“喚我何事?”
鳳臨見了,這時候自己不能去幫他拿掉,若自己知道了,肯定會讓他更炸毛,只能裝聾作啞,當做純屬意外……
這本來就是意外,可這只小蟑螂較真起來可讓人很是吃不消,就算自己不是故意,他都能幫你繞成故意的,那自己只能當什么都不知道……
“你剛做什么去了?”
魔君麟塵很生氣,這鳳臨什么時候這么邋遢了的,這嘔吐物吐了就吐了,還不會擦干凈,現(xiàn)在還搞在自己身上,簡直了……
“酒醉后很是難受,這不找了個地方吐干凈了才了事。”
鳳臨當然不會隱瞞自己喝不慣酒才會吐干凈的事實,應(yīng)該不會咬自己吧,這蟑螂咬人倒還是沒見過呢……
“算了……不和你小毛孩計較,本魔君去洗洗……”
瞧那鳳臨絲毫不以為意的模樣,先前自己還以為肯定覺得這喝酒壓不住很失面子,既然他都不以為意,那自己也怪不得他……
“魔君,也是宿醉了難受?”
鳳臨追上了魔君麟塵,自己雖然不如他那么愛干凈,可這時候的自己也急需要洗洗,那就一起洗洗咯……
“這天界酒仙釀的半步醉果真厲害……這醉了這幾日,可本魔君竟然還想喝上一壺……”
魔君麟塵的寢殿里有個房間專門有個可以泡溫泉的地方,他一向愛干凈,自然對于洗澡方面也很是執(zhí)著,這溫泉搞起來也足足搞了他幾個月的時間才有成效,不過洗澡真的是方便了許多。
魔君麟塵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赤裸裸的走進了溫泉,一邊對著后面跟上的鳳臨說道。意思很是明顯,若能在搞些來,自然是最好的……
鳳臨身上也很是難受,自然也脫了身上的衣服也隨著魔君麟塵走進了溫泉里,平日里自己才不愿和那魔君麟塵一起洗澡,只是此時自己身上難聞的很,這急需要洗洗干凈,也就不管往日里的想法了的……
“本魔君可第一次醉了那么久……”
魔君麟塵靠在溫泉的邊的白玉石板上,長吁了一口氣,真是舒服的很那……
“不就睡了一天一夜嘛,能多久?”
鳳臨覺得這醉酒一天一夜可是最多了的,想起往日里在瑤池里和師兄弟們偷喝半步醉的時候,也就醉了個一天一夜,醒來自然要被師父教育一番,為了喝酒延誤修仙,可是很不好的行為,師父說的很對,可他們師兄弟總是忘記,還覺得犯錯了被師父教育一番,心里還很是欣喜,覺得師父真是很關(guān)心他們呢……
“鳳臨,我們這次可是醉了四天五夜了……”魔君麟塵覺得額頭上好臟,這不舀水在沖刷自己的額頭,好像自己的頭發(fā)也要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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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御醫(yī),惠妃如何了?”
唐玄宗李隆基等了半個時辰,見武惠妃還沒醒過來,這不連忙又讓搞力士喚來了寧御醫(yī),寧御醫(yī)應(yīng)該是御醫(yī)署里醫(yī)術(shù)最好的一位御醫(yī)了的。這惠妃只是喝了一小口的鎮(zhèn)定藥劑,怎么能昏睡成這樣呢?
“回皇上……”
被皇上喚來的寧御醫(yī)有些不知道如何描述,這給惠妃娘娘服用的鎮(zhèn)定藥劑好像是自己可是花了很多心血才調(diào)配出來的,藥效只是讓服用的人看著如同假死的模樣,可其實武惠妃躺在那里知覺還是有的,心跳肯定也是有的,只是不能睜開眼睛不能開口說話罷了,可這時候心跳都好像沒有了的,這可如何是好……
“如何?”唐玄宗李隆基見那寧御醫(yī)不說話,好像也感覺到了些不尋常,連忙問道。
“臣罪該萬死,惠妃娘娘已經(jīng)沒了心跳……”
寧御醫(yī)思量了下,覺得只能據(jù)實說來,這惠妃娘娘若真死了,應(yīng)該自己這條小命也玩完了的,可這也就是命,不是嘛?
“額,不是惠妃服用的是鎮(zhèn)定藥劑?怎么會沒了心跳?”
唐玄宗李隆基自然聽出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今日所做的決定難道就這樣把惠妃的命也送了去?
“不瞞皇上,這藥劑微臣也找?guī)讉人試過,那幾個人在服用了解藥后是可以毫發(fā)無傷的醒來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到了惠妃娘娘這里,就成了這樣……”
寧御醫(yī)跪在哪里,陳述著事實,今日若自己賠武惠妃一條命,也無可厚非,畢竟武惠妃是服用了自己配置的藥劑,果然這世間沒有任何職位是安全的,自己原先想做個醫(yī)者救死扶傷,這是功德一件,沒想到今日卻真害了人,難道說體質(zhì)也會影響到藥效的成敗?自己找的都是強健的男子試藥的,女子身上自己倒真是沒試過,難道男子和女子體質(zhì)上存在差異,引起了藥效的病變……
“此事……如何能怪寧御醫(yī)呢?”
唐玄宗李隆基看了一眼武惠妃,自己今日只是想知道誰動了那荷花池上廊橋上的欄桿的手腳,而這個代價好像太大了,瑁兒在紫宸殿門口磕頭磕了整整三個時辰,而惠妃也因此丟了性命……
原來自己所執(zhí)著的都是錯的,哪能還去怪旁人呢?唐玄宗李隆基揮揮手讓寧御醫(yī)和殿里的宮女嬤嬤都退下……
“皇上,微臣告退!”
寧御醫(yī)沒想過皇上會不計較,武惠妃一直得著皇上的盛寵,如此離去,肯定是會讓皇上悲痛萬分的,可自己卻一個字也勸解不了,這其中自己肯定也是要負不少的責(zé)任,可皇上卻大度的這樣饒過自己了,這是不是就是作為一個明君才有的博大胸懷呢!
當這房間里只剩下自己和惠妃的時候,唐玄宗李隆基突然覺得自己從來都是孤單的,不曾熱鬧過,若說惠妃讓自己熱鬧過,應(yīng)該是有的吧……
當自己愿意傾聽一個人的時候,其實很簡單,后宮里女子實在太多了,自己只有一顆心,能給幾個人呢?一顆心自然只能給一個人,那才是簡單的,只是自己真給了還是假給了,這個問題又很復(fù)雜了的,其實惠妃離開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難過,只是有些可惜,可惜了如此年輕就香消玉殞,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也付出了不少,得到的也不過是該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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