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真離不開荊公子啦?”冰誠反問冰莉。
“嗯嗯。我喜歡他。二哥,荊公子沒有你們說得那么可惡。對了,那個骷髏蝶仙,老想著為父親,妹夫報仇。我們再把荊焰……”
“嗯。冰姑娘的話,并不無道理。”杜淹點頭。
“不如,暫且不管那貨。最近,荊焰也不知道跑哪去啦?”余換庭看著冰濤反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眼下最關心的,那就是,趕緊找到白俊等人,奪回未悅。”冰濤苦笑著搖頭。
“唉。奪回未悅?談何容易!”冰貴失去了信心。
“那,我也知道不容易,你說該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罷!”余換庭看看其他人。
“據密探稟報。他們,逃進邙山深處去啦。那可是,人間地獄呀。”孟雪趕忙說。
在古代,邙山深處,的確是無人區,方圓幾百里,找不到半戶人家。
立在邙山出口,都顯得毛骨悚然,哪有安全之說,哪有生存的法則?
當然了,放在后世的我們,可以自駕游,走到哪、睡到哪。
那個時候,注重禮節。
有句話說得好,父母在、不遠游。
先秦時代,雜樹成蔭,顯得郁郁蔥蔥,腳下根本沒有路。
白俊他們,能逃出玄奇、未林、甘婷等人的圍追堵截,堪稱逃亡史上,最牛逼的。
做什么事兒,都能出英雄,就看你想不想嘗試啦。
先說好,英雄并不都是烈士,只要是為人民服務的,都是英雄。
“人間地獄,也得尋找。”杜淹看看其他人,說得斬釘截鐵。
“主公,您就吩咐罷。”韓義看著杜淹說。
杜淹沒有吭聲,把目光移向冰濤余換庭。
他倆互相看看,點頭不語。
也就是說,杜淹可以隨便布置任務,也包括他們在內。
于是,杜淹越俎代庖,把自己的想法,給在座的各位,簡單的說一下。
“很好。就這么辦。”冰貴點頭。
就這樣,他們針對剛才的話題,進行半個時辰的研討。
最后,爾等達成共識,分工明確。
…
…
兩日后,荊焰與聞彥,又被余換庭罵個狗啃泥。
為了消滅爾等,荊焰只能忍氣吞聲。
那天回去,荊焰見到余換庭,給他如實稟報一番,那廝氣得直跺腳,罵荊焰是廢物,罵聞彥是大廢物。
丫頭聽后,敢怒不敢言。
荊焰,只能裝孫子,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
昨天晚上,沈靜萱帶著一組,把出山的路封死啦。
彥晨她們,帶著第二組,從正面追擊;百里顏等人,從中協助爾等。
玄奇若顏,默默地觀察著,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他們的師父。
經過一番決斗,打得白俊等人節節敗退,可他們、依然舍不得未悅。
周彥晨大怒,繼續追擊。
連續數十次決戰,直到現在,才有喘息的時機。
“大哥,大師兄,再這樣下去,我們非得被他們累死不可。”白勵把未悅扶坐下,看著洞外發牢騷。
“我豈能不知。現在,咱們迷路啦。他們,也好不到哪去。”白俊看著未悅微笑。
“白俊,我哥他,不會饒恕爾等的。”未悅看著他們,說得很容易。
其實,她內心深處,充滿著駭意。
“饒不了我們?哈哈,你覺得可能嗎!他們在這里,都跟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碰壁。想讓他們就你,你就做夢罷。”白勵瞪著賊眼,嚇得未悅趕忙閉上嘴巴。
這個家伙,比陳聞白俊還那個啥,簡直不是人。
此時,寄人籬下,不得不順其自然
“二弟。出去弄點吃的。今晚,就在這里宿營啦。”白俊看著白勵囑咐。
“好的,我這就去。”白勵點頭,轉身離去。
“大師兄,你留在這里看著未悅,我去四周巡視一番。嘿嘿,小心駛得萬年船。”白俊看著陳聞說。
“我去吧。”陳聞趕忙說。
“不。我去。”說完,白俊離開山洞。
看著白俊離去的背影,陳聞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
…
晚上,邙山深處。
“師父,我們又跟丟啦。”百里顏看著玄奇拱手。
“他們,就在邙山之中。”玄奇趕忙回答。
“可能躲起來啦。通知大家,弄點吃的,繼續尋找。”苗若顏趕忙說。
晨然芳等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們、都在擔心荊焰。
聞彥那丫頭,嘴上一套,實際又是一套。
“師父,我非常擔心焰哥,他、跟著聞彥,不會有事兒罷?”周彥晨反問。
“放心吧。我這易容術,可不是普通的梳妝打扮。嘿嘿,我保焰兒無事。對了,他只要依照計策行事。”玄奇看著彥晨說。
“嗯嗯。我相信師父。”周彥晨點頭。
“那,我們就先忙去啦。”贏康接著說。
“嗯。還有,讓幾個人,去附近看看。以免遭到敵人的偷襲。”苗若顏接著說。
贏壯、天寶、昭毅、贏康點頭離去。
“其他人,各忙各的。”車儀囑咐大家。
…
…
“彥兒,這里沒來過。看起來,非常陌生哦。沒有火把,很容易迷路的。”荊焰邊走邊說。
“你要是點著火把,白俊他們,早就跑啦。現在,爾等就如驚弓之鳥那樣,聽不得弓響啦。”聞彥說得很有道理。
“嗯。那,只能辛苦一下啦。”說此一頓,荊焰面向懸門弟子,“大家搜仔細點,一個蒼蠅,都不能放過。”
那些家伙聽后,一各個、點頭不語。
不多時,他們來到某個山洞前,此處陰森恐怖,看著像個虎穴。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觀察多時,荊焰讓懸門弟子隱蔽起來,自己慢慢地邁進洞口。
聞彥深愛著荊焰,她、才不會讓心愛之人,獨自一人去冒險。
所以,聞彥想都沒想,跟帶頭大哥囑咐幾句,慢慢地緊隨其后。
等荊焰發現她的時候,已經看到陳聞未悅啦。
“你們,來的好快呀?”陳聞看著聞彥反問。
當然了,荊焰易容,陳聞不可能認識,他與聞彥接觸過。
“不錯。師父讓我們,接爾等回家。”聞彥沒有立即搶人,而是、采取先禮后兵的戰策,實在談不攏,那就開戰。
一直以來,英雄都是這么做的。
有些人,他不按常理出牌,上來就打。
“接我們回家?哈哈,回老家罷!”陳聞看看未悅,丫頭盯著中年大叔(荊焰),心跳加速,喜不自勝。
她,從大叔身上,聞到荊焰的味道啦。
不止這些,還有她熟悉的眼神。
這可能,就是執念罷。
愛上一個人,都會對其產生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不管他變成什么模樣,都能從他某個地方,把其認出來。
反之,男同胞與女孩子相認,也是同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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