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看到藍旗以后,轅門校尉讓弓箭手撤去。
“我們,奉平原君之命,前來交換……”
“就你們幾個?”轅門校尉打斷金鏢。
“是啊?”金鏢沒有聽懂,反問轅門校尉。
“荊公子呢?”轅門校尉詢問。
“哦。你們放心,荊公子非常安全。我們此來,就是找公孫衍、田畔……”不等他把話說完,被轅門校尉打斷。
“你們稍等。”轅門校尉沒敢怠慢,囑咐屬下幾句,轉(zhuǎn)身離開。
不多時,轅門校尉跑過來,打開防護欄,金鏢等人,步入魏齊聯(lián)營。
沒走多遠,前面出現(xiàn)幾個人,接下馬韁。
孟陵奉命,帶著他們,向帥帳走去。
“歡迎你們來訪。”等金鏢邁入帥帳,公孫衍拱手寒暄。
接下來,就是田畔。
其他人,互相拱拱手。
帥帳,是辦公的地方,就跟現(xiàn)在的辦公室一樣。
所以說,除了幾個有威望的,坐在兩旁,其他人、都站著呢。
平常,都跟我當保安,只有主帥有座位。
今天,是個特殊情況,也是前幾次交談的結(jié)果。
主賓落座之后,金鏢把平原君的意思,跟公孫衍等人說一下。
“那,我哥現(xiàn)在,有沒有受傷?”聽完金鏢的話,周彥晨詢問。
“放心,荊公子非常安全。”金鏢笑著說。
“我哥要是受半點傷,姑奶奶絕不會放過爾等。”周嫣然舉著短劍,指著金鏢說。
“哈哈。周姑娘,我用性命擔(dān)保。”金鏢一拍胸脯,說得大義凜然。
“嗯。我相信你。”曲乃適點頭,沉芳沒有吭聲。
“多謝曲老前輩。”金鏢見過曲乃適。
“說吧。何時交換?如何交換!”田畔詢問金鏢。
“嗯。明天子時……”緊接著,金鏢把交換策略,給眾人簡單的說一下。
聽完金鏢的訴說,余雯燁、深晴又簡單的補充幾句,晨然芳他們,也不知道說什么?
爾等又交談片刻,金鏢帶著心腹離開。
他們走后,公孫衍田畔,又跟貝晉聞、期禮邢、薛鑒、久元言、余雯燁、深晴等人交談多時。
…
…
次日午時,玄奇、若顏、車儀、百里顏、沈靜萱、孟虞、昭姬、昭毅等人趕過來。
公孫衍田畔設(shè)宴,為爾等接風(fēng)洗塵。
酒席上,田畔把這幾天的戰(zhàn)況,給玄奇若顏簡單的說一下。
“金不換?他這么多年,到底躲到哪里了?”百里玄奇沉思片刻。
“師姐,你想怎么做?”苗若顏問玄奇。
“全勵、杜淹、甘勵等人,絕不會讓我們輕易救出焰兒。咱們,非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玄奇接著說。
“嗯。玄奇小妹說得對。”貝晉聞接著說。
“那,就依玄奇小妹的。”薛鑒也不想讓荊焰死。
“嘿嘿。也只能這樣了。”田畔點頭。
接下來,玄奇又跟羋晴、武彩、恒彬布置一下任務(wù)。
“我說的,你們都記住了嗎?”玄奇問羋晴等人。
“嗯。我們都記下來了。”利婉等人異口同聲。
玄奇沒有吭聲,苗若顏又補充幾句,車儀等人離開帥帳。
…
…
晚上,子時左右,雙方人馬,相約在某個山林里。
魏齊聯(lián)軍帶頭的、是玄奇;趙韓聯(lián)軍,乃是金不換。
“師妹,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漂亮。”借著火把發(fā)出來的亮光,金不換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六師兄,你我多年不見,今日得見,沒想到、卻是這個情形。”玄奇看著金不換,說出自己的苦澀。
“小師妹,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偏心,把本派的拿手神功傳授給你,我們卻是姨娘養(yǎng)的。那年,你把我打傷,差點害死老子。”金不換握緊拳頭。
“金不換,你居心不良,趁師父新喪,制造內(nèi)亂。要不是師兄他們的力挽狂瀾,墨家早就完了。”玄奇趕忙說。
“哼,這個掌門,本來就是我的。”金不換怒喝。
“你的?你配嗎!”車儀聽不下去了。
“小兔崽子,說什么呢?沒大沒小的……”
不等金不換說完,空中落下兩個人,他們正是貝晉聞薛鑒。
“你們,怎么也跟爾等狼狽為奸呀?”金不換問貝晉聞、薛鑒。
“哈哈。金不換,死到臨頭,還敢在此大言不慚,真是服你了。”薛鑒笑著調(diào)侃。
“金不換,只要你放了荊公子,老夫就不為難你。”貝晉聞接著說。
“陳玄是你什么人?”金不換詢問。
“我不認識他。”貝晉聞打個機靈,趕忙回答。
“這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承擔(dān),教出來的徒弟,也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金不換大罵。
“雜碎,你說誰呢?”貝晉聞可以忍受別人罵自己,但、不能容忍金不換罵師父。
“我又沒罵你,你急什么?”金不換瞇著賊眼,樣子非常欠揍。
“金不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陳玄,是我的師父。不錯,你全家、是我?guī)煾笟⒌摹D銈笨蛋,找了那么久,始終沒有半點消息。今晚,我們就作個了斷罷。”聽完貝晉聞的話,金不換氣得直跺腳。
不等玄奇他們反過神,金不換舉劍撲來。
貝晉聞跟薛鑒玄奇點點頭,舉刀迎去,剎那間、兩人交戰(zhàn)數(shù)十招。
貝晉聞舉刀架住金不換,一使勁、把他逼退十幾步。
不多時,你來我往數(shù)十招,打個精彩絕倫。
…
…
數(shù)招之后,貝晉聞舉刀劈來,金不換持劍相克,噼里啪啦又走三十回合。
金不換得知真情以后,恨不得把貝晉聞生吞活剝了,但他、只能慢慢來。
因為,貝晉聞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他們又交戰(zhàn)二十回合,彼此被沖擊力,擊退數(shù)十步。
不等自己立穩(wěn)身子,各自施展輕功,再次撲向?qū)Ψ健?br />
“再這樣下去,他們肯定兩敗俱傷。”薛鑒看著玄奇說。
“金不換能活到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替家人報仇。尋找那么多年,只除掉幾個小嘍啰,背后那個指使者,始終沒有找到陳玄本人。今天晚上,貝晉聞親口承認陳玄是他師父,金不換能激動嗎?”玄奇接著說。
“嗯。你說的對。那,我們該怎么辦?”薛鑒詢問玄奇。
“我徒兒,可能不在這里。”百里玄奇看看四周,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師父,我們都布置好了,只要全勵把師弟帶出新城,就逃不掉……”
車儀話音未落,貝晉聞被金不換跺倒在地。
金不換舉劍刺來,眼看著、老貝就要命喪黃泉,哪知道、被獨孤求建攔住,耶律虹依扶起貝晉聞。
見他口吐鮮血,臉色蒼白。
耶律虹依詢問他幾句,貝晉聞讓虹依替自己護法,他盤膝坐在地上,開始打坐調(diào)息,療傷運氣。
薛鑒觀察多時,一個筋斗撲向金不換,二對一、打得老金節(jié)節(jié)敗退。
…
…
十幾招之后,獨孤求建倒飛出去。
要不是車儀,獨孤求建早就摔個七葷八素。
“多謝車大俠。”獨孤求建道謝。
“客氣。這個家伙,可不好惹呀?就連貝老前輩,都不是他的對手!”車儀放開獨孤求建。
“看來,只有五大宗師,合力對抗……”
“高抬他了。”車儀打斷贏康。
“那,我們該怎么辦?”天寶接著問。
“先別慌,船到橋頭自然直。”曲乃適趕忙說。
這時,薛鑒把金不換,逼得只有招架之力,卻無還手之能。
金不換倒翻筋斗斜升半空,薛鑒舉劍相迎。
不多時,他們在空中旋轉(zhuǎn)起來,你來我往打個精彩。
玄奇看著他們,眼中全是迷離的微笑,這個金不換,三十多年不見,他居然那么厲害。
…
…
另一方面,全勵、余換庭、甘勵等人押著荊焰,正往這邊趕。
沒走多遠,被晨然芳等人攔住。
“放開我哥。”周嫣然舉著短劍,瞪著對面的敵人厲喝。
“哥,你沒事罷?”周彥晨詢問。
“我沒事。嘿嘿,你們不用擔(dān)心。”荊焰點頭微笑。
“沒事就好。”周藝點頭,她身后、站著習(xí)雯。
“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搭救荊焰!不是老子瞧不起爾等……”全威話音未落,被沉芳打斷。
“呸,你會不會說話?”沉芳啐他一口。
“哈哈。沉芳姑娘,你真可愛。”馮振笑著說。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同時放人,爾等這是啥意思!”百里顏反問杜淹。
“啥意思?你說呢!”杜淹趕忙說。
“聽不懂!”沈靜萱搖頭。
“冰鬼王、韓將軍他們呢?”余換庭帶著陰陽怪氣。
劉遠忠:這幾天,我在檢查前面的章節(jié),這不、第一卷寫那么久了,也該告一段落了。
我檢查到哪里,就把它記在手機里,以免混淆視聽。
等全部記下來,我才敢放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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