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呀!”周嫣然拉住聞彥。
“要你管。”聞彥白嫣然一眼,弄得蘇秦苦笑著搖頭。
“丫頭,我怕你了,趕快放開我。”并不是荊焰甩不掉聞彥,而是、他不想傷害丫頭的熱情。
“我不,就不。”聞彥好不容易抱住心愛之人,豈能舍得放開他。
“聞丫頭,我們還沒聽你匯報完呢。你卻抱著荊兄,成什么事兒啊?”蘇秦走到荊焰身邊。
“嘿嘿,是哦。”說完,聞彥戀戀不舍的放開荊焰。
“咳咳。你呀。怎么像個潑婦呀?以后,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荊焰怕了她,趕忙躲到贏康身后。
“姐夫,這丫頭,就那么可怕嗎?”贏壯圍著聞彥繞個圈。
聞彥也隨著贏壯逆時針旋轉,他倆這滑稽的舉動,讓眾人哭笑不得。
“嘿嘿,你不怕她?你就去試試!”荊焰看向贏壯。
“我才不趟這坑渾水呢?”贏壯趕緊擺手。
“你什么意思呀?”聞彥一瞪眼,贏壯趕忙后撤。
令人奇怪的是,天寶也跟著退,他們這個滑稽的模樣,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你退什么呀?”勵蕓拉住天寶。
“我?嘿嘿,我姐…不是…俺怕聞彥姐六親不認。”周天寶看看師姐。
“那是城門著火,殃及池魚。會不會用詞兒呀!”莊妍撅起紅唇。
“嘿嘿,我沒入過私塾。我這,都是俺姐教的。”天寶眨眨眼,看向周嫣然。
“我現在,正有氣。你老實點,要不然、我收拾你。”嫣然就會欺負周天寶。
“姐。有啥生氣的。聞彥姐……”天寶話音未落,就被嫣然暗算了。
“你,干嘛呀?咱能不能淑女點!”天寶揉著手腕,看著姐姐反問。
嫣然沒理他,轉身面向聞彥。
這時,聞彥掐著腰,把自己看到的,跟荊焰蘇秦貝晉聞等人簡單的說一下。
“你沒看錯?”荊焰問。
“你懷疑我?”聞彥露出驚訝的目光。
“切。你這是啥表情?”荊焰苦笑著搖頭。
“我沒有看錯。”聞彥看看杜涵,重重的點下頭。
“你這個發現,對我們很重要。看來,杜淹甘勵與金不換合作,也不是穩如磐石。”貝晉聞笑著說。
“不行,我這就去找苗鳳菱,順便看看公子霆。看他最近怎么樣?”荊焰沉思片刻。
“不如,我們繼續先前的離間計?把金不換等人拆開!”貝晉聞立起身子。
“這件事兒,您老看著辦?我現在,一片空白!只求公子霆平安無事,要不然、蘇兄就會受到嚴重的波及!”荊焰看向蘇秦。
“多謝荊兄。燕易王重用子之等人,不是個好現象。”蘇秦在廳內走來走去。
…
…
“珍妃,到底還在不在人世呀?”津聞反問恒彬。
“不著急。找不到,咱們就不回去。”呂韜接著說。
“師兄,你怎么不說話呀?”余妙萱看著恒彬反問。
這時,呂韜津聞來了興趣,一各個、看著恒彬不吭聲。
利婉則是笑而不語,她沒有津聞呂韜那樣的想象力。
“我們都蹲守很久了。姬叔遨一直沒有出來過。我已經讓未悅周藝等人,回丞相府匯報去了。”恒彬坐在窗臺旁邊。
因為,他們所處之地,是個二層小樓。
未悅等人回去報備,姬叔遨府邸附近,有兩個青年輪班值守。
此時,一個青年坐在角落里,把頭一蒙,倚著墻壁睡著了。
那個精神抖擻的青年,時不時的立起身子,向府門瞥上兩眼。
見同伴睡那么香,也只有苦笑著搖頭。
另外,在后門附近,同樣有兩個青年,一個休息,一個值班。
恒彬認為,想要找到失蹤的珍妃,還得從公子遨下手。
珍妃,不管怎么說,都是他的母親。
可是,那么長時間過去了,姬叔遨一點尋母的打算都沒有,難道說、珍妃沒有失蹤?
亦或者,珍妃失蹤了,不是自己走散的,而是被人綁架了。
想到這里,恒彬一拍腦瓜子,把利婉等人嚇一跳,還以為、這廝瘋了呢?
“夫君,你怎么了?無緣無故的,打自己干啥!”利婉瞪大美目,余妙萱也覺得不可思議。
“兩天前,章凝步入公子遨的府邸,并不是敘舊那么簡單。這里面,肯定有貓膩。未悅不敢打草驚蛇,也就沒有聽到他們的交談。其實,章凝是來講條件的。”恒彬笑著說。
“你是說,珍妃是全勵等人綁架走的?”呂韜不可思議。
“難道不是嗎?”恒彬問呂韜。
“我不敢否定。但我覺得,不太可能。”呂韜看看窗下,此時、姬叔遨正在給家老吩咐事兒呢。
“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章凝走后,姬叔遨讓家老出去一趟。”津聞問眾人。
“野林他們稟報,家老一出府門,就向女媧廟而去。等家老走后,留下薛敬雯跟家老回去,他和余殤步入女媧廟,在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我正為這事納悶呢?”恒彬苦笑著搖頭。
“貓膩,就出在女媧廟里。”余妙萱一錘定音。
“可是,余殤野林進去找過。什么都沒有發現,薛敬雯跟著家老,一直回到府邸。途經菜市場,只是買點油鹽醬醋茶什么的,其他的、也沒什么可疑的。”恒彬立起身子,看著小師妹說。
“嘻嘻。你這個斥候不合格。”余妙萱露出迷離的微笑。
“……”利婉等人無語。
這個小天使,今天怎么了?
“不是。我說,多余的大美女,俺怎么不合格了?”說完這句話,恒彬把妻子推到余妙萱面前。
“你,你才多余呢?會不會說話呀!”余妙萱都習慣了,從小玩到大,這都變成恒彬的口頭禪了。
“嘿嘿,小妹不要生氣。等會兒,咱們一起修理他。”鄭利婉扶住余妙萱。
“嫂子,我都習慣了。”余妙萱這句話,是有含義的。
鄭利婉不是傻子,她能聽得出來,可她、又不是那無理取鬧的女孩子。
“師妹,你說說,我怎么不合格了?”恒彬問余妙萱。
“他這么做,都是為了迷惑咱們。”余妙萱趕忙回答。
“你是說,那個姬叔遨,早就知道有人監視他了?”津聞不可思議。
“這也太可怕了。”呂韜不敢相信。
“哦,依小妹之言,制造珍妃失蹤的來龍去脈,都是姬叔遨自己安排的?”恒彬怎么敢相信。
“嘿嘿,不完全是。你想想,身為燕易王的堂弟,能不能嗣位?”余妙萱這么一說,在座的各位,都不約而同的張大嘴巴。
這個推理,也太大膽了,不過、余妙萱說得句句在理。
要真如余妙萱分析的那樣,姬叔遨為啥不殺公子霆呢?
…
…
“苗姑娘,你躲得挺嚴實哦。一般人,真的找不到。”荊焰帶著聞彥、杜涵、冰莉步入某家租院。
起初,晨然芳、魏馨、羋晴、未悅、羋寒等人也想跟著,被荊焰壓回去了,說什么、人多眼雜,容易暴露行蹤,讓他們各歸其職。
說是租院,卻不交房錢,這里、是個破舊的院子,地理位置很偏僻。
在先秦時代,這樣的破院子有很多,不是鬧鬼,就是主家獲罪逃亡。
“你這是夸我嗎?”苗鳳菱一見到荊焰,就會小激動。
“我沒有嘲笑苗姑娘的意思。對了,耶律浩霧現在怎么樣?嘿嘿,有沒有跟杜淹等人交過手?”荊焰問苗鳳菱。
“嘻嘻,昨天還打呢。”苗鳳菱看看自己的同伴。
“苗姑娘,不請我喝口茶嗎?”荊焰看看其他人,笑著坐在幾案前。
“都說荊公子無賴,我還不相信。”苗鳳菱捂著櫻口偷笑。
“無賴?我要是無賴,她們早就跑了!”荊焰指指杜涵聞彥冰莉。
“啥意思?”苗鳳菱問荊焰。
“無賴經常做得事兒,是什么呀!”荊焰看著苗鳳菱微笑。
“你,討厭。”苗鳳菱后退兩步,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肩膀。
杜涵聞彥冰莉也有點小尷尬,但她們、沒有苗鳳菱那么大的反應。
難道,荊焰欺負過她,讓其有了陰影?
她們的心中所思,要是讓荊焰知道,他就會抱著腦袋說:你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苗姑娘,最近怎么樣?”荊焰很想問公子霆現在的情況,可他仔細想一想,覺得不能操之過急。
“嗯嗯,還可以。幾天不見,荊公子變得會說話了。”苗鳳菱這個回答,讓荊焰差點趴在地上。
不多時,一個美女送上香茶,轉身離去。
“誒。她誰呀?看著挺眼熟!”荊焰問苗鳳菱。
“哦。她叫李姳彥,雇傭團新來的。荊公子以前見過她?”苗鳳菱問荊焰。
“李姳彥?多熟悉的名字呀!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說過!”荊焰立起身子,走到美女面前。
“荊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嗎?”李姳彥不敢直視荊焰。
“抬起頭。”荊焰看著李姳彥說。
“荊公子,我哪里做錯了嗎?”李姳彥慢慢地抬起腦袋。
“像,太像了。請問,你和李姳馨是什么關系?”荊焰問李姳彥。
“你認識李姳馨?”美女不答反問。
“救命恩人,豈能遺忘。可她,為了搭救敝人,可能香消玉殞了。不過,她永遠活在我的心里。”荊焰眼含淚光。
“你就是那個荊晗?”李姳彥看著荊焰問。
“那時,我剛出山不久。化名荊晗,行走江湖,抱打不平。因此,得罪幾個有實力的幫派。被他們圍追堵截,最后、身負重傷,拼命跳出爾等的手掌心。”荊焰走到門口,看著蔚藍的天空說。
“沒走多遠,倒在某個院子門前。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孩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忙碌著。
“后來才知道,是她把我救回家的。她告訴敝人,自己出去買東西,回到家門口,發現有個昏迷不醒的人。
“二話沒說,放下買來的瓜果菜蔬,把我揹回家里。我當時,昏迷四個時辰,等我醒來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
“我問美女叫啥,她不肯說。后來,我問的次數多了,她才告訴我,她叫李姳馨。半個月之后,我傷勢痊愈,就打算離開此地。
“李姑娘沒有說什么,幫我準備個行李。就這樣,我與其告別,離開養傷的地方。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李姑娘救了我,沒有不透風的墻,那些鳥人,要是找到她,豈不是……
“想到這里,我又折回去了。敝人剛步入村口,就覺得、哪里不對。一打聽,在我走后不久。幾個陌生人,把李姑娘帶走了。我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
“每當想起李姑娘,我都會趕到心痛,要不是為了救我,她也不會落入歹人之手。今天看到你,我覺得、這是蒼天,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不管你跟李姳馨有沒有關系,就憑你倆長那么像,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荊焰拉住李姳彥,說得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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