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道并沒有多少人,除了幾聲叫賣聲,最多的就是大媽大嬸的花邊新聞。
比如東邊的翠花和誰跑了,西邊的張三又添了倆娃,隔壁的兒子把他娘給氣出了病。
鳳清時手里拿著兩個肉包子一杯豆漿,津津有味地聽著她們的討論,當然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她的兩只大眼在滴溜溜地瞄廣告,那模樣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正在吃早飯的白書一眼便瞅到了人群中清艷的鳳清時,快速地擦了擦嘴,向南宮簡單交代了聲便朝鳳清時那方走去。
推了推鼻翼上的古銅色眼鏡,露出了一副溫潤的笑容,自以為紳士道,“美女一大清早的這是要往哪去?”
鳳清時吸了口豆漿才看向主動上來搭訕的白書,與昨日一般無二的白袍,不同的是這件白袍上明顯少了血跡,似月光無華般溫潤,使人如沐春風。
一頭比鳳清時還柔順的發絲半垂于背后,一條紅色發帶宛如錦上添花。
“和你有關系嗎?”鳳清時咬了口肉包,無辜道。“倒是你出來那么早干什么?收起你的小眼神,這大早晨的都是大媽大嬸,那小眼神會讓我誤以為你連她們都不放過的,眼光也太低了吧。”
感受到風清時的鄙夷嫌棄,白書狀勢無意的咳嗽了聲,這女人說話真是不留情面。
“美女,不如交個朋友,你看我昨天都把家底告訴你了。”你怎么樣也要表示表示不是,最后一句話白書可不敢說,要不然對面的小辣椒還不知道要怎么給他懟回來。
鳳清時環視了一周,便看到坐在包子店一角的南宮餞,只是最簡單的白色T恤和黑色長褲,卻如孤獨的王者與周圍格格不入。
南宮餞抬頭,隨意地瞥了眼鳳清時,便繼續像優雅的貴族般吃著手中的包子,每個動作都恰如其分的美膩。
鳳清時咽了口口水,有美如此,夫復何求?
又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包子,因為吃的時候并不是很均勻,所以里面的一些湯汁撒了她一手。
現在的她就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端著杯豆漿,拿著兩個包子,茫然的看著前方。
“女人!”白書大喊。
鳳清時嚇得心臟一跳,整杯豆漿如落花般全撒在了白書的袍子上。
“女人?”白書咬牙,不知道他有潔癖的嗎?白袍上除了染血沾染上什么他都很生氣。
鳳清時歉意地看了眼,遂又理直氣壯道,“你若是不那么大聲的說話,我至于將豆漿弄撒嗎?”
拍了拍胸脯,以示她被嚇到了。
白書一臉黑氣,若是以往他和美女開多少玩笑都行,可是現在他袍子臟了,好難受,渾身上下都難受,恨不得手刃了前面好假的女人。
鳳清時也感受到了危險,立刻進入警戒狀態,一臉不屑地看著白書。
此刻的她清艷的五官下是難掩的鄙夷,白書,就憑他這個禮貌這個態度,立刻被鳳清時逐出了她的美男譜,什么是美男?容德才兼備。
她還沒有讓他賠豆漿,他倒好,先生氣氣來了。
“白書。”南宮餞在身后輕喚一聲,如石子入泉,清脆悅耳,如千里呼喚,纏綿不休。
白書向后看去,委屈巴巴的看著南宮餞。
南宮餞很明顯無視了他,跨過他對著鳳清時點了點頭,勾唇,淺笑。
鳳清時要是還在原地待著就不是鳳清時,美男對著自己笑,什么意思?意思是可以撩可以追可以一塊兒吃飯。
嬉笑了一聲,便將手中的包子往后扔去,特有自知之明地坐在了南宮餞旁邊,禮貌地伸出手,“你好,鳳清時,很高興見到你。”
從鳳清時過來,到坐在他旁邊,南宮餞的嘴角就不停地抽呀抽,到現在他要是還不明白恐怕就是個傻子。
出于禮貌,南宮餞回握了那只手,纖細的讓他誤以為一用力便會斷掉,“你好,南宮餞。”
站在街道中央的白書很明顯凌亂了一秒,這是什么意思?這是那個女的沒看中他,看中了他兄弟,一萬匹草泥馬從心底快速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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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就存稿,使勁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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