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離開白書的懷抱,“我們不合適。”
這是鳳清時第一次直接了當的結束一段感情,他們不合適,根本就不可能,雖然她不在乎身份地位,但是三觀認知存在差異,她是風兒,是自由的,是要飛的,不會為誰停留,而白書是白家的繼承人,他是水,一灘死水,不會為誰流動,亦不會為誰波濤洶涌。
牽絆白書的事太多,他不會和她一起飛,他有他的事,她亦有她的生活。
白書看著決絕的鳳清時,背對著他,及腰的秀發烏黑壓抑,瘦弱的肩膀一動不動,整個人宛如一座大山,壓的他生疼,想扔掉卻不舍,想繼續放著重量卻越來越讓人承受不住。
江北瞅瞅一臉決然的鳳清時,又看看沉思的白書,躲在角落里不知做什么好。
鳳清時一直以來說一不二,做事也干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這次要斷恐怕也是下定了決心,而白書總是笑嘻嘻地,雖然什么都沒說過,但是行為上已經說明了一切。
白書找到一個角落處靠了起來,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鳳清時的側臉,鳳清時有著一頭如墨的長發,潑墨成畫般的美感,一雙眼睛如黑色的耀石般璀璨奪目,精致的臉龐,小巧的鼻子,如櫻花般的唇瓣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周身布滿了寒意,有著一股嗜血的冷意,令人無法接近她,清純與艷麗的完美結合。
清艷的女人是最美的,少一分太純,多一分太妖,就這種剛剛好的樣子最令男人喜歡,若不是身材有些瘦弱,鳳清時肯定是個非常美的存在。
白書伸出手,五指修長有力,陽光從指隙溜掉,就像怎么也抓不住遠方的人兒般。
“南宮好看嗎?”
白書的突然出聲令兩人一瞬間呆滯。
鳳清時看了白書一眼,古銅色的眼鏡遮住了大半情緒,一張臉甚是木乃,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真話假話?”
白書笑了起來,嘲諷道,“在你眼里美貌是不是很重要?”
鳳清時扭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白書輕點了下頭,“我有個未婚妻,鳳族嫡女,天之驕女,風華絕代。”
鳳清時指尖微顫,連肩膀都不覺顫抖了一下,閉上眼,她不想再聽,可是她又不能阻止白書,一旦阻止肯定會引起懷疑。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傾國傾城,絕代佳人。”白書笑道。
他每說一句,鳳清時的心臟就被猛敲一下,就像是有鼓般,敲得她余音繞耳,久久不散,強壯鎮定道,“那你未婚妻還真是個風姿卓越的美人,恭喜了。”
“何止!她還聰慧異常,可是總有人錯把明珠當魚目,害的我未婚妻好不開心。”白書聳肩笑了起來,好像剛剛的一絲絲生氣未從有過。
“我最怕的就是她喜歡上別人,那我這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白家大少豈不是白當了,老婆和別人跑了,想想都心酸。”白書悠閑地步到鳳清時身旁。
鳳清時后退一步,皺眉,鳳族的她不是早死了嗎?那白書的未婚妻是誰?說得還一臉陶醉,肯定不是又廢柴又低賤的她,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天之驕女,恐怕只有二叔的女兒鳳清雪,也對,隱族聯姻根本不分對象,只要連上了就是皆大歡喜,族長肯定看她死了,就把鳳清雪拉過來聯姻,想通了一切的鳳清時也不顫抖了,勾唇笑了起來,既然有人替她出嫁,那自己以后就是個自由人,就做一陣風,來去不留念。
可憐的鳳清時成功把白書的那句鳳族嫡女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想通一切的她倒是開心起來,整個人不覺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好似回到了二八年華的少女時代。
白書不解,江北疑惑,但兩人都默契地沒有開口去問,就看著鳳清時發瘋。
正在此時,一男一女慌慌張張地從洞旁跑過,看樣子是偷聽有一會兒了。
鳳清時率先追過去,白書其后,江北后知后覺。
洞口雜草太多,男的又跑的飛快,幾秒鐘便沒了人影,好在鳳清時也沒用多長時間,利落地拽住了將要鉆入草叢的女人。
女人一頭齊耳短發,烏黑烏黑的,一看就是養護的很好,一雙大眼霧蒙蒙亮閃閃的,櫻桃小嘴不點而紅,皮膚細嫩,如上好的白玉羊脂,豐潤娉婷,簡直一尤物。
“小茶?”鳳清時疑惑,這不是不是那個那個那個叫什么淵海的小茶嗎?
記得在淵海營地的時候,當時她和江浩逃跑進入了一間房間,后來李鵬帶著小茶進了房間,她還替小茶保胎治傷,這下好了,養了頭白眼狼,她就說那男人怎么那么熟悉,原來是李鵬!
小茶明顯也認出了鳳清時,雖然沒有穿白大褂,但是她一頭及腰的長發令人印象深刻,雙目有神,含著九分嗔,帶著幾分可憐。
江北馬不停蹄地跑到小茶身旁,雙眼放光,猥瑣地笑道,“老大,就是這個尤物。”
小茶可憐地看著江北,哭訴道,“我跟著李鵬從大火中逃出,以為他會念在我懷著他孩子的份上讓我跟著他,沒想到他時時刻刻不在想著怎么弄掉孩子,還不惜把我送到,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兩行淚珠出現在小茶的臉上,梨花帶雨,眼睛晶瑩透亮,小嘴委屈地抿起來,好不可憐。
鳳清時輕笑,這女人還真能裝,“孩子掉的感覺好受吧。一瞬間就沒了的感覺開心吧。”
小茶絞著衣服,仿似記起了什么不好的畫面,一臉嫉妒的看著鳳清時,隨后看向鳳清時身后的白書,狠毒的目光一閃而過,轉而為一臉潸潸欲泣,這變臉的速度堪稱極速。
江北無奈地嘆氣,果然依他的姿容,在哪都是當空氣。
鳳清時勾起小茶的下巴,后者一臉嫌棄,“說說,為什么要陷害我?如果我記得不錯,三個月前我好像并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應該認識小劉子。”
小茶沒有回答鳳清時的話,而是將頭轉向了后方的白書,白色錦袍,紅色發帶,平靜如水,美的宛如謫仙。
“這位爺,您缺下人嗎?小茶端茶送水,按摩捶背無所不能,如果爺不介意,小茶還可以暖床做小。”小茶急切地看向白書。
鳳清時搖頭,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敢找白書,她真當白書是傻子,一個流過產,不知被幾個男人睡過的女人還妄想給白書做小,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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