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美樺這一封信可謂是把自己對上官墨的情感,對紀一念的嫉妒程度都表達的很清楚。同時,也把對紀一念所做的事都交待的很透徹。
可正因為這封信,紀一念才覺得鐘美樺這并不是把罪惡帶走,反而是把麻煩留給了她。
這不是在認罪,是在指責。
明眼人一看這封信第一感覺就是她把鐘美樺給逼死了。
信中還提到了韋琛……
紀一念輕蹙著眉頭,是啊,韋琛到底是被上官墨給弄到哪里去了?
是生,還是死?
要是警察開始查韋琛的失蹤情況,豈不是會查到上官墨?
“紀小姐,你對此,有什么想說的?”警官收了信,直勾勾的盯著紀一念。
紀一念收回了思緒,斜睨了一眼那封信,“我只想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美樺太極端了,她不該走上這條路的。”
“昨天,紀小姐來見過鐘小姐,對嗎?”
“是。”
“方不方便說一說你跟鐘小姐聊過什么?”
上官墨聽到警官這么問紀一念,眼神瞬間就變得陰沉了,“黃警官,昨天并不是只有她跟鐘美樺見過面,還有我。”
戴著口罩的上官墨一開口,聲音比平時更加的壓抑深沉。
那雙眼睛,深邃且冰冷。
上官墨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法讓人忽視他。
他的氣場盡管在壓抑,依舊掩飾不了。
黃警官終于抬頭看向這個站在紀一念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身姿挺拔。雙眉如劍似飛龍,明眸含星藏日月。
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還有我。”上官琦也站出來。
鐘濤皺起了眉。
黃警官也看向了這三人。
“警官想知道我們跟鐘美樺聊了些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你們也看到了,鐘美樺承認算計我的一切惡行,在她沒承認之前,做為受害者,我是很憤怒的。當然,憤怒是正常的情緒,我并不覺得我為了自己的劫后余生來討一個公道有錯。跟鐘美樺的談話雖然并不是很愉快,但至少我是個善良的人。也知道不該給你們這些為人民服務的警務人員添麻煩。做為一個良好的公民,我是希望世界和平的。”
紀一念一板一眼,句句誠懇,“生命可貴,我會好好的愛惜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把別人的命當作兒戲。鐘美樺若真是因為不了心里的那一關,只能說明她的承受能力和心理素質(zhì)很薄弱。她想不開,結束了自己的命,我很遺憾。”
一番說的很動容,很真摯,也很現(xiàn)實。
黃警官心里明白,從他們調(diào)查的各方面來看,上官墨夫婦并沒有作案時間。
也證實,他們昨天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護士的口供證明鐘美樺昨晚都還好好的。
其實不管是證據(jù),還是證人都足以證明鐘美樺屬于自殺。
事實擺在眼前,鐘濤就算是再怎么憎恨紀一念和上官墨,他也只能屈服于實證面前。
配合調(diào)查完之后,紀一念去了洗手間。
正準備出來,就聽到有兩個護士在聊天。
“她可是市長千金啊,承受能力怎么這么差?這一跳,把什么都給跳沒了。”
“你說的也是。你不知道,昨天下午我路過她病房的時候,還聽到上官大少爺跟她求婚呢。當時,上官大少爺還說要跟她結婚,她也點頭同意了,兩個人還抱在了一起。那個時候看起來,她并不像是對生活沒有期待的樣子呀。”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那就奇怪了,她都答應嫁給上官大少爺,又怎么會跳樓自殺呢?”
“我也想不明白。唉,真是可惜了。”
“是可惜了呀。不過也沒有看出來,她好歹也是市長千金,怎么放著上官大少爺不要,偏偏要去當小三,去搶別人的男人呢。更何況,上官二少爺還……”
“好啦,別說了。出去做事吧。”
等她們倆人走后,紀一念才走出來。
她站在洗手臺前輕蹙著眉。
上官琦向鐘美樺求婚,鐘美樺還答應了?
回到車上,紀一念把在洗手間聽到的話跟上官墨說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也總覺得鐘美樺不像是會自殺的人。”紀一念覺得這件事有太多的疑點了。
上官墨摘下了口罩,“她確實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紀一念擰眉,“可事實就是如此。她死就死了,還偏偏寫了封遺書。遺書的內(nèi)容明眼人一看矛頭就是都向我。即便現(xiàn)在的證據(jù)都證明這件事與我無關,但又有多少人不會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若她不是自殺的呢。”上官墨突然說。
紀一念猛然盯著他,不敢相信,“你是說,是他殺?”
上官墨手握著方向盤,冷眸微瞇。
“可是,誰會對她下手呢?”紀一念不等他說話,又產(chǎn)生了疑問,“這家醫(yī)院可是私立醫(yī)院,進出這里的人都是京都的一些有名望的人。他們不可能對鐘美樺下手啊。難道是……上官琦?”
上官琦曾經(jīng)可是動過心思,想利用她去害了鐘美樺。
他跟鐘美樺求婚,會不會是煙霧彈?
他真的愿意重新接受鐘美樺么?他對鐘美樺的愛真的到達了那種只要回來,一切皆不計較的境界了么?
“昨天他最后離開,如果真是他做的,很容易把麻煩往自己身上引。”上官墨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不是他。”
紀一念深嘆一聲,“不是他的話,會是誰?”
上官墨側過身,給她系好安全帶,“別想了,這些事情,留給警察去想。”
紀一念點點頭。
這些事情,確實不該她來煩心。
可一想到那封遺書,她總覺得是針對的她。
若鐘美樺真是自殺的,倒也還好。
若鐘美樺不是,那殺她的人,到底是何目的?
。
上官墨把紀一念送回了家,就直接去了紀一念一直有些嘲笑的公司。
全面通透的玻璃房在陽光下,散發(fā)著冷冰冰的光芒。
鄭軒早已經(jīng)在等候,還有譚昱。
“身體怎么樣了?”譚昱下意識的瞟向他的腰下。
上官墨冷眸一掃,譚昱眼神閃躲,呵呵笑道:“我這只是關心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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