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提子牽著太子站在帝都最高點(diǎn),這里能夠看到整個帝都,是看煙花的好地方。
“太子,念走了這么久,也沒有信,你想她了嗎?”提子低頭看了一眼正眺望著遠(yuǎn)方的太子,一臉嚴(yán)肅,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提子輕嘆一聲,“這里在過年,團(tuán)聚,也不知道她在那里過得怎么樣。”
紀(jì)一念離開之前,把Y&M交給她,太子也交給她。
她說:“提子,我要跟我心愛的男人去仗劍天涯了。”
當(dāng)時她那神色語氣,真的像一個江湖女子,要拋開一切,去追尋她的愛情。
“大過年的,站在這里吹風(fēng),不怕感冒嗎?”
提子正在感慨,聽到身后的聲音,她轉(zhuǎn)過身,盯著鄭軒,“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這話說的,我可不是特意來找你的。”鄭軒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也不照顧一下女性的想法,說的讓人很沒有面子。
不過,換成別人會覺得尷尬,但這個人是提子。
她不屑的癟嘴,“那就最好了。免得我還要想辦法打發(fā)你。”
鄭軒輕哼。
這女人,跟他天生有仇似的,一碰上就準(zhǔn)不能好好的說兩句話。
搞不懂太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朋友,一點(diǎn)也不好相處。
“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提子回頭,瞪著他。
“我看看太子不行嗎?”鄭軒蹲下來,摸著太子的毛發(fā),皺眉,“怎么太子的毛發(fā)不如之前那么光亮柔順了?”
“你胡說!”提子也彎腰摸了一下太子,“明明跟以前一樣,你的手沒有觸感吧。”
鄭軒跟太子說:“太子,這個怪姐姐是不是苛刻你,沒有給你好吃的?要不,你跟著我回家,我給你弄好吃的好不好?”
“你想得美!”提子立刻蹲下抱住太子的頭,怒目瞪圓盯著鄭軒,“太子是我的,你休想把它帶走。”
鄭軒見她這么護(hù)著太子,“太子跟著你,明明就瘦了。你不會養(yǎng),那就給我養(yǎng)嘍。它是太太的,也是我們老板的。你是太太的朋友能養(yǎng),我是老板的助理也能養(yǎng)。”
“哼,念走之前,可是把太子親自交給我,叮囑我讓我養(yǎng)的。你,一個單身狗,有什么資格養(yǎng)太子?”提子挑眉。
“哈,我說提子,你可別人身攻擊。我是單身狗,你是單狗母狗。”鄭軒嗆回去。
提子指著他,“我給你一秒鐘時間,允許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把剛才說的一句話好好說一遍!”這臭男人,一點(diǎn)男人風(fēng)度都沒有,哪有這樣罵女人的?
鄭軒站起來,雙手插在褲兜里,“我難道說錯了嗎?大家彼此彼此,就不要互相傷害了。我告訴你,現(xiàn)在太太和老板不在家,可沒有人幫你撐腰。所以,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diǎn)。”
女人還是溫柔一點(diǎn)容易讓男人喜歡,也算是明白她跟太太年紀(jì)一般大,為什么還單身了。
呵,這樣的脾氣性格,有男人喜歡才怪了。
提子想笑,她也站起來,與他相對,漂亮的娃娃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需要有人撐腰?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從這里丟下去!”
“有本事你把我丟下去啊。”鄭軒看她這樣子,像極了一只張揚(yáng)舞爪的小貓。
“姓鄭的,你惹毛我了!”提子松開太子,抬手就朝他劈過去。
這男人,欠收拾。
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他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她好欺負(fù)。敢罵她?呵,看她不撕爛他的嘴。
鄭軒沒有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了,而且來勢洶洶。
他差點(diǎn)沒有躲過去,“喂,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提子沒有放過他,繼續(xù)出招。
“你別逼我打女人。我告訴你,我要是動手了,你這張小臉可不好看了。”鄭軒只躲避,防守不攻擊。
提子緊逼,“有本事你還手啊。”
“好男不跟女斗。喂,別再打了,一會兒你摔了,可別賴我。”鄭軒不止要躲她,還要盯著她的腳下。
此時,太子以為他們在玩,也跟著他們跑,嘴里發(fā)出響亮的叫聲。
在這里叫,似乎劃破了天際,震響了整個帝都。
兩人一狗,打鬧著,直到新年的鐘聲敲響。
提子也跑累了,她喘著氣,停在了下來。
鄭軒看了她一眼,“沒想到,我們倆會在一起跨年。”
“我是跟太子一起跨年,沒你的份。”太熱了,她脫掉了外套。
鐘聲一響,煙火照亮了整片天。
鄭軒也沒有懟回去,只是皺了一下眉,“天冷,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感冒。”
“謝謝關(guān)心。我身體好著呢,不像某些人,脫件外套也要擔(dān)心會感冒。”提子望著山下,燈火通明。
各大樓都亮起了燈,燈光打出“新年快樂”的字樣。
不用下去感受,站在這里也能體會到人們對新年的喜悅,祝福。
“啊啾!”
提子捂著嘴,一個噴嚏打出來。她揉了揉鼻子,這凌晨的天,確實是很冷。
她披上了外套,又打了一個噴嚏。
“我剛才說什么來著?還是感冒了吧。”鄭軒見她又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言語中帶著嘲笑,“走,我送你們回去。”
真是不讓人省心。
一個女孩子,竟然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
提子吸著鼻子,瞪著他,“不用你送!”她牽著太子,“寶貝,我們回家。”
她把衣服裹得緊緊的,一邊走一邊打著噴嚏,鼻子也一直抽抽。
鄭軒跟在她后面,“喂,女人應(yīng)該適時服軟。我又沒有嘲笑你,你干嘛這么大意見?”
“我說了,不用。”提子頭也沒有回。
此時,太子回頭看了一眼鄭軒,那眼神好像很同情他。
鄭軒眨巴著眼睛,他很可憐嗎?不可憐,怎么就需要一條狗來同情他?
單身狗明白單身狗?
呸!
明白個什么?
他是單身,并沒有要泡妞啊!
就算孤單寂寞冷了,他也不會泡前面這個女人。
大半個小時,提子終于下了山。
鼻涕一直流,頭也有點(diǎn)重。
這反應(yīng),也來得太快了。
她打開后門,讓太子坐上去,自己才繞到駕駛座。
“喂,你行嗎?”她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車門,鄭軒阻止了。
提子輕蹙著眉頭,“女人跟男人一樣,都很討厭別人問行不行。讓開!”
鄭軒:“……”他是好心關(guān)心一下,怎么就沒一句好聽的話呢?
他讓開,提子便一踩油門,開車走了。
鄭軒立刻上車跟上。
他答應(yīng)過太太,要照顧好提子。
現(xiàn)在人家感冒了,總得把人送到家才能走吧。
萬一在路上要是出了個什么事,他怎么跟太太交待。
去郊外放煙花的一部分人已經(jīng)回來了,路上有點(diǎn)堵。
提子打著噴嚏,鼻涕就沒形象的流出來了。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去拿紙巾。
一晃眼,腳下沒有控制好,她直接懟上了前面車的屁股。
我天!
提子扶額。
前面的車子停下來,車主是倆夫妻。都有點(diǎn)胖胖的,身上穿著貂皮大衣,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項鏈,手指上戴著鴿子蛋大的寶石戒指。
提子下車,立刻對他們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撞了你們的車。大過年的,要不私了吧。免得耽誤大家回家的時間,你們看怎么樣?”
她可不想在這里等著交警來處理,頭痛難受。
那男人走過來先看了一眼車子,“你會不會開車啊?今天這是什么日子,你這不是在找晦氣嗎?”
“大哥,是我的錯。你看賠多少合適,咱們就不麻煩交警了。”提子想要快點(diǎn)回家,她的語氣有點(diǎn)急促。
“我說小姑娘,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撞了我們的車,還很不耐煩呀。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是你這態(tài)度就有問題嘛。”那胖胖女人盯著提子,瞧著她這苗條身材,漂亮的小臉蛋,更是不爽。
那一直打著噴嚏,還拿紙捂著鼻子,一看就是感冒了。
而且現(xiàn)在小臉微紅,更是嬌艷動人。
“大哥大姐,是我不好,我急著回家,所以語氣有點(diǎn)急。但是我很真誠的跟你們道歉,這是我的問題。”提子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還有人愿意把時間浪費(fèi)在路上。
不過,人家怎么想的,她管不著。
但是現(xiàn)在,她是很想回家,洗個熱水澡躺床上睡覺。
“知道是你的問題,你就態(tài)度好一點(diǎn)。大過年的,本來大家心情好好的,放了煙花回家。你這倒好,開車這么不小心,就這樣撞上來了。你說忌諱不忌諱?”胖女人一直盯著她,喋喋不休。
提子聽著,她也不想再去爭辯什么,只想著趕緊說完,然后私了走人。
“大姐,你說吧,要怎么處理?”提子見她一直說個沒完,實在是不想陪她晾在這里。
“你剛才說要私了的對吧。”胖女人聽她叫自己兩次大姐,心頭就窩火。
她四十不到,怎么就叫她大姐了?
提子點(diǎn)頭,“這是小事故,叫交警來麻煩。”
“你也看到我們家這車了,年前才提的車,這個數(shù)。”胖女人比起一根手指頭,“你說,這個你要怎么賠?”
上百萬的車,修理一次確實是需要不少錢。
“我跟你說哈,這個燈是撞壞了,還有這一塊的漆刮沒了。還有啊,我們車子送去修,是不是在耽誤我們的事?你說,這個要怎么算?”胖女人這張嘴,像只鴉雀一樣。
“你說賠多少就賠多少。”只要趕緊走人,什么都好說。
“我說了,你可得賠?”胖女人問。
提子說:“當(dāng)然。”
“五萬塊。”胖女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哼,開著一個二十多萬的車,還這么大口氣。
肯定是被人養(yǎng)著的小三,不然就是小情人。
提子看了一眼那車子撞壞的地方,她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賬給你。”
胖女人輕蹙了一下眉,看了一眼自家老公。
胖男人摸了一下下巴,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
胖女人拿出手機(jī),“行吧,我把賬號給你,你轉(zhuǎn)給我。”
提子輸入她的賬號,正準(zhǔn)備轉(zhuǎn)賬。
“五萬?”鄭軒走過來,搶過了提子的手機(jī),他盯著她,“你是錢多燒得慌嗎?”
提子皺眉,“手機(jī)給我。”聲音已經(jīng)有點(diǎn)沙啞了。
鄭軒知道她感冒了,把車鑰匙給她,“要么回我車上等著我,要么你開著我的車回家。”
提子的眉頭越蹙越緊。
“這里的事,我來處理。”鄭軒把車鑰匙塞到她手中,“車子在后面停著的,趕緊過去。”一看就是知道她感冒,不愿意浪費(fèi)時間,才這么訛她的。
提子在他的注視下,最后訕訕的去把太子牽下來,然后走向后面的車子。
鄭軒見她上了自己的車后,這才重新正視面前的倆夫妻。
“只是一個尾車燈罩,一點(diǎn)刮痕,就要五萬。呵,這可比搶劫都還要來得快。”鄭軒淡淡的笑著。
他是上官墨的助理,處理這種事情最拿手。
“你怎么說話的?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胖女人沒想到快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飛了,現(xiàn)在出來一個看起來不好惹的男人,那五萬塊,怕是不好從這男人手里拿到了。
“不管多少錢,我看二位也是不急著回家的。剛才我朋友是有點(diǎn)感冒,腦子燒壞了,才傻乎乎的愿意跟你們私了。我有的是時間,不怕在這里陪你們等交警,順便也把保險公司的人叫來吧。這可是豪車,還是穩(wěn)妥一點(diǎn)處理的好。”鄭軒拿出手機(jī),立刻撥打交警電話。
順便也打了保險公司的電話。
很快,人都來了。
交警自然是判定提子的車追尾,負(fù)全責(zé)。
保險公司的人一來看到是鄭軒,便賠著笑,“鄭先生,原來是您。”
“不用寒暄。這輛車的報銷全都找我。”鄭軒交待著。
“是是是。”
鄭軒看了一眼那對胖夫妻,“二位,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車主,適可而止的好。”他拍了一下提子的車前蓋。
呵,訛人?
不過,那女人要是清醒著,鐵定不會讓他們訛了。
搞不好,給了五萬,就能把車撞成該賠五萬的樣子。
鄭軒回到自己的車上,前面的車子已經(jīng)開走了。
“我的車……”提子見自己的車子也沒了。
“你的車也要開回去補(bǔ)漆。”鄭軒看她蔫蔫的樣子,輕哼一聲,“你還真是財大氣粗啊。明顯被訛,還要給錢。”
提子靠著椅背,懶洋洋,“關(guān)你什么事。”
“是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是見不得那對夫妻欺負(fù)人。”他要是再晚一點(diǎn),她這會兒早已經(jīng)給了人錢了,“好歹我也是幫你節(jié)約了幾萬塊錢的人,你沒句謝謝也就算了,態(tài)度還這么不好。”
又是態(tài)度。
提子不想跟他貧,“閉嘴!”
鄭軒看了她一眼,臉色很紅,“發(fā)燒了?”
提子沒理他。
“叫你把衣服穿上,你不信。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鄭軒抬手去碰她的額頭,手剛一碰到,啪的一下,一巴掌落在他的手背上。
提子瞪著他,“你干什么?”
鄭軒眨著眼睛,“我看你燒不燒啊。”
“你才騷!”
“……”鄭軒知道,這個時候跟腦子燒眼糊涂的人,沒什么好講理的。
車子停在她住的車庫,“你怎么樣?去醫(yī)院看一下吧。”
鄭軒見她腳步有點(diǎn)虛,全身無力的樣子。
這感冒的反應(yīng)來真可真快。
提子牽著太子,“不用。”每一次遇見他,真的是從來沒有好事發(fā)生過。
崴腳,感冒,撞車……
哈,真的沒有哪一次,不是單獨(dú)遇見他發(fā)生的。
她跟他天生磁場不合吧。
“喂,你這樣不行的。”鄭軒怕她還沒有進(jìn)家門,人就倒下了。
他鎖上車,走到她面前,“是背還是抱?”
提子盯著他,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鄭軒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微微曲腿彎腰,“上來。”
提子皺了皺眉。
“你……”鄭軒以為她會拒絕,正準(zhǔn)備說話,背上一重。
她已經(jīng)趴在他背上了。
鄭軒無奈的輕笑了一下,托著她的腿彎,將她背起來。
“把太子給我牽。”鄭軒看了一眼旁邊的太子。
提子把繩子放到他的臂彎,只需要帶著繩子就行了,太子不會亂跑,會隨行。
回到家,鄭軒把她放在沙發(fā)上,“有沒有感冒藥?”
提子抬手指了指,也不知道她指著哪里。
鄭軒翻箱倒柜,想到了那一次她崴腳的情景。
這女人,真的很不會照顧自己。
家里連一點(diǎn)備用的藥也沒有。
“你等一下。”鄭軒走到門口,又倒回來,他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譚昱,過來幫我看個病人。”
說了地址,他靠著墻,雙手環(huán)胸看著睜著眼睛,兩眼無神的女人,“看你挺嚴(yán)重的,等一會兒,會有醫(yī)生來看看。”
“拜你所賜。”提子有氣無力。
鄭軒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忘記要跟他對不去,哭笑不得,“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從一開始,我就是好心幫你。反而是你,對我有仇視。”
“知道還出現(xiàn)在我眼前,你就是故意的。”
“我是受太太所托,她說你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很孤單,很可憐。要不然,我才不會放著我的大好時光,來陪你呢。”鄭軒冷嗤一聲。
提子譏誚一笑,“那正好啊。咱們兩看生厭,那以后看到對方,就自己繞道走嘍。咳咳……”
鄭軒見狀,蹙眉,“生了病還渾身是刺。看看,這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你欺負(fù)我,這在懲罰你。你就閉嘴吧,別說話了。”他一臉的嫌棄,不停的看著時間。
譚昱這家伙,怎么還沒有來?
正欲打電話催一下,門鈴響了。
他趕緊拉開門,“怎么這么久?”
“久?十分鐘不到好嗎?怎么了?病人在哪里?很嚴(yán)重?”譚昱一進(jìn)來就問。
“在那里。”鄭軒歪頭,“感冒。打噴嚏,流鼻涕,剛才有點(diǎn)咳嗽,好像還發(fā)燒。”
譚昱愣在了那里,盯著鄭軒,“你就是讓我來看一個感冒病人?”
“不行嗎?”鄭軒挑眉。
“我說鄭助,你知不知道我都是跟閻王爺搶人的人?這種小感冒,買點(diǎn)感冒藥就好了呀。你……”譚昱指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你身為醫(yī)生,還挑病人?不管是絕癥,還是小感冒,都是病。趕緊的,去看看。”鄭軒就差踢他一腳了,“我告訴你,這可是太太的好朋友。你要是不好好給她看病,等太太回來了,小心我把你的事跡說給她聽。”
譚昱微微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的盯著他,“果然是……小人。一大把年紀(jì)了,竟然還會告狀!行了,我怕你。”
譚昱去給提子檢查了一下,開了藥,“先吃點(diǎn)藥,你再睡一覺。捂出一身汗,差不多就好了。小問題,不用緊張。”
“我沒有緊張。”她從頭到尾,都很淡定好嗎?
是那個男人,搞得她像是得了什么絕癥一樣。
譚昱看向了鄭軒,鄭軒挑了挑眉,“我這不是緊張,是以防萬一。感冒發(fā)燒也能引起生命危險。你是醫(yī)生,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萬一高燒不退,燒壞了腦子,那就成大事了,是吧。”
譚昱呵呵冷笑,“反正我來都來了,對此不做任何評價。”
“因為我說的有道理啊。”鄭軒微微聳肩。
“我走了。你今天,是要在這里留守?”譚昱走到他面前,眼神往后瞥,小聲說:“你真的是因為太太,才這么照顧人家的?”
鄭軒瞪著他,“當(dāng)然。”
“呵!呵呵!”譚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會兒她要是出了一身汗,得換衣服。你還要是留在這里吧,萬一她燒得手腳不便,你還可以幫忙。”
“你……”鄭軒揮手起了拳頭,譚昱已經(jīng)出門,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題外話------
換一對寫著倒是挺輕松的。喜歡的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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