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人已經(jīng)又出去了。
紀悠夢無聊的等著,大約十幾分鐘后,祁超就回來了。
手里多了一束百合花,花香很濃,充斥著整個房間。
“香嗎?”祁超問。
“香。”紀悠夢沒想到他出去給她買花了。
她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老公買的花,真香。”
瞧著她那模樣,祁超忍不住想要調(diào)侃,“你這個樣子,有點可怕。”
“哪里可怕了?”
“好像在吸食什么能量的妖精。”
“……”紀悠夢把花給他,癟嘴,“就算是妖精,我是也吸食你精氣的女妖精!”
祁超把花插到花瓶里,插好便湊近她,距離近得兩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睛里的自己。
在醫(yī)院這些天,他都顧及著她的傷,從來沒有跟她親熱過。
偶爾也只是親親小臉,小嘴,完全控制著自己的情欲。
現(xiàn)在突然離得這么近,心跳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失去了原本的節(jié)奏。
“你,你干嘛離我這么近?”紀悠夢先垂下了眸子,不去看她。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只要一靠近,她的臉就會紅,耳根子也會紅。
祁超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夠嬌羞成這個樣子,都結(jié)婚這么久,什么事情也做過了,她還是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容易面紅耳赤。
“想親你。”祁超說完,抬手捧著她的臉,便吻上了她的唇。
一點點淺淺的的親吻,似在品嘗著一道非常珍貴,味道極好的珍品。他舍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只想慢慢的品嘗。
親一下,便看她一眼。
她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接受了他的吻。
“你是不是也想親我?”祁超帶著低笑的聲音讓紀悠夢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有一層水霧,很縹緲,迷離。
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猿意馬。
微微輕翹的唇珠似一顆誘人的櫻桃,正在邀請他采擷。
他喉頭上下滾動,便迫不及待的吻下去。
這一次,他很急,似條小魚一般靈活的游進了她那潭溪水里,翻卷著浪花,與她纏綿。
嘗到她的甜味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纏著她,你追我趕,直到她無處可逃,任由他帶領(lǐng)著她暢游。
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不穩(wěn),他身體里的那股熱浪翻滾來襲之前,他松開了她,結(jié)束了這個纏綿而激烈的吻。
紀悠夢大口的喘著氣,臉色越來越紅。
“看來,我們還需要多多善益。以后每次接吻必須超過十分鐘。”祁超輕撫著她的背,給她順著氣。
紀悠夢張著嘴,盯著他,“十分鐘?”
“嗯。”倒了杯溫水給她,“都多久了,每次接吻都跟缺氧一樣。”
紀悠夢喝了一口水潤著嗓子,癟著嘴嘀咕道:“那是你太激烈了。”
“嗯?”祁超沒有聽到。
“沒什么。”
“休息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雖然是個吻,雖然適時的停了下來,可是被她激起的反應(yīng)卻沒有那么快散去。
他必須去洗手間冷靜一下。
紀悠夢低下了頭,手捂著臉,很燙。
她剛才不小心看到了他兩腿之間的變化,真是羞死人。
。
在醫(yī)院拆了頭上的紗布,確定已經(jīng)無礙了,祁超才把人給接回了盛園。
一回去,梅嬸就上前關(guān)懷,又立刻去給她燉湯,做好吃的。
腿上的石膏還沒有拿下,她坐在沙發(fā)上,把腿平放在祁超的腿上。
“公司有事,你就回公司去吧。家里有梅嬸,你放心。”她不想他一直為了自己而耽誤了工作上的事。
“今天第一天出院,我自然是要陪著你。”
紀悠夢輕嘆一聲,“你太過于寵我了。”
“老婆娶來就是寵的。”祁超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立刻四處看了看,輕蹙著眉,“別,家里有人。”
“沒關(guān)系。要不,你回房休息?”
“不要。才從醫(yī)院里回來,你又要我回房休息,跟在醫(yī)院有什么區(qū)別?”她才不要跟個廢物一樣在床上躺著。
祁超輕嘆一聲,“我給你揉揉肩。”
“嗯。”
吃了飯后,又陪著她在外面的園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他接了個電話,才被紀悠夢給催促著出門了。
夜幕剛剛落下,祁超就回來了。
梅嬸準備好了晚餐,用過之后祁超就抱著紀悠夢上樓。
把她放在床上,他站在她面前,“明天我要出一趟差,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不要亂跑。拆石膏如果我還沒有回來,就讓梅嬸或者叫莊文姿陪你去。”
紀悠夢望著他,眉頭輕蹙,“你是要去堪察了嗎?”
祁超沒想到她這么敏感,一猜就猜到他要去做什么。
不過,她一直想要跟著他去,如果他承認的話,她一定不會讓他去的。
他選擇在這個時候也是因為她受了傷,不便跟他一起出去。
“不是。是之前在賴家搶的那個客戶,我需要飛到他所在的城市跟他談合作。”祁超坐下來,摟著她的肩,“仁哥去賴家收拾賴曉凡的時候,我搶了賴曉凡父親的客戶。而且吃下了賴家所有的生意。現(xiàn)在,只要跟那個客戶簽了合同,奧柏的根基就更穩(wěn)了。”
紀悠夢觀察著他的神色,“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祁超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仁哥做了我該做的事,我自然得做點其他事來泄憤。那個客戶是賴家躍到上流社會的關(guān)鍵,被我搶了,只要拿下這次的合作,我們在普洛市也不會給仁哥拖后腿。”
紀悠夢在他的神色里看不到一點點的隱瞞,“你一個人去?”
“本來是想讓賀海逸跟我一起去的,但公司剛吃下了賴家的那些生意,需要有人處理。我也想速戰(zhàn)速決,一個人去效率要高一些。”祁超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里的懷疑,“你還在懷疑我?”
紀悠夢緊抿著唇,不說話。
“呵,如果我真要去,就應(yīng)該在你帶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去堪察談判。至于把你接回來,我才去嗎?”祁超輕輕的摩擦著她光滑細膩的下巴,“別瞎想了,那件事并非說去就去的,必須要有萬全的準備。我年紀輕輕,才有了嬌美妻子,一定要保證人身安全。”
紀悠夢聽了這話,這才稍微放下了心。
是啊,他要去,早就可以去了。沒必須現(xiàn)在才去。
“那你要多久才回來?沒有確定的時間嗎?只是一個合約,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吧。”紀悠夢還是充滿了懷疑。
“要看那邊的進度和合作條件,等確定了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嗯?”祁超親了親她的唇角,“不用這么擔心。”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回來了我也不讓你進家門。”紀悠夢兇巴巴的警告他。
祁超笑了,“好。”
紀悠夢深呼吸。
“時間不早了,我抱你去洗洗。”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著去。”紀悠夢推開他正準備抱她的手,“我自己洗。”
祁超摟著她的腰不讓她起來,斜睨著她,“喂,在醫(yī)院的時候,你不讓我給你洗,叫了護工,那是害羞,難為情。但現(xiàn)在在家里了,做為你的老公,你還不讓步我給你洗?”
紀悠夢才褪去的紅潮又涌上來,臉色如同紅霞,嬌美漂亮。
她這幾天在醫(yī)院確實是沒有讓他幫自己洗,也沒有讓他幫自己擦身。
他都配合,不強求。
可是現(xiàn)在回家了,反而……
“我手好好的,能自己做。”一想到他給自己擦身體的畫面,臉就燙得不得了。
祁超捧著她的臉,湊過去,“你在害羞?”
“……”很明顯,好嗎?
“我是你老公,我們早已經(jīng)坦誠相待,有什么好害羞的?嗯?”祁超有些無奈,“這些事情,你要習慣。等你以后生孩子做月子,也得會伺候你的。到時,一樣的要幫你擦身體,洗澡。我的女人,我也不希望別的女人看,別的女人碰。”
祁超見她的頭低得更低,“你要習慣。知道嗎?”
紀悠夢也覺得自己太矯情了。
可是,他只要一碰自己的身體,那種酥麻的感覺就跟電流一樣襲遍了全身,她控制不住的顫栗,身體里起的那些反應(yīng),她覺得太羞了。
“我抱你去。保證,只是給你洗洗。”祁超也不等她應(yīng)聲,便將她抱起來,走進了浴室。
他拿了個凳子讓她坐下,“你這條腿不能打濕,還有你的頭上的傷才好,也不能洗。”
紀悠夢咬著唇,不敢去看他。
“我?guī)湍忝撘路!彼罱即┲r衣,不用鉆頭。
祁超半蹲下,解著她衣服扣子。
每解一顆,女人的呼吸就變得重些。
“你放松點。”祁超感覺她的緊張,忍不住抬頭笑,“祁太太,你這樣子讓我覺得你想吃了我,很急促的那種想。”
紀悠夢被他逗得瞪了他一眼,“你別瞎想。”
“我是沒有瞎想,我是認認真真,清清白白的想要給你擦身子。是你,對我有誤解。”扣子已經(jīng)全部解開,他幫她脫掉。
里面穿了一件粉色的內(nèi)衣,跟她的皮膚一樣,粉嫩粉嫩的。
紀悠夢不再低頭了,她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身體。
臉紅的嬌羞欲滴,實在是很容易引起男人犯罪。
祁超吞咽著喉嚨,“祁太太,你不要誘惑我。”
“誰誘惑你了?”紀悠夢嬌嗔一聲。
“你的身體,太完美,太誘人。”祁超又是重重的嘆了一聲,“如果不是你受了傷,我真的很難控制住自己。”
紀悠夢咬唇,心跳加速。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面對他的時候,還是這么的羞澀,臉紅。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這種反應(yīng)。
祁超伸手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那一剎那,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就繃緊了,趕緊閉上了眼睛。
她這個舉動,祁超無可奈何。
“也好,你就一直閉著眼睛,眼不見為凈。”幫她脫了衣服之后,又脫下她的闊腿褲,“來,我扶著你,抬一下屁股,嗯,就是這樣,好了坐下。”
紀悠夢緊閉著眼睛,全身完全沒有一點束縛了。
她真的可以自己洗的!
這簡直就是煎熬。
她感覺到他拿著濕熱的毛巾給她擦著臉,然后又擦著她的上身。
大面積接觸的都是毛巾,但偶爾他的手指也會碰到她的肌膚。
每當碰一下,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輕顫一下。
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難受,羞恥!
他一遍遍的給她擦著身體,里里外外,前前后面,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擦得仔仔細細。
紀悠夢咬著唇,極力的隱忍著。
因為他的手,已經(jīng)擦向了她的腰腹。
一點點的,正在往下。
她緊張的吞咽著口水,急促的喘息著。
“你的反應(yīng),比我的反應(yīng)更大。悠夢,你是不是想了?”祁超拿著毛巾突然放到了她的身下,那溫熱的感覺,讓她縮了一下。
她猛然睜開眼睛,“你,你干什么?”
“洗一下。”祁超見她終于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紀悠夢再一次緊閉著眼睛,“你,你快一點。”
“有些事情,不能太快了。”祁超動作很輕柔,他極為小心,呵護備至。
紀悠夢死死的咬著唇,“你快點!”
“快了。”祁超很仔細,動作卻并沒有變快。
“我……”紀悠夢想說她快受不了了。
但這樣羞恥的話,她怎么說得出口。
只有隱忍著,想著他快點洗完,又該死的希望一直不要停。
祁超還是怕她光著身子太久會著涼感冒,仔細的洗了她的腳,“好了。”
他拿了寬大的浴巾將她包裹著,然后將她抱出去。
放到床上,見她還緊閉著眼睛,不由笑了,“習慣就好了。”
“不想要這種習慣。”紀悠夢沒有睜眼,她覺得沒臉看。
雖然是自己的老公,可剛才的那些事情,她真的……
“所以,你該慶幸我明天要出差,不然在你腿好之前,我都會親力親為的。”
“你明天走了,我還不是可以自己洗。”這本來就多止一舉。
她自己有手的,根本不需要他幫忙。
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拒絕的這么不夠徹底。
祁超笑了。
給她拿了舒適的睡衣,“需要我?guī)湍銚Q衣服嗎?”
“不需要。”這一次,她拒絕的很干脆。
“那我放在這里,你自己換。我去洗澡。”祁超也不再逗她,畢竟逗她,也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他一進浴室,紀悠夢就拉開了被子,臉色依舊紅潤。
看了一眼旁邊的衣服,趕緊坐起來換好。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隱約水聲,她又躺好,側(cè)過身,手按在胸口,心跳跳的很快。
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
耳邊便是那水聲。
許久,水聲停了。
她豎起耳朵聽到了腳步聲,然后是拉門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一股熱氣突然就涌了進來。
祁超看著又側(cè)過身的女人,他走過去,“你的腿好好的放著,不然會壓到的。”
紀悠夢眨巴著眼睛,她并不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問題。
“聽話。”祁超半跪在床上,去扳她的肩膀,“平躺著腿,我給你墊個枕頭在下面。”
紀悠夢被他給弄過來,皺眉,“我沒事。”
“不行。”祁超非常執(zhí)著。
“……”
紀悠夢任由他倒騰。
“現(xiàn)在是不是舒服多了?”給她弄好后,祁超討賞般的望著她。
“并沒有。”
“……”
祁超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紀悠夢立刻閉上眼睛。
“我穿了!”真是不知道別人家的老婆是不是面對自家男人的時候,也這么害羞。
她還是不睜眼睛。
祁超掀開被子睡進去,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摸,“真的穿了。”
“……”她的手,只摸到緊實裸露的一塊肌肉。
“不好意思,放錯了。”祁超又拿著她的手放到了腰間往下一點點,“摸到了?”
“……”紀悠夢無語,至于嗎?
還要這樣證明!
“睜眼。”
“我睡覺了。”她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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