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瓜平見龍馬同意聽從他的安排同意伺機送橘京上路,覺得也沒別的什么東西談了,便把龍馬打發(fā)走。
忠君思想這種東西,忍界還是有的,畢竟是封建社會。但這忍界到底是千年無君,所以瓜平并不擔心龍馬進京后會賣了他求榮。
當然,就算龍馬把他賣了,那也不怕啊,不過就是和大名撕破臉皮而已了,最后火之國還是木葉的,區(qū)別就在于損失大小,以及過程的曲折與否。
龍馬很乖,瓜平讓他去和他堂叔聊聊天,他就去了。
...
“居然,也是如此嗎?”
“是啊,正是如此啊。為什么你說‘也是’?”油女澤良悠然一嘆。
“叔,團藏大人有意栽培我們,我在湯之國接觸到了很多事情,當時我還在想,湯之國真是臟真是爛啊,還好我們火之國不是如此。看來,還是我年紀太小。”
“別這么說吧,既然龍馬你覺得自己年紀小,那就努力修行成為蓋世強者,用力量掀翻這一切吧。我潛力有限,走不遠了,你還小,就還有希望。”
“嗯,哎...”
“好了,別嘆氣。團藏大人急忙召你回來,讓你頂我和平太老哥的班,應(yīng)該是有什么謀劃吧?”
“啊,那個...”
“噓,有就好了,這里面的事情你不用說給叔叔我聽。機事不密則害成,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那么,既然團藏大人要有動作,我便幫你一把吧!”
油女龍馬眼見著油女澤良從腰包里扒拉出個苦無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卻見他左手往茶幾上一攤,右手手起刀落。
“歘”的一聲,左手小指無名指應(yīng)聲而斷!
“五叔你做什么啊?!”
油女澤良笑笑,體內(nèi)寄生的蟲子迅速附在傷口上分泌體液,將血止住:“無妨,我們油女一族,這點小傷自己就能好了。”
“這是何必啊五叔...”
“我知道你是天才,假以時日,不說能成長為比肩五影的強者,至少一對一能有一戰(zhàn)之力的。但是,沒有成長起來,沒有活到那歲數(shù),天才也是虛妄。
你年齡小,勢必會被那些浪忍欺負,而其中不乏上忍實力的家伙,我擔心啊。所以,你可以拿我的兩根手指作為見面禮送給當今陛下,就說是木葉對我和平太老哥的懲罰。
你年齡小,大名不會覺得你有威脅,加上你送上這兩根指頭示好,再適當?shù)卦谒麄兠媲胺洠o大名覺得你確實受了欺負,那他應(yīng)該不會太為難你這個小孩子。
那么宵小之輩至少會收斂一些,你也好有時間安心布置,不至于在完成團藏大人的大事前被人害了。”
“可是,可是五叔,你缺了兩根手指,還怎么當忍者啊?”
“無妨,單手結(jié)印尚且有人能做得到,我還剩下八根手指,又有何難?”
單手結(jié)印,何其難也!八指結(jié)印,也不會簡單多少。
六道仙人時期,還沒有忍者的概念,那時候戰(zhàn)斗是不結(jié)印的,查克拉流經(jīng)經(jīng)脈,能放出來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不久以后,六道仙人之子大筒木因陀羅發(fā)明了結(jié)印。
結(jié)印的目的在于,更方便地調(diào)動查克拉,更精準的流經(jīng)相應(yīng)脈絡(luò),不至于浪費太多查克拉,不至于走錯經(jīng)脈傷了自身。人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不知凡幾,所以需要有足夠多的形式來對應(yīng)經(jīng)脈;戰(zhàn)斗瞬息萬變,所以需要在盡量短的的時間內(nèi)完成查克拉流轉(zhuǎn)。
那么人體什么部位最方便做出盡可能多的形式,又能盡可能快地動作呢?
是手。
手最靈活。
所以由果推因,結(jié)印最好的方式是雙手,地支十二印,九字真言印,合十完結(jié)印,以及真言印和地支印中一部分對調(diào)左右手的逆印,凡此種種的組合,剛好能包圓了人體全部的經(jīng)脈。
而對自己查克拉控制能力極強者,或者對自身經(jīng)脈極其熟悉的,便可以簡化結(jié)印甚至無印瞬發(fā)忍術(shù)。
油女澤良說的單手結(jié)印,便是這個情況了。
當然,有能力單手結(jié)印的,自然也可以在練習(xí)并適應(yīng)之后用腳結(jié)印,比如自來也。若是愿意嘗試,用身體的任何部位結(jié)印都沒有問題。
油女龍馬不知道結(jié)印的起源,但結(jié)印的原理他是知道的。
因此他知道,他五叔可能傾余生之力,都做不到單手結(jié)印。
單手結(jié)印何其難啊,能精準控制查克拉的,哪個不是舉世聞名的強者?但這些人有幾個?
他五叔,可能再也不能戰(zhàn)斗了。
有什么,比一身勇力無處使更悲哀呢?
是,不用戰(zhàn)斗,便不會死在戰(zhàn)場,但忍者,本質(zhì)上是軍人,軍人會怕死嗎?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軍人怕的是自己不能保家衛(wèi)國,怕的是戰(zhàn)友們相繼死去,而只有自己還在茍活。
“五叔,我知道了。”油女龍馬將兩根斷指收入隨身攜帶的封印卷軸,和油女澤良道別,回家準備行裝去了。
他能想到他五叔做不到單手結(jié)印,他五叔自己又怎可能想不到呢?
無非是安慰他。
或者,還在激勵他?
罷了。
幾日后,油女龍馬來到王都,目的很明確,就是聽從指揮殺大名。
他很清楚團藏大人為什么選擇他,不僅是他年齡小不容易引起戒心,也因為蟲子能殺人于無形,而橘京當了大幾十年太子年歲已高,便可以偽造出壽終正寢的假象。
他先去宮里面圣,算是報道。
橘京見木葉來了個小鬼,居然還是上忍銜,料想是日斬開后門給這小孩子升的忍階,明顯是在表達對他這個君主的不滿。
行,不滿是吧,不滿我這個君主是吧,不滿我這個險些被親爹耗死然后追封為王的君主是吧?行啊,我也早就不滿你們木葉,什么火影,什么獨掌軍權(quán),什么上萬忍軍,我能放心?既然不滿我,那我也惡心惡心你們木葉的小崽兒!
“啊,油女龍馬是吧。哎,你怎么看著這么小啊,幾歲了?”
“回陛下的話,在下今年八歲了。”
“哦,八歲啊,那朕有點不好安排職位啊,這樣,你幫朕養(yǎng)馬吧,朕封你為弼馬溫,年奉三百石。”橘京也看了《火國演義》,知道自己原來是劉玄德后人,便學(xué)著里面帝王的法子在外人面前自稱“朕”,盡顯天子威儀。
“是,陛下。”
結(jié)果油女龍馬連獻指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攆到了御馬監(jiān)。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手指沒能送出去,加上大名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油女龍馬突然覺得,他自己也有點想殺人了。嗯,為五叔殺的。
“哈哈哈,諸位愛卿,木葉居然派個小鬼來膈應(yīng)朕,那朕派這小鬼去養(yǎng)馬,累不死他,諸位以為如何啊?”見油女龍馬被人領(lǐng)出去到御馬監(jiān)赴任去了,橘京哈哈大笑。
“陛下圣明!”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一眾大臣紛紛拍馬屁,讓橘京很是受用。
舒服啊,當君主,就是爽。
“我一定要多活幾年,更多的享受這一切。哎,要是我當初狠下心來,早幾年用慢性毒藥弄死那個老不死的,那該多好啊,怎么我就那么孝順呢?”橘京暗想著,出了大殿,招來御醫(yī)幫他檢查身體。
今天是旬日一次的體檢。
橘京登基以來,非常關(guān)注自己的身體。畢竟人生七十古來稀,他離七十歲不遠了。
御醫(yī)檢查后拍他馬屁說,陛下當能活到二百歲。
“賞!”
然后,他便到了后宮中,小太監(jiān)早就煎好了那虎狼之藥。
橘京做了四十幾年的貸款生意和風俗產(chǎn)業(yè),登基以后靠著君位將生意更上一層樓,這四十年來收羅了不少美女,其中容貌生得頂好的,他自然不會丟出去當妓女,而是自己享用,除非女人年老色衰了的時候惹他不快了,他才會發(fā)揮那少數(shù)絕世美女的剩余價值,讓她們...
愛情?橘京才不管這個,他什么地位,要什么女人沒有?自然不會講究什么情情愛愛。
女人于他而言,工具而已,不過工具的種類不同。
出身好的,那是用來聯(lián)姻的工具,不在意長相。
出身不好長相極佳的,那是他泄欲的工具,保質(zhì)期二十年,之后看情況還能給他賺錢,不過老了,作為賺錢工具保質(zhì)期十年。
出身不好同時長相過關(guān)且有才藝的,那便是純粹的賺錢工具,保質(zhì)期三十年。
出身不好長得也不好的,那便是維持穩(wěn)定的工具,畢竟那么多男人的,總得留點湯。
如今橘京剛收羅了幾個豆蔻年華的嬌俏少女,看著她們抗拒卻無能為的樣子,看著她們慢慢屈服,看著她們在食用了虎狼之藥的自己功伐之下慢慢從忍受變成享受,橘京便覺得:大丈夫,當如是也!
......
那御醫(yī)出了宮門,在太醫(yī)院打瞌睡直到下班,徑直往家里走去。
屋里后堂,一個人正在烤著火。
大冬天的,確實挺冷。
農(nóng)歷十一月,又叫冬月嘛。
那人是這御醫(yī)的“老熟人”了。
其實才認識幾個月,不過幾個月交情怎么啦?幾個月的熟人就不能是老熟人了?刀架你脖子上你說一句“咱不熟”試試?妻子兒女被接到木葉“妥善安置”,你說一句“咱不熟”試試?
是的,烤火的那人正是木葉忍者。
“老兄下班啦?”
“誒,是。”
“情況如何啊?”
“嗯,陛下身體其實已經(jīng)有些虧空了,但我沒說。他要求加大藥物的劑量,說偶爾感到力不從心,我沒反對,又稍微加了一點房事藥的劑量。”
“好,你妻兒在木葉過得很不錯,也不用擔心什么,我們家團藏大人非常講究紀律,不會有人敢做什么不妥之事,而且,你可是有功之士,我們木葉斷不會寒了你的心。”
“省得省得。”
......
油女龍馬到了御馬監(jiān),自然是安于職守,瓜平派人給他的指示也是讓他先熟悉王都。
御馬監(jiān)里王宮有段距離,畢竟馬場嘛,怎么可能養(yǎng)在王宮里。
這就很方便和潛伏的木葉暗部交流消息。
不久后的某天,龍馬剛清理好馬廄,挑著兩桶馬糞要去外邊倒掉,就與一伙禁衛(wèi)不期而遇了。
領(lǐng)頭的是浪忍中選拔出來的守護忍之一,隊列中也有幾個一看就是浪忍出身的守護忍預(yù)備役。
說是不期而遇,其實是“不期而遇”,七個(已死一個,還剩六個)浪忍守護忍都被授千石散騎常侍,雖然確實有統(tǒng)御京營的權(quán)利,但怎么也輪不到他們親自出馬來巡城,何況還跑來城東御馬監(jiān)來?
是來找茬的。
“嘿嘿,我聽說啊,木葉有個少年天才,八歲的上忍啊,頂了之前兩個人的班,然后被陛下安排在這里挑馬糞,弟兄們,我早就看木葉不爽了,這小崽子有沒有中忍的實力啊?木葉的中忍,我可是殺過不少,那腦袋,換金所里值不少錢啊哈哈哈。”
一眾狗腿子紛紛附和。
“你說是吧,小崽種?”
“讓開,你們擋我路了。”
“砰”,那浪忍頭子飛起一腳把扁擔上的糞桶一腳踢飛,馬糞潑了一地。
“你要怎么樣?”
“怎么樣?不怎么樣,我只是帶著弟兄們來巡城,然后看到弼馬溫管理御馬監(jiān)不善吶,馬廄外邊居然潑了一地馬糞,這不是玩忽職守嘛,弟兄們說說看是不是啊?”
“對!”
“要告訴陛下!”
“木葉連小鬼都不是好東西!”
“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油女龍馬全力忍住脾氣,他想殺人,他也知道他能殺,但現(xiàn)在,殺不得。
要沉住氣啊。
“干嘛,不干嘛,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我也不為難你。本來想讓你把這些舔干凈的,念你是小鬼,用手撿干凈吧。我就在這里看著你撿,不撿干凈我就報上去然后辦你下獄哦,嘿嘿,我認識個牢官兒,那可是喜歡**的。”
......
油女龍馬到底沒有發(fā)作。
入夜了,他還在一遍一遍地洗著手,水很涼,冰冷刺骨,但他始終覺得手上有味道,還在不斷洗著。
“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不知何時,一個木葉暗部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
“多謝前輩夸獎了。”
“嗯,白天查你那個,與之前被澤良暗殺的那伙浪忍有點交情,而且他是個感知型忍者,似乎發(fā)現(xiàn)了那幾人尸體里的蟲子。今天,他應(yīng)該是來試探你的。”
油女龍馬瞳孔一縮,然后恢復(fù)平靜。
“試探嗎?哈哈哈,知道了。”
“所以...”
“無妨,我動手殺人有的是辦法讓人‘壽終正寢’,蟲子,可是很多種的。”
“那便好。前天團藏大人下令,十七日后,也就是現(xiàn)在的十五日后的晚上動手。”
十五日后,又是大名的體檢日,他會在那一天火力全開,在女人肚皮上縱橫捭闔,用那將近七十歲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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