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茅山派的掌門和符云峰峰主的傳言,在修真界中流傳極廣!
即便是修真界,其八卦程度,也是不亞于農(nóng)村大媽的,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點都放在了茅山派,想看看這件事情的走向到底是如何的,而茅山派的掌門和峰主,是不是如傳言所說的那樣,二男爭一女。
為了茅山派的聲譽,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強力壓制了林子軒和薛士山,同時對外否定了流言,而林子軒和薛士山礙于自家老祖的威壓,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的時候,二人表現(xiàn)得都是兄友弟恭,極為和睦,這樣的表面功夫,也的確讓絕大部分的人,相信了流言并非真實的。
當(dāng)然,還有一小部分人,持著觀望的態(tài)度,或者確信那流言就是真實的。
不管怎么樣,這場對于茅山派的流言危機算是過去了,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松了一口氣。
但是林子軒和薛士山的梁子算是結(jié)了下來,除了表面假裝和諧之外,兩人都恨毒了對方,都恨不得將對方除之而后快!
薛士山每次跟凌子軒做完表面功夫后,回到自己的洞府里,都會恨恨的詛咒對方,每每想到自己疼愛的二十多年的女兒,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便苦悶不已,他知道,他應(yīng)該舉手歡慶薛云芳的隕落的,但是到底疼寵了這么多年,他的心里又為薛云芳的隕落感到痛心,這樣的矛盾之中,讓薛士山不由的尋找靈酒的慰藉。
可他不知道,他的身邊,也待著一個對他恨毒了的人。
再一次麻醉在靈酒中之后,薛士山又醉倒在洞府中的時候,梁瑄出現(xiàn)在了薛士山的旁邊。
“我該說這是報應(yīng)嗎?”梁瑄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薛士山,眼中神色莫名:“你當(dāng)年要殺我娘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你費盡心機得來的一切,不過都是虛幻罷了,你的妻子不愛你,你的女兒也不是親生的,呵呵,真是好諷刺啊!為了這樣的兩個人,你當(dāng)年竟然殺妻害子,不知道,你知道真相的那天,會不會崩潰啊!你悉心寵溺的女兒不是親生的,而你親生的兒子,心心念念的便是如何讓你更加的痛苦!”
說罷,梁瑄冷笑一聲:“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吧,未來的日子,只會比今天痛苦百倍千倍!”
說完,梁瑄便隱去了蹤影。
幾日后,修真界中又出現(xiàn)了關(guān)于茅山派的一些流言。
這一次,流言的主角只有薛士山。
據(jù)說,當(dāng)年薛士山是有締結(jié)的道侶,而且那位女修還懷有身孕,可是,自從薛士山見到孔亦晴后,便不可自拔的喜歡了孔亦晴。
薛士山當(dāng)初只是茅山派的一個普通的筑基修士,沒有背景,家族更是式微,而孔亦晴所在的孔家,雖然是附屬于茅山派的一個小世家,但可比薛家要厲害的多了!
孔家的嫡女,自然不能做妾室,更不可能跟人共侍一夫。
為了能夠得到孔亦晴,薛士山先是伺機殺害了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可憐當(dāng)初那薛士山的結(jié)發(fā)妻子還懷著八個月的身孕,繼而,他又自導(dǎo)自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橋段,最終抱得美人歸。
這一條流言,簡直比一條還要勁爆。
整個修真界的八卦因子被徹底的點燃了!
渣男殺妻棄子,設(shè)計另娶啊!
就算之前那二男爭一女的流言不是真的,這條也足以滿足眾人的八卦心里了!
這簡直是……比話本還精彩呢!
所有的目光,又對準(zhǔn)了茅山派。
“你說,這是不是真的?”飛茅老祖被氣得七竅生煙,最近茅山派簡直是流年不利啊,這流言,一條接一條的,整個修真界真是看足了茅山派的笑話,就算最后能夠證明都是假的,那也對茅山派的聲譽有了影響啊!
越想越氣,飛茅老祖忍不住將手中的杯盞,砸向薛士山。
此時的薛士山,跪在大殿的地,躲不及飛茅老祖扔過來的杯盞,被正正的砸在了額角處,痛得讓薛士山回了神。
之前,薛士山都是懵的,他萬萬想不到,當(dāng)年所做的隱秘的事情,竟然就這么被爆了出來!
可是,當(dāng)初那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啊,怎么會被爆出來,那個女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是誰爆出來的?那人的目的又是如何的?
薛士山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心里更是惶恐,他的心里,隱隱的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倒是說話啊,啞巴了?”飛茅老祖見薛士山?jīng)]吭聲,怒聲吼道。
“師兄,事情怎么樣,咱們還不清楚,咱們先聽聽士山的說法!”鳳茅老祖見飛茅老祖動怒,便忙勸道。
而林子軒則是沉默的站在一旁,沒有言語,但眼睛里的幸災(zāi)樂禍?zhǔn)窃趺炊佳陲棽蛔〉摹?br />
鳳茅老祖見薛士山還不說話,便嘆了口氣,說道:“士山,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到底外面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
見薛士山還在沉默,便又說道:“若那些流言是假的,我們也好幫你澄清才是!”
薛士山抬頭看了看鳳茅老祖,木木的眨了眨眼睛,腦子中還有些亂,他還在想著那流言背后的人。
薛士山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便聽到大殿之外,一個聲音傳了進來:“那些事情,自然是真的,我可以證明!”
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都不由的一驚。
而站在飛茅老祖身旁的林子軒則是幾不可見的挑了挑唇角,斜眼看了看薛士山,瞇了瞇眼睛,這可不是他的手筆,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話說,他也很像知道,這個放出流言的人,到底跟薛士山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他很期待啊!
至于跪在大殿地的薛士山,聽到大殿外的那個聲音,則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猛地站起了身來,轉(zhuǎn)頭看向了大殿之外。
此時,大殿的門被打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人,正是薛士山的得意大弟子——梁瑄!
而此時大殿之外,并非只有梁瑄一人,梁瑄,是帶著一堆人過來的。
那些人里,差不多都是各個門派世家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有些世家和門派的長老或者族老也來了!
看到這么些人,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傻了眼!
他們本來還想著,這次的流言問過薛士山之后,便如一條流言那么處理呢!
可是,如今這么多的外人,讓他們怎么操作?
更何況,還有一個說自己是人證的人。
而這個人證,他們也認(rèn)出來了,正是薛士山的親傳弟子!
本門弟子啊!
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暗中瞪著梁瑄,心中憤恨不已,這下子,說不定茅山派的名譽就徹底敗壞了!
而梁瑄則是淡定的站在大門外,重復(fù)了一句:“關(guān)于流言,我就是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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