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夜王府內(nèi),戈蕓蕓看著眼前失魂的哥哥,他似乎連她也不認(rèn)識,回頭便惡狠狠瞪著離馥等人。
“楚安在哪?把她交出來否則我殺了你們!”
她要殺了楚安,竟敢大膽抓了她還那般折磨于她,她要讓楚安不得好死!
哥哥現(xiàn)在又變成這般,定然和楚安脫不了干系!
離馥翻著白眼,要不是阿玉哥哥非要見戈蕓蕓,她早讓人直接將戈蕓蕓扔回榕城。
就在離馥剛想說話時,戈冠玉開口道,“你們都走吧,我想與蕓蕓說說話。”
“哥哥,你這是在做什么?是楚安將你害成這般不是?你為何到現(xiàn)在都還在護(hù)著她?哥哥你可知道楚安抓了我之后是怎么折磨我的?哥哥你一定要為蕓蕓......”
“戈蕓蕓你要不要點臉?阿玉哥哥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都是你害的,你倒是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離馥本準(zhǔn)備離去,聽見戈蕓蕓這番話忍不住回道。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害自己的哥哥?還有你喊什么阿玉哥哥?這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哥哥!”
“我.....”
“走!”戈冠玉單說這個字似花了極大力氣。
離馥對戈蕓蕓哼了聲轉(zhuǎn)身離開院子,但并未走遠(yuǎn)就在院外等著。
等阿玉哥哥和戈蕓蕓一說完話,她便立馬趕走戈蕓蕓,滾回?zé)o定閣!
五哥對無定閣所做已是仁盡義盡,從今往后除了阿玉哥哥,這些無定閣的人要是還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見一個打一個!
司桐與之同倚靠在墻邊,酸道,“公主,你該不會對他還有興趣吧?”
離馥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抬手便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說道,“什么叫還有興趣?你以為本公主像你一樣對誰都有興趣?”
司桐捂著頭,聽這話的意思那到底是有興趣還是沒興趣?
遠(yuǎn)處流水手中拿著一把藥材,走路左右搖晃看起來即刻要倒下卻又步步穩(wěn)健。
流水經(jīng)過兩人身邊時瞥了他們一眼,又繼續(xù)往前走去。
離馥忙上前將他攔下,說道,“神醫(yī),您這是要去給阿玉哥哥送藥?”
流水看了眼手中握著的藥材,又抬頭看了看離馥,心想他都已經(jīng)走到此處這般明顯的行為,難道她看不出來?
“神醫(yī)不如在這兒等等?”
“里面誰啊?”流水問道。
“一個討厭的人。”
“討厭的人為何還要放他進(jìn)府?”
說的也是,她是一點都不想見到戈蕓蕓,更是不想讓她踏進(jìn)夜王府半步。
可是戈蕓蕓是阿玉哥哥的妹妹,阿玉哥哥既是想見,她總不能攔著不讓見。
離馥將流水拉到墻邊靠著,問道,“神醫(yī),您當(dāng)真沒有什么辦法救阿玉哥哥嗎?”
“哎呀,他那是心病,這心病只有心藥可醫(yī),我就是神醫(yī)也沒辦法。”流水神醫(yī)雙手抱在身前道。
心病只有心藥醫(yī),阿玉哥哥的心結(jié)是阿純姑娘,阿純姑娘如今又早已不在世上,那豈不是阿玉哥哥再也沒有醫(yī)治好的可能?
阿玉哥哥要變成這樣一輩子嗎?
忽而,流水神醫(yī)將手中藥材放到離馥手中,說道,“我才不陪你們這些小東西等,這藥交給你好好盯著他服下,其余的就看他自己了。”
“神醫(yī)您要去哪兒?”
“收拾下準(zhǔn)備回靜魚鎮(zhèn)。”流水道。
靜魚鎮(zhèn)?
離馥與司桐相視忙跟上,說道,“神醫(yī),不是說好過幾日再走的嗎?”
“是過幾日走,那現(xiàn)在收拾東西不可以嗎?”流水反問道
兩人無言以對,現(xiàn)在收拾東西自是也可以的。
“神醫(yī),那蒼鷹那邊?”
流水?dāng)[了擺手道,“我對他的折磨已經(jīng)夠了,剩下的你們該怎么樣便怎么樣吧。”
“那神醫(yī),楚安是不是也會去靜魚鎮(zhèn)啊?”
“欸你這姑娘怎么話這么多?我拒絕回答。”流水似腳底抹了油般快速溜走。
離馥跟了幾步停下不悅,她也沒說多少話,明明五哥都已經(jīng)離開帝都想必是已找到了楚安的下落,氣的是五哥直到現(xiàn)在也沒傳回消息。
所以五哥這到底是找沒找到楚安?
“公主,你也別著急,離夜他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楚安了。”司桐見她不快安慰道。
哪知離馥根本就不領(lǐng)情,推開了他道,“我能不著急嗎?你都要娶我了楚安她難道不該出現(xiàn)喝我的喜酒?”
司桐似才恍然,點頭道,“說的也是,那我去找江寧打聽打聽。”
......
“扶冬,我都聽到了,你就是要去找小姐,就帶上我吧。”小海追在扶冬身后,邊追邊說道。
“不行。”
“為什么?”
“你不會武功,帶上你只會是累贅。”扶冬絲毫不委婉道。
小海怔了會兒,又忙跟上扶冬的腳步,說道,“我是不會武功,但是扶冬你不是會武功嗎?扶冬你的武功這么厲害,想必多保護(hù)我一個人不是問題的。”
“是沒有問題,但是沒有必要。”扶冬停下腳步,說道,“我現(xiàn)在要去做殿下吩咐之事,不許跟著我,否則我會讓你再躺上一個月!”
殿下來信交代放了孟良涵與戈蕓蕓,其后便讓她立即前往靜魚鎮(zhèn),想必殿下是尋到小姐了。
只是小海她是不會帶上,兩個人行動比一個人行動要來的不方便,再加上不會武功的小海對他而言只能是累贅。
“扶冬!”扶冬的話對小海是一點威懾力不曾,其大膽將她攔下道,“你...你要是不帶我去一起去找小姐,那我就偷偷去!扶冬你可傲仔細(xì)考慮,我一個人要是在路上遇見什么危險,小姐一定會責(zé)怪你的!”
扶冬冷聲道,“你在威脅我?”
小海微慫,繼而又挺直了腰道,“我...我就是威脅你,誰讓小姐跟我關(guān)系好呢!”
“關(guān)系好?此話要是傳到殿下耳中,你便不用出這夜王府也有危險!”扶冬道。
小海瞬間便嚇彎了腰,忙解釋道,“扶冬你亂想什么呢?我說的關(guān)系是和小姐的主仆關(guān)系!”
“殿下對小姐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殿下也不會容許!”
“那你和小姐的關(guān)系也好,你難道就不怕?”
“我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殿下連女的醋也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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