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聽我的安排。”秦曼坐到了沙發(fā)上,“我給周賀請了半個月的假,這半個月周賀除了在家休息,每天也要到心理咨詢室。”
“心理咨詢室。”周苗看向自己的兒子,眼眸中的愧疚越來越濃郁。
“我會根據(jù)心理咨詢師的意見,決定周賀什么時候可以回到學(xué)校,不是回到這個學(xué)校,而是去海實驗。”秦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真特娘的頭疼,明明不應(yīng)該管的。
“海實驗???”周苗的眼眸中劃過驚喜,這是安南和秦曼畢業(yè)的學(xué)校,當年周賀考學(xué)的時候,周苗就希望周賀可以考到這個學(xué)校,可惜周賀和周燕沒有人考入這個學(xué)校。
“嗯。”秦曼揉揉腦袋,“海實驗的進度快,周賀你到了那里可要努力跟上進度。”
“我會的。”周賀堅定的點頭。
處理好了周賀的事情,秦曼就回到公司處理公司的各項事宜。
三天后,關(guān)于周賀被欺辱的案子就在少年法庭開庭了,她聽律師說,開庭前,這些家長都找到了周苗,希望周苗可以出具諒解書,周苗還沒有開口,周賀就先拒絕了。
家長纏著周賀周苗,周苗一起之下找來了保安,很快這些家長就被帶走了。
開庭后,根據(jù)律師提供的證據(jù),每個孩子的家庭要賠償周苗12萬元,孩子們也都被判了刑,最長的5年,最短的2年半,周賀聽到這些判決的時候,到衛(wèi)生間痛哭了一陣。
之后參加心理咨詢就更加積極了,半個月后,周賀就到了海實驗,為了更上進度,周賀真是日夜苦讀,比起在之前的高中用心多了百倍。
至于周賀原來高中的班主任在判決的第二天,就主動提出了離職,報名參加了考研。
因為周賀的事情,秦曼開始關(guān)注寄體的繼母和弟弟妹妹,發(fā)現(xiàn)弟弟完全是走上了正道,而妹妹雖然沉默寡言,倒是并沒有妨礙自己什么,而繼母因為周賀的事情,對秦曼的真誠了很多,也不知道這種真誠能夠持續(xù)多久。
安南那邊,依舊是每天晚上八點到十點準時和自己視頻,日子倒也過得輕松。
就這樣到了安南畢業(yè)的前夕,也是他們項目結(jié)束的前夕。
這天晚上八點,秦曼伸了個懶腰,給安南發(fā)了視頻過去,可是遲遲沒有人接。
就在秦曼準備關(guān)掉的時候,視頻接通了,視頻是側(cè)著的,通過手機可以看出那邊的光線不好,很快視頻中傳出了稀稀拉拉的聲音。
“安南,安南,我愿意的。”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明白的,我知道,我會等你的。”
然后視頻中就出現(xiàn)了光裸的后背,從這光裸的后背前又出現(xiàn)了露著肩膀的勝男,她面容粉紅,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鏡頭,又在一瞬間將手機的鏡頭打翻,鏡頭黑黑的在也看不到什么,卻能聽到那邊曖昧的聲音。
秦曼挑眉,掛斷了視頻。
“主人,你的攻略目標出軌了。”
“你和勝男的智商基本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秦曼微微嘆氣。
“啊???”鐵蛋咬著棒棒糖頗為疑惑。
“整個視頻中沒有出現(xiàn)過安南的聲音,也沒有出現(xiàn)過安南的正面,就只有勝男在那邊叫了兩句安南,又給我看了一個光裸的男子后背,之后,便讓我什么都看不到,只給聲音,不給畫面,讓我自己去想象,就這樣低級的腦子,也配當我的情敵,哎。”秦曼嘆氣。
“主人,你是說,她在設(shè)計你。”
“她在挑撥我和安南。”秦曼摸著自己的下巴,“若后背是安南的,那么安南可能因為什么原因昏睡著,若后背不是安南的,估計就是她拿了安南的手機。”
“那,那主人你準備怎么辦??”
“我準備啊,我準備給安南的室友大石打個電話。”
秦曼很快就撥通了大石的電話,大石迷迷糊糊的接聽了電話,聽到秦曼詢問安南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解釋道,今天晚上教授請他們吃飯,他們喝多了,回到項目組便睡著了,還說他們最近都是睡在項目組的。
“那能不能麻煩你找找我家安南呢,剛剛我給安南發(fā)視頻,看到勝男脫光了衣服和安南睡在一起。”
“啊,明天......”大石本想說明天再告訴安南,卻在一瞬間驚醒過來,“勝男脫光了和安南睡在一起??怎么可能,安南都不理她的。”
“我剛剛在視頻中看到的是這樣的,還有很曖昧的聲音。”秦曼想了想形容道,“就是那種咿咿吖吖的,伴隨著床震動的聲音。”
電話另一頭的大石猛地跳了起來,整個人都精神了,連忙向安南的房間走去。
猛地推開安南的房間,便看到勝男正在穿衣服,而安南倒在一旁昏睡。
“你在做什么!!!”大石怒吼。
“我,我就是過來看看安南怎么樣了。”勝男的面容出現(xiàn)一抹被抓包的尷尬和心虛。
“放屁,你看安南需要脫衣服!!”
“我,我就是和安南睡了,怎么的。”勝男仰起頭,說道。
大石走到安南身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在安南裸露的后背上,安南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安南,你媳婦不要你了。”
“不可能。”安南猛地坐起身,臉紅紅的,暈暈的,“曼曼才不會不要我呢。”
“那你和別的女人睡???”
“怎么可能。”安南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這才看到房間中的勝男,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連忙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沒有來,但是褲子還在。
“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安南看向勝男。
“我,我來看看你怎么樣了。”勝男微微低頭,“然后,你就拉我,我沒反抗,所以,我們。”
“放屁,我怎么可能拉你!”安南揉揉吃痛的頭,不爽的說道。
“你,我們都發(fā)生關(guān)系了,你不能不認賬。”
就在這時,手機中傳來了秦曼的聲音,“南南,你也不能白X,看在勝男這么主動的份上,給個十萬八萬的,咱家不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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