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事肯定說,”唐清鑰自然也不客氣,也就是請人的問題,蓋房子可不能是自己蓋,要請木工,瓦工,這人數(shù)就不少,這荒廟村和幾個村子也沒有幾個會蓋房子的。
這方面的事,唐正國肯定也會想法子,找找人,看看能請來不,要是沒人的話,自己在找張起先幫忙,反正自己是無能為力,又不認識幾個人,不知道上哪里去請去。
張起先和張翠萍一起把唐清鑰送出了大門,看到唐清鑰離開后,張起先慢悠悠的向著藥店里走去,身后跟著張翠萍。
“爸,清鑰她們家要蓋房子了,咱們要不要找人給他們家?guī)兔Γ币仓捞魄彖他們家原本窮的叮當(dāng)響,就算現(xiàn)在蓋房子請村子里的人也沒有幾個愿意過去的。
“這方面不著急,可以先準備著,要是沒人,咱們在把人送過去,”張起先雙手背在后面,一副悠閑的坐到了凳子上。
“嗯,我一會去縣里頭請最好的木工和瓦工,預(yù)備著,”張翠萍點了點頭,站在張起先的面前,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張起先伸出手,這一雙老手被保養(yǎng)的還可以,但依舊擋不住滿手的褶皺,只是膚色黃潤些。
掏出唐清鑰送給自己的一枚護身符,和兩張辟邪符,“這是護身符,帶在身上,輕易不要取下來,”
張翠萍撇了一眼那疊成三角形狀的黃紙,隱約的還能看到紅色的字。
這不就是自己給唐清鑰準備的黃紙嗎?“爸,這就是清鑰畫的符紙,真的有用嗎?”不是自己懷疑唐清鑰,而是對于這些鬼神的東西有所質(zhì)疑,到底有沒有這種東西還是未知數(shù),總之自己是沒有見過。
“管不管用,帶著就知道了,”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這符紙帶在身上,竟然有安神的作用,真不知道是自己想的,還是這符的作用。
接過來后,直接放在了兜里,自我感覺好像沒有什么,也沒有什么感覺,算了,總歸是心意。
“這兩樣辟邪符,貼在門口,大門小門各一張。”說著遞了過來。
“貼這個?”這貼在大門上,也太顯眼了吧!路過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家里怎么了,容易招惹是非。
“嗯,貼在門牌后面,”也知道這丫頭想的什么,怕人看著亂嚼舌根子,這村子里的婦女,一個個的嘴巴可毒著呢,能把一件不起眼的事,說成天方夜譚,還是小心著好。
“行,我一會去貼上,”張翠萍看著手中的符紙,這筆走游龍,字寫的真是有神韻,當(dāng)代的書法大師都沒有這字寫的好。
從小父親也經(jīng)常教自己寫毛筆字,傳承父親的醫(yī)學(xué),字當(dāng)然要寫的好,藥方子每一筆都不能大意。
“清鑰竟然學(xué)習(xí)這個,鬼神之說都是虛無的,不知道這丫頭怎么想的,”張翠萍嘆了一口氣,對于唐清鑰,自己有些不了解,更理解不了。
“小萍,人不可貌相,那丫頭是個有真本事的。”張起先很是明確的說著,一點都不在意張翠萍異樣的目光。
這丫頭還不信,沒經(jīng)歷過總是搖擺不定,自己也清楚。
要說這世界玄之又玄的事多的去,這種人自然也有,只是稀少罷了,都隱世在各個角落,神秘的很。
張翠萍看著父親這肯定的樣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是不是太信任唐清鑰了,一個小丫頭說的話,真的這么真嗎?
唐清鑰離開了張起先家,向著回去的方向走,今天就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烏平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荒廟村,找到他問問情況。
回到了村子,這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母親肯定從廠子回來了,父親的湯藥也快熬好了,一到村子口,唐清鑰開始尋找烏平的下落,在他身上留了一張跟蹤符,能清晰地知道他現(xiàn)在在何處?目前離自己并不是很遠,應(yīng)該是在這村子里溜達,方便自己找到他。
要說這群小混混,以烏平馬首是瞻,自從跟了自己后,肯定還有人不服氣,但是自己要的不是這個,只要烏平心甘情愿的跟著自己,其他的事自己也管不著。
更何況也只是這一段時間,以后還是個未知數(shù)。
其實唐清鑰不知道的是,沒有一個人不服自己的,自從上次的威脅和兩萬塊錢,多少人都聽了風(fēng)聲,想見一見這個新老大,卻被烏平給震懾住了,把唐清鑰說的那叫一個恐怖,也許烏平也知道,什么樣的才能震懾住這幫人。
唐清鑰走了半個村,看到了烏平的身影,近身一看,覺得這人似乎正經(jīng)了不少,這衣服的品味好多了,不想以前的二流子一樣。
還是這樣看著舒服。
正規(guī)青年才是對的。
烏平聽到了聲音,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唐清鑰向著自己這邊又來,頓時間心里一哆嗦,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唐清鑰就有點沒底氣,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小老大,你,你來了。”趕緊的站的筆直,沖著唐清鑰點了點頭,臉上保持著六分笑意。
唐清鑰點了頭,撇了一眼烏平身后面的那家門,正是王家,那個差點說漏了嘴了人的家,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送你出村子,”唐清鑰說著轉(zhuǎn)過身去,走向村口的方向。
“小老大,你不是有事和我說嗎?”烏平見著,趕緊的小跑過來,和唐清鑰并肩走著。
“邊走邊說,”唐清鑰保持著均勻的步子,身旁的烏平卻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事。
“地里的活做好了?”
“做好了,兄弟們都爭著搶著干,”有一個這么有錢有恐怖的老大在,又想好好的表現(xiàn)自己,又想離多遠走多遠,最好一輩子都別見到自己。
“我下午去地里,看看你們干的怎么樣。”唐清鑰點了點頭,效果應(yīng)該還行,地又不多,只是路有點遠。
“小老大,地有點旱,這年頭地里的莊家收成都不好,”烏平腦門冒汗,小心翼翼的說著,不敢大喘氣都。
“旱,就澆水,”這明顯就是在推著責(zé)任,怕自己沒把地種好,到秋天的時候擔(dān)心收成不好,怕拿他們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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