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禎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喬冰夏身上:“小妹,我知道其實是你想問問我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
喬冰夏非但沒有意外,反而很誠懇地點著頭:“是,我這些年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你,畢竟你還有大哥三哥都是我這輩子的親哥哥,大哥有大嫂照顧,而且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我知道他可以讓我放心,而三哥雖然你們不知道他消息,其實我是最知道他消息的人,他這些年做過什么,到哪里去了,和誰一起,我都很清楚,可唯有二哥你,一個人在外面飄蕩,又因為是官府事關(guān)機密,我又不可能派人去打探,到時候惹誤會,豈不是更得不償失,所以,這些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尤其是你這些年的年紀越來越大,會不會遇到什么陷阱,”
看見喬振禎露出兇神惡煞的神情,連忙擺擺手:“不不不,當然,我非常相信我最聰明最睿智的二哥豈是那些輕易受到陷害或者陷阱的人。”
聽見小妹露出討好的話,喬振禎得意地笑了笑,寬容而理解。
“可畢竟你在外面一個人,平日里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更不用說你的親事了,這些年讓母親為你操碎了心,你自己看看,已經(jīng)二十多歲的人了,還一天到晚不著家,自己坦白,昨天晚上是不是佳人有約,故意的!”
如果真有此事,喬冰夏絕對會派人徹查是否有此事此人。
她雖然很操心自己的親哥哥,可更擔(dān)心自己的親哥哥會不會被人蒙騙,陷入一段難以割舍的曠古奇戀。
沒辦法,不是喬冰夏不相信親哥哥,不能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實在是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愿意和即將沒落的喬家有瓜葛。
連喬家的那些姻親都避恐不及,何況還是那些沒一點點利益牽扯的局外人。
喬冰夏實在是太擔(dān)心了,萬一喬振禎識人不清,讓喬家再一次陷入萬劫不復(fù),她可真的沒有能力和勇氣再去救人!
而且,喬振禎雖然明面上是一個腹黑之人,這世上只有他整別人,沒有別人整他的機會。
可畢竟是剛剛情竇初開的少年郎,如果為此而遇到挫折,是一輩子的心結(jié),誰也無法替他化解,只能由他自己走出來。
所以,所有的意外都必須排除在外,不能,絕不容許讓她的二哥受到傷害。
也包括即將步入軌跡的三哥喬振杰,她也一樣擔(dān)心。、
當然,喬振杰畢竟這十幾年都在江湖上混,自然要老到得多,不想喬振禎,看著腹黑,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狼皮的小綿羊。
喬振禎也從小妹不,不僅僅是小妹,就是三弟的眼中都看出了擔(dān)心,不禁微微一笑。
家人就是家人,他們不會擔(dān)心你功成身就,是否權(quán)勢滔天。
他們只是擔(dān)心你出門會不會受到傷害,受到威脅,受到委屈。
“放心吧,小妹,三弟,我知道你們擔(dān)心什么,現(xiàn)在,我就把這個人的底細和我們認識的詳細經(jīng)過告訴你們,好嗎?”
喬振禎也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解釋清楚,當然,最重要的是,有讓他們能夠了解她,認識她,從而接受她,認可她。
只有接受了她,認可了她,他和她才會走到一起。
沒有家人的祝福,他又如何能夠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切!
喬冰夏和喬振杰相視一眼,而后把余光投向的三夫人。
三個人達成了共識,便點著頭:“說!”
而后面的事實當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預(yù)料。
我和丁墨是一年前認識的,她是一個非常可愛并且很活潑的女孩子,當時是我的一次微服出訪,身邊就只是帶了兩個隨從。
而且還只是兩個尋常的家丁,負責(zé)他的日常。
三個人在街上的一次巡查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非常棘手卻懸而未決的案件當事人正在潛逃。
明明他身邊沒有幾個人,居然就頭腦一熱,想將其繩之以法。
所以,后果很嚴重,不僅那兩個隨從死了,連他的陷入的危險境地,被那個人給發(fā)現(xiàn)了,然后給劫了。
“沒想到呀,我就是一個浪跡天涯的賤命一條,居然勞動了堂堂喬大人的親臨。”這是一個手上握著好幾條人命的野蠻漢子。臉上的刀疤橫貫全臉,猶如一條蜈蚣蜿蜒于臉上。
也正是如此,才躲過了官兵的追查,騙過了百姓的識別能力,到現(xiàn)在還會活得很好。
而喬振禎能夠識別,自然是憑著他高人一等的智慧和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喬振禎見歹徒這樣說,只能放棄了抵抗:“是,沒想到你居然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你,你知不知道,雖然你年紀小,看著還是一個孩子,可你畢竟是皇帝欽點的探花郎,是登上過金鑾殿的人,來到我們這個小小的小山村,就猶如是文曲星下凡那樣金貴,自然是會驚動各路神仙。”歹徒哈哈大笑起來,臉上那一道猙獰的刀疤更顯得嚇人:“而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喬振禎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jīng)通曉各位神仙,已經(jīng)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
明明是一句奉承的話,卻讓人感覺到好笑。
歹徒不過是一粗人,怎么可能會是喬振禎口中說的那種人。
而歹徒盯著周圍幾個兄弟低頭嘲笑的尷尬,狠狠的說的:“喬大人果然是一個越挫越勇運籌帷幄的高人,在這種時候都還可以含笑面對,也一句什么話說得來著:好像是說哪怕面對死亡都不懼怕的?”
“當官避事平生恥,視死如歸社稷心。”喬振禎不愧是一名探花郎,出口成章自然是手到擒來。
可卻換來那位歹徒帶著濃濃嘲諷的笑聲:“說得比唱的好聽,我只問你,你們當官的,誰不是下欺壓百姓、魚肉鄉(xiāng)里上阿諛奉承,買官進爵,哪一個又是真正的替我們窮苦老百姓說話的。”
然后一臉奚落地看著喬振禎:“你別說你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人,一定會為老百姓排憂解難,干實事的,你們這些當官的,哪一個剛剛來不是這樣的?你其實也和他們都差不多,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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