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喬冰夏說出如此苛刻的理由,司馬氏也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已經毫無退路,甚至連一點點解釋和爭辯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談條件了。
喬冰夏不是有一顆圣母之心,而是覺得司馬氏在這府里,就等于在替她守候著將軍府的大本營。
就如同她說的那樣,如果司馬氏真的死了,將軍府必然會迎來新的的女人。
以后的結局誰也不懂,也不知道來的這個女人是否像司馬氏一樣好控制?
而且這司馬氏雖說曾經起過害人之心,可這種事情對于她來說小菜一碟,要想防著這個人作亂,簡直根本不需要防范,只需要派一個人監視著就行了。
所以,有這樣一個容易控制的女人在,那么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出去,根本不用考慮在有什么意外驚嚇的發生。
……
安頓好了將軍府,喬冰夏也開始把目光投到了喬家。
雖說已經嫁入了李家,可喬家的事情才是最讓人頭疼的事。
那么多親人的殷殷期盼,對于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但同時也是一份責任和一份牽掛。
尤其是這一次,如果敢再一次一走了之,就可以想象后果。
喬冰夏和李致遠雙雙下了馬車,就看見三夫人大夫人都在門外等著,喬冰夏連忙跳下去。
李致遠則向她們輯禮:“岳母,大夫人。”
大夫人?過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吩咐著小廝趕緊把他們迎進去。
而喬冰夏也膩歪在三夫人懷里:“母親,你們怎么出來了?不是說我知道進去嗎?”
三夫人伸出手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你急什么急,你已經是大人了,就應該注意一點,這樣跳挑跳的像什么話?”
喬冰夏忍不住伸出舌頭都做了一個鬼臉,或許只有在親生母親的面前,才能保持著這份童真。
果然三夫人只是寵溺地笑了笑,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拉著她往屋里走。
一進門,李致遠自然已經有人接待,負責接他的居然是喬振杰。
“妹夫,聽說你們又要出去了,要不把我帶上吧,也不知道我天天在家里,煩死了!
李致遠毫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你想得美,我們自身都難保,還不知道走得脫不,你還好意思來參一腳,別忘了,你再隔一個多月就該娶親了,到時候你不在家,我們的腦袋不想被罵暈才怪。”
喬振杰一臉的苦悶:“我知道真是如此啊,要不然你以為我愿意!其實我新娘子還是挺好說話的,要不帶著她一起出去,不用那些繁瑣的禮儀也不用看人臉色,是不是更好?”
李致遠就是一個爆頭:“你要是敢這樣做,回頭有你好受的,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去取了再說,到時候你想怎么著也沒有人再干涉你了,要不然一輩子你都抬不起頭,我可告訴你,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能夠遇到心儀的你,這樣做,回頭把你娘子的心傷了,你想彌補都彌補不了。”
李致遠用一種過來人的方式勸說著,而喬振杰也只是說說而已。
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要是他敢學小妹一樣一走了之,下場肯定更慘。
小妹是女孩子,而且這一次回來,小妹是做了大貢獻的,家里人才沒有追究的那么嚴重。
而且小妹的嘴也乖,也喜歡討好他們。
這些年喬冰夏時不時的派人送回來的東西,早就讓家里的長輩心都偏到一邊去了,對她早就沒了當初的怨懟。
如果他敢那樣做肯定會被逐出家門的,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先在家里呆一個多月,成了親再說。
看見喬振杰已經被說服,李致遠也覺得也應該探探底:“怎么樣?家里對我們要走的消息應該有所耳目了吧?他們什么態度?”
其實不用多想,他也知道,喬家人應該已經達成了共識,要不然喬振杰也不會在這里插一腳,這何嘗有不是對他的一個提醒呢?
喬振杰白了他一眼,覺得這妹夫的智商現在怎么越來越低了?明明已經提醒了,還用得著這樣。
本來想逗逗他,突然看見一旁親爹和大伯,二伯已經齊刷刷的站在了書房門口,向李致遠做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飄然溜了
而喬銘已經在書房里等著,李致遠規規矩矩的向幾個男人行禮:“祖父,大伯,二伯,岳父!
喬銘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今天回來是有什么事嗎?”
其實不用說,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喬銘一開始就開門見山。
李致遠也沒打算藏著掖著,非常平靜的點著頭:“祖父,其實你應該很清楚,前段時間皇朝傳來的消息對我夏國很不利,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應對的方案,或許會讓整個國家處于一片戰火,所以我們必須先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
對于李致遠說的話,喬銘無言以對。
的確,這件事情雖說是針對孤影閣的,可有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借口,就可以釀成一個特大的災難。
其實喬冰夏穿越的這個時空,是一片由各個國家組成的一個聯合政權。
夏國,南楚國,離國以及漢國共同組成的一個政權,共同的都城就在離國境內,統稱為皇朝。
一個多月前,不知為什么,離國境內的皇室突然傳來了一個讓人非常想不到的意外消息。
他們共同的裁決人皇城的總皇帝――宣帝突然病危,據說是有人給下了毒,財商本來身體很康健的宣帝突然間差一點就見了閻王。
雖然后來撿回了一條性命,可總歸是傷了根本,一直都病臥榻上,國事也由太子開始打理。
雖說是一切沒什么變故,可畢竟這毒來得蹊蹺,宣帝當然要重點排查結果,這一排查下來據說是孤影閣的殺手潛入行的兇,如果不是當時皇帝反應快,或許就真的沒了氣息。
所以震怒中的宣帝給夏果的文帝下了特旨,讓孤影閣的宗主和所有人都必須到離國去,如果誰敢違抗,后果自負。
對于這種事情,李致遠喬銘等人當然覺得不可能,喬冰夏這吃飽了沒事做,故意去挑釁。
所以現在應該是有人在害他們,當然必須要去解釋清楚,當然解釋是也會是重點,排查才是另外一回事,絕對不能讓這盆臟水落在孤影閣頭上,要不然受到波及和牽連的何止是整個夏國的臣民們。
畢竟雖說那位宣帝現在已經年事已高,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斗志。
可他年輕時能夠同齡整個國家成為一方霸主,又歧視一個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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