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第二天便來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客棧,今天的李玉,并沒有往日的囂張氣焰,整個人都充滿著低調和神秘。
甚至連頭上都戴著頭套,怕別人都認出來,而且在大廳里,也沒有過多停頓,徑自就找到了他們的房間:“三公子,三夫人,打擾兩位的休息了,還請見諒。”
喬冰夏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剛才僅僅只是表示禮貌上的意思。
李致遠也沒有表示多熱絡,一雙黑色的眸子里只是淡淡的回以禮貌性的笑意。
尤其對于李玉能夠按時到來,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掌控之內。
這一切當然是在意料之中,李玉都是聰明人,當然知道他現在的處境是什么?
如果現在不表示投誠,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
雖然說昨天晚上已經說動了厲公子,也讓他相信自己如今的處境以及整個團如今的局面。
但在臨出門之前都已經想好了,雖然說后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非常重要,可如果現在腦袋就搬家了,他還有命去享受那些榮華富貴嗎,還不如從現在就開始保命。
要不然再好的富貴都沒有辦法享受的,豈不是水中撈月,霧里看花,一切都是枉然。
“三公子,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多,所以沒有特意來早,免得打擾到你,其實按理說,我早就應該過來拜訪,只是怕你們打擾到你們,你們不知道我這自從你們走后,我這心里就忽上忽下者,不得安寧,知道你們是為我好,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著急忙慌的,如果之前多有得罪,還請三公子三夫人諒解,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一聲,上刀山下火海,我眉毛都不皺一下,絕對不會有半點推辭的。”
面對李玉的點頭哈腰,李致遠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你的人客氣了,其實說句逾越的話,咱們還說不一定之前還是一家人,對不對?”
同樣都是李家大戶,雖說李致遠是屬于夏國的李家,而李玉是屬于離國的李家,可他們說不一定幾百年前還是一個分支的人呢?
聽見李致遠這樣說,李玉微微松了口氣,只要他能夠說出這層關系,就足以說明李致遠或許能夠為他的事情而做些考慮。
其實之前就想說或許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之類的話,可畢竟人家從都城空降而來的,自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城防營營長可以去攀比的。
如今聽見李致遠主動提及,頓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也惶恐不已:“不敢,不敢,下官怎么可能和三公子這樣的貴人攀上關系,非常感謝三公子能夠看得起下關,其實下官真的汗顏,無顏面對李家的列祖列宗!
“哦!”李致遠眉頭微蹙,笑意連連,似乎覺得很意外:“李大人何出此言?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和大人你說過了嗎?你做的那些事情,不過是為民除害,沒想到你會如此的低調,實在是讓我都覺得慚愧呀!
反正現在李致遠根本一點都不著急,李玉,不過一個車前小卒,根本不足為慮,他要捉的是大魚。
而李玉今天能夠這樣大張旗鼓的來,自然是受了他主子的吩咐,現在就只是沉住氣,想看看李玉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夠給多少意外?
而李玉也沒有讓他們多等,就已經快速地交代著他想交代而那個人讓他交代的事情:“我當年能夠輕易逃脫,其實是我父親授權,并且安排的,想必你們也已經查清楚,其實我是我們李家最中意的接班人,以后會接替整個家族所有的事情,其實說白了,我就是我們李家選出來的接班人,因為我父親就是全州李氏大家的大家長,我作為他的嫡長子,當然就順理成章的要接替整個家族的掌管權!
看見夫妻倆并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掌控之中,也心中暗暗陰晦了不少,硬著頭皮繼續說著:“也正是有這樣的希望,所以這些年我哪怕在外面隱姓埋名也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就是怕自己辜負了父親,以及整個家族的希望,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居然讓我在全州成為了一個名人,徹底做到了名滿天下,根本不需要父親再做準備,就已經是大家公認的大家長接班人了!
其實這也正是李致遠夫妻倆此前表示想不通的地方,因為在他們看來,如果李玉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哪怕他再聰明,再狡猾,也逃不過世間的追殺,如果說他真的能夠逃脫,就只能說明其背后的家族勢力的確龐大,才會這些年一直逍遙在外,而沒有人去注意到他。
其實這一切還是那個黑衣人給出了答案,他們才頓時恍然大悟。
如今天李玉再一次提及,也只是對此多了一份透徹,而并沒有預料中的驚訝。
老話說的好,背靠大叔好乘涼嘛。
如果不是李玉的父親是家族大族長,他如何能夠輕輕松松地逃離全州,而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同樣,如李玉不是一個非常優秀并且非常重要的人,李父也不會做此如此的選擇。
同樣是兒子,為什么會犧牲小兒子而成全大兒子?
不就是看中大兒子的天賦或者是他的能力嗎?
能夠有這樣一個決定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一個父親,而是一個非常有野心,也非常有謀略的男人,才會做出如此的決斷。
而黑衣人把李玉這些年所有的前程往事以及這些年所做的所有事,都詳盡的向他們闡述過。
讓李致遠夫妻倆都不得不佩服這一對父子,果然非同一般,他們看人的本領,以及謀略自然有著獨特的眼光。
李玉,以及李玉的那個父親,如果不是他們的野心太大,或許這輩子的付出安康是少不了的,而他們所預料的李佳能夠發揚光大,也指日可待,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如果他們沒有太多的雄心壯志,沒有太多的謀略或許就沒有如今的局面。
別看李玉如今只是德州城你一個小小的城防營營長,可這只是一個官銜而已,他最大的權利其實相當于是他守護著整個德州城。
也就是說,在德州城里,他是最大的主,也是最有權利的主,甚至比德州城的那個知府大人的官銜還要大。
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那個知府大人只是朝廷命名的一個文官,手底下出了幾名差役可以調動,沒有像他是擁有幾萬兵將的一個營長來得威武。
換句話說,只要他剁上一腳,德州城里都要抖上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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