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冰夏有些無語,她是當(dāng)了一國之帝,而且還是前無古人,后或者無來者的女帝,可也不至于讓這些人反應(yīng)如此激烈吧?
“劉丞相,雖然說我這個位置來的的確有些意外,但其實你們也應(yīng)該很清楚,這是先帝的懿旨,哪怕你們?nèi)慷挤磳Γ伤匀灰灰夤滦校乙矝]辦法。”
對于喬冰夏說的這一點,劉丞相無言以對。
當(dāng)時景帝一門心思的要把她扶上皇位,別說他們這些大臣反對,哪怕就是喬冰夏本人,也曾經(jīng)對此表示哥看見,甚至還和景帝鬧起了矛盾。
可景帝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他一旦認定的事情,絕對絕對會堅持到底。
甚至為了能夠把她扶上皇位,還把她軟禁快一個月,而后不知道兩個人究竟說了什么,又或者是兩個人達成了什么?
喬冰夏居然就同意了,如今景帝剛剛走,他的這些手下們就開始唱么蛾子。
不就是欺負喬冰夏是一個女人嗎?
如果說喬冰夏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有怎樣一個選擇?
他們就像景帝猜測的那樣,一路上都隨心所欲,沒有想過什么叫錦衣夜行,更沒有想到過要加班加點。
甚至,有時候看見天氣太冷了,還要時不時的休息一兩天。
而且一路上也沒有人催過他們,景帝也沒有。
等他們到了帝都后才知道。
而隨著李致遠喬冰夏在一起進入離國的都城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
看著這離開了大半年的城市,喬冰夏不禁覺得有些恍惚,不記得半年前那樣的中秋嗎?
老落已經(jīng)把韻雪又塞到了車廂里:“不要出來,明白嗎?”
雖然明明知道韻雪
而韻雪也沒有表示出半點作為殺手的冷冽,而是像正常女人一樣,溫柔體貼,沒有半點反駁。
哪怕明明知道這是非常不公平的待遇,但仍然愿意去享受著這男人的情誼。
在這個男人面前,韻雪喜歡做一個聽話的女人,雖然并不懂為什么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面前裝英勇。
可他卻喜歡在這個男人面前裝柔弱,就想做嬌滴滴又柔情似水可憐兮兮孤苦無依的女人,就希望得到這個男人像護孩子般把她護在羽翼下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那怕明明知道自己這樣不對。
可她還是愿意沉迷在這男人的保護中,就只是為了不辜負男人對她的一番情意。
老落看見韻雪很乖巧的藏在車廂里,眼底閃過一絲欣慰,才緩緩拉開了車簾,露出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老四,害怕嗎?”
這個時候的老四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他斗嘴了,一臉興奮的看著前面烏泱泱的人:“老落,我們這里恐怕就只有你有點害怕的,畢竟剛剛嘗到女人的滋味嘛?是不是還意猶未盡?”
之前還在嘲笑,不可能那么早就抱得美人歸,如今倒好,看著這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樣子。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但那又怎么樣?像他們這種人,其實心里早就已經(jīng)很清楚,等待他們的絕對是孤零零的死去,而不應(yīng)該有所牽掛。
也正是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他從來沒有對女人真真正正上過心,也就是怕自己把這份牽掛留給那個無辜的女人。
或許正是如此,才一直游戲人間。
如今看見老落對韻雪的態(tài)度,更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的,一點也不后悔,哪怕以后一個人會過得很苦。
但他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不用去禍害別人,也算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選擇了。
而老落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側(cè)目看了看身邊乖巧得一聲不吭的韻雪,有些苦澀的向他說道:“你呀,總是這么毒舌。”
如果說只有他們兩個人,隨便怎么奚落都可以?可明明有這個女人在還這樣說,讓老落總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但現(xiàn)在這個場景,也不可能真的去怪罪他,此刻,他們將是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而不是窩里斗的仇人。
當(dāng)然,也正是他們扁日立關(guān)系非常好,才會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奚落對方,又何嘗不是對對方的一種最真實的表現(xiàn)?
老四則徹底無語了,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兄弟嘛,是拿來出賣的,但也得分時候。
現(xiàn)在這可不是斗嘴勁的時候,沒看見這么多人,大概有一兩百人,就只是為了對付他們這20多個,這也太看得起他們了吧?
“老落,今天這動靜有點大呀!”
“大有如何?什么時候四哥會怯了這種場合?”
“這倒是,有咱們兄弟倆,什么風(fēng)雨沒闖過,這一次咱們兄弟倆聯(lián)手,定然不會讓你的女人傷心的。”
也是,這性格都是如此,越危險的地方,越是心里沒譜的時候,就越在意這方面的發(fā)泄,只有把心里的淤結(jié)排出,才能更全神貫注的表現(xiàn)出他們最英勇的時刻。
而看見李致遠出來,對方的陣營中走出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李致遠,我們只是想見喬冰夏一面,為什么她不在車里?難道你把人纏住了?藏在什么地方?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或許我心情好,會給你們留一個全尸!”
明明他一直看見里面有個女人在,如今掀開車簾,卻不見那個女人,便覺得有些不妥,難不成這馬車有什么奧妙?
面具男咬牙切齒恨恨的望著他:“你最好別得意,我告訴你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里逃脫,更何況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們這里的人是你們的多少倍,你覺得能夠從我手里跑得掉?”
老落卻哈哈大笑:“我為什么要跑?其實你應(yīng)該很清楚,難不成你沒有發(fā)覺我們是故意而來嗎?”
而一旁的老四也涼涼說的:“其實還不笨嘛,這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此刻他笑得非常得意,甚至連眼中都有層層笑意,如果不是現(xiàn)場不對,都要扶掌大笑了。
能夠把這些人一直哄得團團轉(zhuǎn),和老落的配合是天衣無縫,堪稱完美。
而這個男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就發(fā)覺也的確算是非常聰明。
只不過這份聰明還是遲了一些,如果早一點發(fā)覺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笑話。
面具男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你究竟是誰?自己報上名來。”
老落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平時沒有的愉悅,唇邊噙著一抹歡喜的笑意:“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就你們這種舉動,還好意思表現(xiàn)得義正言辭,難道不是一個最大的譏諷?”
而面具男聽見老四這樣說,忍都忍不住,氣得通紅?
當(dāng)然,因為戴著面具,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只不過從抖動的身體來說,說明真的很氣憤。
這暴風(fēng)雨即將到來!
而另外一個聲音同樣如雷貫耳,充滿濃濃的不屑:“還不就是因為你這個師傅不頂事,如果不是你沒出息,何至于小十一被人欺負?”
隨著兩個人說話間,兩個人已經(jīng)連抉而來。
兩個人都在四五十歲左右,都是精神特別飽滿的狀態(tài),哪怕明明衣服上身上都是風(fēng)塵仆仆的味道,可臉上卻根本沒有一絲絲疲憊不堪的樣子。
甚至兩個人還一邊疾馳而來,一邊還有相互詆毀,由此可見,精神很好,而且還好得不得了。
當(dāng)然,他們的功夫你非常厲害,尤其是清宮,這說話間就從對面山頭直飛而來,片刻間就停在了場地中央。
面對兩方人都詫異的表情,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而老落雖然并不知道此人是誰?
了塵先是看了他一眼,和樓長谷相互交換了眼神后說道:“他們兩個呢?”
哪怕此刻這兩個人是公子夫人的師傅,但老落還是不敢輕易泄露,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這隔墻有耳,萬一到時候讓旁人聽見,豈不是給公子和夫人惹事嗎?
現(xiàn)場有很多的高手,尤其是有一種人,他們僅僅只是依靠嘴唇的動作,就可以懂得說的什么。
雖然了塵和樓長谷是對公子夫人絕無二心,但危險的存在,誰也不能保證!
“了塵師傅,樓神醫(yī),公子夫人還有要事,只能由我們暫代,還請師傅和神醫(yī)諒解!”
而了塵和樓長谷并不是真正的要知道兩個徒弟的下落。
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敵眾我寡的危險期,更不希望他們兩個卷進來。
之前還擔(dān)心,如今看見兩個人的安排,心里還微微松了一口氣:“幸虧這兩個笨蛋這次知道聰明點,沒有自投羅網(wǎng)!”
而樓長谷卻在一旁搖著頭:“他們沒自投羅網(wǎng)都是笨蛋,那你一路上緊趕慢趕的算什么?”
明明擔(dān)心得要命,可如今看見兩個人不在,居然還好意思犟嘴,樓長谷也真的醉了。
而了塵只是白了他一眼,對于好朋友的落井下石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情:“行了,既然如今他們沒事,咱們也該撤了吧!”
既然這里沒有喬冰夏李致遠兩個傻蛋,了塵是一刻鐘都不想待。
因為,對面的面具男已經(jīng)張牙舞爪的吼道:“想走?沒那么容易,這里可不是你們夏國,想來就來,向走就走,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命,雖然我沒有等到他們,但有你們,他們遲早會來的。”
一想到這些人即將成為他的俘虜,面具男的心里更是興奮過度。
只可惜了塵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露出一抹嫌棄:“老樓,你說,這世間怎么又這么多傻蛋?看看,他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果然是個人才。!”
而平日里最喜歡和他抬杠的樓長谷也點著頭,附和著:“嗯,這種人的確還有些少,如果死了,豈不是挺可惜的?”
兩個人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看在眼里,甚至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已經(jīng)死了。
而聽見他說鐵血戰(zhàn)狼,了塵和樓長谷都不約而同地變了變臉色,露出一抹忌憚:“你們是漢國的人!”
他們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詢問,足以證明,這個鐵血戰(zhàn)狼的傳說有多厲害?
而老落等人臉色也同樣一變,露出一抹不可思
這是一群由武功非常高,膽識非常厲害的軍人組成。
他們有最強勁的體魄和最全面的防范,再加上那個人最獨特的指揮功能,在四個國家做的政權(quán)中,他們屬于漢國最精銳的部隊,享受著整個皇朝最耀眼的光芒。
沒辦法,在這個以武為尊的年代,他們就是站在最高峰的人物,除了俾倪眾生,就只有一直高高在上,接受著接受著所有人的膜拜,以及得罪他們的下場。
如今聽說這些人居然會破天荒的降尊處優(yōu)的來對付他們,老落和老四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就他們這種散傭兵,也配得上人家這種正規(guī)部隊的洗禮?
面具男也非常傲嬌的揚著頭,看向眾人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屑:“總算來了個識貨的,要不然老子憋屈死了,和這兩個笨蛋怎么不可能?一開始就爆出我們的名頭吧!”
這也正是面具難最郁悶的地方,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生氣,明明知道這已經(jīng)不是要找的人了,卻還是要一意孤行。
如果按照正常的理念,應(yīng)該一走了之,免得傷及無辜,敗壞了他們這響亮的名字。
畢竟他要對付的是那兩個人,這兩個小蝦米有什么意思?用得著像他們這種大身份的人去對付。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哪怕就是把他們五馬分尸,也撈不到一點好處,還要禍及他們的名聲,實在是太劃不著的。
可這兩個笨蛋硬是沒有看出來他們的大來頭,甚至剛才還敢奚落他們,看不起他們,這口氣無論如何也要出一出,要不然回頭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定怎么笑話呢?
而且那兩個笨蛋不說自己的名字,他也沒好意思把自己的大名先說出來吧。
所以本來就氣得不行,便根本沒有再注意什么,就想先收拾收拾他們,至少給這兩個笨蛋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什么是不該惹的。
也算是給鐵血戰(zhàn)狼們一個免費訓(xùn)練的機會,這么久都沒有松骨頭,都快要發(fā)霉了,也該松松了。
可沒想到居然讓這兩個老頭給攪和了,本來還很生氣的,想來個一勺燴。
卻沒有想到,兩老頭還算是通透之人,一下子就說出了他們的榮譽,讓面具男心里微微好受了一點,覺得也不辜負這些天的奔波。
只可惜他還是低估了了塵和樓長谷對喬冰夏李致遠的愛護之心。
雖然說老落和老四并不是他的人,甚至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但這兩個人是兩徒弟的左膀右臂,如果這兩個人出了意外,還不指定那兩個徒弟該怎樣埋汰他們的。
所以不管怎么樣,都必須要保護好這兩個人,絕對不能受到一點點的意外,要不然回頭都不知道該怎么樣給那兩個傻蛋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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