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清澈也會害怕,我以為你沒有心。”南宮謹有些激動道。
“我的心就在這里,只是屬于我。”清澈道。
“清澈,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你是愛我的,跟我走。”南宮謹道。
“你今夜就是來勸我,讓我跟你走的嗎?還是放棄,已經開始,就沒有半途而廢。”清澈道。
“巴圖將軍,你真的知道他嗎?”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知道什么?”
南宮謹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不要以為他現在對你很好,你真正認識到他的時候,那時候就會后悔現在沒有跟我走。”
清澈道,“我要休息。”
南宮謹道,“我是一定會帶你走。”
清澈卻躺在榻上,閉上眼睛,南宮謹消失在黑夜之中。
……
明日她就要與巴圖啟程去北漠城,她站在客棧的門口,徘徊要不要進去,沒有想到店家走出來,看到清澈道,“想不到幾日沒有見到,就有這么大的變化。”
“他來過嗎?”清澈問道。
“自從你走后,與你一起來的男子,就沒有出現過。”店家道。
清澈拿出一錠銀子給店家道,“這是給你,沒有你的幫忙,就沒有現在的我。”
店家看著手中白花花的銀子道,“既然跟著巴圖將軍,就不要再想著與你一起來的小子。”
清澈道,“我知道。”她就有些失落的轉身,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巴圖在不遠處等著清澈道,“怎么樣?”
“我給一錠銀子給店家。”清澈道。
“那就好,上馬車,我帶你去北漠城,那是一個壯觀的城。”巴圖道。
“我也是有聽說北漠城,不過大都不是好的話。”清澈道。
“外人一定都說,這是魔界的魔氣最盛的都城。”巴圖道。
清澈道,“沒有人保護的話,我能存活多久?”
“十幾日。”巴圖道。
清澈道,“我只能存活十幾日?”
“因為有很盛的魔氣,普通人的話,只能存活這么久,但是你遇到的是我。”巴圖道,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顆珠子給清澈。
接過巴圖手中珠子的清澈問道,“這是什么?”
“最近是否覺得夜不能寐?”巴圖道。
清澈點頭道,“你怎么知道?”
“那是因為魔氣的入侵,而這顆珠子可以幫你避開魔氣,在魔都也不用擔心魔氣的入侵。”巴圖道。
“這顆珠子這么神奇!”清澈感嘆道。
“是,你就安心的帶著這顆珠子,有我在你身邊,魔都你想去哪都可以。”巴圖道。
清澈道,“宮殿也可以?”
巴圖道,“你為何想去宮殿?”
“去魔都,不都是為去看宮殿。”清澈理所當然道。
巴圖沒有多想,只當清澈說笑,“可以。”
清澈沒有想到巴圖就這樣輕易的答應,有些不敢相信道,“你答應我?”
“就點小小的心愿,我怎么能不答應。”巴圖道。
“想不到你對我這么好?”清澈感動道。
“那在魔都,你需多聽我的話。”巴圖道。
清澈點頭道,“我考慮一下。”
巴圖聽到清澈的話笑起來,馬車徐徐的往前跑,不知道在哪里會停下來,但是清澈知道,她一定要去,卻不曾想到巴圖道,“我還有一件事情為告訴你,我們要與貝勒一起同路,因為此次,我就是為來接貝勒。”
清澈大度道,“只要有你在就好。”
馬車停下來,想不到這么快就停,清澈看見那張臉龐,有些陰森。
“巴圖將軍。”貝勒叫道。
“貝勒爺,已經準備好,可以啟程。”巴圖道。
“等一下,還有一個人沒有到。”貝勒道。
清澈的臉龐出現異動,知道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怎么也不等一下我?”
清澈道,“這位是?”
“她是我的新寵,阿日善。“貝勒道。
巴圖道,“清澈在路上就不會覺得寂寞。”
清澈只是嫵媚的一笑,風情萬種的模樣,看呆在場的所有人,巴圖上前擋住清澈道,“既然人都到齊,那就上馬車。”
南宮瑾用鋒利的眼神望一眼清澈,就上馬,貝勒眼神難以掩飾的受傷,阿日善眼中的不友善,巴圖眼神里面的責怪。清澈一眼望盡,放下手中的簾子。
“能與姐姐這樣的美人同路,我真是有幸。”阿日善道。
清澈道,“在北漠我還很多不懂,需要向妹妹請教。”
“請教到不敢當。”阿日善道。
南宮瑾、貝勒和巴圖騎在馬背上,貝勒道,“你真是艷福不淺。”
“你也一樣。”巴圖道。
南宮瑾不想說話,往前跑去,“我在前面等你們。”
巴圖道,“南詔國的王爺。”
“就是他一路護送我。”貝勒道。
“他是南詔國的人。”巴圖道。”
“不止他是南詔國的人,清澈也是南詔國的人。”貝勒道。
“看來我出現情敵。”巴圖道。
“只好清澈的心是想這里,害怕這些。”貝勒道。
“那你又是怎么想?”巴圖犀利的望著貝勒道,就騎在往前跑去,貝勒看著巴圖的背影,眼睛里面閃現出鋒利,讓人感覺到背部發涼。
這一幕被阿日善看見,眼神復雜的望著貝勒,他卻假裝沒有看見,繼續往前行。
清澈探頭出來道,“你在看什么?”
阿日善放下車簾,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道,“沒有什么?”
清澈看見阿日善緊張的模樣,z心中有一絲絲的疑慮,臉上掛著笑容道,“不是北漠之人?”
“你與南宮王爺一樣,是南詔國之人,這些他都已經告訴我。”阿日善道。
“這些他都告訴你。”清澈道,臉上帶著不自然的表情。
“我隨口一問,他就什么事都告訴我。”阿日善道。
“那你們的感情可真好!”清澈道。
“你們的感情不好?”阿日善握住清澈的手道。溫熱的手,讓清澈感覺到很自然,可是她明白,太順利的事情,往往都不簡單。
“我們才認識。”清澈道。
阿日善道,“看到他關心你的模樣,就像是認識很久。”
清澈道,“那你與貝勒感情這么好,應該認識很久。”
阿日善平靜的回答道,“不,我們才認識。”
清澈驚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原來如此,不過你們看起來有很深的感情。”
阿日善眼睛眨動一下道,“既然我們這樣投緣,不如夜里一起睡。”
清澈道,“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
“見姐姐答應,那我們可就說好。”阿日善道。
清澈點頭道,“我當然可以,就怕你不方便。”
“放心,我沒有問題。”阿日善道。
馬車一直向前行駛,到午時的時候,就停下來,清澈走下馬車,看到一片戈壁,一望無際的沙漠,南宮謹走過來,“在想什么?”
“我在想草原,在很多年前,這里應該也是一片草原,只是經過時代的變遷,這里變成一片沙漠。”清澈道。
“與其在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么應付他們。”南宮謹道。
清澈很簡單回答一句話,“為什么要應付他們。”
“看來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但是我很清楚,現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時候。”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很清楚,但是我現在是不想,也不愿意,看到我與巴圖在一起的時候,我知道你的心是難過。”
“那你有沒有聽到它們在哭泣。”南宮謹道。
“這話從你嘴說出來,沒有什么可信度,我知道南宮王爺經歷很多,我這些事情,對于你來說沒有算些什么。”清澈道。
“對,你還眼睜睜的在我面前。”南宮謹道。
清澈笑一下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做一個局外人,不要進來給我添亂。”
“不,我不想做一個局外人。”南宮謹道。
清澈往前走,沒有回話,仿佛就像是沒有聽到南宮謹的話,因為她知道,他在說些什么,會想起莫妮的臉龐,她還是有些懷念。
“清澈,這邊。”巴圖叫道。
“我來。”清澈道。
“你在與南宮王爺說些什么?”巴圖道。
“他只是問我是不是南詔國的人。”清澈道。
“那你回答他?”巴圖犀利的眼神看著清澈,就像她這一聲回答,決定著她的以后一樣,有些嚴肅。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清澈道。
“為什么不知道。”巴圖有些意外道。
“因為我什么都不記得。”清澈道。
巴圖立馬笑起來道,“不記得也好,現在你只需要記得我就好。”
清澈點頭道,“我知道,我一定會記得你。”
“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什么,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身上一定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巴圖道。
“你這些話都是騙女子。”清澈道。
“我也許騙過很多女子,但是你才是那個我最想騙的女子。”巴圖道。
“別再說,這里有人。”清澈害羞道。
“你害羞的時候,都是那么美。”巴圖道。
阿日善和貝勒看著巴圖和清澈,“他們很親熱。”
“她與很多男子都親熱,你也感興趣。”貝勒道。
“那你不要看她,看我好嗎?”阿日善道。
“可是我會忍不住的去關注她。”貝勒道。
阿日善有些生氣,“那你從現在起,忍住。”
貝勒道,“你忘我為何會帶上你。”
“剛認識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好心,可是現在我明白,是因為那個叫清澈的女子。”貝勒道。
“她很美不是嗎?”貝勒道。
“是,很美,她如果不再這么美麗,你還會在意她?”阿日善道。
“我被她吸引,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因為別的,記得那時候是她的爹爹,讓我接近清澈,她是一個很靈動女子,認識她以后,我就被她吸引,即使她的心沒有在我身上。”貝勒道。
“我來不是為聽這些,我只是想讓你看到我,你曾是我心中明亮,但是現在卻被黑暗籠罩。”阿日善道。
“他們過來。”貝勒道。
阿日善感覺到苦澀的味道,即使現在他拉著她的手,可是她卻知道他的心不在,要什么時候,你才能看到我。
南宮謹走過來道,“還是趕路。”
阿日善頭也沒有回的上馬車,清澈看見阿日善生氣的模樣,不知道她與貝勒之間鬧什么變扭,不過她還是走上馬車。
“下來。”南宮謹道。
阿日善沒有多問,只是坐在馬車上,清澈問道,“為何?”
“我們換成駱駝。”南宮謹道。
清澈和阿日善走下馬車,看見貝勒和巴圖沒在,“他們?”
“去換駱駝。”南宮謹道。
“看來我們只能騎駱駝。”清澈道。
“是,現在不是在南詔國。”南宮謹道。
清澈知道他是有意,可是沉默的阿日善,突然彈起來道,“南詔國是什么樣?”
“它很美,漫山遍野的杜鵑花,那不是草原,而是森林。”南宮謹道。
“那一定很美,我很少看到森林,長這么大,也就看到過屈指可數的幾次。”阿日善道。
“想不到生長在沙漠的你,還有幸看到森林,那一定是非富即貴之人。”南宮謹道。
“家道中落。”阿日善道。
清澈道,“那就不要幻想。”
“他們過來。”阿日善看見貝勒和巴圖手中牽著駱駝走過來。
“想不到這么快。”南宮謹道。
“北漠的大將軍在,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貝勒道。
“坐駱駝。”南宮謹道。
阿日善很熟練的坐在駱駝上,清澈有些不習慣,幸好她與逍遙在來北漠的路途上,還是坐過幾次駱駝,但是還是費幾番精力才坐上駱駝。
阿日善有些譏諷的看著清澈,但是清澈望著她的瞬間,她又轉移自己的視線。
“現在我們都已經坐在駱駝上面,那就啟程。”巴圖道。
沙漠上的陽光有些大,清澈把自己的全身都包裹著,又感覺到很熱,需要不斷地喝水,流汗,她的全身已經濕透,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他們與清澈和南宮謹不一樣,他們習慣沙漠中的生活。
“等到天黑的時候,沙漠就會變得很寒冷。”巴圖道。
“我們在哪里過夜?”清澈道。
“前面有客棧,我們去客棧住。”巴圖道。
“有投宿的地方,就會小鎮,我們在這里逗留幾日。”阿日善道。
“還是趕路要緊。”巴圖看一眼阿日善,表情有些嚴肅。
被巴圖看一眼的阿日善,感覺到一股寒氣,不敢再說話,貝勒道,“他就是這樣。”
阿日善搖頭道,“我沒事。”
“那我們就快點趕路。”貝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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