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烈日,已經褪去,轉為寒冷,清澈道,“還有多久。”
“看到前面的亮光嗎?”巴圖道。
“我看到紅紅的燈籠。”清澈道。
“沒錯,我們就去前面。”巴圖道。
看到前面投宿的位置,都有力氣往前跑去,黃沙一次又一次的揚起,拍打在他們的臉龐上,才趕路一日,看到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變黑。
黃沙太大也不好騎著駱駝,只好走下駱駝,用手牽著駱駝,踏著艱難的步伐,來到客棧門口,店中的小二見有人進來,原本瞌睡的臉龐,立馬站起來道,“幾位客官遠到而來,不知道要用點什么?”
“有什么,就拿什么上來。”巴圖道。
“好,幾位客官請稍等片刻。”小二道。
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是一位女子的聲音,“幾位客官,是要住店?”
“想必這就是掌柜。”巴圖道,清澈能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一定不是初次見面,可是掌柜推脫道,“客官還真是好眼力。”
清澈看一眼巴圖,臉上有些微怒的模樣,掌柜立馬道,“我這就給你們安排房間。”
貝勒道,“現在不用著急,我們還未用用晚膳。”
“那幾位客官就先晚膳。”掌柜道。
“這個掌柜模樣還挺俊俏。”阿日善道。
清澈道,“沒有你美。”
“好,都不要說,還是用膳。”巴圖道。
小二端著菜肴上來,“幾位客官請慢用。”
清澈頓時愣住,看著一個大盆里面裝上羊肉,還是一塊又一塊,骨肉連在一起,這讓她怎么還下口。
南宮謹道,“北漠人數來豪放,這肉也是這樣。”
清澈有些不知道,巴圖立馬懂其意思,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將羊肉一片又一片的割下來,放在清澈的碗中,“嘗一下,是不是很美味?”
清澈夾起一塊肉嘗一口道,“還過得去。”
“這是比不過南詔國,精致的食物,偶爾吃一下,也是沒有關系。”南宮謹道。
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巴圖氣憤的用手拍一下桌子道,“我先去休息。”
清澈站起來道,“等一下。”
巴圖站在原地看著清澈,“是我應該去休息,你們就慢用。”
南宮謹叫道,“清澈?”
她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接上樓,一場晚膳,也會不歡而散,清澈在房間里面看著大漠的星空無比清晰,卻聽到“嘶嘶”,她望過去,看見有蛇出沒,望著那條蛇,她沒有害怕,沙漠之中,最常見的蛇。
“清澈,開一下門,我有話想對你說。”巴圖道。
“現在已經很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清澈道。
巴圖去執意走進來,看著清澈道,“為什么生氣的走掉。”
清澈道,“你想讓我看著你與掌柜的卿卿我我。”
巴圖道,“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清澈望著巴圖道,“你真的沒有騙我。”
“千真萬確。”巴圖道。
“我知道,你可以出去,我要休息。”清澈將巴圖推出啊去。
“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巴圖拍門道,貝勒和阿日善、南宮謹吵醒過來,都打開門看著巴圖。
阿日善道,“你們爭執?”
“這不是很明顯。”貝勒道。
“不關你們的事情,全都回去睡。”巴圖道,
“我去找清澈說話。”阿日善道,上前敲門。
門就這樣打開,阿日善走進去,將門關上,巴圖還沒有來得及進房間,聽到砰”一聲,貝勒道,“還是去睡,阿日善會勸清澈。”
巴圖道,“明日再來。”
貝勒一臉笑意回到房間,南宮謹卻覺得事情不簡,但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嘴角揚起笑,將門關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變的有些沉默。
“我們一起。”清澈道。
“現在還早,我們來說一會兒話。”阿日善道。
“好,你想說些什么?”清澈道。
“我想知道貝勒的事情。”阿日善道。
“你白日不是跟我說過,她什么都告訴你的嗎?”清澈道。
“我那不是為面子嗎?”阿日善低頭道。
“看在你認錯誠懇的份上,想問什么?”清澈道。
“你與貝勒是怎么認識?”阿日善問道。
“很平常就認識。”清澈道。
“是怎樣平常?”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在想什么?”
阿日善道,“好,我跟你說實話。”
“他很在意你,你們之間的關系應該非比尋常。”阿日善道。
清澈聽到以后笑起來,“那你相信嗎?”
“我能感覺到,他很在意你。”阿日善道。
清澈看著阿日善的表情,立馬笑起來。
“你在想的什么,我與他真的沒有什么,也就是認識,至于你問我怎么認識,我有些不記得,但是我與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清澈道。
“聽到你這么說來,那我就放心。”阿日善道。
清澈笑道,“看你著急的模樣。”
“其實我剛認識他之時,我并不知道自己會陷得這么深。”阿日善道。
“那打算怎么辦?”清澈問道。
“跟著他回到漠北城。”阿日善道。
“可是你要知道貝勒的身份。”清澈望著阿日善道。
“我知道,可是那又能怎那樣,并不能改變我愛他的心。”阿日善道。
“我是怕你受傷。”清澈道。
阿日善道,“如果我沒去的話,我這輩子都會遺憾。”
清澈一滴淚痕滴落下來,滴在阿日善的手上,“你流淚,是不是我說錯話?”
她搖頭道,“你很好。”
“清澈,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你有巴圖,我有貝勒。”阿日善道。
她愣一下,“啊!”
“你與巴圖在一起,我與貝勒在一起,這下你聽懂嗎?”阿日善道。
“那南宮謹怎么辦?”清澈問道。
“他不是護送貝勒回到北漠,清澈,你能不能愛上南宮謹,因為他會回南詔國。”阿日善。
“我想他應該不會。”清澈道。
阿日善道,“為何?”
“你想想,現在巴圖將軍在護送,可是南宮謹卻還跟著,你不覺的奇怪嗎?”清澈道。
“他只是為保護貝勒的安全。”阿日善道。
“可是這個是在北漠的境地。”清澈道。
“那為何?”阿日善的想法很簡單地問道。
清澈道,“那就要問你自己。”
“問我?”阿日善指著自己說道。
“是。”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是不是有隱瞞?”
清澈道,“沒有見到北漠的王上。”
“原來是這樣。”阿日善道。
“清澈是刻意在跟我強調,他是王爺?”阿日善道。
“不是,我只是讓你小心此人。”清澈道。
阿日善沒有問下去,只是轉過身看著別處道,“我們也該睡。”
“我還真有些困。”阿日善道。
清澈和阿日善躺在榻上,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不知不覺,她聞到香味,感覺不對,立馬睜開眼睛,有人在窗外往里面放迷香。
她轉過身去,用棉被掩住自己的眼耳口鼻,過一會,清澈聽到腳步聲。她全身警惕,不敢動,直到她聽到聲音。
“她現在中我的迷香。”阿日善道。
清澈沒有想到阿日善會這樣對她,如果不是她親耳聽到,她是不會相信。
“把她放到貝勒的房間。“阿日善道。
清澈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騙她,幸好她沒有露底,不然真的會被這個日子玩弄在股掌之間。
“你們在干嘛?”清澈站起來,用手揉眼睛道。
阿日善沒有想到清澈會醒過來,頓時嚇得手發抖。
清澈指著阿日善身后兩個人黑衣道,“他們是誰?”
阿日善道,“既然你沒事,那就休怪不客氣。”
清澈給自己道一杯水,阿日善對黑衣人使一下臉色,兩個黑衣人立馬向清澈進攻,沒有想到此刻清澈是悠哉悠哉喝茶。
黑衣人已經倒在地上,阿日善感覺的脖子受到重擊,回頭望去,看到一身翠綠色服飾的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倒在地上。
“綠衣,做得很好。”清澈道。
“清澈,我真的很想你。”綠衣道。
“有你在,我七上八下的心,有著落。”清澈道。
“這種人,你還跟她做朋友。”綠衣道。
“不,她也有自己的苦衷。”清澈道。
“剛才在客棧用膳的時候,我就應該跟你相認。”綠衣道。
“我們去外面說。”清澈道。
來到沙漠中,清澈坐在沙地上,“身上已經撒硫磺,那些蛇是不會靠近我們。”
“清澈,當時你不該任性,與逍遙一起跑,現在他人都不知道在哪。”綠衣教訓道。
“是我不要再跟著他。”清澈道。
“你總算是醒過來。”綠衣道。
“不,是不想連累他。”清澈道。
“發生什么事?”綠衣問道。
“在這一路上逍遙照顧很多,我們堅持不懈,來到北漠,但是我卻厭倦這樣的日子,我想快點回到南詔國。”清澈道。
“那你做什么?”綠衣問道。
“他應該告訴你。”清澈道。
“沒有,他什么也沒有告訴我,不過我能看出來,他很難過,終日酗酒。”綠衣道。
清澈道,“今日看見他一口酒都沒有喝。”
“那是因為你在,所以他沒有喝酒。”綠衣道。
“我不想聽這些。”清澈道。
“你是在害怕。”綠衣道。
清澈握著綠衣的手說道,“你可以幫我嗎?”
“我來就是為你幫你,讓我怎么幫你?”綠衣道。
“來到北漠邊城,我就接近巴圖,他對我很好,不過我知道這人不簡單。我身邊沒有可信之人,只有你,綠衣愿意幫我?”清澈道。
“我們之間還需要什么客套話,從南詔國來到北漠,千里迢迢,不就是為幫你。”綠衣道。
“沙漠很中很華麗,但是我們不忘初心,一定能走出這一片沙漠,回到南詔國。”清澈道。
綠衣感覺到清澈不似以前的她,她也有受挫的時候,無助的時候,難過的時候。
“我們還是回去。”清澈道。
“今夜會有事情發生,你確定現在要回去。”綠衣道。
“我們沒有在的話,只會懷疑是我。”清澈道。
清澈和綠衣回到客棧之中,沒有想到其他人全部聚在客棧大廳之中,唯獨唯有看見阿日善,他們去清澈的房間里面找過,看見阿日善倒在地上,身邊還有兩個黑衣人。
巴圖道,“是誰?”
“清澈回來。”貝勒道。
巴圖跑在前面說道,“清澈,沒事?”
清澈搖頭道,“我沒事,是綠衣救我。”
巴圖打量著綠衣道,“她為什么要救你?”
綠衣開口道,“我和清澈是很多年的姐妹,這次來,就是為尋她,現在找到,只是沒有想到阿日善帶著人襲擊她,我就只好出手。”
“你說什么?阿日善襲擊清澈。”巴圖道。
綠衣道,“是我親眼看見。”
巴圖望著貝勒,此時的貝勒臉有些掛不住,看著巴圖道,“等阿日善醒過來,我好好地問她。”
“那你可要問清楚。”巴圖道。
貝勒道,“她知道什么,就會說什么。”
巴圖道,“那就散,好好去休息,掌柜,再開一間房間。”
掌柜叫道,“啊,好。”
清澈拉著綠衣道,“我們一起。”
“不行。”巴圖道。
清澈望著巴圖道,“我不放心,我讓你睡我的房間,我地上,我要守著你。”
“這怎么行。”清澈道。
“如果是昨日的你,一定會答應。”巴圖道。
綠衣正想說話,被清澈拉住道,“好,那我就去你的房間休息。”
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澈躺在榻上問道,“你睡?”
“沒有。”巴圖道。
“我有些困。”清澈道。
“那你就睡。”巴圖道。
“可是睡在地上不會委屈你。”清澈道。
巴圖道,“只要你安全就好。”
綠衣出現在南宮謹的房間,“這么晚都不睡?”
“你為什么沒有說話?”綠衣問道。
“清澈不想我為她發言,那我保持沉默不是很好。”南宮謹道。
“可是巴圖不像是一個好人,難道你就不為清澈擔心。”綠衣道。
南宮謹道,“我比任何人都擔心,可是我現在不能說,不然清澈不但不會感激我,還會責備我。”
綠衣聽到南宮謹的話,沒有剛才激動,“難受?”
“是難受,不過巴圖今夜就行動,卻還把清澈留在房間里面。”南宮謹道。
“你這話是何意?”綠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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