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道,“既然沒有的話,我就出門,可能要幾日才能回來。”
綠衣聽到清澈這句話,立馬著急起來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清澈回頭望著綠衣道,“什么話?”
綠衣走到清澈的前面用手將門關上,“清澈,我有話說。”
清澈坐在椅子上,“什么話?”
“夙夜,來北漠。”綠衣道。
“他又接到什么任務,來帶北漠。”清澈道。
“他告訴我帶我去扶桑。”綠衣道。
“你同意。”清澈道。
綠衣點頭道,“我已經拒絕過他很多次,可是這一次我卻找不到理由去拒絕,我決定與他去扶桑,我知道你是我的該守護的人,我想知道你同意嗎?”
“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假?”清澈道。
“怎么?你不同意的話,我是不會跟他去扶桑。”綠衣道。
清澈聽到綠衣這句話,笑起來,“我同意,扶桑是一個很美的櫻花國度。”
綠衣高興得跳起來道,“你真的同意。”
“是,因為我也找不到理由來拒絕你。”清澈道。
綠衣激動的哭起來,“我知道你會同意,但是沒有想到從你的口中說出,卻忍不住的激動。”
“看到你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我也很開心。”清澈道。
“清澈,我還真有些舍不得你。”綠衣道。
“說什么傻話,難道你真的想跟著我在這大漠待一輩子,你想我可不想。”清澈道。
綠衣道,“可是自己要我想到以后都見不到你,我就有些舍不得你。”
“那我答應你會去扶桑看你。”清澈道。
“那還差不多,一年幾次?”綠衣道。
“二年一次還差不多。”清澈道。
“看不到你,我會難過。”綠衣道。
“大漠與扶桑距離這么遠,一年一次,有些累人,兩年一次,就這樣,不能改。”清澈道。
“好兩年一次也可以。”綠衣笑道。
清澈看著綠衣的笑容,感覺到背后在冒冷汗,望著綠衣道,“你在打我的什么鬼主意?”
綠衣道,“沒有。”
“真的沒有?”清澈道。
“沒有。”綠衣無比真誠道。
“你都都收拾自己的行李?”清澈問道。
綠衣搖頭道,“沒有,不過很快,真的沒有想到一切會這么順利。”
“這是你的選擇,所以要幸福。”清澈道。
綠衣道,“放心我一定會很幸福。”
清澈在自己的包袱里面拿出一根簪子,給綠衣道,“我還沒有送過你什么禮物,這根桃花木的簪子就送給你。戴在頭上,能變化出各種,你想變的樣貌。”
綠衣道,“清澈,不用,這禮物有些貴重。”
“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你要去一個新的地方,我難免有些寶放心。”清澈道。
綠衣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清澈送的發簪,拿在手中說道,“清澈,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我們也是這么多日來的姐妹,還用得著說謝嗎?這樣太見外。”清澈道。
“不,我這么說,只是為表達我對你的尊重。”綠衣道。
清澈道,“明日要趕路,我們還是早點歇息。”
“不,清澈,我怕以后沒有機會教你靈力。”綠衣道。
“原來你是想教我靈力,那不早說。”清澈道。
“閉上眼睛,打坐,讓自己的意念進入意境之中。”綠衣道。
清澈按照綠衣所說的去做,讓自己的意念進入意境之中,卻發現空無一人,有些著急的叫道,“綠衣,在哪?”
“我就在你的身后。”綠衣道。
清澈轉過身看見綠衣,“原來你在這里。”
綠衣有些哀傷的看著清澈道,“以后我不能守護你,所以我有一些話想告訴你。”
“要說的話,不是都已經說過。”清澈道。
“現在我說的話,對你來說很重要,你一定要記住。”綠衣道。
“你不是告訴過我,我是女媧的后人,而你的我的守護者,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沒有告訴我?”清澈問道。
綠衣伸出自己的手,在清澈面前,將手掌展開,看見手中的女媧石,“這就是女媧后人,才能擁有的女媧石。”
清澈看著一塊純凈的石頭,“這塊石頭有什么用?”
“這塊石頭是女媧的象征,這塊石頭里面常著無窮無盡的威力,但是也引起很多人的窺視,為保護女媧之石,便將女媧之石鑲嵌在這顆顆明珠里面。”綠衣將將明珠放在清澈的手中。
“這顆珠子有什么威力?”清澈道。
“女媧拿著這顆珠子的話,就可以增長靈力,普通的人拿著這顆夜明珠,是沒有任何用,但是靈力高強的人,就另當別論。”綠衣道。
“這顆女媧石,能增長靈力?”清澈問道。
“不光如此,還有起死回生之用。”綠衣道。
“這么有用,為何現在才給我。”清澈道。
“如果不是現在情況危急,我想是不會告訴你,至少你現在還是快樂。”綠衣道。
“既然現在我已經知道,那我知道應該怎么去做。”清澈道。
“不是女媧的后人,這塊女媧石在你手中,一定會發揮屬于它的作用,這顆女媧之石里面還有很多武功秘籍,你就慢慢的摸索。”綠衣道,
“想不到我打你去扶桑,既然給我一個這么大好處。”清澈道。
綠衣道,“這本來就是屬于你。”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是你給我,守護女媧石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清澈道。
綠衣道,“我當時答應你娘親的時候,并沒有想這么多,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
“綠衣,我真的有些舍不得你。”清澈道。
“現在你也應該學會獨立,靠自己的靈力,等我來找你的時候,不要讓我失望。”綠衣道。
“你真的會來看我?”清澈道。
“在扶桑沒有等到你的話,我就來找你。”綠衣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覺得一切就足夠。”清澈道。
“你一定要好好的用這塊女媧之石。”綠衣道。
清澈道,“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知道怎樣去努力。”
“那就早些睡,明日還要趕路。”綠衣道。
清澈反應過來,“就這些。”
“有這塊女媧之石就,只要你很好的利用,一定會發揮道它的威力。”綠衣道。
清澈點頭道,“我那些話,都是開玩笑,再多的女媧之石都比不上你。”
“清澈,我雖然也很舍不得你,但是對于你來說這是一次機會,你可要把握。”綠衣道。
“雖然我不知道后面會怎么樣,但是我記住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清澈道。
綠衣和清澈閉上眼睛躺在榻上,明日就要各奔東西,難免有些舍不得,不舍得,雖然都閉上眼睛,但是卻都在流淚,已經不是初次分開,卻期待著下一次的重逢。
流過淚以后,就不知不覺的睡過去,知道感覺到炎熱,就再也睡不著,只能起來,清澈卻發現房間里面空蕩蕩,綠衣已經走,來不及道別。即使在已經預料到的分開,去還是會慌張,看見桌上一張薄薄的紙,“清澈,來不及道別,因為這樣我還能走,最害怕的就是將分說出口,我怕自己會不舍,期待再一次的相遇,因為我知道,我是你的守護者。”
清澈看著紙上面一個個秀娟的字跡,門外傳來敲門聲,清澈走上前將門打開,“怎么?”
“貝勒爺昨晚受傷,有有一個刺客行刺,幸好貝勒靈力高,逍遙及時發現,不然就真的出事。”巴圖道。
清澈驚訝道,“怎么會這樣?”
“是,一切就這么發生。”巴圖道。
清澈問道,“現在找到刺客?”
“我已經問過店家,就在你房間的對面。”巴圖道。
清澈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沉下去,有立馬回到從前一樣,“他就是刺客。”
“你見過?”巴圖道。
“見過,只是沒有印象。”清澈道。
“怎么沒有看見綠衣?”巴圖道。
“她回到南詔國去。”清澈道。
“她一個人?”巴圖道。
“我不知道,但是她告訴我是這樣,我想她一定是跟商隊。”清澈道。
“貝勒爺受傷,你還是去看他。”巴圖道。
清澈道,“之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巴圖很意外沒有想到清澈會說這些,“我沒有在意這些。”
清澈就像是松一口氣道,“那就好。,
“我去別的房間盤問,小心你對面的刺客。”巴圖提醒清澈道。
她點頭,將門關上,她的不輕不再像剛才那樣,她沒有想到夙夜行刺的對象,居然會去貝勒,他之所以昨日夜里動手,一定是想快點完成任務,現在貝勒這可是受傷,也不知道夙夜帶著綠衣去扶桑,她想起自己剛才對巴圖說謊的模樣,額頭就不停的在流汗。
“清澈。”門外再次響起喊叫聲,是南宮謹的聲音,清澈猶豫片刻,才將門打開,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不知道為何,她開始有些恐懼,正將門關上的時候,一個人就擠在門口。
“讓我進去。”南宮謹道。
“原來你還沒有走。”清澈道。
“沒有的等到你,我怎么肯走。”南宮謹道。
“對我說這些多好話,有什么圖謀?”清澈問道。
“也不是沒有,就看你是否答應。”南宮謹道。
“我不答應的話,你打算怎么辦?”清澈道。
“那我就一直等,知道你答應我。”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可是你說,那就站在門外等。”清澈想關門,南宮謹卻不讓她關門,只好擠進去,看著清澈道,“跟我一起去看貝勒,聽說他昨晚遇刺。”
“是,巴圖清晨就在盤問。”清澈道。
“那你可是知道什么?”南宮謹道。
“巴圖還真的告訴我一些。”清澈道。
南宮謹順桿爬道,“他還告訴你一些什么?”
“刺客有可能就是在我對面房間的人,不過他今早就走。”清澈道。
“你怎么知道這么具體?”南宮謹道。
“巴圖告訴我。”清澈道。
南宮謹懷疑的看著清澈道,“真的嗎?”
清澈被南宮謹這樣一問,有些心虛,但是強作鎮定道,“真的。”
南宮謹聽到以后,立馬笑起來,“夙夜,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這是怎么知道?”清澈有些生氣道,既然知道還要挑逗我。
“綠衣清早來找過我,想要我好好照顧你,說你是歸海府的大小姐,沒有吃過什么樣的苦,讓我不要跟你吵,還說些……”南宮謹道。
“還說些什么?”清澈有些害怕道。
“讓我看見你這弱不經風的大小姐面上,原諒你。”南宮謹道。
清澈不盡皺一下眉頭道,“她真的就直說這些?”。
“對,不然還有什么?”南宮謹道。
清澈感覺到南宮謹的靠近,立馬道,“不要以為沒有綠衣在這里,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可是不會怕你。”
“你想多。”南宮謹道。
“最好是我想多。”清澈道。
“我們一起去看貝勒。”南宮謹道。
清澈才想起來重要的事情道,“就是剛才忙著跟你對嘴,忘記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是快點去。”
兩人走出房間,望著對面的門,清澈忍不住將門打開,看見這間房間與平時一樣,“怎么?還以為能看到夙夜?”南宮謹道。
“沒有什么。”清澈淡淡說一句。
南宮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兩人來到貝勒的房間,看見逍遙已經在房間里面,看見清澈道,“你怎么過來?”
“我們就是想過來看你。”清澈道。
“現在受傷,可能要到我傷口愈合才能趕路。”貝勒道。
“那我們就等你傷口好。”清澈道。
“可是我拖延你們的路,真的是我不好。”貝勒道。
“你現在是病人,我們能在客棧住,而不用在外風餐露宿,已經是很好的待遇。”清澈道。
逍遙也走上前道,“現在就是要養病。”
直到一個女子出現在門口,“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對貝勒說。”
“阿日善,有什么話,不能讓我們知道。”逍遙道。
“這是我與貝勒之間的事情。”清澈道。
“現在他受傷,你還是說些好話。”逍遙對阿日善道。
“我自有分寸。”阿日善道。
清澈和逍遙、南宮謹走出房間,不甘走太遠,只敢在門口停留,巴圖剛好來,看見三人站在門口道,“發生什么事?”
“阿日善有話對貝勒說,就將我們趕出來。”逍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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