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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是天真。”南宮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國賓館的門口。
“你沒有出去?”清澈往里面走去。
“去你的房間,發現你沒有在,我怎么可能放心出去。”南宮謹跟在清澈的身旁說道。
清澈卻道,“去房間里面說。”
南宮謹看著清澈一臉著急的模樣,也就沒有說下去,回到房間里面,南宮謹卻一臉嚴肅的表情道,“你跟逍遙一起回來?”
“你都看見,三日之后,我就會去宮中住幾日。”清澈道。
“不行,這對于你來說太危險。”南宮謹道。
“我非去不可。”清澈道。
南宮謹道,“是因為他嗎?”
清澈認真的看著南宮謹道,“不是。”
“那是為何?”南宮謹道。
“是因為歸海府,我知道哥哥拿走南宮府的寶物,我此次來北漠,也是為寶物而來,身為歸海府的嫡女,我不得不這樣做。”清澈道。
“你終于肯對我說真話。”南宮謹對清澈說道。
“你不會阻止我對嗎?”清澈道。
南宮謹對清澈說道,“等你拿到寶物的時候,會跟我回到南詔國?”
清澈握住南宮謹的手說道,“你感覺到他的存在嗎?”
“我會幫你。”南宮謹道。
清澈卻搖頭道,“我不想被發現,這一切還是靠我自己。”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小心,我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爹爹。”南宮謹在清澈的耳旁說道。
清澈的全身緊繃道,“放心,我是不會。”
“那你打算在宮中住幾日?”南宮謹在清澈的耳旁低語。
“三日,最多三日。”清澈道。
“那就在三日之后,我在城門口接你。”南宮謹靠近清澈,像是在讓她答應。
清澈卻讓南宮謹失望,“不,你要相信我。”
“那就聽你的話。”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才讓我放心。”
“他會在三日之后來接你,現在我們還有時辰在一起。”南宮謹道。
清澈卻將南宮謹推開道,“現在還不行,因為他有安插人在國賓管。”
“沒有想到他也會是一個如此謹慎之人,但是我跟你在一起。”南宮謹道。
“現在你也知道是不可能。”清澈道。
“可是不知道為何,我不放心。”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要不放心的話,我與你用膳,還不行。”
南宮謹再一次靠近清澈道,“你是說以后都跟我一起用膳。”
“是,這樣你應該相信我。”清澈道。
“這還差不多。”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先出去,要不我先出去。”
“什么時侯我們才能一起出現?”南宮謹道。
“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我的安慰設想。”清澈道。
南宮謹回頭望著清澈一眼,就走出房間,清澈看見南宮謹是真的出去,不知道為何她松一口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過多久,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清澈走過去將門打開,是一個侍從站在外面,“這是阿日善給你的請柬。”
清澈接過侍從手中的請柬,將請柬打開看,是阿日善邀請她明日去城主府游玩,清澈道,“我知道。”
侍從道,“阿日善讓我轉告,務必參加。”
清澈道,“放心我一定會去。”
將請柬放在桌上,清澈在挑選衣服,還想著怎么穿才合適,清澈看見一件顏色淡雅的服飾,她拿起衣服,在想怎么會有這件衣服,她忍不住的想試一次,卻發現自己真的很美,這是誰給她的衣服?她正在想的時候,她聽到一陣聲音,“南宮謹。”
“想不到會是他。”清澈道。
“怎么樣好看嗎?”南宮謹走進來問道。
“你怎么神出鬼沒。”清澈道。
南宮謹道,“因為我不放心你。”
“為什么不放心我?”清澈問道。
“這件衣服好看嗎?”南宮謹問道。
“想不到你也知道什么樣的衣服適合我。”清澈道。
南宮謹道,“既然知道適合的話,那就明日穿這件衣服。”
“不,因為這樣有些招搖。”清澈道。
“好你打算一直將它放在這里,不覺得有些可惜?”
“只要我覺得她好看就好。”清澈道。
“也對,這件衣服是為你量身定做,既然你覺得好看的話,那以后都會是你。”南宮謹道。
清澈卻扭動著自己的胳膊道,“我還是去換掉。”
“這么好看,為什么這么快就換掉,就不能讓我多看幾眼。”南宮謹拉住清澈。
“你就不能收斂一些。”清澈道。
“為什么要收斂?”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這是在宣誓你的主權?”
南宮謹聽到這里就放開清澈的手道,“我不攔著你。”
清澈來到屏風后面,將這件衣服換掉,“我們去用膳。”
“不,我突然覺得沒有胃口。”南宮謹道。
清澈道,“既然沒有胃口的話,那就不去。”她坐下來給自己倒一杯茶,茶的清香,彌漫整間屋子,有著自由的感覺。
“想不到在北漠,也能喝到如此好茶。”清澈道。
“能在北漠看見風閣,好茶也會有。”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是你準備。”
“只要你覺得好喝就行。”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不是已經說過。”
“只是想跟你喝一杯好茶,想不到這些你都介意。”南宮謹道。
“我不是介意這些,而是你趁我我不在的時候,換掉這些多東西。”清澈道。
“你試著躺一下,你的榻。”南宮謹道。
清澈疑惑的看著南宮謹道,“你又干嘛?”
南宮謹卻嬉笑間拉著南宮謹躺在榻上,“你睡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清澈聽南宮謹的話躺在榻上,全身都很舒服,“你用的是錦繡?”
“是,想著我們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日子,一定要用最好。”清澈道。
南宮謹看著清澈不敢相信,“讓我睡,你先出去。”
“只要你覺得高興就好。”南宮謹道,就再次走出房間,只是沒有想到清澈一覺睡醒,就到第二日。
她不敢相信的觸摸自己,怎么睡這么久,她立馬從榻上爬起來,不過她感覺有精神很多,去洗漱,換上淡藍色的服飾,就走出房間,門口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候著她。
“去城主府。”清澈對車夫道。
車夫拉著清澈來到城主府,剛到門口就看見阿日善正站在門口等著她,看見清澈過來,就立馬招手道,“清澈,我在這里。”
清澈走下馬車,“你怎么在門口。”
“還不是為等你。”阿日善道。
“想不到我在你心中變得這么重要。”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們還是進去。”
清澈跟著阿日善走進城主府,與上次來,還是一樣,清澈問阿日善,“不知道請我過來是為何意?”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讓你為我出謀劃策。”阿日善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清澈道。
阿日善猶豫片刻還是說出口道,“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與貝勒之間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面。”
“那又怎么樣,你們不是就要成親,以后可以見面。”清澈道。
“這不一樣。”阿日善道。
“有什么不一樣?”清澈問道。
“我聽說他最近與其他的女子在一起。”阿日善道。
“那又能怎么樣,你與他不是有一道旨意,難道他還想抗拒?”清澈打趣道。
“我爹爹也是這么跟我說,可是我不的不在意這些。”阿日善道。
“你打算怎么辦?”清澈問道。
“還能怎么辦,就是想請你過來,幫我想辦法。”阿日善道。
“你要我幫你想什么辦法?”清澈道。
“挽回貝勒的心。”阿日善道。
“在沙漠的時候,不是已經嘗試過,不過我還真的能幫你。”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有什么辦法?”
“過幾日,逍遙會接我去宮殿住幾日看到時候我帶上你。”清澈道。
“真的嗎?”阿日善道。
“這還能騙你不成。”清澈道。
阿日善道,“可是進宮殿又能怎么?”
“請漠王為你做主。”清澈道。
“就這樣真的能行得通?”阿日善有些不相信。
清澈道,“你要想明白,他對你不好,可是還有漠王,你將所有的委屈告訴漠王。”
“漠王說的話,他能聽進去?”阿日善道。
清澈站起來道,“這你就不懂,他的一切都是漠王給,他再怎么揮霍,也需要漠王答應。”
阿日善道,“你說的對,那帶我一起。”
“那我就帶上你一起去宮殿。”清澈道。
“還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阿日善道。
“你叫我過來,就是跟你一起解決問題,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已經得到解決。”清澈道。
“那我們今夜就不醉不歸。”阿日善道。
“我最近都不喝酒。”清澈道。
阿日善不明白的問道,“那這是要干嘛?”
“我們一起去狂歡。”清澈道。
“怎么狂歡?”阿日善道。
“我們不能為男子而活,我們要為自己而活。”清澈道。
“就是你這句話說的對。”阿日善道。
“我們現在就上街去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清澈道。
阿日善道,“什么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
“你帶多少銀兩。”清澈問道。
“你的意思是要去街上。”阿日善道。
“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清澈道。
阿日善道,“這才是最累人的時候。”
“原來你不喜歡這種形式。”清澈道。
阿日善道,“也不是這樣,只是就沒有別的方式。”
“我們去狩獵。”清澈道。
阿日善道,“這是好主意。”
清澈就在這時候,想起貝勒也有另一面的時候,她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阿日善,剛要說出口的話,卻止住,因為她還不知道,這是不是傷害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阿日善道。
“沒有話,只是你想要相信漠王。”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都答應你愿意一試。”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要再胡思亂想。”清澈道。
“我都忘記,今日是來約你來府中游玩。”阿日善道。
清澈道,“上次不是已經看過?”
“這是我帶你去一個你沒有去過的地方。”阿日善拉著清澈往前跑去。
“還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是我沒有去過。”清澈道。
阿日善帶著清澈來往胡楊樹的深處跑去,看到有一個小池塘,只是與南詔國的池塘有些不一樣,這里面的水藍色,“怎么樣?”
“可以在里面游泳?”清澈問道。
“當然可以,在北漠真的很炎熱,就有這小池塘,就是用來清涼自己。”阿日善道。
清澈道,“四周沒有人的話,我們就來一試。”
“這是城主府,沒有人會來這里。”阿日善道。
清澈放心得下水,躺在水里面,很涼快。清澈突然問一句,“你知道南山?”
“怎么突然問起他來?”阿日善道。
“只是上一次在宮殿中遇到他,還有有在狩獵場,他對我說些話。”清澈道。
“他就是一個質子,對你沒有威脅。”阿日善道。
清澈道,“我看沒有那么簡單,一個質子能與王子在一塊,還沒有隔閡。”
“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問他。”阿日善道。
“有逍遙在,我哪敢問起。”清澈道。
“他是扶桑的質子,不過看現在的形式,我想南山還是有可能回到扶桑。”阿日善道。
“能回去,他當然高興。”清澈道。
“南宮王爺,為何遲遲不動身。”阿日善問道。
清澈道,“漠王沒有說話,又怎么好走。”
“也對,那日漠王說過,讓他參與你與逍遙的成親儀式。”阿日善道。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清澈問道。
“南宮王爺是不是與你有過以往?”阿日善道。
“你是怎么看出來?”清澈心驚。
阿日善里面歡愉起來道,“難道我說的是真?”
“不是,忘川。”清澈道。
“忘川,真的有這個地方。”阿日善道。
“是逍遙告訴我,忘川之水,我曾喝過。”清澈道。
“也就是你也不知道。”阿日善有些失落道。
“你怎么突然問這些?”清澈靠近。
“也沒有什么,就是隨口問出來。”阿日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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