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現在的星空是不是格外的明亮。”南宮謹道。
“真的。”清澈道。
“你看這邊有一顆好大的星星。”南宮謹道。
“真的,怎么會有這么明亮的星空。”清澈笑道,南宮謹卻感覺到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掉落在他的肩頭,明明在笑的她,卻在淚流滿面。
“這些星空下的我們,是多么的幸福。”南宮謹用手觸摸著清澈的頭,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雖然冰冷一些,但是卻感覺的溫暖。”清澈道。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南宮謹對清澈道。
“我相信你。”清澈道。
草地上,偶爾還露出一點地面,著硬邦邦的地面,卻鋪上一塊柔軟的毯子,清澈和南宮謹躺在上面,感受風,也聽到草叢中昆蟲發出來的聲音,卻一點也沒有打擾到她,也許以前的日子太好過,此時此刻才體會到生活。
她一直都沒睡著,也不知道要逃到什么時候,在逍遙還在的時候,她知道前面還有路,可是逍遙走后,她知道,只會追的越來越緊。
“你在想什么,還沒有睡?”南宮謹問清澈。
“我睡不著。”清澈簡單的告訴南宮謹。
“一定是還在想哪日發生的事情。”南宮謹道。
清澈沒有回避這些話語,“我們能從這里逃出去,以前覺得還有可能,現在卻覺得機會很渺茫。”
“那也還是有機會。”南宮謹道。
清澈點頭道,“我知道。”
“你現在就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覺,明日起來在思索這些事情。”
“救我們的人是不是清洵?”清澈問道。
“不知道,既然是你哥,為何還帶面紗?”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也不知道,”
“是他知道發生的事情,怕牽連到他,即使是清洵,也不要認。”南宮謹耐心的給清澈講解。
“是,今日做的事情,我有些魯莽。”清澈道。
“那即使那個黑衣人是清洵,你都不要認。”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明白。”
“好,既然你睡不著,那我也不請求你一定要睡一覺。”南宮謹道。
清澈只是靜靜地看著滿天的繁星,就像是有無限的愁思,她努力的回想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她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一定就是他。”
她看見南宮謹此時此刻已經睡著,她靜悄悄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就站起身來,往跑去,直到一個男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像是鬼魅一樣,清澈沒有猶豫道,“哥。”
男子站住,看著清澈道,“看來你為爹爹拿到他想要。”
“這就是身為歸海府嫡女的悲哀,現在我被北漠的人通緝,恐怕這里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清澈道。
“既然沒有的話,那就認清眼前的事實。”男子道。
“我打算去扶桑。”清澈道。
“爹爹也是這么安排。”男子道。
“什么意思?”清澈問道。
“還用問嗎?”男子道。
清澈看著眼前的男子道,”看來爹爹已經想好我的去處。”
“這次不需要你動手。”南宮謹道。
清澈不明白的望著南宮謹,“你是讓我利用他?”
“是,就是利用他。”男子道。
“可是我做不出來。”清澈道。
“你想想爹爹知道這一切,會怎么樣?”男子道。
“不,不可以。”清澈叫道。
“爹爹的想法你是知道,我也就說道這里。”男子消失在黑暗中。
清澈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昏暗的星空,感覺到一切都失去顏色,“難道我真的應該這樣做?”倒在地上的清澈,就像失去所有一樣,變的有些悲傷。
南宮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沒有看見清澈,她慌忙的四處尋找清澈,卻發現一個女子站在草原上,風揚起她美麗的衣裙,沒有往日的枷鎖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真實,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開,南宮謹叫道,“清澈。”
她聽到回頭看著南宮謹,“眼神有些灰蒙蒙。”
“清澈。”南宮謹再次叫道。
清澈向南宮謹招手,“我在這里。”
南宮謹向清澈跑過去,“這么涼。”
“南宮,我們走。”清澈道。
他的手停下動作,“你叫我什么?”
“南宮。”清澈道。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你這么叫我。”南宮謹道。
“原來如此。”清澈似懂非懂道。
“怎么突然想這么叫我?”南宮謹問道。
清澈道,“因為我想去扶桑以后,再回南詔國,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點什么?”
“你想做什么?”南宮謹問道。
“我爹爹。”清澈道。
“你是在擔心歸海將軍不同意?”南宮謹問道。
清澈點頭道,“我也不知道爹爹會不會同意,但是我們要爭取到他同意。”
“他怎么樣才會同意?”南宮謹道。
“一顆夜明珠。”清澈道。
“只是一顆夜明珠這么簡單?”南宮謹道。
“不是一顆普通的夜明珠,爹爹想要的那顆夜明珠在扶桑。”清澈道。
“你是說,只要將那顆夜明珠給將軍,他就會同意。”南宮謹道。
清澈道,“就是這樣。”
“可是扶桑這么大,我們上哪找這顆夜明珠?”南宮謹問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聽說那顆夜明珠,幾經輾轉,就在扶桑一位上忍的府中。”清澈道。
“上忍?”南宮謹問道。
清澈道,“就是上忍,你是在擔心?”
“沒有,只要歸海將軍能答應,我就會用盡全力去得到。”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我們還是趕路。”
“好,我們快點趕路,就能早點到達扶桑。”南宮謹道。
清澈看著前面一望無際的草原,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看見水路。只能一直往前面走,一直走,直到看見牧人,但是清澈卻不會上前招呼,因為他知道很有可能是北漠的探子,清澈與南宮謹只會加快腳步。
“我們還是快點走。”清澈道。
“等一下,你可發現這一路上,有些不一樣。”南宮謹道。
清澈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有什么不一樣?”
“來來往往的人,是真正的牧人。”南宮謹道。
“我們擺脫掉那些追中我們的人。”清澈道。
南宮謹道,“沒錯。”
“怎么會這樣?”清澈道。
“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助我們。”南宮謹道。
“這是為何?”清澈道。
“逍遙是北漠的二王子,漠王一定會派人乘勝追擊,可是現在卻沒有看見北漠之人,想來是有人暗中幫助我們。”南宮謹道。
清澈道,“會是誰?”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既然現在是安全的話,我們卻還是快點趕路。”南宮謹道。
“你身上的傷口好些嗎?”清澈問道。
“昨夜睡一覺,好很多。”南宮謹道。
清澈道,“既然好很多,那我們就快點趕路。”
“等一下,還是先幫我換藥。”南宮謹道。清澈點頭道嗎“那就先給你換藥。”
“逗你,還是先不要換藥。”南宮謹道。
“居然干耍我。”清澈道。
“還不快點過來。”南宮謹拉著清澈的手道。
清澈跟著南宮謹一直往前面跑,直到看到一處湖泊,頓時很高興,跳入湖泊中,用水清洗這全身,清涼浸著清澈的全身,在水中揮舞的感覺,是那么的涼快。
“看來這炎熱的日久,真的過去。”清澈道。
“是,你不高興。”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當然開心,只是一往前面走,是不是越寒冷?”
“不知道,只是期望能有多一些湖泊。”南宮謹道。
“這一帶的草原茂盛,想必前面還有很多的湖泊。”清澈道。
“真的如你所說那就好。”南宮謹道。
“這次還是先講自己的全身洗干凈。”清澈道。
“那我就先去別處。”南宮謹往岸上走去。
清澈這才想起南宮謹,臉不知不覺的紅潤起來,眼看著他走遠,這才肯用水將自己身上的塵土清洗干凈,這日子的長途跋涉,她都消瘦很多,她看著水中的自己,沒有往日的肥,取而代之的是棱角分明的輪廓。用手隨意的一揮,水中的倒影就消失不見,她不由的擔心著,她是不是會因為長期的營養供應不足,而導致昏厥。甚至是面黃肌瘦,發育不良。
正在害怕的時候,聞到遠處傳來的香味,清澈站起來,往前走去,看見南宮謹正在烤蛇肉。
“你過來?”南宮謹道。
“什么這么香?”清澈問道。
“這是給你準備。”南宮謹道。
“給我?”清澈道。
南宮謹給清澈握住道,“給你就拿著。”
清澈咽一下口水,“好,你去清洗。”
“那就先吃。”南宮謹交代道。
清澈也就跟她客氣,就吃起來,可是吃著,她感覺到惡心,有將剛才吃的全部吐出來。
南宮謹剛好清洗好,走過來看著清澈道,“這是怎么?”
“我只是覺得有些惡心。”清澈道。
“怎么難受?”南宮謹問道。
清澈推脫道,“我休息一下就好。”
“我去給你找一些食物。”南宮謹道。
清澈叫道,“等一下,給我一杯水就好。”
南宮謹將水壺給清澈,“你就慢些喝。”
清澈喝幾口,就放下手中的水壺放下,“我已經好多,只是別讓我看到油膩的食物。”
“好,我這就拿走。”南宮謹將清澈未吃掉的蛇肉拿走。
清澈休息一會兒道,“感覺好多。
“你剛才真的是嚇到我。”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哪有這么嚇人?”
“沒有嘛?”南宮謹道。
清澈承認道,“是有些,但是現在已經好。”
“那我們就快點趕路。”南宮謹道。
清澈道,“想不這一路上的風景都會很好。”
“對,最好是能有很多的食物,這樣就不用擔憂。”南宮謹道。
“看到前面有牧場,我們就停下來。”清澈道。
“這是為何?”南宮謹道。
“我想在牧場小住幾日。”清澈道。
南宮謹卻有些反對道,“這樣似乎有些不妥當。”
“哪有什么不妥?”清澈問道。
“就是有些不妥。”南宮謹道。
“既然不妥的話,那就留在這里。”清澈停下腳步。
“怎么不走?”南宮謹道。
清澈站在原地道,“現在我已經走不動。”
“怎么會這樣?”南宮謹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傷?”去看你問道。
“看來不是你受傷,而是你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同意。”南宮謹道。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同意。”清澈道。
“就是沒有,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南宮謹道。
“那我就站在這里。”清澈道。
南宮謹執拗不過清澈,只好妥協道,“現在可以趕路?”
清澈立馬跟上南宮謹的步伐,也不知道前面還有什么在等著他們,但是戰勝眼前的一切,是很重要。
在綠草上走路,就連腳步都變得有些輕快,看著日出日落,好不容易看到一家牧場,清澈和南宮謹猶豫片刻,才敢走上前問道,“可以在你們這里借宿幾日?”
“可以,你們要主到什么時候?”牧場主道。
“只需要幾日。”南宮謹道。
“那你們就留下來。”牧場主道。
“這么說來,你這是同意?”清澈道。
牧場主點頭道,“出來都是朋友。”
“就是你這句話。”清澈道。
“那你們就里面請,住幾日?”牧場主道。
清澈道,“三日。”
“好,那你們就在這里住上三日,一定會感受到牧場的美景。”牧場主道。
清澈道,“這里那些動物,還有什么?‘
“有,還有很多。”牧場主道。
“你能說給我們聽。”清澈道。
“這其中還是需要你慢慢的理會。”牧場主道。
“我們會慢慢體會。”清澈道。
“遠來是客,那就在這里慢慢體會。”牧場主道。
“我先帶你們去房間里面看看。”清澈道。
“放心,我給你們準備最好的房子。”牧場主道。
“那就麻煩你。”清澈道。
牧場主道,“請跟我來。”
清澈和南宮瑾跟在牧場主的身后,“才知道這端午的樂趣,也不知道在這坐下有沒有喜歡這首歌。”
“清澈,要跟我一起?”她問道。
清澈道,就還是站在臺下看。”
“那想好可告訴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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