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靠近清澈道,“既然明白,就不用我多說。”
清澈站起來,“那些海盜一點也不可怕。”就往前走去,來到二宮的門口,她猶豫要不要進去,門被打開,清澈走去,卻看見二宮已經換上武士的衣服,清澈看著二宮道,“這還是我初次看到,你穿著武士的衣服。”
二宮指著放在桌上的衣服說道,“換上。”
清澈拿起那一疊衣服,“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二宮就走出房間,清澈拿起武士服,換上武士服的她有些不一樣,變的冰冷,將門打開道,“可以進來。”
二宮卻沒有進去,“我帶你去別處。”
“還能去哪里?”清澈對二宮道。
“去習武的地方。”二宮道。
清澈道,“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不是武士,又怎么會關注這些。”二宮說道。
清澈聽到二宮的話,變的沉默,然后說,“他命令我。”
“他是在為你好,才會去命令你。”二宮對清澈笑道。
“想不到武士的臉龐上,還能看見笑容。”清澈道。
“為什么不能?”二宮問道。
“銀姬,我很少看到她會笑。”清澈道。
二宮道,“她以前不是這樣,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能讓她笑出來。”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
“她出生忍術世家,從小就要練習忍術,才會變的冰冷,以前的她看到自己喜愛的食物,就會笑,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能讓她笑出來。”二宮道。
清澈道,“我會不會變成她一樣?”
“不會,我教你的只是基本的忍術,你很多的精力還是放在扶桑料理中。”二宮道。
清澈道,“我知道。”
二宮道,“這忍術,對你以后還有很多的用處,你可要用心。”
清澈道,“放心,既然來的話,就一定會用心學。”
二宮道,“那我教你的這些,你可都要記住。”
清澈與二宮走進武道館,看著木架上面,放著一柄柄木劍,清澈用手拿起一把木
劍,二宮道,“我們就用這柄木劍練習。”
清澈看著二宮道,“想不到這艘船上還有這樣的地方。”
“劍就在你手中,能不能把握,就看你。”二宮道。
清澈就像是變一個人一樣,揮舞著手中的劍,站在不遠處的二宮道,“我都知道你會武功,想不到你的武功好這么好。”
“比起南宮謹的武功,我的還是很弱。”清澈道。
二宮道,“現在你不想努力?”
“我知道無論我怎么努力也趕不上他。”清澈道。
“現在你手中拿著武器,就不要說出這么氣餒的話。”二宮道。
清澈緊握著自己的木劍道,“教我。”
“現在我就教你忍術,首先你要跟著我說的去做。”二宮道。
清澈連忙點頭道,“我明白。”
二宮就將怎么用手中的木劍,給清澈講解,讓她不停的練習,直到能自由的使用著把木劍,可是已經是深夜的時候,劍室里面的人都走,只剩下清澈,她才反應過來,放在手中的木劍,就這樣走出劍室。
“清澈。”南宮謹站在門口叫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清澈問道。
“想知道,也就知道。”南宮謹道。
“你是不是也常來。”清澈道。
“看來是瞞不住你,銀姬就在這里教我忍術。”南宮謹道。
清澈聽到南宮謹的話,腦海中閃過一絲的念頭,頓時明白,看著南宮謹道,“你為什么讓二宮教我忍術。”
“想不到清澈能這么聰明,這么快,就懂我的心意。”南宮謹道。
清澈道,“與你相處這么久,多少還是對你有些知道。”
南宮謹道,“那就不要說。”
清澈看著南宮謹,有些生氣的轉身就走,“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是我做一切,都是在為你好。”
“我知道。”清澈道。
“那你一定要相信我。”南宮謹抱住清澈道。
清澈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推開這個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
“好,我們這就回去。”南宮謹道。
“沒有你在的時候,或許我會迷失自己。”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都知道,那就不要失去我。”
“沒有你,我就像是一個不會走路的人。”清澈道。
南宮謹道,“這樣你就不會失去我。”
回到房間里面,清澈倒頭就睡下,可是卻不知道,美好的一切剛開始就要終結,清澈在半夜的時候,感覺到四處在流水,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才發現穿
船已經進水,清澈跳起來,南宮謹站在她的旁邊叫道,“你醒過來。”
“怎么會這樣?”清澈問道。
“有海盜的襲擊,就變成現在這樣,我們還是走水路。”南宮謹道。
清澈道,“還沒有到扶桑,我不想葬身在這海水之中。”
“那我們抱著這些木頭,就能到岸邊,”南宮謹道。
清澈不相信道,“你說的這是真實?”
“你要相信我,還有我在你身邊。”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不出去?”
“海盜還在外面,等下船就會沉下去,我帶你出去。”南宮謹對清澈道。
“我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和嘶哄聲,那些海盜怎么能這么猖狂?”清澈問道。
“我們現在在大海上,那些海盜人勢眾。”南宮謹道。
“那是你說的對。”清澈道。
水慢慢的浸過清澈的頭部,她已經無法忍受,“我們還是快點走。”
“好,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跟著南宮謹游出房間,卻在那一刻,她想找尋一個熟悉的身影,卻發現怎么也找不到,看見南宮謹回頭叫道,“清澈。”
她才跟著南宮謹上一條小船,“怎么沒有看到她和二宮?”
“現在這么混亂,想必都逃走。”南宮謹道。
清澈道,“幸運的是有這條小船在,不然還真的要抱著一塊木有,在海上浮著。”
“現在知道自己幸運。”南宮道。
“可是不是還要一些日子才能到扶桑?”清澈問道。
南宮謹道,“現在起有這艘小船,看到有島嶼,我們就靠岸。”
“真的會有島嶼?”清澈不相信的問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我會一直往扶桑所在的位置航行,在入夜的時候,就能找到島嶼。”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就不相信。”
“在南詔國的時候,父王就叫過我這些,我知道附近的島嶼,以前的嚴厲,現在全都用得上。”南宮謹道。
“我就什么也不知道。”清澈道。
“那你就跟著我。”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條小船上,只有我們兩二人。”
“可是即使只有兩個人,也要同心。”南宮謹道。
清澈知道南宮謹的話中的意思,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清澈道,“想好有你在我身邊,就不覺得那么孤單。”
“看到島嶼,你就不會這么想。”南宮謹道。
“真的如你所說,那就很好。”清澈道。
南宮謹道,“不是說好相信我,放心我一定會將你帶到扶桑。”
清澈道,“不知道那些海盜怎么是什么摧毀船。”清澈的語氣里面有些可惜。
“現在船已經摧毀,就不要想這么多,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行。”南宮謹道。
清澈驚喜的叫道,“等一下。”
“你看到什么?”南宮謹道。
“前面有島嶼。”清澈道。
“那不是島嶼。”南宮謹道。
“怎么會不是島嶼?”清澈不相信的問道。
南宮謹道,“那是海中的猛獸,撲食獵物而設置的陷阱。”
清澈道,“可那看起來就像一座島嶼一樣。”
“不像陷阱的話,又怎么會有人上當。”南宮謹道。
清澈望著前面的看似島嶼,卻又很像陷阱的地方低下頭,“我都明白。”
“你能明白那就好。”南宮謹問道。
“在船上的現在,我應該在與二宮學扶桑料理,卻因為船摧毀,只能與你停留在這小船上。”清澈說道。
“別說喪氣話,我卻很高興,因為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從日出到日落。”南宮謹道。
清澈道,“可是在船上,我們也是很多的時候在一起。”
“可是中間卻有很多的距離。”南宮謹道。
清澈道,“就是比現在又渴又累好。”
“在船上呆很久,今日我們去島嶼過夜,你一定會喜歡。”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會開心。”
“因為沒有二宮?”南宮謹有些不悅道。
“他畢竟教會我很多,多少還是有些不舍。”清澈道。
“你就先擔心自己,他過得很好。”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怎么知道他過得很好?”
南宮謹道,“想必想在他應該在一艘,比我們這小船還大的船中,有充足的食物和淡水。”
清澈道,“你是在安慰我?”
“你都看出來。”南宮謹放下手中的船槳,走到清澈的身邊,看著清澈道,“我說的這些是在哄你,但是你要明白,我之所以對你說這些,是讓你不要擔心。”南宮謹道。
“如果我還是執意如此,你會怎么辦?”清澈問道。
南宮謹道,“那我們就在島嶼上,住上一陣子,等你真的能忘記的時候,我就帶你去扶桑。”
“你怎么能這么沒做?”清澈問道。
“現在你的情況也需要在島嶼上住上一段日子,等過這段日子,等你將孩子產下來,我們再一起去扶桑。”南宮謹對清澈道。
聽到南宮謹的話,清澈不斷地搖頭道,“我不要這樣。”
“那你現在是不是愿意聽我的話?”南宮謹問道。
清澈道,“我答應你不想。”
“那我就帶你去島嶼,等到明日,我們就啟程,”南宮謹道。
“也不知道你帶的航行路線準確嗎?”清澈問道。
南宮謹道,“父王訓練過我,在海上生存的能力。”
“想不到南宮老王爺,還能未雨綢繆。”清澈說道。
南宮謹道,“那是因為父王對我很嚴格,才會有現在的我。”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
“那你是不是還難過?”南宮問道。
清澈有些不服氣道,“我什么時候難過。”
“也對,我在你身邊,就是你的全部。”南宮謹道。
清澈道,“才沒。”
“那我們就一直在島嶼上。”南宮謹威脅道。
清澈有些害怕道,“不要。”
“好,那就在島嶼過上一夜。”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還是快點靠岸。”
“你怎么知道?”南宮謹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前面那么明顯的綠色,我怎么沒有看出來。”清澈道。
南宮謹道,“還是你說的對。”
“你都劃這么久,還是換我來。”清澈走上前說道。
南宮謹道,“不,你還是做些休息。”
“有時候你就是太過于保護我。”清澈道。
“沒有保護你,受傷的時候,又愛找我哭泣。”南宮謹道。
清澈道,“所以你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南宮謹道,“那我就要保護你,就算你那一日,你真的負起氣出走,受傷的時候,就會想起我的好。”
“那我一定會后悔。”清澈道。
“你就會回到我身邊。”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是應該說你有遠見,還是說你腹黑?”
“你想說什么?”南宮謹道。
清澈道,“只能說你有遠見。”
南宮謹聽到清澈的笑起來,“我想你現在心中一定覺得我很腹黑。”
清澈道,“你一定是想錯。”
南宮謹道,“我就像清澈腹中的蛔蟲一樣。”
清澈卻否認道,“一點都不想。”
“一定是說道你心中去,才會否認。看南宮謹道。
“你快點劃。”清澈道。
“我有些累,還是你來劃。”南宮謹道。
清澈接過漿,將船劃到島嶼處,“我們現在下船看看。”
“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劃船的時候?”清澈問道。
“我怎么都不記得。”南宮謹道。
“你不急的話,那就當我沒有提及。”清澈道。
“看你生氣的模樣,現在我們可是很會生火。”南宮謹道。
“可是卻不用烘干衣服。”清澈道。
“聽你的語氣,我就知道你有些難過。”南宮謹道。
“出來這么久,難道就不能想一下歸海府。”清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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