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道,“你說的是沒錯。”
清澈道,“那你可是想明白?”
“還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不會是因為她的一句話,才決定下來。”
南宮謹道,“才不是這樣。”
清澈道,“那就好好跟我解釋。”
“我這不是也為你著想,在這間客棧,你既可以找到綠衣和夙夜,不是很好。”南宮謹道。
清澈道,“想要找到兩人并不難。”
“既然不難的話,那又何必這么煩惱。”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南宮謹道,“那就什么也不要說,已經定下來,而且小二也很討你歡心不是嗎?我沒有在時候,你也不覺得悶。”
清澈道,“說的也是。”
“既然覺得行的話,那我們就先去看,你想要的扶桑胭脂。”南宮謹道。
“聽說扶桑的人最注意裝扮,我也要好好的修飾自己。”清澈道。
南宮謹道,“是,你應該好好的修飾自己,在沙漠中這些日子,我們都有些曬傷,現在扶桑,沒有北漠炎熱。”
清澈道,“在船上的那幾日,我都有些不適應。”
南宮謹道,“前面就有一家胭脂店,我們進去看看。”
清澈高興的叫道,“好,那我們就進去。”
南宮謹道,“你不是已經有。”
清澈道,“就不能進去看?”
南宮謹道,“那進去以后,出來就不要生氣。”
“那可要看你的表現。”清澈道。
南宮謹道,“放心我會表現得很好。”
清澈道,“那可不一定。”
南宮謹謹道,“為什么這么說?”
清澈停下腳步說道,“因為我現在不想進去看,我們還是去別家。”
“什么?都已經到門口,你就不進去?”南宮謹道。
“你是不是想讓我不高興?”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真的是想哄你開心。”
清澈道,“你想怎么哄我?”
“里面有你很想見到的人。”南宮謹道。
清澈道,“誰?”
“綠衣和夙夜,你不想見到這兩人?”南宮謹問道。
清澈不敢相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是不是騙我?”
“在船上,我將綠衣和夙夜的描繪出來,問船上的人,還是銀姬讓人幫忙找。”南宮謹道。
“找到?”清澈道。
南宮謹道,“不瞞你說,就在你昏迷的那天,還真的把人找到,這不我就帶你過來,要不要進去,可全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清澈聽到南宮謹的話,猶豫片刻道,“我們還是進去。”
清澈和南宮謹就走進這家胭脂店,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綠衣?”
聽到有人叫她的聲音,立馬回頭道,“清澈。”
“真的是你?”清澈問道。
綠衣道,“真的是我。”
“你怎么在這里?”清澈道。
綠衣道,“這就說來話長,不過在這里見到你真好。”
“這是你的胭脂店?”清澈道。
綠衣道,“我們在這里需要生活,就有家胭脂店,現在能在這里遇到你,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愿來如此。”清澈道。
“清澈在這里有一家客棧。”南宮謹道。
“真的,可以時常過來。”綠衣道。
“夙夜怎么樣?”清澈問道。
綠衣道,“他雖然冰冷,但是對我卻很好,他怕我在扶桑覺得悶,就在這里開胭脂店。”
”那不是很好,每女子都想自己中意的男子,能娶到自己,現在你不是做到很多女子,無法做到的事情。”清澈道。
“夙夜等下會過來。”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我就在這里等你。”
“我不忙,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綠衣道。
清澈道,“入夜的時候,會想起我來來。”
綠衣聽到清澈的話,笑起來,“有時候會想起,但是很多時候,但是都是在繁忙的時候。”
“這是為什么?”清澈問道。
“因為想要你幫忙。”綠衣道。
清澈道,”看來讓你忙一些。”
綠衣道,“你喜歡什么,都可以挑。”
清澈道,“那就幫最好的拿出來。”
綠衣道,“好,我給你把最好的拿出來。”
他卻在這時候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綠衣問道,“這是做什么?”
“請你收下。”南宮謹道。
“能看到清澈,對我來說,已經很高興。”綠衣道。
南宮謹道,“我要出去一段日子,可能只有清澈在,你一定好好的幫我照顧她。”
“你不與清澈在一起。還能去哪里?”綠衣問答。
“去做一件對我們都有利的事情。”南宮謹道。
綠衣問道,“清澈,你是同意嗎?”
“她是為我去。”清澈解釋道。
“好,那我會將清澈照顧得很好,但是我是不會收你的銀兩。”綠衣道。
南宮謹道,“你不收銀子,我會過意不去。”
綠衣道,“這有什么過意不去?”
南宮謹道,“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人過生活。”
清澈道,“是,既然他給的話,你就收下,不然我們都會過意不去。”
綠衣問道,“發生什么事情?”
清澈有些微低這頭,嘴角含笑,“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不過是好事。”
綠衣問道,“什么好事?”
南宮謹道,“生孩子,算不算好事?”
清澈道,“是,他說的沒錯。”
綠衣頓時感覺到有些尷尬道,“你們不是還沒有成親?”
清澈道,“我們就是你先找扶桑住上一些日子,就回南詔國。”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應該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綠衣道。
清澈道,”你也知道我們之間并沒有成親。”
綠衣道,“也不是因為這些。”
“我們已經決定,我沒有在的時候,就幫我照顧清澈。”南宮謹道。
綠衣道,“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去照顧她,我們可是永遠的姐妹。”
南宮謹道,“那就好。”
“有客人?”夙夜走進來道。
綠衣道,“是,你快點過來,看誰來?”
夙夜看一眼道,“沒有想到你們來的這么快。”
清澈道,“你知道我們會來扶桑?”
夙夜道,“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
“原來如此。”清澈道。
綠衣道,“清澈好不容易過來,你就不能多說一些好話?”
夙夜道,“好,那就帶清澈和南宮王爺一起回去。”
綠衣看著清澈和南宮謹道,“要不你們就留在我們夙夜的府邸,住上幾日。”
“這還是不便打擾。”清澈大了。
綠衣道,“我們才幾日沒見,就變得生疏,有什么好打擾,更何況,沒有你當日的成全,就沒有現在的我和夙夜。”
清澈道,“你們最應該感謝的人是自己。”
綠衣道,“怎么能這么說?”
“難道不是自己?”清澈道。
綠衣道,“當時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我們,現在我們已經有能力報答你,為什么你還要推脫?”
清澈道,“看到你,我已經很高興,但還是和你們在沙漠分開,后來的日子就變得苦澀的不想回憶。”
“我知道是我們不好,現在就當我們是報答或是彌補。”綠衣道。
清澈道,“看來我們今日是無法推脫?”
綠衣道,“是不是我們讓你為難?”
“不是,我們就去。”清澈道。
綠衣道,“好,那我們就現在過去。”
夙夜道,“我去準備馬車。”
“不用這么麻煩,我們步行去。”清澈道。
綠衣道,“你們想走路的話,那我們就走過去。”
南宮謹道,“好,也正好可以熟悉扶桑,你們比我們先到這里來。”
綠色衣道,“是,在路上我們還可以告訴你。”
“這樣也正好。”清澈道。
“你們剛來想必沒有什么換洗的衣服,剛好我和夙夜有很多,還有很多新的布料,給你做幾件衣服。”綠衣道。
清澈道,“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你?”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麻不麻煩?”綠衣道。
清澈道,“我們就這么出去,你的胭脂店可怎么辦?”
“這不是還有人在?”綠衣道。
“這也是。”清澈道。
“你的客棧可是店小二給你看著?”綠衣道。
清澈道,“這些你都知道?”
綠衣道,“都知道。”
“你能都知道那就好。”清澈道。
“想起在南詔國,溫泉客棧里的場景,現在我都還記得。”綠衣道。
清澈道,“只要你還記得就好。”
“那讓我印象很深刻。”綠衣道。
四個人走在扶桑的街道上,“只是這一次不要與上一次一樣。”
綠衣道,“怎么會這樣?”
“因為我們心是連在一起。”南宮謹道。
“這一次去你們會回扶桑?”清澈問道。
綠衣和夙夜對視一眼說道,“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清澈問道。
綠衣道,“怎么能知道?”
“看來你與夙夜還是沒有商量好。”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都知道?”
清澈道,“我能不知道?”
“不說這些,我們還是進去。”夙夜道。
呈現在眼前的府邸,有些似成相識的感覺,“這怎么像是在哪里見過?”
夙夜指著上面,“你看?”
“歸海府?”清澈道。
“是,清澈覺得眼熟,是因為很像歸海府。”綠衣道。
清澈道,“怎么會這樣?”
“因為綠衣會想你,我們就在這里建歸海府。”夙夜解釋道。
清澈感嘆道,“原來是這么回事。”
“是,現在你就現象自己站在歸海府的門口,將門打開,是不是有回家的感覺?”夙夜道。
清澈照著綠衣的話去做,往前走一步,真的有些回家的感覺,“怎么會這樣?”
“看來你還是很懷念。”清澈接著道。
綠衣道,“我真的很懷念,跟你一起在歸海府的那些日子,在這扶桑,這個陌生的地方,難免有些想家。”
“原來是這樣。”清澈道。
“你不想南詔國?”綠衣問道。
“能在這里建一個南宮府就好,我們就在這里成親。”南宮謹道。
清澈道,“還沒有這么快?”
“在這里不是很好,有我們之間的美好記憶,沒有那些煩惱。”南宮謹道。
“扶桑,爹爹一樣會過來。”清澈道。
“這就是宿命?”南宮謹道。
夙夜道,“我從來都不相信宿命一說,我只相信自己做出來的事情。”
“是你不相信,還是在回避?”清澈問道。
夙夜道,“里面也與歸海府一樣。”
清澈有些想念的往里面跑起,看到此情此景,真的就像是置身在歸海府,只是沒有爹爹和哥哥,還有清玉。”
“怎么樣?”綠衣問道。
清澈道,“有幾分相似。”
“只是有幾分?”綠色衣問道。
“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清澈道。
綠衣問道,“有什么好讓我生氣?”
清澈道,“他們都沒有在,一點也不像家。”
“那是家人。”綠衣道。
清澈道,“我們還是快點出去走走。”
南宮謹道,“這里已經很好,就不要出去。”
清澈卻站在原地,綠衣走過來道,“嘗一口我做的阿膠糕。”
“沒有想到,你依舊還記得。”清澈道。
“不能忘。”綠衣道。
清澈道,“你做的味道,與我做的無差異。”
綠衣道,“我也是做很多次,才有你做出來的阿膠糕的味道。”
“已經很好。”清澈道。
“我也能做給自己吃。”綠衣道
“既然能做這么好,那就應該將這些阿膠糕推出去。”清澈道。
綠衣道,“你當時沒有交我,但是現在我知道。”
清澈道,“你這么好,我還能說些什么?”
“可是我就想聽你說話的聲音,因為已經很久沒有聽過。”綠衣道。
清澈道,“那我就說給你聽。”
“今夜與南宮謹,就留下來。”綠衣問道。
清澈道,“那樣太打擾你們。”
“我們一點也不覺得打擾。”綠衣道。
清澈道,“你們的好意我們就心領。”
綠衣道,“我就是想讓你們留下來,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瞞足我。”
清澈道,“我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留下來。”
綠衣道,“現在就去問,正好夙夜也在。”
“等一下。”清澈道。
綠衣道,“怎么?”
“夜里我與南宮謹睡在哪里?”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想睡在哪里?”
清澈道,“你怎么過來?”
“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南宮謹道。
清澈道,“綠衣想讓我們留下來。”
“好。”南宮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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