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自己笑話?小青這小妮子還真是缺心眼。白偷偷的在心里喜歡你一番。郭超心中暗道。
不過這種想法,也虧他郭超想得出。
你喜歡人家關(guān)她鳥事?人家就是討厭你,想看你笑話。
小青確實有些傷郭超的心了,談不上很傷。但多少令郭超有些心寒。
男人內(nèi)心賞識的女孩子,而她卻處處同自己過不去,換誰都會心寒。
不過賞識歸欣賞,郭超可不會任由她處處對自己使絆。
小妮子,你給我等著,郭超計從心來。
雖然同一個自己賞識的女孩子,郭超不會較真,可也不會任由她任性。
“沒能讓我們起內(nèi)訌,是不是很讓你失望啊?”
郭超如此說,目的把矛頭指到小青身上。
“原來她們想讓我們起內(nèi)訌呀?”
韓幼娘一聽郭超的話,仿佛有所悟一般的說道。
見鬼沒有?郭超心里偷笑。
他目的就是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化解自己這頭尷尬的同時,也想告訴身邊的兩個女孩對方有企圖。
甭管小青是不是真的有這個目的。但被郭超引出了這一說法。韓幼娘也就警醒了一般。
“鳳花姐,我們義結(jié)金蘭吧?”韓幼娘瞥了小青一眼,然后同林鳳花說道。
她想當(dāng)著公主她們的面,挫敗她們的陰謀,而且還要鞏固關(guān)系給她們看。
“義結(jié)金蘭?”
林鳳花一愣,搞不懂為何韓幼娘突然有這個奇特的想法。
“對!”
韓幼娘進(jìn)而說道:“我們?nèi)齻從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像一家人一樣。”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林鳳花重復(fù)一遍韓幼娘說的話,然后又喃喃的小聲念道:“像一家人一樣?”
突然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羞澀的事情一般,臉色瞬間緋紅起來。
這韓幼娘到底想說什么?像一家人一樣,是不是想要自己當(dāng)郭超的二老婆了。只有這樣才像一家人一樣。
也不怪林鳳花這么想,此前韓幼娘連公主她都敢叫嫁給郭超。當(dāng)下這話又這么直白,聽的人自然想到這點(diǎn)。
“鳳花姐,你覺得不好嗎?”
見到林鳳花臉色緋紅,面露難堪之色,韓幼娘以為對方不太情愿。
“幼娘,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林鳳花弱弱的問道,聲音變小了許多。
“不會吧!你聽不懂。”
韓幼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怎么還這么問。
可既然對方已經(jīng)問,韓幼娘又解釋了一遍:“我是說我們結(jié)為姐妹,以后一同面對生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像親姐妹一樣嗎?”林鳳花激動的問道。
“對,就像親姐妹一樣。”韓幼娘重重的點(diǎn)頭。
林鳳花看了郭超一眼,卻又問道:“那以后,我是不是要改口稱你的郭超為妹夫了?”
“妹夫?”韓幼娘瞬間眉頭緊皺,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林鳳花。
“怎么,難道不對嗎?”看到韓幼娘這副表情,林鳳花有些不太明白的問道。
“也對,但也不對。”韓幼娘似乎臉色凝重了幾分,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去說出這么一句不明白的話。
“幼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怎么叫做也對也不對。”林鳳花滿臉困惑。
一旁的郭超聽了,也納悶的很。他還真想知道這個前身同韓幼娘的真實關(guān)系。
雖然她在刑場上說的很明白,說她是自己的娘子,而且早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可郭超到現(xiàn)在還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
因為,太不可思議了。
眼下聽到韓幼娘說的如此含糊,就覺得這其中有蹊蹺,肯定大有文章。但他不會像白癡一樣的主動去弄清楚,倒是想從中聽出玄妙來。
“總之我同我超哥,不是你想的那樣子。”韓幼娘很直接的說道。
“不是吧?”林鳳花感到不解,不明白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是她的娘子,是他的女人了嗎?”
“是啊!我是說過,但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韓幼娘說道。
“我怎么越聽越不明白了。”林鳳花撓頭,一陣冥思苦想之后,問道:“幼娘,既然你是她娘子,是他女人了,怎么就不是我想的那樣子了?”
太令人不解了,林鳳花有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
其實,郭超也是聽不明白。公主和小青她們,也是如此。
“那是因為……”韓幼娘仿佛斟酌了一下,解釋道:“我超哥從小就叫我娘子啊!我自然就是他娘子咯!有什么不對嗎?”
聽得韓幼娘如此說,聽到的人也全都明白了,敢情是這韓幼娘的名字比較特殊,兩小無猜,郭超以前又是個智障,也就戲稱對方為娘子了。
這個娘子的來頭,并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娘子。
“那你說已經(jīng)是她的女人了,又是什么回事?”
問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小青。
她想找到能挖苦對方的事情來,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讓人給嫩吃了,還當(dāng)眾說出來,這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既然不是娘子,又讓人家給嫩吃了,那就更是個大笑話了。
要是屬實,足夠她隨時隨地的去譏諷韓幼娘。
“那是因為我超哥親過我了,他說被他親了,就是他的女人了,一輩子都是。”
韓幼娘說完,卻不由的感到羞澀。稍微有些低下了頭。
要是換回以前,她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因為以前的郭超是智障,兩個人都以童心來相處,交流起來言行并沒有什么忌諱。
而且韓幼娘從小就同郭超一起成長,雖然她是個正常人,但同郭超相處了十年時間,習(xí)慣了這種兩小無猜隨意的交流方式。
十年前他們才多大,郭超也才七八歲,韓幼娘四五歲,娘子像征著什么,他們自然不懂,多半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心態(tài)來共處。
然而以過家家的方式共處到現(xiàn)在,同智障的郭超共處習(xí)慣了,這個娘子也就變成順口了。
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娘子,也并非真正的已經(jīng)是郭超的女人。
如今郭超不再是智障,她恢復(fù)成一個正常人了,韓幼娘想到這點(diǎn),當(dāng)然也就羞澀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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