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巖隨著教主從儒殿走出,一路走到周天下的天空深處,皆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似乎兩人不存在般。
甚至有人從身邊走過,亦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
他沒有多問。
這點能力教主還是有的。
這時教主在天空深處停下,仰望遙遠(yuǎn)不可及的圣天,認(rèn)真道:“封圣只需用心感應(yīng)即可。若感應(yīng)到,便可進入圣天,若感應(yīng)不到,則無法進入圣天。”
“只能感應(yīng)?”
封青巖亦在仰望圣天,道:“不可走到?”
“圣天用腳是走不到的。”
教主道。
“這天空不可再走上?”
封青巖有些疑惑。
教主點點頭,道:“圣天看似便在上方,若是用腳繼續(xù)走上去,永遠(yuǎn)不可能走到,且走到一定程度,便無法再上半步。”
“是圣道法則限制了?”
封青巖問。
“或許吧。”
教主想了想道,似乎亦不太清楚般,看著封青巖笑了一下,又言:“若感應(yīng)不到,封圣亦不用喪氣,畢竟封圣現(xiàn)在只是文師境。在晉封為大賢時,皆有一次機會進入圣天,且以封圣的驚世才華,亦不需多久了。”
“教主過譽了。”
封青巖道,并不認(rèn)為自已的才華有多驚世。
教主卻是搖搖頭,認(rèn)真道:“何有過譽一說?封圣以文士境便創(chuàng)出無上圣術(shù),成就古來今往第一虛圣之位,不是驚世才華,不是絕世風(fēng)采,又是什么?”
“敢問教主,進入圣天于大賢來說,有何裨益?”
封青巖沒有接話,帶著些好奇道。
“進入圣天,可更近距離接觸圣道,觀摩圣碑,于他人更易感悟圣道,更清晰感應(yīng)到圣道法則的運行……亦可修復(fù)已道上之傷等,總之于人大有裨益。”
教主淡淡道。
在封青巖仰望圣天時,教主又補充道:“除了圣人,以及我儒、墨、法三教教主不限次數(shù)外,即便是十大派的派主,亦沒有多少次機會進入,而他人更是只有一次機會。”
“倘若封圣此次可進入圣天,便說明日后可隨時進入。”
這時教主倒是帶著幾分期待道。
“青巖會用心感應(yīng)。”
封青巖道。
“吾在圣天中等你。”
教主說完便朝圣天中走去,走著走著,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天空深處青空萬里,萬里無一縷云霧,而云霧皆在腳下不知多里外。封青巖觀察四周片刻,便仰望圣天感應(yīng)起來。
片刻后,卻沒有感應(yīng)到什么。
而教主亦沒有說。
他想了想便閉上眼睛感應(yīng)。
一陣后,他還是感應(yīng)不到什么,讓他有些意外。
難道虛圣之位便如此不值錢?
在圣道第一重天中,三大教主皆在靜靜等待,不時仰望一下更上的圣天。
眨眼間,便快半個時辰過去了。
這時三大教主皆有些意外,難道封圣以虛圣之位,亦無法走進圣天?
這在他們意料之外,似乎亦在情理之中。
“封圣現(xiàn)在怕是無法走進圣天了。”
墨教老人打破沉默道。
“這不奇怪。”
威嚴(yán)中年人道,便看向儒墨兩大教主又言,“第九重天上的黑霧,該如何解決?”
“還能如何解決?”
墨教老人搖搖頭,滿臉的憂慮之色,道:“世間無人能夠鎮(zhèn)壓,亦無圣物可克制,吾等又能如何?這,原本是圣人之事,而吾等皆不是圣人,如何能管之?不是吾等無圣人之才,而是吾等無圣人之緣……”
“天無絕人之路,會有辦法的。”
這時儒教教主“啪”一聲打開紙扇搖起,道:“圣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后,又豈會料不到今天?既然諸位將帝心鎮(zhèn)壓于圣天中,便必定有應(yīng)對的辦法,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不過是時機未到而已。”
“雖然此言頗有理……”
墨教老人苦笑一下,卻不敢茍同。
“倘若諸圣真料到有今天,或許鎮(zhèn)壓帝心的辦法,便落在鬼族之人身上。”
這時板著臉的威嚴(yán)中年人道。
“鬼族之人?”
儒墨兩大教主皆是一怔,便蹙著眉頭思索起來,片刻后便道:“何辦法?”
“將帝心封印于鬼族之人身上。”
威嚴(yán)中年人道。
“不可!”
儒墨兩大教主立即否定。
“將帝心封印于鬼族之人身上,無異再造一位鬼帝,天下將會處處皆地獄。”墨教老人臉色凝重道,“如此還不如放任不管,或許還不如此嚴(yán)重。”
儒教教主點點頭。
威嚴(yán)中年人想了想,亦覺得不太可能。
帝心太過恐怖了,連圣人亦無法毀滅,又豈是一個鬼族之人可控制?
反而有可能被帝心控制了。
這時威嚴(yán)中年人苦思,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道:“倘若封印于封圣身上呢?”
“不可!”
儒教教主立即否定。
墨教老人倒是認(rèn)真思索起來,推演其中的可能性,便道:“現(xiàn)在封圣還不過是文士境,圣碑便位于第六重天中,將來成圣必定為大字輩圣人,或許真可以圣軀封印帝心。且以圣力溫養(yǎng)帝心,未必不可能……”
“倘若可以,圣人早便以圣軀封印帝心了。”
儒教教主蹙著眉頭道。
“圣人需要歸隱,時間上應(yīng)該來不及,未必是不可。”威嚴(yán)中年人道,“要不然圣路斷后,為何封圣卻可橫空出世,成就古來今往第一虛圣之位?現(xiàn)在想想,必定是有緣故……”
“不過,問題是如何封印?”
墨教老人皺著眉頭道。
這才是難題。
“這倒是一個難題。”
威嚴(yán)中年人點頭,便開始思索封印的辦法。
“帝心連我圣教先師亦無法毀滅,封圣又如何能封印?”儒教教主冷聲道,并不認(rèn)同兩人的提議,“二位未必想得太簡單了。”
“雖然帝心不可毀滅,卻可鎮(zhèn)壓,更可封印。”墨教老人淡淡道,“封印的難度遠(yuǎn)小于毀滅,難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封圣乃大義之人,會為天下作出選擇。”
威嚴(yán)中年人道。
儒教教主冷哼一聲,便沒有多言。
倘若以封圣之軀封印帝心,乃是一條可行之路,恐怕只能如此選擇。若封圣之軀亦無法封印帝心,大家亦不過是一同毀滅而已,難道死的只有封圣一人?
若封圣之軀可封印帝心,說明封圣亦平安無事。
這是目前唯一可以嘗試的辦法。
“二位可是忽略了一個問題。”
這時儒教教主突然道。
“何問題?”
墨法兩大教主道。
“倘若圣軀真可封印帝心,為何諸圣卻沒有封印?時間上來不及?圣人需要歸隱?難道二位不知,諸圣是何時歸隱?自諸圣誕生,到諸圣歸隱,其間多長時間了?”
儒教教主冷冷道。
墨法兩大教主聞言,皆是臉色一變,的確忽略此問題。
“這或許需要一位鬼族圣人。”
威嚴(yán)中年人思索片刻道。
“鬼族圣人?”
儒墨兩大教主皆愣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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