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嗔嗔看了兩人一眼,生怕銀靈子被拆穿,當即推了白洛因一下。
“臭小子說什么話呢,你大哥關心你,你還不感激,反而懷疑他,真是欠揍!”
白洛因被她罵了一句,不怒反笑,依然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往她身上一貼。
“姐姐說的對,姐姐說什么都是對了。”
坐在兩人對面的銀靈子感覺猝不及防間吃了一口狗糧,差點被噎死,冷嗤一聲。
“咳,你們不要太明目張膽了,現在整個劇組都一片烏煙瘴氣的,你笑得這么開心,會被當成最大嫌疑人的!”
白洛因一聽,懵了,立刻環顧一周,待反應過來,當即收斂了臉上的笑。
對于凌胤,給他的印象就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哥哥,比他大哥靠譜多了,本來在他面前便多有收斂,此時聽他如此說,更是正襟危坐,但面子上一時半會兒又拉不下來,噘了噘嘴,小聲回了一句。
“清者自清,我又沒殺人放火,還有人敢冤枉我不成!小爺可不是那種任人揉捏的慫貨!
我在這里如此配合地錄口供,已經給足了面子!小爺什么時候熬過夜,這還是頭一次!”
這聲音中氣十足,只要耳朵沒問題,都能聽到。
銀靈子察覺到周圍射過來的目光,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不愧是白小爺,他要是一天不作妖,都對不起他的名號。
不過他說的也是,若真不是他干的,誰敢冤枉他啊,除非不想活了。
白洛因被她罵了一句,不怒反笑,依然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往她身上一貼。
“姐姐說的對,姐姐說什么都是對了。”
坐在兩人對面的銀靈子感覺猝不及防間吃了一口狗糧,差點被噎死,冷嗤一聲。
“咳,你們不要太明目張膽了,現在整個劇組都一片烏煙瘴氣的,你笑得這么開心,會被當成最大嫌疑人的!”
白洛因一聽,懵了,立刻環顧一周,待反應過來,當即收斂了臉上的笑。
對于凌胤,給他的印象就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哥哥,比他大哥靠譜多了,本來在他面前便多有收斂。
此時聽他如此說,更是正襟危坐,但面子上一時半會兒又拉不下來,噘了噘嘴,小聲回了一句。
“清者自清,我又沒殺人放火,還有人敢冤枉我不成!小爺可不是那種任人揉捏的慫貨!
我在這里如此配合地錄口供,已經給足了面子!小爺什么時候熬過夜,這還是頭一次!”
這聲音中氣十足,只要耳朵沒問題,都能聽到。
銀靈子察覺到周圍射過來的目光,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不愧是白小爺,他要是一天不作妖,都對不起他的名號。
不過他說的也是,若真不是他干的,誰敢冤枉他啊,除非不想活了。
聶嗔嗔雖說一直活在閃光燈下,但是同時被那么多的警察盯著,卻還是第一次。
托白洛因的福,切身體會了一把,后背卻有些涼涼的,趁他人不備,偷偷在他的大腿上扭了一下。
“你給我小點聲,你屬狗的嗎,總是大呼小叫!”
白洛因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姐姐,你都不心疼我的嗎,你看看我這黑眼圈,一點都不帥了,你要是因為這個嫌棄我,去找其他野男人怎么辦!”
銀靈子簡直聽不下去,要不是此時外表用的是凌胤人格,面皮必須繃著,人設不能崩塌,早就一巴掌乎上去了!
早在她混進屋的時候,就把無感打開了,只不過眼鏡沒摘,表面看起來還是凌胤。
她轉過頭,忽而與一人對視上了,身形一怔,好似不經意地收回視線,壓低了聲音。
“那邊那個男人就是顧昔年嗎?”
放眼整個屋子,除了警察,就是劇組里的主要演員,也是跟死者接觸最多的人。
除了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導演和編劇,剩下長得好看的,就屬那個男人最惹眼,坐在那里,根本就是鶴立雞群,想不注意都難。
聶嗔嗔轉頭看了一眼,稍稍靠近她,也壓低了聲音。
“沒錯,就是他,沒想到老大你還追星。”
銀靈子暗暗地翻了個白眼,追他妹的星啊,還不是郁壘給她的平板,隨便看了幾眼。
“咳,之前看過他上電視的樣子,而且就是不認識,放眼一看你們這屋,也就他最引人注目了。”
聶嗔嗔環顧一周,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的也是。”
白洛因突然湊過頭來,故意插到兩人中間,讓他們不能離得太近,聲音微涼,“姐姐,你們兩人在嘀咕什么呢?”
銀靈子看著突然插進來的漂亮臉蛋,實在沒忍心下手,算了,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聶嗔嗔嫌棄地把他推到一邊,“關你屁事!”
這話徹底激怒了白洛因,小宇宙瞬間爆發了,“姐姐,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剛剛是不是偷看顧昔年了?是不是因為我有黑眼圈了,所以嫌棄我沒他好看?你怎么能……”
此處省略一萬字委屈吃醋外加吐槽顧昔年的話。
聶嗔嗔本就一夜沒睡好,被他磨得腦子一陣陣疼,有些頭暈眼花。
“不要說了,我什么時候說過他好看,你是最好看的,以后只看你,行了嗎?如果你開心了,就閉上嘴休息一會兒行嗎?”
聶嗔嗔實在對這個大型粘人的膏藥無可奈何,除了哄著,別無他法。
銀靈子撇撇嘴,再也看不下去了,干脆站起身,朝一旁錄口供的幾個警察走過去。
“我去那邊看看。”
銀靈子走到一個正在整理資料的警察身邊,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說明了原委。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收集的現場死者的照片,或許可以幫到你們。”
小警察看完他的證件后,肅然起敬,當即把板凳讓給她,并擦了幾下。
“原來是第四軍區的凌秘書,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坐這里,請坐。”
銀靈子在軍區,以前沒少跟他們打交道,包括偷尸案,獸丹販賣案等,在江城警察局算是個熟人。
她不是警察,辦案能力卻是一流,敏銳的洞察力,超強的武力,再加上十分帥氣的外表,在警察局很受歡迎,比大明星還收人追捧。
小警察雖然剛調來沒多久,但是對她的名字卻很熟悉,只是沒想到竟在這里見到了本尊,還有些激動。
他站在銀靈子身邊,眼神火熱,胸口涌動著崇拜的巖漿,要不是場合不對,早就掏出小本本讓她簽字了。
銀靈子刻意忽略他灼熱的眼神,不客氣地坐了下來,認真地翻看著現場照片及相關資料。
小警察還熱心地在旁邊諒解著,早已把她當做了破案的救命稻草。
“是不是很血腥?也不知道兇手跟死者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下手怎么那么殘忍,簡直是喪心病狂。”
銀靈子看著血腥的照片,沒有緊皺,小警察說的沒錯,實在是很殘忍很血腥。
正看得出神,聶嗔嗔走了過來,朝小警察打個招呼,在她旁邊一坐,幫她解說三個人的身份。
“這個死者就是我們劇組的女二號鐘思蘭,之前跟你提過一嘴,她是最先被殺害的,死在公寓里,第二天助理去敲門,才發現她死了。”
銀靈子點點頭,眼睛卻沒有離開照片。
照片上是死去的鐘思蘭,她躺在浴室的浴缸里,腦袋枕在外面,身體泡在水里,整個浴缸都是血紅色的。
一只手臂垂在浴缸在,依稀可見上面的抓痕,觸目驚心,臉上也有幾道抓痕,已經不太能看清她的長相了。
銀靈子眸光輕閃,想起什么,又問了一句。
“死者的身上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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