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聽說里面還住著很多奇怪的生物,至少別人是跟我這樣說的。不過,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也沒聽說誰真正見過那些家伙,只是知道有人在里面見到過一些奇怪的足跡或者是不知道是什么的野獸走出來的通道。”比爾博搖了搖頭說道。
按著地圖上的標(biāo)識,兩個人找到了一個入口,沿著一條小路前行,小路并不算窄,頂上也難得的有足以讓陽光照入的空隙,在小路的兩邊都是各種各樣的樹干,有直的、有彎的、扭曲的、斜的、瘦的、寬大的、纖細的、光滑或是充滿樹瘤的,唯一的共通點就是所有的樹皮上都長滿了黏呼呼的苔蘚,周圍除了樹葉上凝結(jié)水氣滴下的聲音外,沒有任何其它的動靜。
一連走了一個星期,隨著比爾博和澤拉斯兩人不斷地深入,森林中的空氣開始變得凝滯、燥熱起來,兩旁的樹木也越來越靠近,讓他們再也無法看見遠方的景象,此時比爾博強烈的感受到整座森林的惡意向他直撲而來。
“這里給人的感覺可真不舒服,比幽暗森林還讓人難受,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比爾博一邊走一邊發(fā)出了第一百次同樣的抱怨。
“如果不是你非要走近路的話,我們也不會來到這里。”澤拉斯開口說道。
“哦,饒了我吧,澤拉斯,我知道我錯了,我當(dāng)初還以為你會找到正確的路線的,畢竟,你是巫師不是么?”比爾博有些郁悶的說道。
“可沒人規(guī)定巫師不會迷路,再說了,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巫師。”澤拉斯搖了搖頭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小路似乎走到了盡頭,前面被幾顆高大的樹木給擋住了,無論往哪個方向看,都不像是有地方可以讓人通過的樣子。
“奇怪了,我們是按照地圖走的啊,怎么忽然就沒有路了呢?難道我們走錯了?”比爾博拿著地圖碎碎念著。
“我們并沒有走錯,只是有人不想讓我們過去罷了。”澤拉斯搖了搖頭說道。
“是誰不讓我們過去?”比爾博緊張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不安的問道。
“就是你前面那個!”澤拉斯指了指擋在小路前面的那棵大樹。
“哦,澤拉斯,你沒開玩笑吧?這里只有一棵樹,沒有其他人啊?”比爾博一愣,然后吃驚的問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這棵樹不想讓我們過去吧?”
澤拉斯沒有回答比爾博的問題,而是走到前面,將法杖對準(zhǔn)了大樹說道“聽著,我們只是路過這里,并不想要惹麻煩!”
“你一定是弄錯了,澤拉斯,這只是一棵普通的樹。”見大樹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比爾比湊上前去圍著大樹敲打了兩下后確認道。
“真的么?”澤拉斯將魔力匯聚到了法杖的頂端,凝聚出一團炙熱的火球威脅道“再不讓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接著,就在比爾博震驚的目光中,眼前的大樹忽然活動了起來,連同他后面的幾棵樹一起,緩緩地移動到了旁邊的樹林里,然后很快的就融入深林中消失不見了。
“哦,我的老天爺啊,那些樹竟然是活的。”比爾博揉了揉眼睛,吃驚的大叫了起來。
“你連活著的山都見過了,現(xiàn)在有幾棵活著的樹,又有什么稀奇的,趁著天還沒黑,還是快點趕路吧。”澤拉斯催促道。
也許是澤拉斯的威脅起了作用,后面的道路明顯開始變得平坦起來,似乎連兩邊的樹木似乎又往兩邊后退開了,兩人甚至可以看見一段距離之外有座翠綠的小丘,上面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樹木,在這一片森林中顯的十分突兀,兩人一路來到了山丘頂,從山頂眺望四周,附近在太陽的照耀下尚稱明亮,但還是有些迷蒙霧氣飄浮在遠方,因此無法看清遠處的景象,近處的霧氣倒是幾乎全都散去了,在山頂?shù)哪线叄袟l看來十分蜿蜒的凹陷,濃霧像是白煙一般的持續(xù)從那里冒出。
“哦,澤拉斯,看樣子我們快要到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那邊應(yīng)該就是柳條河了,從山上流下來,往西南方走,穿越森林的正中央,最后和夏爾邊境的烈酒河于籬尾處合流。”比爾博指著南邊那個蜿蜒的凹陷對照著地圖說道。“看,這里有一條小路可以到達柳條河,到那里后,我們只要沿著柳條河繼續(xù)走,就能很快的到達夏爾了。”
“你確定?為什么我看地圖上到夏爾的路線走的是另一邊?”澤拉斯看了看地圖,有些懷疑的問道。
“一樣的,你仔細看,地圖上這條路在另一邊繞了一個大圈子,最終還是來到了烈酒河,跟柳條河和烈酒河交叉的地方很接近了。”比爾博指了指地圖上的路線說道。
“比爾博,你該不是又想要走近路吧?萬一再迷了路怎么辦?”澤拉斯問道。
“放心吧,澤拉斯,這次我們只要沿著河走就可以,怎么可能會迷路?”比爾博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澤拉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接下來兩個人就開始沿著小路,一路直向柳條河的方向走去,雖然地圖上標(biāo)示的距離并不是很長,可是走起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下山的小路十分的陡峭根本不適合騎馬,好不容易到達了山腳之后,又有好幾條長滿了荊棘的溝谷攔在前面,兩個人只能牽著馬匹狼狽的走下溝底,再艱辛的爬出來,一直快傍晚的時候,兩個人沒有到達柳條河。
“我的老天爺啊,這到底是第幾條溝了?”狼狽不堪的比爾博抬起頭,看了看前面的陡坡,一臉郁悶的說道,這一路上,他身上的斗篷早已經(jīng)被荊棘刮成了布條,看起來就和乞丐差不多。
“如果我沒在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第九條。”澤拉斯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這一路上在溝谷里上下下的不說,有時還要來回尋找容易攀爬的豁口,單純算距離的話,走的路已經(jīng)和另一條路線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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