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到前面為什么樾震行放棄了今天的觀賽,再次帶著人大張旗鼓的跑到柯家堡,原因還要從昨天說起。
他們樾家的人找遍了東西兩城,都再也沒有找到火種的影子,據(jù)一開始圍追堵截止轍的黑衣人屬下的匯報,最后他們看到的是那個火種的主人跟今天比賽的時候從樓上飛下來搗亂的那個人在一起,并且那個火種十分的邪門,就跟猴子一樣任人玩耍,據(jù)觀察,很有可能,真正厲害的并不是昨天那位丹藥師,而是搗亂的那個人。
所以樾震行就立馬派人去查那個搗亂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自然而然的就查到了柯家堡頭上,新招的幕僚啊,此時的他還沒有知道那位幕僚的名字。
樾震行把所有信息匯集在一起的時候,氣得當場就拍廢了一張桌子,他就說今天的時候為什么柯家堡的管家過來說他們家的幕僚找了個老師,然后跟老師又打架的事的時候,臉色那么古怪,感情他們早就使詭計把人給帶走了,偏偏那時候柯北橋還一本正經(jīng)的,大義凜然得他并不在乎火種,呸,簡直是又當又立的典型。
就知道主城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尤其叫柯北橋的,裝模作樣道貌岸然的搶走了城主位子,現(xiàn)在還不要臉的又當又立,哼哼,看來他們樾家不給他真正點顏色瞧,還以為這漁陽城真的是他一手掌控的了。
樾震行在氣頭上,各種計劃的要如何去討伐柯北橋時,一旁的管家瞧了瞧,打住了還要繼續(xù)匯報事情的人,害怕再繼續(xù)給一個驚天霹靂的消息,把他家大人給激的精神失常,那么如今大廳里的所有人可能都要遭殃。
一直等到深夜,樾震行終于開始慢慢冷靜下來,管家才斟酌的開口道:“大人,老奴聽說,那個新幕僚,叫無泱。”
樾震行一直在想著如何對付柯北橋,管家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那個幕僚名字,一開始他也沒往心里去,繼續(xù)想他的事,管家默默地往墻角又退了退,保證下一步就能立馬躲出這一間房間。
果然沒多久,又是“彭”的一聲,好好的一張?zhí)茨咀雷佑直粴Я恕?br />
樾震行無意識的散發(fā)著自己的威壓,道:“你再說一遍,他叫什么?”
管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無泱,與落水鎮(zhèn)那位愿神重名了,也或者只是同音。”
樾震行憤怒到了極點,反而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道:“沒有查出他是什么來頭?”
管家道:“他就像是憑空出來的,顯然是城主那邊故意封鎖了消息,屬下們一時也難以查到。”
“柯,北,橋!”樾震行一字一字地咬著,恨不得一口一口咬在人身上。
樾震行道:“關(guān)于那位幕僚的,事無巨細,一一報來。”
管家應(yīng)了一聲,道:“老奴已經(jīng)派人去多方打聽了,只知道這位幕僚并無什么出彩之處,只略微懂得一些上古的語言,所以一直在做一些翻譯的工作,人情世故更是一竅不通,得罪了柯家堡的其他幕僚,平日里并不與他一路。”
“再查,明天日出之前,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信息。”
“是。”
到了今天早上天亮?xí)r,管家又來匯報道:“據(jù)消息說,他更像是從山里學(xué)成出來歷練的,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普通的武功身手倒是不錯,最早出現(xiàn)在淇水鎮(zhèn),那里與落水鎮(zhèn)相距普通人半個月的路程,但他出現(xiàn)的時間與那邊愿神離開的時間只相差了兩三天,二者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并且城主那邊也是下了死力去查過的,最后也沒有查到二者有關(guān)聯(lián)的消息,不過有一處倒是蹊蹺,就是那種破城門之人被抓柯家堡后的第二天,柯家堡就多了這么一位無泱先生。”
樾震行瞇了瞇眼,冷笑道:“柯北橋會聘請他做幕僚,這其間必有貓膩。”
“有貓膩肯定是有的,大人想要如何做?”
樾震行沉思了一會兒道:“你不是說了嗎?那日破城門之人就是柯家堡的新幕僚,一個階下之囚,怎么能夠翻身成為柯家堡的幕僚呢?去,把那日的副司找過來去指認,另外把昨天的人也帶上,一口咬定就是他們的無泱先生把人給哄騙走準備奪人火種,咱們今天是去給那丹藥師做主的。”
管家心里頭有些一言難盡,這怎么著,昨天是你正大光明要去搶人家東西,結(jié)果沒有搶到,回過頭來出爾反爾的直接栽贓別人也是想要搶東西的。
但是管家還是比較有職業(yè)操守的,什么也沒有問,就麻溜的下去安排人了。
柯城主累了一整夜,這才剛剛吃過了早飯,那邊就有消息說他的密室里跑出來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然后整個柯家堡就開始沸騰了,他們的城主大人這么多年,別說有個妻妾了,就是柯家堡下人都沒幾個女的,諸如管家這類老人,總擔心他們家大人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結(jié)果這一錯眼,密室里竟然跑出來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頗有一種一群狼,見到一塊肉的感覺,能不沸騰嗎?
柯北橋頭疼的準備去處理一下這件事,可是他又真切的知道,這會兒自己過去絕對是要被打的那么多人盯著呢,到時候又怕自己臉面下不來,在出門的時候一直有些猶豫不決。
簡直就像被雷劈過一樣的柯管家一路從那后院的書房跑到前院來,張嘴有一堆話想說,可是又一下子說不出來。
我滴個老天呀,昨天明明抱進去的是一個男的,為什么今天跑出來的卻是一位姑娘,更可怕的是他們家大人今天早上出書房的時候,就是整個一副縱欲過度的衰樣。
柯管家嗓子就被人掐住了一樣,最后只能用自己的眼神盯著他們叫大人問:那是真的嗎?真的是個姑娘嗎?
柯北橋竟然也能一下子看懂他的意思了,沉重的點了點頭。是的,沒錯,她從一個男人變成女人了,是不是很樸你的三觀,然而這是個事實。
柯管家眼睛瞪得更大了,渾濁的老眼爆發(fā)出了精光,還帶著一絲八卦更曖昧,問,那大人你昨天有沒有對別人做什么?
柯北橋心頭一梗,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然后又回瞪回去,用眼神示意他說,別胡說八道,你家大人我這么正經(jīng),請別用那么猥瑣的眼神看我。
柯管家也顧不上什么主仆之分了,抓起旁邊桌上的一壺水,就直接灌了下去,然后就嗆著,咳了兩聲,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少爺,原來這么多年,荀丹師都女扮男裝啊,那咱們柯家堡是不是要辦喜事了?”
柯北橋:。。。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邏輯性,這么快就為自己想不通的是找到了理由。但是等一下辦什么喜事啊?就是你家大人我想辦喜事,人家還不一定愿意呢,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你家大人有性命之憂?
然而化妝成老媽子的管家還在卜得卜得的嘮叨道:“到了還是你火眼金睛啊,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荀丹師就是一個女兒身,你可別說,那荀丹師可真是個好看的姑娘,老奴長了這么大把歲數(shù)都沒有見過比她還漂亮的,哪怕就是當年的夫人都不及啊,剛剛后面的那群和尚看到荀丹師恢復(fù)女兒身模樣,一個個的眼珠子都快動不了了,少爺,你可真有眼光。”
柯北橋感覺心口更堵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決定還是出去迎接荀千星那邊的狂風驟雨,都好過如今應(yīng)付他家老媽子管家的嘮叨。
但是他才跨出半步,前面的大門處又開始熱鬧了,接著就有人過來匯報說,副城主又帶著人來踢館了,哦,不,不是踢館,是來討要說法。
柯北橋心里突然有了一點僥幸啊,頭一次覺得,樾震行還挺可愛的,他終于可以緩沖一下,不用立刻去面對女兒身的荀千星了,所以他特別積極的親自出去迎接人,還特別冠冕堂皇地自言自語道:“嗯,這一大早的就讓副城主親自上門來,必定是天大的事,還是公事要緊,我先去處理一下吧。”
被留在后面的柯管家臉部有一時的僵硬,為什么總覺得他們家大人有意在轉(zhuǎn)移視線?
不過確實是啊,這一大早的就找上門來,絕對是有事兒,而且絕對來者不善啊。
柯管家也顧不上什么兒女情長了,趕緊先解決眼前的事兒吧。
果然到了前面的時候,三兩句沒到就知道樾震行這是知道止轍丹師落到了柯家堡這邊,心里不忿,上門要人了,可是再聽下去,發(fā)現(xiàn)他最最主要的重點竟然是在無泱先生那邊。
哦,也能理解,畢竟昨天就是無泱先生把人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手段給忽悠回來的。
但是再聽著聽著,擦,他竟然知道了無泱先生就是破城門的人,誰,究竟是誰走漏了風聲?難道他們消息封鎖的這樣不嚴?
柯管家絕對想不到,其實這個消息并不是誰走漏出去的,而是人家副城主終于難得動用對了一回腦子,栽贓陷害,誤打誤撞給碰對了。
其實這些都還不是這場上門討要的活動中最典型事件,要柯管家說,最尷尬的莫過于,
他們突然變身美男子的城主大人親自過來迎接副城主時,被副城主鼻子孔朝天的來了一句“卑劣的賤民,哪里來的膽子擋在本座面前,還不給本座讓開,本座來找你們家大人了,趕緊讓他出來。”
后頭柯管家他自己剛上來時,副城主反而態(tài)度好了許多,禮讓三分道:“還請管家趕緊請你家大人出來,樾某有事想要請教。”
昨晚一夜加上今天一早已經(jīng)被打擊過又歸于平靜的柯家堡眾人:。。。怎么辦,突然好想笑,你看你看,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會被城主變臉嚇到,就是副城主都眼瞎一樣,啊哈哈哈哈。
柯北橋當時變換的顏色比人家的染料房的染料顏色還要多,那張臉不知道有多么的精彩。
可是后來得知真相的樾震行才是真的要把眼淚掉下來,就說了主城的人最討厭最有心機了,明明長得那么好看,那么具有攻擊性,偏總把自己搞成糟老頭子,為了就是降低別人的戒心吧,比不過比不過,難怪會把城主之位給輸?shù)簦∨蓿褪莻陰險狡詐的小人,老子有生之年不把他搞死,最后老子跟他姓。
完全沒有了耐心的樾震行一點彎子都不打算繞了,直接就擺明了說群主你今天必須交出兩個人,來一個是昨天那個丹藥師,第二個就是你家的新幕僚,你不要再妄想騙我,也不要再想什么陰謀詭計把人轉(zhuǎn)移走,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所謂的新幕僚就是害死我家總司的仇人,你們還想要奪取那個火種,來吧,你要是想要拒絕,那咱們就來見真章吧,我今天還把我們家最頂級的十頭鹿馬帶來了,你不怕把你們這柯家堡給踩扁了,那就放馬過來吧。
柯北橋那張臉就慢慢的沉了下來,作為城主的威嚴釋放無疑,就在他不耐煩,想要直接將自己的大能威壓放出來,讓他知難而退的時候。
柯管家在后面悄悄道:“大人,我記得咱們家也養(yǎng)了十頭哦。”
就是從無泱先生手里以每頭一千晶石的價格買回來的,然后每天的飼料每頭就要一百晶石往上的鹿馬。
柯北橋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真的很難想象到時候讓樾震行看到鹿馬,會不會把嘴給氣歪了。
因為終于沒有胡子遮擋了,所以他嘴角的抽動十分的明顯,竟然讓對面的樾震行認為這是一個冷嘲熱諷的笑容。
“看來城主這是并不想把人交出來了,那么,就別怪樾某替天行道了。”
柯北橋忍不住嘴角再次抽動,這次只是很自然地面部抽動,因為他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能夠勇敢地說出他在替天行道的話。
柯北橋淡淡道:“這一場只怕副城主已經(jīng)籌劃多年了吧?既如此又何須傷及無辜呢,不若你我二人單打獨斗便是。”
單打獨斗那是不可能的,樾震行自認自己并不傻,他肯定打不過柯北橋的,不想找虐,只想團戰(zhàn)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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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一下:昨天的章節(jié)數(shù)目打錯了,還沒來得及找編輯改,不是重復(f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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