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溪只好拿起弓箭,朝著那些狼射了幾箭。
隨后便從樹后走出來,正色道:“你們都離開這里,去救那些千金小姐,本宮這里沒有什么的。”
聞言,他們都轉過頭,其中一人說道:“不行娘娘,我等奉旨保護您,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
閻溪順勢提起箭,朝狼再射了幾箭,說道:“就算是今天你們全部戰死在這里,我們也逃不出去,那到不如你們出去將這里的情況告訴其他人,讓他們盡快來這里支援。”
這些人,仔細的想想了,覺得閻溪說得也沒有錯。
拱手道:“是屬下考慮不周,我們這就去求援。”
閻溪送了口氣,這些人果真還是選擇了保命。
在這個時候,能走一個就是一個,總比大家都死在這里強。
新的尸體出現,那就意味著新的亡靈也快要出現了。
閻溪改變了他們的命格,是會受到懲罰的,然而這個懲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只只有力的箭射進它們的身體中,閻溪的戰斗力總算是讓這些畜生感覺到了害怕,一時間都不敢走上前。
閻溪也正好利用這點時間可以喘口氣,卻沒有想到,他居然來了。
老遠就聽見了策馬的聲音,當時閻溪也沒有注意,直到那人出現在閻溪的身前。
“走,朕帶你離開這里。”南遷騎在馬上,伸出一只手。
閻溪的眼睛不曾離去,她第一次覺得南遷這個人,也并不是像那些帝王那般的殘酷,至少在危難的時候,他能及時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不知道為什么,眼里會出現眼淚。
朝著南遷伸出一只手,而閻溪順勢坐上馬背。
南遷拔出劍,將他們周圍的狼群全部殺死。
只是這是一個種群怎么可能殺得完。
后來這里的狼越聚越多,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一只狼在南遷精疲力盡的時候,猛然跳起,一口牙咬在了馬脖子上。
馬死了,而他們二人也因此從馬背上滾下來,撞在一棵樹上。
在危險的一刻,南遷緊緊地抱住閻溪,讓她免于傷害。
閻溪躺在南遷的懷里,明顯的感受到她一聲悶哼。
她從南遷的懷里掙扎出來,捧著南遷的臉頰,臉色蒼白的問道:“南遷,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南遷就算是受傷了,也不想讓閻溪擔心,強扯出一抹笑,說:“我沒事。不過第一次聽你從嘴里吐出我的名字,死也是值得了。”
閻溪從袖中甩出幾張符紙,以他們為中心得地方形成一個保護區。
她搖著頭,眼里噙滿了淚水:“不,南遷,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事情。”說完,一記手刀下來,南遷已經昏倒在閻溪的懷中。
她的雙眼中布滿了血絲,身上的衣服逐漸變了顏色。她回頭對那些狼群說:“爾等若不盡快離去,就別怪本宮心狠了。”
閻溪此時的用的是仙術,威壓足夠讓那些還活著的狼感到害怕。
一柱香的時間都還沒有到,這些狼已經全部消失在她的眼前。
畢竟狼也是一條生命,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閻溪也不想傷害它們。
將南遷慢慢的拖起來,帶著他進入一個山洞中。
靠著他,背對著給他輸送真氣。
說句實話,她還真的不知道這樣真的能不能救活他。
因為在此之前,閻溪已經感覺到他的生命也快走到了盡頭。
夜幕來臨,正當閻溪準備出去找點吃的時候,一聲驚雷嚇得她路都不敢走了。
這是天雷,不可避免的天雷。
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閻溪只好認命。
畢竟她不能讓南遷受到任何的傷害。就算是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為了他也沒有什么
不知不覺中閻溪都沒有發現,她已經喜歡上這樣的南遷了。
三道雷劫下來,閻溪險些暈倒在地,如果不是齊宴趕來,怕是早灰飛煙滅了。
“你這人,怎么三天兩頭就要死不活的,要死也要在我的大業完成后才能死,知不知道。”
齊宴拖著閻溪的一只胳膊。
她扯出一抹慘白的笑,說:“你這不是來了嗎?沒想到你們魔界的人還是守信的嘛!”
“那是當然——”話都還沒有說完,這人已經暈過去了。
齊宴也治好病認命,誰讓這個人對他們的計劃有巨大的作用的。
在后半夜,閻溪從醒過來后,齊宴已經不在了。
活動了幾下,身上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了。”
“真的是,不知道送佛送到西嗎?你把有本事就直接治好我,干嘛治到一半就閃人的。”大大咧咧的罵了幾句,還是依舊坐下來,療傷。
這是她第一次經歷雷劫,只是沒想到三道雷下來,差點連小命都不保了。
一柱香的時間都還沒有過去,閻溪就感覺附近有熟悉的人在亂闖。
她看了一眼南遷,設下一個結界,離開了洞穴。
果真一出了洞穴,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閻哲和閻言。
閻溪走上前,問:“許久都沒有看到二哥和大哥了,今天怎么會有空來小妹的領域呢!”
一個腰間上別著一把精致的匕首的是閻哲,他笑道:“怎么難不成還不讓我來看看你傷成什么樣子了?”
閻溪笑了笑,說:“那還真的是掃了大哥的幸了,小妹并無大礙,如果沒有什么事,還請大哥趕緊離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閻溪對于閻哲絲毫沒有半點的感情,因為就是這個人常常在冥君的面前說吧閻閔的壞話,導致爺孫倆的關系越來越差。
說到底,閻哲也不敢再說什么。
論法術他是絕對打不過已經修煉成仙的閻溪了,論嘴皮子更是沒什么比。
閻哲罵著離開,總算是有讓閻溪松口氣的準備。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閻言,說:“二哥你怎么來了,怎么樣草藥找了嗎?”
在這些表親戚中,閻溪還是最喜歡的便是這善解人意的閻言了,相比之下,他比任何人都要對閻溪好。
“我這才走了幾天啊,你就傷成這副樣子。”閻言走上前,握住閻溪的手腕,號脈。
可這脈象卻讓他的臉色都發白了。
“你……”
閻溪知道他是看出來的。
閻言的師傅是冥界的鐘老神醫,自然是看得出閻溪的異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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