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爺子的壽辰,哩兒等的就是這一天,馬上就可以見到祁逍真面目了。
小哩子起床下樓時,門正好被推開。
炎司御晨練回來,看著哩兒在客廳略顯驚訝:“起這么早?”
這豬沒事早起,二炎還真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不是要給祁伯伯祝壽么,我能去嗎?”小丫頭眼中帶著期待。
“我要是說不讓你去,你會聽話么。”
“不會。”哩兒乖巧的微笑搖頭,小模樣兒賊氣人。
“那還問個屁。”二炎喝著水給她一記白眼。
“就問問你走一下過程。”
她想去的地兒就一定得去成的,你炎老二要是帶我去呢,就再好不過了,要是不帶她呢,就自己偷著去咯。
“白癡。”男人無奈再次撇了她一眼,不過笑意明顯。
就算她不問,炎司御也是要帶她去的,自家媳婦兒喜歡熱鬧,這種場合沒理由讓她錯過。
吃過早餐,炎司御上樓換衣服。
徐女士走到妖哩身邊:“小可愛走,我們?nèi)ミx禮服。”
“可是阿御還沒下來。”
“不用管他們,我們還要化妝做頭發(fā),比較費(fèi)時間。”
“好。”
妖哩答應(yīng)下,隨著徐婉出門。
炎司御換好衣服下來,電話震動響起。
“御哥,你一定要等我。”好動泰迪的咆哮,生怕把他落了單被催眠。
“嗯,你那邊計(jì)劃怎么樣。”
炎司御是問他給祁逍逃離訂婚宴的計(jì)劃,凌霄自然了解。
“perfect!”凌霄胸有成竹。
“這次你最好靠點(diǎn)譜。”
“御哥放心,我辦事絕對沒問題。”
“就是你辦事才不放心。”二炎語氣帶著明顯的不信任。
這家伙對得起他泰迪的稱號,除了在女人身上比較勤快,其他事就沒靠譜過。
“這次保證沒問題。”
“最好是。”
通完電話,炎司御看了看表,九點(diǎn)鐘。
在客廳環(huán)視一周,也沒見到哩兒的影子,有些納悶兒。
這小兔崽子去哪了?
這時炎以望換好正裝出來:“婉婉她們?nèi)バ∥髂沁吜耍苯尤ツ沁吔泳托小!?br />
炎司御聽到小西這個名字,仿佛瞬間看到媳婦兒穿雞毛的的樣子。
“不行把小西辭了。”給炎以望留下這一句話,炎司御轉(zhuǎn)身出門。
炎老頭兒哭笑不得:你以為我不想啊,他是做夢都想把這個小西給辭了,奈何婉婉不同意啊。
**
炎司御提前一步來到小西這邊。
一到門口,門童問好:“二爺。”
“嗯。”
小西聞聲走過來:“二爺,可能還要等一下,少夫人禮服還沒有定下。”
“她呢。”
“少夫人非不讓我跟著,現(xiàn)一個人在更衣室。”小西說著,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換衣單間。
來到換衣間門口,二炎推門而入。
房間不大,里面裝修沒有多豪華但很精致,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炎司御緩緩走進(jìn),木地板隨著男人皮鞋的踏進(jìn),發(fā)出‘嗒嗒’的聲響。
坐在皮椅上,看向更衣室的方向,靜靜等待著。
沒一會兒,妖哩從更衣室推開門出來。
男人輕輕挑了下眉梢,眼前一亮。
軍校上了這么些年,一時竟找不到一兩個形容的詞匯,只能說一句,真他媽的好看。
小家伙上了精致的淡妝,在平時活潑的基礎(chǔ)上更添加了一份成熟感,很動人。
發(fā)型還是原來的發(fā)型,這是哩兒怕頭頂?shù)亩涿俺鰜恚阑畈粫䲟Q的。
臉蛋兒好看是好看,不過這衣服……確定是人穿的么。
小丫頭本來就不大的胸,硬給擠出了36D的架勢,黑色禮服的后背直接開到了腰。
哩兒也覺得不自在,背過雙手遮擋在后背,奈何遮也就一部分的事兒,大部分晶瑩的肌膚還是暴露在空氣中。
炎司御緩過神想都沒想地命令道:“不能穿這個出去。”
哩兒聞聲才察覺到男人的到來,轉(zhuǎn)頭皺眉:“不好看么?”
二炎:“不好看,去換一件。”
好看,但不能給別人看。
“我也覺得好像露太多了,可小西給我的那些,也就這個遮得比較多了。”哩兒抿緊了唇,感到為難。
說著,不忘指了指小西剛才給掛在這里的那些禮服。
統(tǒng)一嶄新的小禮服,顏色不一,有幾件很亮。
炎司御看著這露膀子露背的布料,確實(shí)如她所說,她身上這件算是最保守的了。
“上次你去找我時穿的那件,還可以。”炎司御說的是上次參加聚會時那件天鵝。
那件確實(shí)保守,及腳腕就露了個胳膊,領(lǐng)口稍微開的往下了點(diǎn)還用羽毛給遮住。
“那個全球就一件,被我給毀了。”雖然是白送給她的吧,哩兒也覺得有些心疼。
“我回家給拿,等著。”炎司御說著沒等哩子回話,直接起身出門。
獨(dú)自留下的哩兒有些懵,什么呀,不是被丟到那個地方了么。
等了近十多分鐘,炎司御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禮盒。
“給,穿這個。”把禮盒放到桌上,示意讓妖哩打開。
應(yīng)著男人的聲音,哩兒伸手把盒子上的絲帶抽開,里面果然是和她穿過那件一摸一樣的白色天鵝禮服。
“哇,不是說全球只有一件么,那個文藝大叔果然是在騙我。”哩兒把禮服從盒子里取出來,滿是驚喜。
“你不是喜歡么,我給MRC寄過去修的。”炎司御說的漫不經(jīng)心。
這就是她穿的那件衣服,見她喜歡,他給從邊防帶回來了。
天鵝禮服再次被送到它的創(chuàng)始人手中,親自給修復(fù)成原樣。
“啊,這么好的男人究竟怎么就被我遇上了呀,我也沒做多少好事啊。”哩子可勁兒夸著自家男人,絲毫不怕他驕傲。
看著蹦噠進(jìn)更衣室的媳婦兒,炎司御冷哼:呵,怎么遇上的?不要臉的扒他褲子賴上的唄。
話是這么說,不過這種被賴上的感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男人不自覺勾唇。
……
九點(diǎn)鐘,炎司御帶著妖哩趕到祁老爺子的壽宴大廳。
今天的宴會廳不同于普通壽宴,經(jīng)過精致的裝扮,很紅火。
偌大的廳堂因?yàn)檫肩負(fù)著另一種功能——訂婚宴。
炎司御帶著妖哩,獻(xiàn)上禮物的同時和祁老爺子打著招呼:“祝祁伯伯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哈哈哈,炎家小子還是這么會說話。”老爺子高興著,也注意到炎司御身旁的丫頭:“小子,這位是?”
“您侄媳婦兒。”炎司御微笑給介紹著。
哩兒也是看事的主兒,小虎牙一露超甜一笑:“祁伯伯好,我叫妖哩,祝您日月昌明,身體安康。”
“好好,小姑娘真是懂事,今天來到祁伯這里別拘禁。”
祁老爺子六十多歲,身體硬朗,很和善的一個人,這是給妖哩的第一影響。
打完招呼,炎司御牽著哩兒遠(yuǎn)離人群。
途中,哩兒以閃電般的速度,順手拿了小塊糯米糕填到嘴里。
嚼了兩口,有些嫌棄的小聲嘀咕著:“噫,不甜呀。”
炎司御聽到她這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小丫頭腮幫子果然在不明顯動著。
“你什么時候放嘴里的?”就在他身側(cè)并擺走著,自己居然沒看到她往自己遞。
“剛才啊。”哩兒咽下去舔了舔唇,有些意猶未盡。
雖然不甜,但超好吃。
“我怎么沒看到?”
“我速度快。”哩兒不以為然解釋了句。
就是速度快啊,她的速度人類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炎司御略帶驚訝,自己怕她不習(xí)慣一直注意著,卻還是在他眼皮底下往嘴里塞了一口,這得多快速度。
兩人正說著,凌霄上前一步,表情有些不好看:“御哥,祁逍事情有點(diǎn)麻煩。”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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