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長街盡頭的時候,妖哩忽然停下了腳步。
這是……
哩兒不解的同時帶著震驚。
不遠處佇立著一個身穿白色古裝的男人此時正仰頭面朝夕陽余暉的方向,表情凝重。
與這古裝不相搭的是,男人并沒有留長發,而是留著一頭短發,很利落。
男人的臉,和炎司御一模一樣。
“炎老二?”妖哩自語輕喚一聲。
很顯然的,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在男人身后不遠處的位置,還蹲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那人此時正低頭閉著眼,單手扶額皺眉,額頭有輕微的汗珠滲出,很痛苦的樣子。
這個表情,和剛才在現實中看到炎老二的表情一樣。
妖哩之前自己進過這種幻境自然是明白,佇立著的這個是炎司御夢境中的人,那個蹲著,是他本人無疑。
哩兒沒再猶豫,邁步走近正痛苦不堪的男人。
“喂,你在怕什么呢,本座可是來接你了!毙⊙绢^居高臨下的看著二炎,冷聲問道。
炎司御聞聲抬頭,仰頭的同時眼睛緩緩睜開。
看到眼前的人時,男人迷茫著喚了聲:“妖兒?”
“廢話,除了本姑娘誰還會管你,大老爺們兒怕什么呢。”哩子很不友好的呵斥一聲。
炎司御在迷茫中漸漸緩過神,恢復平靜后問道:“你怎么來了?”
“廢話,還不是來將你這愚蠢人類給帶出去!
“妖兒,對不起。”此時的二炎仰著頭,有些無助。
哩兒被這一聲道歉給說的有些懵,仍不友好地說了聲:“干嘛道歉啊,你這蠢人類怎么了!
“很抱歉把你封印了!
“?”妖哩聽到這話很是驚訝:“你是說…你看到是怎么把我封印的了?”
“嗯,是我親手給帶上的封印鈴!毖姿居晕Ⅻc頭。
“那為什么要封印我啊,還有我的心你是怎么得到的?”
此時的小哩子好奇心被吊足,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節奏。
這封印鈴不就是自己的心么,既然狗炎說是他親自給帶上的,那也就是說自己的心怎么會到他手上。
“之后的……”
“嗯?怎么樣?”
“我不記得了!毖桌隙軙茪夥盏牡貞痪。
哩兒:“……”
我擦嘞,你特么別在這緊要關頭掉鏈子行不行啊大哥!
“都是因為你來,害我全忘了。”二炎說著起身,語氣似乎帶著一絲埋怨。
“放屁,明明是你這蠢人類無用,關本座何事!”哩子冷笑一聲。不再理會。
二炎對于她這冷言倒也沒在意,擔心問道:“你又強破封印了?”
這個眸色,又突然傲嬌起來的媳婦兒,這不像被封印時那個傻叭叭的貨。
“哼,區區封印,能怎能耐了本座!绷ㄗ影翄赡樌浜咭宦暋
剛說了兩句裝完逼,哩姑娘很壯烈地撲街了!
眼看就要啪嘰倒地,索性男人眼疾手快,在她臉接觸到地面前一秒給攔腰撈起。
哩兒:“……”
好尷尬啊,好歹讓我裝完逼停留一秒行不行?
“給。”
二炎看著眸子血紅的丫頭,扯著她起身,很自覺將自己手臂遞了過去。
正難受的哩兒見到送到嘴邊的血包,吧唧張嘴就是一口,見血后滿足地舔舐著。
在嘗過二炎的血后,小丫頭的眸子已經從赤紅恢復了正常顏色,不過性子……
好像和之前那股傻勁兒有點不一樣了,嘚瑟的不行。
“你這愚蠢的人類,本座可是來帶你出去的,還不趕緊叩謝。”
不出意外的,這話一說完被男人大手拍上了臉,一頓揉搓。
“小兔崽子,跟我還擺起架子來了?老子是不是給你喂太飽了?嗯?”
“你這愚蠢的人類膽敢忤逆本座!”哩子不服氣叫囂著。
“再說一句?”
“本座…”
“嗯?”
“本……我錯了!泵霊Z。
此時的小哩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撅嘴一臉不服氣又不敢言,腦瓜子還被彈了一下。
狗炎對于媳婦兒的表現則很滿意,勾唇一笑:“這還差不多,走了怎么出去!
“跟我來!
哩兒撇撇著說著,帶領著男人朝自己留在外面的出口走去。
吃過了上次的虧,哩兒這次可學精了,趁自己靈力十足的時候特意留了出口在外面。
炎司御跟上小丫頭的腳步,看著眼前蹦噠著歡快的背影,嘆息一聲。
剛才自己和她說謊了,不是沒看到之后的事,只不過不想讓這小家伙知道罷了。
是她親自把心交付給他,也是她親手用那顆心化作封印鈴交到自己手上。
這么做的原因?確實是不知道,沒看到。
與其說愛上他是解除封印的辦法,倒不如說愛上他才是這封印的開始。
愛上他后不知因何原因要把自己心交出,化作封印鈴讓他親手將其封印住,再因為愛上他才能將這封印解除。
這好像是個循環……死循環。
二炎在思緒中,在哩兒身后下意識說出口:“要不你別愛上了我!
因為之前聽妖哩提起過食魘鬼的夢中幻境,二炎能清楚感覺到這是在夢中。
可是這夢,有點太真實了,像是真實發生過一般。
“誒?什么?”哩兒回頭,眨巴著眼一臉好奇寶寶模樣。
炎司御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打馬虎隨口應付一聲:“嗯?沒事,你聽錯了!
“明明就有,你說不讓我愛上你對不對?為什么?”
當她傻呢,明明就聽到了。
剛才炎老二說別愛上他?為什么,自己需要愛上他才能解封印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好奇怪……
“嗯說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我封印解了報復你的剝削?”哩兒恍悟狀瞇起眼,對于狗男人的心思一陣惡寒。
一定是這樣,他肯定是怕自己封印解了就沒法欺負她了。
好惡毒一男的,呸!
“老子能封你一次也能封印你第二次。”
“呸,肯定當時是我一時大意才讓你有了可趁之機,你以為下一次還會這么好運氣么!”
“蠢貨,走了。”炎司御抬手揪起小丫頭頭頂的獸耳,輕笑。
“哎喲喂喂喂,別揪我耳朵!”
哩兒爪子張牙舞爪的撲騰著欲要撓男人的臉,奈何身高懸殊又什么都夠不到,氣的直跺腳。
在炸毛媳婦兒的鬧騰中,炎司御苦笑一聲。
封印你是好運氣么?
你那么高傲,怎么會甘心被束縛。
其實……我希望下次沒這個好運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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