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第三個兒子莫安成,平平庸庸,碌碌無為。
就連娶老婆還是莫北懷在操心著,要說他有什么值得大家注意的地方,便是生了一個好女兒莫安月。
莫老爺子對莫安月的寵愛,可是超過了其膝下的五個孩子。
莫北懷手中掌控著的百分之二十的蘇區銀行的股份,莫老爺子便給了莫安月百分之五,比莫安成還多。
兒子比不過孫女,這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是會有不平和憤怒的。
當然,莫安成憤怒歸憤怒,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實力,也就這樣得過且過了。
莫安成在抱怨的同時,周邊坐著的人臉色十分地平靜,顯然,對于這件事情,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大家相互安慰了莫安成幾句,便要掀過這個話題。
而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包廂門突然之間被猛地推開,從外面闖進來幾個穿著蘇政制度的警察。
這些人二話不說,無視了包廂內突然安靜下來的人,直接走到了莫安成的面前,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
“莫安成,你涉嫌洗錢嫌疑,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一群人還處在狀態之外,就見坐在沙發上的莫安成被那些蘇政的警察給拉了起來,直接扣上了一把閃亮亮的手銬。
這些人蒙了,就連莫安成本人也蒙了,眾人神情游離于狀態之外,看著莫安成被人帶走。
……
“嘭!”
莫家的書房內,莫北懷憤怒的手杖在硬檀木上的桌面上狠狠地敲擊了一下,目光渾濁且陰戾。
此刻,莫家的書房內,沉悶的敲擊聲昭顯了主人家的不悅。
莫北懷的目光陰戾且暗沉,視線明滅陰森,胸腔中的怒火只能夠通過手中的檀木虎頭手杖來發泄。
“爺爺。”
忽然,一道溫柔的聲音在書房的門口響起。
靚麗溫柔的倩影出現在書房的門口,目光神情皆是溫柔可人,即便是看見暴怒的莫北懷,表情也沒有一絲的松動和恐懼。
莫安月的頭顱微揚,神情看起來驕傲高貴,在傭人們羨慕的目光中走進了書房和莫北懷。
她的手中端著一盤水果,走到書桌旁,輕輕地放在了上面。
輕柔的目光悄無聲息地掃過了暗紅檀木桌上一道微小的裂痕。
心中暗道是什么樣的事情讓莫北懷這樣生氣。
“爺爺,發生什么事了?”
莫安月溫柔地詢問道。
莫北懷掃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被這樣無視,莫安月也不覺得有任何地尷尬或者失落之情,反而是直接拿起了書桌上的一份蘇區報紙。
上面的頭條所寫的,正是昨天晚上莫安成被蘇政警察帶走審問的事情。
看見上面的圖片和標題,莫安月也大概能夠明白發生什么事了。
“爺爺是在為爸爸的事情生氣?”
“那個廢物值得我生他的氣?”
莫北懷反問道,鼻孔里溢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聲。
莫安月面不改色,即便是聽見自己的父親被人稱作廢物,她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那是什么?”
莫安月不解。
實在是想不出來莫北懷還能為了什么事情生氣。
昨天晚上莫安成被帶走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九宮局又是一些魚龍混雜的人往來的地方,不過是半個小時的功夫。莫家五爺被蘇政警察帶走的事情就在蘇區上層流傳了開來。
莫家毫無疑問又因為這件事受到了不少人的嘲諷和譏笑。
實際上,莫家因為莫安成也沒少成為蘇區上層眾人的笑柄。
既然不是這件事情,那是什么?
莫安月眼見莫北懷的臉色陰沉地恐怖,知道莫北懷是真的在氣頭上面了,她干脆沉默了下來,低頭站在了一邊。
書房的氛圍壓抑且窒息,人進入這里都會感覺難受地喘不過氣,偏偏莫安月一臉的平靜淡定。
在莫北懷這樣的壓迫之下,也能坦然自若,不得不佩服其忍耐力。
看見莫安月如此,莫北懷陰戾的眼底劃過一絲贊許。
“安月,你父親那件事,就交給你去解決了,把那個廢物接回來。”
“是。”
莫安月順從地應道,過了一會,她又說道,
“爺爺,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嗎?”
莫北懷看向莫安月,目光灼灼,直讓人頭皮發麻。
莫安月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硬著頭皮說道,
“蘇政的人剛剛從我們家離開,就找到了父親那里,在這之前,沒有任何的征兆。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把線索往父親那邊引一樣。”
莫北懷點點頭,目光竟然變得贊許了起來。
“你說的不錯,卻是有人在背后耍陰刀子,要把我莫家拉入水。”
“是誰?”
莫北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莫安月。
后者的心突然間一沉,該不會是司漠吧?
顯然莫安月并不希望這件事情和司漠扯上關系。
但是……
莫北懷示意莫安月看向自己書桌上的東西。
在書桌上,除開那一份蘇區的報紙,還有一些散落的照片。
從這些照片零散的奇怪角度來看,是被人故意甩成這個樣子的。
能夠這樣做的人,除了這書房的權威主人莫老爺子,還能有誰?
莫安月依著莫北懷的指示拿起了桌面上的照片。
僅僅只是一眼她的目光便倏然間凝聚了起來。
“這……”
照片上顯示的是一處別墅圖的背景,在圖片的中央,還有一個女人側影。
照片像素十分清楚,清楚到莫安月能夠看見她目光中的淡漠和冷凝。
這是喬婉,已經死了三年的喬婉,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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