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條好漢,就和我空手打!”
“你看我這樣子像好漢嗎?”他冷笑一聲,揮舞著刀子沖上來,每一刀都對準白幻萍的要害處。
白幻萍退,他就進,她看準時機,一把扼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想讓他吃痛扔下刀子,哪知她使勁渾身力氣,那人的手依舊紋絲未動。
他右手被白幻萍扼住,左手握拳,朝白幻萍臉上打來。她徒手接住,用力一推,雙方均是倒退兩步。站定之后,他又朝她撲來。
他的功夫在白幻萍之上,即使沒有刀子,白幻萍一樣打不過他。本想給他來個過肩摔,哪知他一個反轉,她被他扛在了背上。趁著這個空隙,白幻萍看到,他左手的虎口處,有一個十字架紋身。
念頭一轉,已被他扔在地上。
眼見她渾身吃痛的倒在地上,他撿起刀子就要走。白幻萍暗呼不好,強忍著疼痛又撲了上去:“要走可以,把人留下!”
“勸你別多管閑事!”他刀子一揮,白幻萍手腕一痛,倒退一步。他揮舞著刀子又沖上來,直把白幻萍逼出幾米遠,然后飛奔上車,快速離去。
白幻萍顧不得其他,捂著傷口就往對面馬路沖,迎頭卻撞進了明輝懷里。
明輝才從對面回來,到大門口卻不見佳瑜。隱約聽到這邊有打斗聲,跑來一看,面包車已經開遠,而白幻萍捂著傷口火急火燎的就要追上去。
“白小姐,怎么了?”明輝扶著她問。
“明輝,佳瑜被綁架了!我們快去救她!”
明輝立馬放開白幻萍,轉身就要飛奔去停車場。白幻萍一把拉住他,說道:“我的車就在馬路對面,快!”
“有沒有看清是誰!”明輝將油門踩到底,一連開了幾里遠,就是沒看到那輛面包車的蹤影。
“沒有,他帶著口罩!
明輝急得不得了,轉頭,看到白幻萍手上全是血,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套裝,如今褲子上全被染成一片鮮紅。腹部還有一個很明顯的腳印,是剛才搏斗時留下的。
“我想,既然他綁架了佳瑜,一定會和我聯系的,我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前面就是我弟弟家了,我先帶你去包扎傷口,然后再商量看看吧!
“再找找吧,說不定~”白幻萍也擔心的很。
“你的車子快沒油了!北M管明輝很著急,可他更明白,要保持理智。一旦慌了陣腳,于佳瑜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美鳳正在和晉鵬軼琴說著話,談到佳瑜和明輝,二老都松了好大一口氣。明杰坐在角落看文件,時不時應一句,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美鳳,你爸媽他們都出國一年了,打算什么時候回來玩玩啊?”
“還不確定,看看中秋有沒有時間吧。”
婆媳倆正說著,明輝急匆匆的闖進來,后面還跟著白幻萍,只是,沒看到佳瑜。
“美鳳,你把藥箱拿過來,替白小姐包扎一下!
四人齊齊站起身來,看著滿手是血的白幻萍。美鳳來不及多想,趕緊拿來藥箱,軼琴上去扶她坐下,忙問發生什么事了。
“佳瑜被人挾持了。”明輝緊皺著眉,蹦出這么一句來。
“!”軼琴嚇得臉都白了。
“知道是誰做的嗎?”明杰問。
明輝懊惱地搖搖頭,“等我趕到時,他已經開車走了,所以我并沒看到他的容貌。”
白幻萍處理好傷口,又去洗了一把手,重新回到客廳。見人人都面露焦急之色,說道:“是個男人,有功夫的,我記得,他的手上還有一個標志!
“什么標志?”美鳳話音剛落,院子里面就傳來一聲槍響。
“砰!”
落地窗上的玻璃被子彈打穿,嘩啦啦碎了一地。眾人本能的趴在地上,這一槍,是朝白幻萍開的。那人開了一槍以后,就遲遲沒動靜,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白幻萍試著從地上站起來。人還未站直,只聽“砰”,又是一聲槍響,這次,是打在水晶吊燈上的,屋子瞬間一片漆黑。
“冤有頭債有主,我的目標是吳振雄和魏鐸,勸你別多管閑事!明天晚上凌晨一點,叫吳振雄和魏鐸拿一千萬美金,來一號碼頭的貨艙,記住,只能他們倆,過時不候!”聲音陰陽怪氣,顯然是帶了變聲器的緣故。然后腳步聲漸遠,想來這次是真走了。
“爸媽,你們沒事吧?”借著院子里的燈光,明輝趕忙跑過去,與明杰一起將二老扶上樓。
“爸媽,這事你們先別和我岳父岳母說,免得他們擔心,我想,佳瑜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四人來到偏廳,明輝這才關心起白幻萍有沒有事,她只簡單的搖了搖頭。
“你剛才說,他手上有標準,什么標志?”這次美鳳壓低了聲音,左顧右盼,生怕那人再出現。
“我想他應該已經走了。”她指著自己左手的虎口處說道:“我和他在打斗的過程中,看到他左手的虎口處,有一個十字架的紋身!
“你是說,他左手虎口處有一個十字架的紋身?”這下,明輝、明杰和美鳳都驚訝地站起身來。
“是啊,你們知道是誰嗎?”白幻萍問。
明杰和美鳳都看向明輝,明輝沉思一會兒,說道:“白小姐,你受驚了,今晚就暫時住在這里吧,明天一早,我再讓明杰送你回去,美鳳,你照顧好爸媽。”
白幻萍剛想推辭,可明輝已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了。她看著他遠處的背影,呆了幾秒,內心有些惆悵。
佳瑜醒來時,天邊剛泛起了魚肚白。她睜開眼,只覺得頭昏腦漲,回想前事,又是一陣心驚膽戰。她被迫躺在一張大床上,左手被人用手銬鎖在不銹鋼床頭,她本能的扯了幾下,不用說也知道徒勞無功。再看看四周,這狹小破舊的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什么也沒有。外面的人聽到里面有聲響,知道她醒了,一手端著溫熱的奶茶,慢悠悠的從外面走進來。
“金秘書,怎么會是你!”佳瑜十分訝異,同時又十分憤怒。
“陳小姐,你醒了!苯鹈貢镑纫恍Γ瑢⒛滩柽f到她的嘴邊,問道:“喝嗎?”
她冷著臉轉過頭去,“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金秘書在她床邊坐下,喝了一口奶茶,皺著眉,就好像在看一個很好玩的玩具般,慢悠悠道:“我突然想起,應該叫你方太太才對。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叫你陳小姐,還是~吳小姐!
“你什么意思?”
“我真替你可憐!彼锵У負u搖頭:“從前,我只當方明輝是真心愛你的,有時候連我都會為他的癡心所感動?涩F在看來~似乎沒那么簡單!
“你到底想說什么?”佳瑜極力控制自己,言語中還是帶著不少怒氣。
“我是想提醒你,方明輝對你的愛很有可能夾雜著其他因素,畢竟,有幾個男人愿意娶一個不能生育,且心理身體都有毛病的人呢?”
佳瑜睜大眼瞪著金榮軒,目光中盡是憤怒和疑問。
“你剛剛說的這些話,究竟什么意思?”
“哈哈哈。”他咧嘴冷笑幾聲,雙肩隨著他的笑意快速抖動著:“做吳振雄的女婿,這的確是通往成功人生的一道好捷徑。不說長久,少奮斗半輩子是最少的。哎,這世上,最難得的還是有情郎,即使是青梅竹馬!痹捳f到這個份上,任誰都能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來。
他是說,她是吳振雄的女兒,明輝之所以非她不可,是吳振雄的緣故。
佳瑜煞白了臉,不可置信的呆在那里,一手捂著胸口,坐在床上劇烈地喘著粗氣。金榮軒冷笑一聲,兀自端著奶茶出去了。他并不急著繼續對她做什么,反正一天很長,有的是時間。
吳家豪宅的大廳里,魏鐸、光遠和欣嵐都在。吳振雄連夜派人調查金榮軒的身份,得出的結果是:他的本名叫金樹清,美國留學生畢業,回來的時候金則文正好下獄,是金則文的親侄子。
“他要我和魏局長單獨去,我倒不怎么擔心,左右魏局長當年在警校也是練過的。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他既然選擇綁架佳瑜而不是欣嵐,那一定是發現什么了!彼聪蛎鬏x,意思已經很明顯。明輝面色十分沉重,半晌之后,試探性的說道:“咱們先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那我一定會說服她~”
“不,”吳振雄揮手打斷他的話,只說了一個字:“難!
“您到底是她的親生父親,而且這幾年來,您一直無微不至的關懷著她,我相信她會明白的!
欣嵐凝重的別開臉,光遠沉默不語。吳振雄說道:“你知不知道,她這幾年在臺灣,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明輝愕然搖頭,吳振雄又說道:“欣嵐當初在福建找到她時,她患上了重度的抑郁癥,后來被欣嵐帶回臺灣。起初她說什么也不愿意麻煩欣嵐,有一次,欣嵐去找她,那是她第一次嘗試吞藥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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