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成芊斐被從醫院接回來,整個人卻變得異常消瘦。
之前的癥狀并沒有查出原因,卻將成芊斐折騰的死去活來。
她先是虛弱的不行,隨即又開始拼命的暴飲暴食。
如果不是秦家及時派人過去的話,成芊斐怕是要直接把自己撐死。
這兩天她雖然一直都在醫院修養,不過整個人卻仍舊沒什么精神。
回到自己的房間,成芊斐當即躺到床、上,放空自己。
她現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之前折騰的太過,早已經將她的元氣耗損的差不多了。
閉上眼睛,不消片刻,成芊斐便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房門則是被人輕輕打開。
秦嬈從門外走進來,看著沉睡過去的成芊斐,神色微動。
最近幾天她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吸取精氣,如果今天再不送過去的話,恐怕之前的努力都要付諸東流。
秦嬈看著成芊斐,片刻之后終于走過去。
只是就在她準備動手的瞬間,就聽到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秦顏推開門,就看到已經睡著的成芊斐。
這幾天她忙著這對兒女的事情,基本沒有好好休息過。
此時見到成芊斐終于恢復正常,這才松了口氣。
只希望以后別再出事才好。
秦顏走進去,在成芊斐床前站了一會兒,又替她拉了拉被子,這才轉身走出去。
確定秦顏離開,秦嬈方向從柜子里走出來。
秦嬈按住心口,剛才險些就被秦顏發現自己。
看向面前的成芊斐,秦嬈走過去,毫不猶豫的伸出手。
就在她之間碰到成芊斐額頭的瞬間,原本已經離開的秦顏則是再次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看著站在成芊斐面前的秦嬈,驀的臉色一變。
“秦嬈,你怎么在這?”
明明剛才她還沒有見到秦嬈的身影。
秦嬈回過神的同時收回手,臉上則是快速擠出一抹笑意。
“我只是聽說芊斐出院了,所以過來看看她。”
“可是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秦顏確定自己走出去不過幾步就已經轉回來。
秦嬈不可能會在這么快的時間里走進來。
“就在姑姑出去的時候我才最近來的。”秦嬈笑著看過去,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一直都在房間里。
秦顏揉了揉眉心,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竟然覺得記憶有些模糊。
她看向秦嬈,莫名覺得此時的秦嬈有些危險。
想了想,秦顏直接看向秦嬈道:“還是你跟我一起出去,也好讓芊斐還好休息。”
秦嬈還沒來得及動手便被秦顏拉了出去。
她坐在客廳內看向四周。
若是沒辦法從秦家下手,那就只有去找其他人。
只是其他人的精氣是否有那樣的效果可就不一樣。
……
符晞從慕家走出來,迎面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靠近。
車子停下的同時,符晞就看到秦家手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少夫人,您請。”來人一臉恭敬,說著幫符晞拉開車門。
符晞看著突然出現的秦家人,神色微動。
“誰讓你來的?”
來人下意識笑了笑,“我只是奉命來接您回去。”
“不說?”符晞挑眉。
來人點頭。
當然不能說。
符晞瞇起眸子,在來人身上快速掃過,隨即轉身,繞過車子走到一旁。
來人先是一愣,緊接著皺了皺眉。
“少夫人別讓我們為難。”
符晞聽言,突然轉身,“是老爺子讓你來的?”
來人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老爺子擔心少夫人,所以派了人跟過來。”
符晞挑眉,覺得這倒是秦老爺子能夠做出的事情。
片刻之后,車子發動,朝著秦家的方向開去。
與此同時,一輛與剛才一模一樣的車子停在慕家門前。
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道黑衣人影。
“告訴老爺子,我已經到了慕家了,少夫人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來人說著掛斷電話,站在一旁,神情冷漠。
……
符晞坐在車內,看著車子朝著秦家所在的方向一路駛去,指尖則是輕輕摩挲著手腕。
“還有多久才到?”驀的,符晞突然問道。
“大概還需要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你確定?”符晞按著手腕的手驀的一頓。
“錯不了,這條路我熟的很。”司機輕笑,臉上的神情仍舊恭敬,只是給人的感覺太過機械。
符晞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的瞬間才發覺車內竟然沒有信號。
手腕上,浴火抬起頭,視線正落到對面的開車之人的背后。
“不打算動手么?”浴火突然問道。
同一時間,開車之人只覺得背后陡然生起一股冷意,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符晞將浴火按回去,“既然都已經上車了,當然是去看看他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符晞不清楚面前之人裝成秦家人要做什么。
不過她倒是有些好奇。
如果是秦御的敵人的話,她或許可以順便幫他解決一個麻煩。
浴火回到符晞手腕上,暗嘆自家主人怕是又要開啟兇殘模式了。
二十分鐘后。
車子在堯都某處停下。
符晞看了眼車外完全陌生的景象,看向對面之人的表情仍舊平靜。
“到了?”符晞突然出聲,將對面之人嚇了一跳。
他轉過頭看向符晞,突然從身側拿出一把長刀,防備似的擋在身前。
“下車。”男人說著推開車門。
不遠處的廢舊樓內,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靠近,就看到樓內快步走出幾道身影。
幾個人朝著對面的車上看了一眼,當即走了過去。
“人呢?”其中一人先走過去,卻發現車內空無一人。
他快死看向周圍,卻發現這里除了這輛車之外,竟是沒人半個人影。
“不是說好了在這等人的么?”
一人忍不住埋怨道。
說著,他直接朝著車內坐了上去,想要檢查一下車內的情況。
而就在那人坐上車的瞬間,原本敞開的車門則是在瞬間關閉。
那人臉色一沉,忙得伸出手去開門,卻發現車門竟然已經鎖死,根本沒有辦法打開。
那人當即朝著車外幾人呼救。
然而那幾個人就如同沒有看到他一樣,自顧自的朝著四周看去。
一分鐘后,那人終于看到有人將視線轉移過來。
另一人走到車前,伸出手將車門拉開,隨即坐進去。
前一個人還沒來得及呼救,就看到第二個人已經坐上車,并且跟他一樣,在上車的瞬間,就看到車門自動關上。
兩個人在車門互相對視一眼,當即拼命想辦法起開門。
只是不管他們如何動作,皆是沒辦法將車門拉開半分。
隨著時間推移,緊接著又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直到幾個人全部坐進車里。
少女從遠處邁步走過來,最后在車前站定。
她伸手敲了敲車窗,朝著里面幾個人露出一絲淺笑。
一瞬間幾個人如同見到魔鬼一樣,瑟瑟發抖。
符晞看向車內輕笑,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
回過頭,符晞看著那個冒充秦家手下之人。
此時那人躺在地上,周身皆是被符晞揮出的紅光化成的四線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符晞走到那人跟前,抬起腳朝著那人踢了一下。
那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奈何萬全沒辦法活動,也只能干瞪眼。
“給你一個機會,說吧,誰派你來的?”符晞說著解開那人聲音的禁制。
恢復聲音的瞬間,那人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他死死的咬著牙,似乎恨不得將符晞碎尸萬段。
符晞覺得面前之人如此不配合,多半是被打的不夠狠。
回過神,符晞將人拖到一旁揍了一頓。
這回那人終于開口,不過仍舊不愿意透露是誰讓他來帶走符晞。
符晞看了眼四周,確定這里確實是比較荒蕪的地方后,這才毫無心里壓力的將人丟到一旁,轉身離開。
既然對方不說,她也犯不著浪費時間。
符晞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打了通電話出去。
……
與此同時,守在慕家門外的秦家手下突然接到符晞被人帶走的消息,整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到底是什么人敢對少夫人下手?”
“現在還不清楚,我把位置發給你,你趕快過去。”
符晞在原地等了會兒,就看到對面一輛車子靠近過來。
那輛車有些陌生,直到車子在符晞面前停下,符晞才看清楚車內坐著的人。
車門打開,露出男人面無表情的臉。
他看向符晞,突然伸出手。
符晞下意識躲開,卻發現男人的手似乎并不是想要拉她,而是沖著她手腕上的浴火去的。
浴火在瞥見男人的瞬間,周身頓時生出防備。
“這家伙怎么又來了?”以后吐著信子,如果不是符晞還在的話,它絕對要跳起來一口咬過去。
符晞試著安撫了浴火一下,這才看向男人。
“是你找人把我帶到這里來的。”符晞開口,語氣里沒有絲毫疑問。
她可以確定就是面前之人在算計自己。
男人聽言終于回過神。
他看向符晞,突然伸出手,“唐祁。”
符晞挑眉,唐祁?沒記錯的話研究所的那個負責人就是叫唐祁。
唐祁,唐家人。
符晞嘴角微動,她倒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唐家人。
而且還是唐祁。
不過面前這個人一副面癱樣,倒是很難讓人聯想到唐家。
在符晞印象中,唐家人一向都是肆意詼諧,談笑風生。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是面前之人這樣的面癱樣。
唐祁主動伸出手,符晞卻沒有跟對方握手的意思。
誰會很一個綁架自己的人握手,除非她瘋了。
符晞跟唐祁拉開距離。
唐祁應當是沖著浴火而來,她要做的便是保護好某只小東西。
浴火顯然對唐祁沒有任何好感。
它看向唐祁,恨不得上去咬死對方。
“符小姐連握手都不愿意?”唐祁看著符晞刻意拉開的距離,微微蹙眉。
他臉上本就沒什么表情,此時對上符晞的同時皺著眉,越發顯得整個人嚴肅刻板。
“你會跟一個明顯圖謀不軌的人握手言和?”符晞看過去,正對上唐祁那張板正的臉。
“我只是想要跟符小姐談談。”
“抱歉,我并不想跟你談。”符晞直接拒絕,她并不想談。
……
施家。
秦御趕過去時,正看到施卿澤站在門外,神色凝重。
“怎么樣了?”秦御走近問道。
“并不好,我沒想到她會發作的這么快。”施卿澤說著看向身后。
與此同時就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陣重物碰撞的聲響。
秦御下意識想要推開門走進去,卻被施卿澤攔住。
“她似乎并不想被別人看見。”
秦御皺眉,“沒有辦法?之前不是已經……”
“那個辦法沒用,按照唐絕說的,除非繼續進行實驗,否則她的情況只會越發嚴重下去。”
房間里。
蕭傾披散著頭發坐在地上。
房間里的擺設散落一地,大部分已經變成碎片。
好在施卿澤之前就把容易劃傷人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她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種感覺就好似身體里面住著一只猛獸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破體而出。
過長的裙擺掀開,蕭傾看著腿上的傷口,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些傷口大比分是取血時留下的。
她不清楚那些人為什么一定要選擇在腿上,卻不是手臂。
不過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她的血,從哪里取還不是一樣。
蕭傾正想著,就聽到門外一陣響動傳來。
她知道是有人來了,不過此時她沒力氣取阻止門外的人進來。
她坐在地上,抱著膝蓋,看起來可憐無助。
唯有一雙眼睛里泛起陰沉,帶著一絲恨意。
房門被人推開,緊接著從門外走近兩道身影。
“感覺好些了?”驀的,一道冷聲傳來,蕭傾抬起頭的瞬間正對上一雙灰色的眸子。
“死不了。”蕭傾下意識的回應。
只是周身忍不住泛起陣陣冷意。
那種寒意刺骨,讓她忍不住微微發抖。
對面兩人似乎看出她的不對,一件衣服從頭頂落下來,正罩在蕭傾身上。
施卿澤將外套遞過去,隨即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這樣自暴自棄可不像你。”施卿澤說著將地上的碎片踢開,將地上翻倒的椅子扶起來,示意蕭傾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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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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