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
姜晉帶著人敢到施家時,正遇上從對面走出的施卿鶴。
姜晉對施家這位倒是有些印象,不過卻也只是見過幾次罷了。
畢竟這位跟自家爺一樣,很少會遇到有他出現的場合。
更甚于堯都不少人連見都不曾見到過這位。
施卿鶴向著姜晉走近,臉上帶著淺笑,“是秦御讓你過來幫忙的?”
施卿鶴開口,話落則是看向姜晉身后。
姜晉點頭,雖然還不清楚施家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過既然自家爺吩咐了,必然不是小事。
“三爺可否告知發生了什么事?”回過神,姜晉直接問道。
“你竟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施卿鶴突然輕笑出聲,“秦御什么都沒有告訴你,你就這樣帶著人過來,還真是……”
后面的話施卿鶴沒有說出口,話落,他看向身后,“卿澤就在院子里,你去找他吧。”
姜晉還是第一次單獨跟施卿鶴打交道,聽言并沒有多問,徑直帶著人向著院子里走去。
施卿鶴看著姜晉帶人離開,轉過頭則是向著門外走去。
……
院子里,施卿澤剛剛帶著人將整個施家找了一遍。
別說是安初怡的人影,就連一點氣息都不曾發現。
施卿澤正想著要不要請人幫忙,就看到姜晉從對面走進。
“五爺。”姜晉走近,就看到施卿澤笑著看著自己。
“姜晉,你來的正好。”施卿澤說著向姜晉走過去。
姜晉只覺得今天的施家兄弟一個比一個奇怪,不過對上施卿澤視線的瞬間,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秦御讓你來的?”施卿澤走到姜晉跟前,出聲問道。
姜晉點頭,隨即詢問施家這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施卿澤也不啰嗦,簡單說了一下此時的情況后,直接讓姜晉帶著人幫忙找人。
秦御手下的人,在找人方面顯然要比施家人更為出色一些。
施卿澤放心將事情交給姜晉,轉過身,則是帶著身邊的幾個人向著后院走去。
安烈一直跟在施卿澤身邊,見到姜晉時,不由得皺了皺眉。
對于面前那個拿著黑傘之人,安烈直接的似乎有些印象。
他想了想,恍然間想到之前在秦家時遇到的那個人。
雖然只是一瞥,卻足以讓人印象深刻。
看來傳聞秦家與施家關系極好,倒不像是虛言。
這邊姜晉幫忙找人的同時,施卿行則是已經從秦家離開,在反悔施家的路上。
路上,施卿行接連接到施父跟施卿澤的電話。
兩個人雖然皆沒有盤問什么,卻都催著施卿行快些回去。
眼下在施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更擔心有人想要對施家下手,自然不放心施卿行一個人在外面。
施卿行聽出施家父子的意思,當即應聲,表示自己很快就回去。
施卿行倒是從未想過安初怡會在施家出事。
不過這件事未免有些巧合。
施卿行掛斷電話,抬眼看向司機,“半小時內趕回去。”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一抖,隨即看向了眼時間。
……
安初怡看著此時正坐在對面之人,視線快速由著四周掃過。、
空蕩的房間里,唯有對方的一桌一椅。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擺設。
安初怡坐在地上,仰起頭看向面前之人的童聲,只覺得周圍陣陣寒意襲來,讓她忍不住發抖。
“你是什么人?”安初怡看著面前之人。
之前她錯把對方當成了施卿行,一時大意才會被算計。
不過對方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想要對她動作的意思。
安初怡對于除了施卿行以外的事情一向要冷靜一些。
此時對上面前之人看過來的視線,緊接著又道:“你把我帶走是為了對付施家?”
她不過剛到堯都,自然沒什么仇家可言。
眼下她能夠想到的便是對方其實是想要借由她來對付施家。
至于面前之人與施家又有什么恩怨,她自然是不清楚的。
坐上,面具人驀地抬起手,他一只手拖住下頜,另一只手則是在半空輕輕一點。
伴隨著一聲輕響,原本坐在地地上的安初怡則是猛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地上拉了起來。
安初怡臉色一變,卻沒有太過驚慌。
她看向面具人,只覺得對方的眼中似乎帶著些許不滿。
“你想的倒是清楚。”面具人開口,如同風箱般的聲音落下,頓時讓安初怡猛地一抖。
“不過很可惜,你說錯了。”面具人說著突然站起身。
片刻,他走到安初怡跟前,抬起的手忽的收緊。
下一秒,安初怡只覺得有什么正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窒息之感瞬間襲來。
安初怡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具人。
她試著掙、扎了幾下,換來的則是呼吸越發困難。
面具人抬手看去,視線由著安初怡的臉上掃過。
瞥見對方眼中的驚恐時,臉上則是勾起一絲笑意。
就在安初怡以為自己就要被掐、死的瞬間,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悶響。
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一道身影略顯踉蹌的沖過來。
“大人,手下留情,她還不能死。”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安初怡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
她聽著那道熟悉的聲音,臉色霎時一白。
那聲音她倒是熟悉,正是屬于唐父的聲音。
話音落下,唐父已經踉蹌著走到安初怡跟前。
他看向安初怡,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是不是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里?”唐父走近,突然冷笑出聲。
他原本傷的不輕,之前更是一直躺在醫院里。
如果不是面具人出手救了他,他現在恐怕還要一直躺在那里。
唐父看向安初怡,整個人都散發真怒意。
如果不是安初怡算計他的話,他也不會那么慘。
想到之前安初怡做的事,唐父忍不住便是抬起手向著安初怡落了下去。
安初怡對上唐父的視線,下意識想要躲開。
只是沒等她動作,就看到唐父的動作被人攔住。
“大人,您……”唐父看著面具人阻攔自己的動作,忍不住皺眉。
“想要把她帶走?”面具人松開按著唐父的手。
唐父當即點頭,“之前不是跟您說好了么,我幫您辦事,您將她帶來交給我處置。”
想到馬上落到自己手所上的安初怡,唐父眼底笑意頓時濃了幾分。
人到了他這里,自然隨他處置。
面具人顯然沒興去理會唐父要做什么。
不過既然他答應了唐父,也就不會反悔。
松開手,面具人轉身站到一旁。示意唐父可以將人帶走了。
唐父笑著上前,卻在對上安初怡冷眼的瞬間,忍不住看向面具人。
“大人……”安初怡現在好端端的站在這里,他沒辦法把人帶走。
面具人臉上顯然帶著一絲不悅,看向唐父的同時,冷聲道:“麻煩。”
……
唐家。
管家見到唐姥爺子出現,當即上前去將人扶住。
“我還沒老到走不動的地步。”唐老爺子看著管家靠近,說著卻還是任憑管家扶著自己。
管家顯然已經習慣了老爺子的脾氣,當下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將人扶到一旁坐好。
“怎么不見少爺?”管家看向唐老爺子身后,確定沒有見到唐絕身影后,這才問道。
“那小子說是要娶醫院,我自然也沒有攔著。”唐老爺子說著,接過管家遞過來的熱茶。
唐絕這個時候要去醫院,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去看望唐父。
至于唐父那邊,據說已經好了大半,要不了多久便可以出院了。
唐老爺子對唐父不滿,卻不會阻攔唐絕去看望父親。
相反,唐老爺子倒是覺得唐絕足夠孝順。
這么一想,倒是對唐絕多了幾分好感。
管家站在一旁,聽言沒有再出聲。
想到之前唐絕的態度,管家雖然仍舊有些擔心,卻不好在唐老爺子面前多說什么。
關于唐絕的問題,他只能想辦法自己去查,若是唐絕那邊沒有其他心思便好,若是有的話……
管家低頭看向面前端坐的老者,忍不住擰眉。
唐絕最好不要對老爺子對唐家有什么企圖。
“怎么不說話?”唐老爺子放下杯子,就看到管家正在出神。
管家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倒是極少見到他會如此。
回過神,管家這才看向唐老爺子,“老爺子您有什么吩咐?”
“無事,只是難得見到你也有出神的時候。”唐老爺子倒也沒有多想。
整個唐家,眼下唯一能夠讓他信任的便只有管家一人了。
“老爺子,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您。”管家低頭,頓了頓又道:“剛得到的消息,安家那位在施家突然失蹤,眼下施家人正在找人。”
提到安初怡,唐老爺子頓時抬眼。
“你是說安家那丫頭?”
……
唐父將安初怡帶走,隨即安頓在了自己跟陳琪的住處。
就在唐父將人關進樓上房間的同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輕響。
陳琪從門外走近,她手上拎著許多東西,此時直接全部丟到對面沙發上。
“你去哪了?”唐父見到是陳琪回來,頓時松了口氣。
只是下一秒,他看著那些堆在不遠處的東西,忍不住臉色一沉。
“怎么買了這么多?”唐父倒是不曾虧待過陳琪,只是向今天這樣能夠讓她直接買下這么多東西的時候,卻基本沒有。
此時唐父看著那些東西,不免有些不滿。
陳琪沒想到唐父會在家里出現,此時看著唐父沉著臉看向自己,忍不住問道:“你不是在醫院養病?”
之前她還打算等收拾好了,就去醫院陪著唐父。
不想唐父竟然已經回來了。
對上陳琪的詢問,唐父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自然沒必要一直待在醫院里。”唐父收斂了神情,說著直接走到一旁坐下。
陳琪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多想。
她走過去,將東西收拾好,回過頭就見到唐父向她抬了抬手,示意她過去。
“怎么了?”陳琪走近,看向唐父的同時,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唐父見到陳琪走近,一臉嚴肅道:“樓上的那個房間你不要靠近,就算是聽到什么動靜也別管。”
陳琪皺眉,雖然有些好奇,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多問,當即點頭,“我知道了。”
“倒是你,身體真的沒問題了?阿絕之前還說要去醫院看你,既然你現在回來了,那我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
想到唐絕,陳琪臉上終于多了一抹笑意。
眼下她的兒子進到唐家,若是能夠得了唐老爺子的信任的話,以后唐家便是唐絕的。
到時候她自然也能跟著唐絕享福。
陳琪已然開始考慮之后的事情。
唐父看著陳琪臉上突然升起的笑意,只覺得一陣莫名。
不過眼下他并沒有心情去想這些。
視線下意識的看向樓上,唐父心里想著的卻是安初怡的問題。
……
施家。
安烈見到施家遲遲沒有找到安初怡的下落,不免越發著急。
“施家主,施家若是找不到人的話,我只能如實告知老爺子了。”
安烈皺眉,安初怡是安家老爺子最為看重的孫女,若是安初怡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別說是他,恐怕整個安家都要鬧起來。
施父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在安烈問起的瞬間,他已經做好了打算。
“你放心,施家必然會將人找到,至于安家那邊,告訴安老家主也無可厚非。”
施父想的清楚,安初怡的事情可以瞞著其他人,卻不好瞞著安家人。
若是安烈想要將安初怡的事情告訴安家,他當然沒有反對的必要。
安烈本以為施父會找借口敷衍,不想竟然就這么直接應下了。
一時間,安烈竟是生出一種不知該不該告知安家的想法。
然而這樣的糾結也只是一瞬。
安烈點頭,轉身走出去,打算將這件事轉告給安家。
施父看著安烈走出去,回過頭則是正對上施卿鶴的眉眼。
“您還真打算讓安家知道這件事?”施卿鶴走近,說著在施父跟前坐下。
施父對于這個一年也見不到幾次的侄子倒是沒什么戒心。
聽言點頭,“這件事安家遲早都要知道。”
“您不擔心那個人說出對施家不利的話?”施卿鶴說著看向門外。
安烈應當沒有走遠,恍惚間還能夠察覺到對方的氣息。
施父皺眉,看向施卿鶴的神色微變,“你這小子,到底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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