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怡說著看向施父的眼底多了一絲笑意。
施父自然知道安初怡的心思。
說是要讓他帶著施卿澤幾個一同前去,實(shí)際上想要邀請的恐怕只有施卿行一個。
想到施卿行,施父不由得皺眉。
難道要讓他帶著秦御過去?
只是既然施家收到了邀請,那么秦家必然也會收到。
到時候秦御出現(xiàn),調(diào)換身份的事情必然要被發(fā)現(xiàn)。
施父忍不住皺眉,卻又不能拒絕安初怡。
想了想,施父這才應(yīng)道:“若是可以的話,施家自然會到場。”
安初怡顯然就是在等施父答應(yīng)。
眼下聽到施父這么說,心上已經(jīng)有了考量。
還有兩天她就要離開堯都,可以說這次最后解除施卿行跟施家的機(jī)會。
施父有些頭痛,倒也沒心、情去招、待安初怡。
安初怡間或提起施卿行的事情,皆是被施父轉(zhuǎn)移話題。
明顯察覺到施父不想提起施卿行,安初怡眼底隱隱泛起不滿,卻不好當(dāng)真在施父面前發(fā)作。
半晌,施父看著安初怡離開,當(dāng)即起身向著樓上走去。
這件事必須要告訴施卿行幾個知道,特別是施卿行,眼下還要弄清楚秦家那邊的情況。
若是秦御當(dāng)真要去安家的話,他們這邊也要做些準(zhǔn)備。
……
施卿行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門外的施父,眼中明顯帶著一絲驚訝。
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如常。
他看著施父走近,顯然猜到了施父必然是為了與安初怡有關(guān)的事情而來。
“知道安初怡又來了?”施父看向施卿行,突然問道。
施卿行聽言點(diǎn)頭,“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為了什么事?”
“還能為了什么,還不都是你惹、出的麻煩。”施父臉色一沉,語氣之中不免帶了幾分不滿。
不過施父雖然不滿,卻到底沒有真的責(zé)怪施卿行的意思。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語氣埋怨還不如想辦法解決。
施父話落示意施卿行跟自己去書房。
片刻之后,施卿行已然從施父口中得知安家邀請的事情。
“這件事……”施卿行倒是不曾想到還會有這這件事。
他本以為等到安家人離開,這件事自然也就淡了。
不想安初怡似乎認(rèn)定了‘施卿行’這個人,顯然想盡辦法想要接近。
只是……
他是施卿行,卻并不是安初怡眼中的那個人。
一時間,施卿行不得不承認(rèn)秦御的魅、力驚人。
彼時不過是一面之、緣,竟是能夠讓人惦、記這么多年。
“先別想別人如何,時間不多,你自己考慮這件事該怎么解決。”施父看著施卿行一副神游的模樣,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施卿行回過神,只好笑著應(yīng)道:“我這就去聯(lián)系秦御,看看秦家那邊的情況,如果真的不行的話……”
施卿行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施父卻已經(jīng)讀懂了他的意思。
若是不行的話,便向安初怡坦白。
期間諸多誤會雖然不好解釋,卻也好過到了安家之后被當(dāng)場揭、穿的好。
“你知道就好。”施父揉著眉心,顯然覺得有些頭疼。
施卿行沒有耽擱,離開書房后,直接將電話打給秦御,想要詢問秦家那邊是否收到安家的邀請。
……
施家門前。
安初怡剛一走出大門,就看到對面的車內(nèi)走下一道身影。
見到來人的瞬間,安初怡邁出的腳步隨之一頓。
直到對方走到跟前,安初怡這才突然伸出手。
“你是?”安初怡看著面前走近之人,眼中莫名多了一絲冷意。
蕭傾本打算來找施卿行,不想竟然在門前遇到安初怡。
此時看著擋住自己的女生,蕭傾忍不住皺眉。
“有事?”
蕭傾并不認(rèn)識面前之人,對方卻在施家門前攔住自己,她想不通原因,卻又隱約覺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安初怡對上蕭傾的視線,當(dāng)即將蕭傾打量了一番。
回過神,安初怡突然一笑,“沒什么,我只是好奇姐姐來施家是打算找誰的。”
蕭傾本不想跟安初怡計(jì)較,卻不想對方話里帶刺,她跟安初怡從未見過,對方竟然直接稱呼他姐姐?
饒是蕭傾也不免臉色一沉。
這個女生實(shí)在是不怎么討喜。
“小姑娘,姐姐可不是亂、叫的。”蕭傾向來直接,此時也不打算給安初怡好臉色。
倒是安初怡聽言臉上的笑意散去,反而一臉委屈無奈,“我只是出于禮貌,你若是介意的話,我便不……”
“我很介意的話,你是不是該考慮道歉?”饒是蕭傾這樣很少與人計(jì)較之人都覺得不滿,此時對上安初怡還是忍不住出聲。
安初怡臉色泛白,視線卻不時地看向施家門前。
“……那好,這件事是我……”安初怡說著腳下一晃,徑直直接向著蕭傾跌了過去、
一瞬間,蕭傾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眼看著安初怡倒在自己面前。
下一秒,竟是直接靠、過去。
蕭傾下意識的想要松開手,只是沒等她動作,便感到掌心一痛。
那種感覺好像是被某種蟲、子叮、了一下。
蕭傾并沒有太過在意。
她試著將安初怡扶起來,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生閉著眼睛,似乎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你……醒醒?”蕭傾皺眉,顯然弄不懂面前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先是惹怒她,現(xiàn)在又想要碰、瓷不成?
就治安蕭傾想著要不要把安初怡丟下的時候,就聽到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伴隨著腳步聲靠近,就看到一人從施家走出。
“這是怎么了?”
身后驀地傳來一聲,蕭傾聞聲看去,就看到施卿鶴已經(jīng)走到跟前。
總算是見到一個人,蕭傾當(dāng)即指著倒在自己跟前的安初怡道:“這是施家的客人?”
剛剛她見到安初怡從施家走出來,想必應(yīng)該跟施家有些關(guān)系。
施卿鶴看向安初怡,片刻方才點(diǎn)頭,“安家人。”
蕭傾對于安家人并沒有什么印象,不過卻也聽到施卿行提起過。
燎川安家,似乎最近有人來了堯都。
只是安家人做什么跟她過不去?
蕭傾想不通,卻也不想再去糾結(jié)。
也許是這個人本就是這樣,見到其他人總想要過去招、惹一下。
“交給你?”蕭傾看著施卿鶴出現(xiàn),倒也不想再管安初怡的事情。
說著,便是將人交給施卿鶴。
施卿鶴沒想到自己出門的如此不是時候。
只是看著暈倒的安初怡,卻又不能不管。
這邊看著蕭傾將人交給自己,這才想起要先通知施父一聲。
“對了,你是來找二哥的?”施卿鶴看著蕭傾走近,突然問道。
蕭傾點(diǎn)頭,“我來找他有些事情。”
之前接到施卿行的電話,蕭傾這才趕過來。
施卿鶴將人扶到一旁,倒也沒再多問。
蕭傾跟施卿行的事情,在施家倒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只是施家有些長輩似乎不喜蕭傾,對于這件事頗有微詞。
好在施卿行一向強(qiáng)勢,對于這件事上更加不肯退讓分毫,施家的那些長輩這才沒有敢對蕭傾如何。
蕭傾走進(jìn)施家的同時,施卿鶴則是已經(jīng)聯(lián)系管家,叫他帶人過來。
就在施卿鶴轉(zhuǎn)身的一瞬,卻看到原本昏迷的安初怡竟是突然睜開眼睛。
女生此時坐在一旁,正用一雙帶著冷意的眸子打量著自己。
施卿鶴對上安初怡的視線,莫名覺得周圍的空氣似在瞬間變得冷了幾分。
他看向安初怡,片刻出聲道:“安小、姐還好?”
安初怡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對上施卿鶴的視線,徑直起身,“多謝關(guān)心,我沒事。”
安初怡對待施卿鶴的態(tài)度明顯要冷淡許多。
施卿鶴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過對方,不過眼看著安初怡起身,看樣子似乎是資本的沒事。
這邊安初怡起身,管家也已經(jīng)帶著人趕了過來。
“安小、姐,你沒事吧?”管家走到安初怡跟前,先是將人打量了一番,這才出聲問道。
安初怡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至于剛才為什么會突然暈倒,卻也只說是意外罷了。
管家還想帶著安初怡去找藥師檢查一番,卻被安初怡拒絕。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安初怡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說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著對面的車前走去。
安初怡這次出來并沒有帶人一起,車子自然也是自己,開過來的。
管家看著安初怡離開,隱隱有些擔(dān)心。
“三爺,你說安家那位,會不會有事?”
施卿鶴站在一旁,聽言搖頭道:“放心,她不會有事。”
如施卿鶴,若是看不出剛剛安初怡是在裝暈的話,便是白活了。
聽到施卿鶴這么說,管家倒也松了口氣。
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既然安初怡已經(jīng)離開施家,他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
車子在路上快速駛過,卻突然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
安初怡坐在車上,此時看著眼前的景色,眼底皆是陰沉一片。
驀地,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片刻,電話接通,帶著笑意的女聲頓時由著對面?zhèn)鱽怼?br />
“施姑姑。”安初怡出聲,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和。
倒是施蓿聽出安初怡聲音的不對,當(dāng)即緊張到:“你這怎么了?可是誰欺、負(fù)你了?”
施蓿只覺得自己與安初怡十分投緣,因此對于這個小姑娘下意識的便好些。
此時聽到安初怡聲音里的委屈,忍不住問道。
她記得安初怡剛剛應(yīng)當(dāng)是去了施家,難道是施卿行惹到她了?
這么想著,施蓿又問道:“是不是卿行他……”
提到施卿行,安初怡當(dāng)即搖頭,“不是,我今天并沒有見到二爺。”
“那是怎么回事?”施蓿對待安初怡竟是多了幾分耐心。
聽到施蓿問起,安初怡想了想這才出聲道:“我今天在施家見到了姑姑說的那個人。”
安初怡將遇到蕭傾的事情說了一遍,卻自然忽略了她假裝暈倒對蕭傾下手的事情。
施蓿聽到安初怡提起蕭傾,語氣頓時一沉,“那個蕭傾不過是別人不要的,也不知道卿行到底看中、她哪里。”
提到蕭傾,施蓿眼中皆是不滿。
她本就不喜蕭傾,不管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
只要蕭傾出現(xiàn),施蓿便覺得哪里都不舒服。
那種感覺就像是天、生敵對一般。
施卿行與蕭傾的事情便是施蓿告訴安初怡的。
既然她想要撮合施卿行跟安初怡,那么便不能讓蕭傾成為兩個人之間的阻礙。
“我倒是覺得那位蕭小、姐看起來不錯。”安初怡突然輕聲說道。
果然,這番話落到施蓿耳中的瞬間,頓時成了蕭傾欺、負(fù)安初怡的證據(jù)。
“你怎么會這么想?是不是那個蕭傾跟你說了什么?”
一想到蕭傾單獨(dú)與安初怡見過,施蓿恨不得此時就沖過去將蕭傾教訓(xùn)一頓。
車內(nèi),安初怡撐著手,聽著施蓿在耳邊不住說著蕭傾的種種不是。
片刻,安初怡似乎終于聽得有些不耐煩,這才尋了個借口,掛斷電話。
……
施家。
蕭傾走進(jìn)客廳時,正見到施父坐在一旁。
“來找卿行?”施父見到蕭傾出現(xiàn),臉上倒是多了一抹笑意。
蕭傾對上施父的笑臉,點(diǎn)頭。
“去吧,卿行應(yīng)該還在樓上。”相比于施家其他長輩,施父對于蕭傾的印象倒是不錯。
畢竟蕭傾跟施卿行幾個算是在一起長大的。
期間彼此倒也算是了解。
等到蕭傾去了樓上,就看到管家從門外匆匆走進(jìn)。
管家將剛剛在門外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施父聽完視線卻不由得看向樓上的方向。
剛剛蕭傾在門外遇見了安初怡。
兩個人似乎有些交流,至于沖突……
施父恍惚想到什么,當(dāng)即起身向著樓上走去。
……
門外驀地傳來一陣敲門聲。
施卿行看了眼時間,隨即起身向著門前走去。
房門打開的瞬間,就看到蕭傾站在門外,此時正挑眉看向施卿行。
施卿行見此倒也不覺意外,只是笑著將人拉住,“近來說?”
蕭傾看著某人拉著自己的手,對方分明沒有給她拒、絕的機(jī)會。
“有什么事一定要當(dāng)面說?”蕭傾走進(jìn),隨即問道。
之前接到施卿行的電話,便趕了過來。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倒是還不清楚。
蕭傾話落,施卿行驀地動作一頓,他看向蕭傾,皺眉,“什么時候?”
他什時候要她過來當(dāng)面說什么事情?
施卿行皺眉,若是真的有需要當(dāng)面說清楚的事情的話,他也不會讓蕭傾過來,而是應(yīng)該由他過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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