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遠(yuǎn)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勉、強站起身。
他與裴瑜關(guān)系極好,之前更是常常出、入裴家,對于裴宅算是熟悉。
此時徐哲遠(yuǎn)跟著裴瑜做進(jìn)裴宅子,當(dāng)即向著之前自己常住的客房走去。
“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啊。”徐哲遠(yuǎn)不清楚自己怎么會突然這么疲倦,說著已經(jīng)向著客房方向走去。
裴瑜看著徐哲遠(yuǎn)走遠(yuǎn),確定對方?jīng)]什么問題后,卻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反倒是向著樓上書房走去。
今天安家鬧出那些事情,之后的燎川許是不會再平靜下去。
裴瑜想著這些,伸出手將面前的房門推開。
書房門打開的瞬間,裴瑜卻忽然聽到一聲輕咳。
裴瑜抬起頭,就看到對面的桌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了一人。
那人見到裴瑜出現(xiàn),緩緩放開捏著杯壁的手,抬起頭向著裴瑜輕輕一笑。
“阿瑜,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裴瑜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奇怪面前之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邁步走過去,隨即在桌前站定。
“您竟然還未休息?”裴瑜疑問的語氣之中,帶著一抹擔(dān)憂。
這個時間對于他來說尚早,但是對于裴老夫人來說卻已經(jīng)過了平時應(yīng)該休息的時間。
裴瑜擔(dān)心裴老夫人的身體,說著就要叫人過來。
“不急,先說說安家的情況。”裴老夫人并不急著去休息,她之所以坐在這里,就是為了等裴瑜回來。
原本她還以為裴瑜要過些時間才會回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比預(yù)想的時間早了提前了這么多。
“是不是安家那邊出了問題?”裴老夫人臉色微變,說著語氣已經(jīng)低沉了幾分。
裴瑜點頭,顯然不想瞞著裴老夫人關(guān)于安家的事情。
況且即便是他瞞過了今晚,明天安家的事情也會傳遍燎川,甚至更遠(yuǎn)。
裴瑜回過神,將安家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裴老夫人倒是個沉穩(wěn)的,聽完裴瑜說的也只是稍顯驚訝,卻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yīng)。
她看向裴瑜,這才發(fā)現(xiàn)從剛才開始裴瑜就一直站在自己面前,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站著不累?”
裴瑜點頭,隨即拉開椅子坐下。
“安家那邊現(xiàn)在如何?”裴老夫人雖然面色如常,卻免不了好奇安家現(xiàn)在的狀況。
按理說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安父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才對。
“我離開的時候安家主似乎正打算跟堯都那邊的兩個世家商量什么事,只是具體要說什么,安家自然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裴瑜來的不算太早,不過即便如此卻仍舊沒能聽說多少安家那邊的情況。
“安家那個丫頭突然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難不成是有心人在背后動手?”裴老夫人想著,覺得這件事似乎有這樣的可能。
否則的話,好端端的怎么會鬧出這么事情。
想到今天安家接連出事,饒是裴瑜也不免覺得安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只是這些都不過是猜測,具體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許現(xiàn)在的安家人都還不清楚。
裴老夫人緊接著又問了些關(guān)于安家的事情。
不過裴瑜知道的確實不多,祖孫兩個更多的則是關(guān)于這件事的猜測。
“對了,徐家那小子跟你一起去的?”裴老夫人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徐哲遠(yuǎn)出現(xiàn),卻也猜到了對方應(yīng)該是是跟著裴瑜一起的。
裴瑜聽言則是驀地皺眉。“您怎么知道?”
“徐家那個兒媳找不到你們,干脆來找我,我猜那小子應(yīng)該是跟你一起才對。”提到徐夫人,裴老夫人則是忍不住皺眉。
那個人……實在是有些聒噪。
顯然清楚那位徐夫人是什么樣的人,裴瑜點了點頭,“哲遠(yuǎn)跟我在一起,現(xiàn)在在客房休息。”
期間的原由裴瑜并沒有多說,因為他知道裴老夫人必然能夠猜得到。
“今天晚了,明天一早記得讓徐家那小子打電話回去報平安。”裴老夫人說著揉了揉眉心。
“這群不省心的孩子。”
裴瑜應(yīng)聲,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
徐哲遠(yuǎn)那樣的確實不省心,不過裴老夫人的話里,所指的明顯不光是徐哲遠(yuǎn),怕是還有安家的那個。
……
安家。
一陣響動過后,安父看著已然無法動彈的安初怡,忍不住向著秦御走近了些。
“秦家主。”安父看向秦御,顯然想要為安初怡求情。
之前的事情是安初怡先對秦御兩人出手,這件事安父自然沒辦法否認(rèn)。
此時看著安初怡的樣子,安父只需網(wǎng)對方可以手下留情。
秦御沒有出聲,只是笑著拉著符晞?wù)驹谝慌浴?br />
安父無奈,只能將視線落到符晞身上。
對上安父看過來的視線,符晞則是突然一笑,“安家主覺得我們該如何?”
安初怡這個樣子分明是不正常,倒是看安家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反倒是一心想要保住安初怡,至于其他的問題似乎并不想管。
安父見到符晞出聲,以為對方打算放了安初怡,當(dāng)即斂了臉上的沉色,看向符晞道:“我知道初怡犯了錯,不過可否將她交給安家來處理,這件事是安家的失誤,之后一定會再想辦法補償各位。”
安父一席話說的很快,話落則是不管符晞如何回應(yīng),徑直向著安初怡走去。
安初景并沒有昏過去,她睜著一雙眼睛,看向周圍的視線皆是帶著憤怒與怨、恨。
以至于安父走近的瞬間,險些被安初怡的狀態(tài)嚇到。
好在安父還算冷靜,他看向安初怡,隨即伸出手,似乎想要將人帶走。
只是沒等他靠近安初怡,便被一只手?jǐn)r住。
安父動作一頓,看向那只手的同時,臉色則是一沉。
“……你這是。”
看著符晞?chuàng)踉诿媲暗氖直郏哺割D時怒急。
符晞對上安父眼中的怒火,卻仍舊神色如常,“我們似乎還未同意安家主的提議。”
安父攥緊了手掌,這里是安家,什么時候輪到這群小輩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想到這些,安父干脆不去理會符晞如何,他抬起手,就要將符晞的手臂拂開。
奈何符晞的動作明顯比起安父更加敏捷些。
就在安父動作的同時,符晞已經(jīng)先一步出手。
眼看著安初怡被推到遠(yuǎn)處,安父伸出的手頓時僵在半空。
“安家主這是想要動手來搶?”符晞?wù)径ǎ劭粗渤踱粊G到遠(yuǎn)處,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安父顯然是被氣到,聽到符晞開口,當(dāng)即咬牙道:“隨你怎么去說,總之今天不能讓你傷害初怡分毫。”
安父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顯然還沒想跟秦家徹底決裂。
只是他卻不曾想到秦御與符晞的關(guān)系。
此時見到安父對符晞如此,秦御自然不能再毫無反應(yīng)。
他忽的向前移動,眨眼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安父面前。
此時擋住安父看向符晞的視線,秦御面上的笑意已冷。
“安家主有什么話不如跟我說。”想要欺負(fù)自家小姑娘?想都別想。
秦御全然沒有注意到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將符晞歸類到了親、近之人的位置。
此時擋在符晞面前,全然一副護(hù)著對方的架勢。
倒是正打算出手的符晞,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之人,忍不住皺眉。
她并沒有幾句糾結(jié)記憶的問題,只是擔(dān)心秦御出手毫無顧忌,直接將安父解決在這里。
正想著,就聽到安父忽然變了口氣。
對上秦御的視線,安父不敢輕易動手,只是看向安初怡的同時,卻又滿眼不忍。
驀地,走廊上有腳步聲傳來。
安父聞聲看去,就看到施卿行站在門外。
“幾位這是在做什么?”
看著明顯的打、斗、痕、跡,施卿行無奈皺眉。
不過是一會兒,幾個人竟然能將這里弄成這樣?
“好了?”對上秦御看過來的視線,施卿行出聲問道。
秦御正準(zhǔn)備點頭,就看到安父突然向著安初怡的方向沖了過去。
幾乎是瞬間,就聽到一聲悶響,安初怡竟是在安初步靠近的瞬間,忽然站起身。
撞到一起的瞬間,安初怡甚至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倒是安父整、個、人一晃,直接倒在地上。
安初怡‘重獲、自由’,當(dāng)即將目標(biāo)落到符晞身上。
那個女、人一定不能留。
施卿行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他看向?qū)γ鎺兹耍谇赜鍪种埃纫徊缴锨啊?br />
只是這一次,沒等其他人出手,安初怡便猛地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
符晞從秦御身后走出,指尖輕動。
她又怎么會讓同一個人從自己的手下逃、走、兩次?
不過即便如此,符晞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此時的安初怡倒是有些本事。
最起碼不是誰都可以掙開她跟秦御的術(shù)、法。
安初怡倒在地上,這次卻已然沒了意識。
施卿行察覺到這里根本無需自己出手,當(dāng)即收回手,轉(zhuǎn)身看向符晞跟秦御。
“打算怎么辦?”
畢竟是身后兩人解決的麻煩,自然由兩個人說了算。
至于安父……
若是問他的話,必然只會將人帶走,然后找個地方暫時保護(hù)起來
至于安初怡身上的問題,安父怕是不會想著解決。
畢竟安父這樣的人,怎么會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女兒有問題?
秦御看著符晞從自己身后走出,這才伸出手再次將人拉住。
“先帶下去。”
安初怡的情況特殊,看起來需要先觀察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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