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圍坐在房間里。
這里之前被符晞設了禁、制,現在禁、制雖然解除,卻也沒了什么危險。
倒是安初景的事情讓人好奇。
他原本是跟施卿行幾個人待在這里,卻不想半路忽然消失,最后竟然出現在符晞幾個人所在的位置。
這一點在孔吾見到安初景時就被他指出。
只是即便是安初景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況其他人。
孔吾原本想去詢問符晞,奈何符晞一副不想理會這件事的模樣,讓孔吾根本無從開口。
“初景,你之前……”安父將安初景兄、妹兩個扶到一旁坐下,忍不住問道。
安初景緩緩搖頭,他也不清楚。
總之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符晞那邊。
安父無奈,雖然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不過眼看著安初景面色慘白,也知道此時不是詢問這些的最好時候。
父子兩個轉過身,安父這才看到被孔吾拖進來丟到一旁的裴家祖孫。
裴老夫人對上安父的視線,緩緩站起身。
即便是面對眼前的處境,裴老夫人仍舊帶著些許不卑不亢之氣。
她看向安父,并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相反的,她只是拉住身側的裴瑜,確定裴瑜無事后,這才松了口氣。
“裴老夫人跟裴少為何會在此?”安父清了清嗓子,突然問道。
裴老夫人貌似從容的理了理衣袖,卻沒有去管鬢邊的亂發。
“安家主以為呢?我祖孫兩個難不成是來做客的?”
裴老夫人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饒是一旁靠坐著的孔吾聽言都忍不住朝著裴老夫人瞥過一眼。
“這老婦人倒是有些意思,她是故意要激、怒安家那個?”孔吾轉過頭去看坐在他附近的符晞。
符晞挑眉,卻并不應聲。
孔吾見到符晞不理自己,倒像是已經習慣了。
回過頭竟然忽的站起身朝著裴家祖孫的跟前走去。
安父正要起身,就看到孔吾上前。
他先是一頓,隨即跟過去。
“裴老夫人這是趁火打劫?”安父靠、近,說著臉色一沉。
雖然不清楚裴家祖孫兩個是不是真的從安家得了什么,不過既然兩個人此時落到‘他們’手上,自然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
裴老夫人對上安父的視線,神色一冷。
“眼下我落到這位手上,自然不能如何。”裴老夫人忽地閉上眼。
等到她再睜開眼時,眼底的冷意散去,留下的則是一片平靜。
安父對上這樣的裴老夫人,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開口。
他有些局促的看向孔吾,希望這位可以幫他一幫。
然而孔吾卻似乎像是沒看到對方眼底的求助一般,臉上扯著笑。
“安家主有事啊?”
難得孔吾竟然能稱呼安父一聲安家主,要知道一旁的裴老夫人也只是被孔吾稱呼一聲老婦。
安父卻不曾察覺到異樣。
他雖然不認識對方,卻知道孔吾是與秦御他們一同來的。
既然跟秦御有關,此時便不是無關緊要之人。
只是看著這位臉上的神情,更像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
安父不敢冒然做什么,只是看向裴老夫人的眼神越發謹慎了些。
孔吾懶得跟幾個人浪費時間。
安家跟裴家的恩怨與他何干。
還不如回去看符晞跟秦御兩個有意思些。
想著,孔吾當即轉身,向著身后退回去。
安父還在想著裴家祖孫的事情,倒是沒有注意到身后幾人已然休息妥當,準備處理面具人的事情。
人是符晞抓到的,此時又被符晞所困住。
幾個人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反倒是齊齊看向符晞。
符晞瞥見幾人的視線,低頭向著面具人的方向瞥過一眼。
“這個人我帶走。”符晞出聲,顯然并不是跟對方商量的語氣。
秦御聽言沒有出聲,只是帶著一抹淺笑坐在一旁,期間不忘幫符晞倒了杯水。
施卿鶴看著秦御動作,有些好奇這人是從哪里弄來的茶,也不怕有問題?
施家三人對此沒有意見,畢竟如果不是符晞他們的話,他們現在根本沒命坐在這里。
“人是你抓到的,你隨意。”施卿行點頭,示意符晞自行處理。
面具人對此倒是沒有太大反應。
只是落到符晞手里,恐怕會有些麻煩。
“這么說之前的事情都是他所為?”施父擰眉,看向面具人的同時問道。
面具人到底都在安家做了些什么,符晞并不清楚。
不過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應該是這樣沒錯。
見到施父問起,符晞抬手在面具人額上虛空彈了一下。
面具人只覺得一陣刺、痛襲來。
回過神的瞬間,正對上施父看過來的視線。
“呵,想知道?”對上施父的視線,面具人表情一變,驀的多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而施父顯然不為所動。
他收回視線,干脆去關心施卿鶴的是否受了傷。
面具人氣的冷笑一聲,就在他準備動作的瞬間符晞的手則是再次抬起。
瞥見符晞抬手的瞬間,面具人覺得自己都快要下意識的發抖了。
這個丫頭怎么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
是因為之前的事受了刺、激不成?
面具人腦海中思緒翻、涌,卻怎么也想不通符晞的問題。
符晞并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就在面具人皺眉的同時,符晞抬起的手忽地落下。
淡金色的符光由著符晞掌心散出,落到面具人頭上的瞬間,就看到面具人身形一晃,直接倒了下去。
另一邊,安父似乎終于察覺到裴家祖孫身、上的氣息。
“你們身上怎么會有金、蠶的氣息?”安父擰眉,隨即向著裴瑜靠、近。
裴老夫人哪里肯讓安父靠、近裴瑜,當即就要去將裴瑜護住。
眼看著兩方就要動起手,孔吾抽、空看過一眼,難得生出幾分興、味。
“想動手?不如讓我幫你們一把。”孔吾向來喜歡看熱鬧,眼下見到裴老夫人與安父動起手,當即解開裴家祖孫身上的禁錮。
“這……你不打算管一管?”施卿鶴見到孔吾將裴家祖孫放開,轉而向著秦御問道。
他知道孔吾是秦御帶來的人,這個時候怕是只有秦御能管他一管。
秦御聞聲抬起頭,眼角的笑意未散,“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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