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浮澄問顧晉南,“你干嘛非帶我到寺廟里來呢?”
顧晉南的大手捏了捏她的大腿,沒回答她。
“這是佛祖禁地,你別胡來!放尊重點兒!”
“好的。”顧晉南特別配合的應了一聲。
夏浮澄被他逗的不由得笑了一聲,又很快她剎住笑容,她轉頭看著兩旁的優美風景。
春天還在,山上已經綠油油一片了。
低頭,看著背著她的顧晉南,“顧晉南,你累了吧,把我放下來吧。”
“不累。”
可是,她明明看見了顧晉南額頭上沁出的汗滴。
她圈著的手指蠢蠢欲動,可最終沒有伸出去,她偏過頭不看顧晉南額頭的汗滴,她說:“你累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一會兒。”
“是有點兒累了,都出汗了,你給我擦擦汗吧。我兜里有紙巾。”
“擦了汗就不累了嗎?”夏浮澄也不掏紙巾,“你放我下來吧。”
“不能停,停下我就走不動了。”顧晉南說。
“……”聽著顧晉南的話,夏浮澄內心猶豫再三還是從顧晉南的衣服兜里掏出了紙巾給顧晉南擦汗。
“放我下來吧。我陪你走。”
夏浮澄說著在顧晉南背上要下來。
“別動,我們會摔下去的。”
顧晉南這樣一說,夏浮澄便不敢亂動了。
“你和我說說話,我就不累了。”
“胡說,說話也分解體力,只能更累。”
“看和誰說呢,和你說就不累。”顧晉南說:“你聲音特別好聽。”
顧晉南沒有騙她,第一次他聽見她的聲音時就覺得特別好聽,聽得他耳朵特別受用。
夏浮澄皺了皺眉,“這不是一直在說嗎?”
“說點兒我不知道的,你小時候的事兒。”
“小時候?”夏浮澄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時候有什么好說的?”
“你小時候的事兒不會都是秦家那對活寶兄弟吧?”
“……你怎么知道他們?你調查我了?”夏浮澄瞪大了眼睛。
“調查你?你有什么可調查的,身上白的連個記號都沒有,連初吻還是我的。”
“你!”夏浮澄必須承認,她的確很清白,她媽媽每天都在叮囑她女孩要保護自己的名節。
“浮澄,你爬過山嗎?”顧晉南回頭看了一眼夏浮澄。
“爬過。”夏浮澄想起那次爬山,她不由得笑了一聲,“那個爬山的機會可以說還是我哥給我的呢。”
“是嗎?是怎么一回事?給我說說。”顧晉南饒有興趣,就像想聽一份工作報告。
夏浮澄往山上看去,對顧晉南又說道:“小時候養父帶我哥還有夏妍,夏朗去爬山,我哥回來后很不高興,哭著對媽媽說和爸爸爬山沒意思,想讓媽媽帶他去爬山,”
夏浮澄回憶起小時候來,接著對顧晉南說:“媽媽答應他后就準備星期天帶我們倆去爬山,媽媽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給我買了新鞋,
可是,到了星期天,我哥穿的整整齊齊被夏家保鏢送過來,他一看媽媽要帶我去,就哭著不讓我走,”
夏浮澄嘴角彎起一個無奈的笑容來繼續又說道:“后來媽媽沒辦法,就沒帶走整裝待發的我,只帶了他去,媽媽帶著他走后,我看著媽媽給我留下的那份準備爬山吃的好吃的,我也哭了。”
顧晉南聽著,回頭看了一眼夏浮澄,“這次爬山還歪打正著了,圓了你小時候的夢了。”
“我媽媽后來帶我爬山了,”夏浮澄笑容洋溢的說:“我媽媽很愛我,有時候她真的愛我更多,其實,我也覺得占有了我哥的母愛。”
“哪一個母親都是愛自己孩子的,你別聽夏云飛整天胡說八道。”顧晉南說:“夏云飛小時候就頑劣不羈,肯定特別氣人。”
“他小時候特別恨我,”回憶起小時候,夏云飛還真是充滿了夏浮澄的童年:“他總罵我是媽媽的拖油瓶,他這一生最不待見的人就是我。”
“他還不待見你!哼,”顧晉南說:“我看見他就很不招人待見。”
顧晉南的語氣恨恨的,夏浮澄聽起來有點兒想笑,于是就沒忍住笑了起來。
“浮澄,以后我給你當靠山,你把他小時候欺負你的,都雙倍欺負回來。”
夏浮澄嘴角有迷人的笑容,“他現在可親我了,給我錢,還給我介紹客戶,我很感謝他。”
顧晉南的眼眸頓時冷酷了。
夏浮澄看不見顧晉南變冷的眼底,
夏浮澄垂眸看著顧晉南額頭的汗滴,她說,“顧晉南你放我下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兒。”
“你說吧,我聽著。”
“你放我下來,老是不運動,我的腿也會麻的。”
顧晉南這才將夏浮澄放下來。
夏浮澄說:“我們休息一會兒。”
“那好吧。”顧晉南和夏浮澄坐在石階上,他拿起夏浮澄的手給自己的擦汗。
兩人四目相對,夏浮澄小臉微微泛紅。她低下頭。
顧晉南俯身過來,夏浮澄躲他,顧晉南說:“讓我吻你一下,要不然沒力氣上山了。”
夏浮澄愣住,顧晉南就啄住她粉紅的小嘴先是淺嘗,后是吸吮。
“顧晉南……”夏浮澄推開他,小臉已經紅的不像話。
顧晉南抬手輕柔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你要告訴我一件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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