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樓筱箏知道夏浮澄說的狼是誰,她跟著夏浮澄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哎浮澄,昨天何頌親自帶我去工地了,他還親自將我送回來,而且又上來了,他在我們店里和我聊了很多,他原來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冷漠的,他人很好,還挺幽默的,他答應(yīng)我,以后有工程就讓我們來做。”
夏浮澄洗抹布的動作停下來,看著樓筱箏臉上的笑容,樓筱箏好像臉白里透紅的,夏浮澄怎么看,都是屬于女孩子羞答答的那種緋紅。
“浮澄,要說Louise這妖精,還真給我們介紹了幾個好客戶呢。我們要能把何頌抓住,這輩子就何頌一個客戶就夠我們吃了。”
何頌何頌。
這才幾天?時間短的可以用小時計算的,何總就變成何頌了。
回頭看了一眼茶水間的那個水晶包,夏浮澄不知道該不該把夏云飛的水晶包給樓筱箏了。
將洗干凈的抹布晾起來,夏浮澄走出洗手間,走向茶水間,“你要是能嫁給何頌,一輩子更衣食無憂。”
“浮澄!你說什么呢!你……”
“給你的。”夏浮澄提起保溫盒來,打斷了樓筱箏的話。
“什么了?”
“我哥早上買的早點。”夏浮澄說:“水晶包。”
“切。”樓筱箏不屑的扭過頭,“這是你哥給你和阿姨買的,又不是給我買的。”
樓筱箏說完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夏浮澄跟上去,將保溫盒放在樓筱箏的桌子上,“送了這么多年早點,我哥第一次買水晶包。”
“那能代表什么?”樓筱箏已經(jīng)開了電腦,“他也不知道我愛吃水晶包,他對我也沒感覺,我也一樣。”
“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夏浮澄說。
“什么移情別戀?”樓筱箏說完,又抬頭看著夏浮澄,“我是有那么一陣喜歡他,可是他的眼睛里沒我,人家是大少爺,是豪門貴公子,我及早停止做夢,這不是挺好嗎?”
“那何總就不是豪門了?我看何總也很有錢。”
“你說什么呢?”樓筱箏推開夏浮澄,“趕快工作去吧,我和何頌,純粹僅限于談得來。你別一大早沒事找事瞎說了,我問你,昨天你和顧先生是不是又開1.房去了?”
夏浮澄一下子臉紅了,“你胡說什么呢。”
“呵呵,”樓筱箏站起來抱住夏浮澄,“浮澄,看見你真幸福,顧先生他……”
“閉嘴吧!”夏浮澄推開樓筱箏。
“我又不挖你墻角,看把你嚇得。”樓筱箏扁了一眼夏浮澄,又抱住她,“說說嘛,你和顧先生的戀愛是什么樣的?”
夏浮澄已經(jīng)小臉緋紅,她把顧晉南吃秦漠羽醋的事兒告訴了樓筱箏。
樓筱箏直起身子看著夏浮澄,半晌說:“浮澄,秦漠羽找到打壓他的人了嗎?”
夏浮澄上一秒還羞澀緋紅的小臉上表情沉重起來,搖搖頭,“我這兩天也沒見他。”
“浮澄,我只是猜的啊,你別當(dāng)真,”樓筱箏說:“秦漠羽的事兒,會不會是你們家顧先生做的?”
“……”夏浮澄一下子僵住。
“浮澄,我只是瞎猜的,你知道我這瞎猜從來沒譜,肯定不是顧先生……”
夏浮澄卻聽不到樓筱箏的話了,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很多事兒,比如秦漠羽給她打電話的幾次,剛好顧晉南就在她跟前……
比如顧晉南說秦漠羽是她養(yǎng)的小白臉……
……
顧晉南第一次接到夏浮澄打給他的電話,他并不高興,因為夏浮澄這個性格,根本不會因為想他而給他打電話的。
上午九點半的公園里,除了幾個晨練完趕著去超市領(lǐng)雞蛋而疾走的老太太老大爺基本沒什么人,夏浮澄抱著雙臂瞪著顧晉南。
“這是怎么了?突然想到約我逛公園了?”顧晉南說著湊到夏浮澄的臉上想親夏浮澄,她的小臉雖然繃著,可皮膚看上去好極了,就像剛剝的煮蛋。
“顧晉南!”夏浮澄推開他,“漠羽的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夏浮澄問了,可又接著朝顧晉南喊道:“為什么這樣做!”
“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了?”
夏浮澄偏過頭,忍著眼眶里的淚花,她說:“漠羽是我童年少有的一個好朋友,他叫我姐姐,可我對他,哪做過姐姐的事兒?從來都是他在幫我,我被秦家欺負,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幫我,信任我,為了我,不惜和秦家上下鬧翻,可是,他在秦家從來也是不招待見的那個!我?guī)筒涣怂瑓s在他努力證明自己的時候我還要在他背后插刀子!”
夏浮澄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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