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一個,有什么好處?你能放我出去嗎?”葉欣問。
“如果我放你出去,你愿意跟我睡覺嗎?”
葉欣:“.......”找死呢?不是說隔墻有耳嗎?不怕黑老大閹了他?
“如果你愿意,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里,出去后,你必須做我的女人。”墨斌說。
葉欣把臉貼向門縫,墨斌的臉也貼近她,這才看清對方的臉,兩人心神領會的瞬間,相視而笑。
“你想死啊?不怕被黑老大知道了,把你閹了?”葉欣壓低聲音,說道。
“額?這黑夜漫漫的,和美女單獨相處,我就春心蕩漾,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墨斌也壓低聲音,“我不是讓人幫你買大米飯和肉肉去了嗎?怎么還要好處呢?”
“我給你小費了,你幫我買大米飯和肉肉是有償付出。”葉欣說。
“我把小費都給幫你買大米飯和菜的人了。”墨斌對著門縫,撅著嘴想親親老婆的小嘴,可惜門縫隙不夠大,夠不著,葉欣忍住笑,也貼著門縫,撅起小嘴,兩人蜻蜓點水式的親了親。
就這么親一下,夫妻倆也開心不已。
“反正閑著也閑著,變一個,取取樂子。”墨斌討好道。
葉欣笑笑,“變一個可以,你得天天給我買吃的。”
“只要你有錢,行!”
“我表演魔術,你得買票。”
“我,錢都被沒收了。”
葉欣嘴角抽搐,真想說,敗家玩意的,一萬塊沒了。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變一個。”葉欣腦子一轉,說道。
“只要不是過份的問題,我會如實說,問吧。”墨斌說。
“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葉欣問。
“周星星。”
“你怎么不叫周星馳?”葉欣說完,墨斌笑噴。
“你是哪里的人?”葉欣再次問。
“內地閩南人。”
“不像閩南人,因為你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猜不出你是哪里人。”
“我從事的職業是做乞丐,為了方便到處行乞,我學了普通話,為了能去國外行乞,像英語,俄語,西班牙語,韓語,日語,我都會點,我還會港語,我來香港行乞已經有兩個月了。”墨斌說。
“為了行乞,你是煞費苦心。”葉欣驚訝,老公竟然會這么的語言。L幫老大審問他的時候,老公一定也是這樣回答的,由此可見,老公早就派人來到了香港行乞,然后他喬裝成那個人的模樣。
墨斌忍著笑,點點頭。
“烏七八黑的,你點頭,我看不見。”
“哈哈哈......”看不見,怎么知道他點頭了?墨斌沒忍住,笑出聲。
“黑夜漫漫,孤男寡女談得這么投機,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了,會不會一生氣,就把你閹了?”葉欣說。
“哈哈哈......”
“之前,我看外面有個人盤坐在地上,是不是你?”葉欣問。
“是。”
“你坐在那干什么?”
“練穿越術。”
“噗!”葉欣笑噴。
“笑什么?”墨斌也樂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穿越術?你不要瞎練,以防走火入魔。”
“告訴你實話,為了要飯,我什么都學的,我會點點武術,我無意中得到一本穿越術的秘笈,練這種穿越術,必須有武功底子,我想,我會點點武功,也算是有武功底子,于是我就試著練練。”
“你練多久了?”葉欣問。
“半個月了。”
“有什么感覺?能不能穿越了?”葉欣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什么感覺都沒有。”墨斌失落道,“騙人的玩意,連玻璃,墻都穿不過,否則,我就不會被困在這里了,早穿墻跑了。”
“噗!別氣餒啊!穿越術,哪有那么容易就練成的?何況,你只練半個月而已,如果這么短的時間就能練成穿越術,那誰都可以練了!你要克服困難,耐住乏味,持之以恒的練下去。”
“你剛說不相信穿越術,現在又讓我持之以恒,你說話有些矛盾。”墨斌說。
“我這不是安慰你嗎?我不相信,關鍵是你相信,既然你相信,那就練下去。”
“對對對,你說的對,我相信,就得持之以恒的練下去。其實,我每天都會抽出時間練穿越術,非常認真的練。”
“你很忙嗎?需要抽出時間練穿越術?你每天坐在那里要錢,有的是時間。”葉欣故意這樣說,看老公怎么回答。
“對我而言,討飯就是工作,做其它的事情,當然要抽時間,我會那么多的語言,都是抽時間學會的。”
“我突然之間有些欣賞你了,你是丐幫最有學問的一位。”葉欣何止有些欣賞老公?是滿心滿腦的崇拜。
“哈哈哈。”
......
夫妻倆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聊得正盡興,有手電筒光照過來。
一個人了過來,站在廚房門口,一一的打開門鎖,聲音硬硬地說,“周星星,帶著墨太太去大廳。”
“這深更半夜的,去大廳做什么?”墨斌問。
“讓你做什么事情,去做好了,問那么多做什么?”這人一口地道的港語,說話時語氣非常的不友善,顯然是欺負墨斌是剛來的。
葉欣心里暗自高興,還是老公聰明,一番對話就讓她出了廚房,果然是隔墻有耳。
能容納下幾千多人的大廳里燈光透明得如白晝,和白天一樣,站了很多的人,這些人都是面無表情的面孔。想必這些人被白天有個人被閹了的事情嚇到了,現在個個站在里,目不斜視,像木頭人。
黑老大斜躺在真皮沙發上,口刁雪茄,眼神,姿勢無不透著狂放不羈,只是他的臉一直沒什么表情變化,仿佛那張臉是張假臉。
藍玉全身就像沒長骨頭似的,就像一條懶蛇似的,軟在黑老大的懷里,一副狐媚樣,嘴角帶著淺笑,瞇眼看著這葉欣,又好像是在看墨斌。
面對這副畫面,葉欣想到古裝劇里那些昏庸皇帝和狐媚妃子在朝堂上肆無忌憚的互動,而且站在大廳里的那些人都是王公大臣,而她就是人質。墨斌是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一個小人物,誤打誤撞的被抓來。
葉欣再次看了看整個大廳,覺得大廳的人比白天的人還要多,仿佛整個L幫的人都聚集在碩大的大廳里。
葉欣收回視線,再次看向黑老大和藍玉,稍微轉移視線的瞬間,赫然的,看見韓彬坐在側邊的單人座沙發上,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韓彬面部無任何表情,眼眸深邃如海底,諱莫如深,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韓彬是墨斌的經紀人,如果L幫老大想和墨斌溝通,必然要通過韓彬,所以,韓彬能來這里也正常,她是墨斌的太太,墨太太出事了,韓彬來處理也正常。或許韓彬在外面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就等著時機成熟,來個內外結合,端了L幫,但這只是葉欣的猜想,墨斌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她說這一次準備如何端了L幫,都采取了哪些措施和手段,大廳里這些人有多少是自己的人,因為她和墨斌沒有時間和空間談到這些事情,也就是說,后面如果發生什么事情,只能依靠她,墨斌和韓彬的默契和反應能力,以及臨場發揮。
“韓經紀,你知道墨太太會變魔術嗎?”L幫老大轉頭看向韓彬,問道。
“我沒見過墨太太變過魔術。”韓彬眸色未變,淡淡道。他說的是實話。在西北變魔術的時候,韓彬一直不在現場。
韓彬面不改色地站了起來,身子微欠,“太太,墨總讓我來接您回去。”他用了您字,非常的尊敬葉欣,切切實實的表現他現在的身份是葉欣老公的員工。
“墨斌為什么不來接我?”既然要演戲,就把這場戲演好了,演豐滿了,所以,葉欣冷著臉,語氣寡淡地問。
“墨總有他的苦衷。”韓彬說。
“苦衷?有什么苦衷,比老婆還重要?接老婆這樣的事情,怎么能由你來做?你只是墨斌的經紀人,我家里的事和我老公的私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了?”
韓彬睜大了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葉欣,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太太,你......”
葉欣眸光暗沉,轉移視線,看向別處,沒再說下去。她想,如果這里有墨斌的人,總有人會幫她說出想說的。
“墨太太說你和墨斌是一對,看來是真的,她很討厭你。”藍玉一雙狐貍眼看向韓彬,眸眼帶著媚笑,說道,“有哪個女人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即使那個人是男人,也不能接受。”
藍玉真的是墨斌的人?葉欣在心里驚訝。
韓彬看了一眼藍玉,再次看向葉欣時,葉欣正冷冷地看著他,他的咯噔一下,慌亂在心里涌動。云風在墨老爺子面前說他和墨斌的關系非比尋常之后,葉欣也知道了,但葉欣沒有生氣,而且替他和墨斌解釋,可是,現在太太生氣了,非常的生氣,那眼神如銳利的刀,想殺死他。大概,太太已經知道L幫老板把她抓來的原因了,也知道了墨斌為什么會放棄繼承馬功成的財產,從此不來香港的原因,所以太太生氣了。
因為黑老大看上了墨斌,并且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而且給她的生命帶來了威脅,葉欣就算是再相信墨斌的趨向正常,此刻也無法相信了。
葉欣相信他和墨斌的關系非比尋常!韓彬眉頭慢慢地收緊,不安地看著葉欣。
“韓少,你是名門之后,是高高在上的高貴少爺,甘愿給墨斌做經紀人,而且墨斌的經紀人一直是你,從未換過,是個人都會懷疑你和墨斌的關系,所以,墨太太懷疑你,不是無端的冤枉你。”藍玉直起身子,站了起來,雙手抱胸圍著韓彬轉一圈,“還是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必須和墨斌捆綁在一起?”
藍玉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他為什么這樣問?是在懷疑墨斌和韓彬真正的身份嗎?葉欣眸光收緊,驚訝之余,瞟了一眼墨斌,而墨斌和大廳里的其他小弟一樣,目不斜視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墨斌現在是L幫里的小弟,這樣的舉動并沒錯。
“藍女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請你明說。”韓彬眼眸里閃過怒氣,嘴角噙著冷笑,問道。
藍玉翹著蘭花指的玉手掩著嘴,噗嗤一笑,“我是說,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墨斌手里,所以你才會為他所用?畢竟你首都四大家族第二大家族的大少爺,如果有了你的把柄,墨斌橫行首都,也無人敢拿他怎么樣。”
“沒有!我之所以甘愿做墨總的經紀人,并且形影不離,處處維護他,是因為墨總在多年前救過我的命,他不顧生命危險,徒手從二十多名匪徒手里解救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我,這件事情,整個首都名門圈都知道。如果不是墨總救了我,我現在不會站在這里聽你們侮辱我和墨總。”韓彬冷毅的臉龐布滿冰霜,怒氣隨時會爆發,因為他是來談判的,所以他忍下了這股怒氣。
“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我知道這個道理,我也知道這種恩情就算是用一輩子來償還也是還不了的,我開始理解你為什么對墨斌這么好了。我覺得別人的看法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家太太懷疑你和墨斌的關系,你應該和她好好解釋一下。”藍玉不茍言笑,態度嚴謹地說。
“我家太太有這樣的想法不奇怪,因為外面一直是這樣傳言的,作為妻子,總是看到那些言論,時間久了,不想懷疑也懷疑了,言論就像利劍一樣,能殺死人,能破壞一段美好的姻緣,能將一對恩愛夫妻拆散!”韓彬攥緊拳頭,緊咬牙齒,憤憤道,“如果可以,我想殺了所以編排糟踐我和墨總的人!”因為太過憤怒,韓彬臉部都猙獰扭曲起來。
藍玉被韓彬嚇到了,一下子撲在黑老大的懷里,低語叫著怕怕。黑老大面不改色地摟著藍玉,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溫柔到了極點。
葉欣微張小嘴,驚訝地看著韓彬,他這是認真了嗎?是相信她說的那些話是真的?相信她是真的懷疑他和墨斌的關系?韓大哥,我這是扮豬吃虎,不是真的相信你和墨斌的關系非正常,你是這么的睿智,難道看不懂我在做什么?轉念一想,葉欣覺得韓彬可能也是在演戲,只是,他演得太認真了,于是傲嬌地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韓彬。
“太太,我和墨總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你不要多想,如果因為我,給你造成了傷害,我深表歉意,太太,對不起。”韓彬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著,彎腰九十度,道歉道,直起身子時,目光直直地對著葉欣的雙眸,“言論真的能殺死人,太太,你一定要相信墨總,也應該相信我。你細想想,這些年,墨總是怎么對你的?如果他想讓你死,那是很容易的,你怎么能忍心這樣說他?”
葉欣嘴角扯扯不明笑意,赫然地看見韓彬眼睛里的淚光和怒意,這難道也是表演?可是,她真的感覺到了韓彬生氣了。
“太太,你這樣想我和墨總,我心里非常的難過。”韓彬聲音有些壓抑的哽咽,好像是傷到心里了。
“韓經紀,我......”葉欣嘴唇微微哆嗦,想解釋,礙于場合不對,無法說出口。
墨斌站在那里,依然是目不斜視中。
“墨太太還說,自從有了孩子之后,墨天王就沒再碰她,這個,你相信嗎?”黑老大問。
“這是墨總和墨太太的私事,我不便說什么,據我所知,墨太太自從和墨天王在一起之后,因為兩次意外車禍,大多的時間都在沉睡中,墨天王沒碰她也正常。”韓彬斂起眸光里的濕潤,回答道。
“如你所說,墨太太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黑老大聲音暗沉,這是惱了,“你和墨斌的關系真的是不一般,所以,他才會拒絕了我!”
“墨太太大多時間在昏迷中,墨天王和她沒有夫妻生活,不代表著墨天王就會改變趣向,你們這是在侮辱他!不僅僅是想毀了他的事業,還想破壞他的家庭!”韓彬氣得鼻孔急速地張開收回,森眉瞪眼,厲聲叫囂道,“解釋的話,本少爺只說一遍!還有,本少爺歷來做事我行我素,不管別人說什么,也不在乎外界的那些言論,更不喜歡被人懷疑趨向,那是對我的侮辱!如果我再聽見有人懷疑我和墨總的關系,別怪我對他不客氣!我今天是代表墨總來這里接墨太太回內地,如果你們叫我來,目的是針對我,羞辱我,那就請你們殺死我,否則,只要我離開這里,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這里一鍋端!”
也許是覺得韓彬的話有道理,也許是懼怕韓彬以及韓彬背后的四大家族,黑老大沒再接話。
氣氛有些緊張,藍玉這時候語氣一轉,從黑老大的懷里起來,翹著蘭花指的手掩著紅潤潤的香唇,嬌俏地說,“哎呀,這是怎么了嗎?干嘛要談這么嚴肅的話題,惹得大家都不開心?”藍玉伸手摸摸黑老大套著白手套的手,眼尾勾勾黑老大。黑老大嘴角動動,反手握住藍玉的手,輕輕地握在手心里。
葉欣目光自然地轉了過去,落在黑老大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這里又熱又悶,她有種想拽了白手套的沖動。
“親愛的,我們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聚集到這里,是想看墨太太表演魔術,不是來找氣的,別說不開心的事情了,讓墨太太快點表演魔術吧。”藍玉說。
“死三八,我不會表演魔術。”葉欣說。
藍玉那張滿是笑容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騰地站起來,一手掐著腰,另一只手翹著蘭花指,指著葉欣,氣勢狠厲,語氣卻比女人柔軟無力很多,“你說誰是死三八?”
“這里又沒有第三個女人,我當然是說你!智商欠缺啊,這都不明白?”葉欣嘴角扯笑,說道。
“你說女人就是了,為什么要說人家是死三八?我們都是女人,為什么就不能相互愛護,相互尊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藍玉氣得站起來,扭著腰身,氣憤地說,“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能活到現在嗎?我是看在你和我都是女人的份上,我求了我家親愛的,饒了你的小命,哼!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藍玉說出這么惡心的話,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
“我不會表演魔術,你讓我表演魔術,這不是想整死我嗎?罵你是死三八,是輕的。”葉欣也惱了。
“你之前不是和周星星說你會魔術表演嗎?”藍玉感覺暴露了什么,急忙捂住了嘴,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黑老大。
黑老大嘴角抽筋似的動動,“墨太太,請你說話客氣點,如果你膽敢再對我的愛妃無理,我就殺了你!還是表演魔術吧,如果你不表演,我現在就讓兄弟們輪流伺候你。”言下之意,是讓人輪了葉欣。
墨斌眸光飆冷,冷冷地射向黑老大。韓彬則是看向葉欣,眼眸里是擔憂之色,“劉先生,墨太太生長在鄉間,自由散漫慣了,性格一向耿直,說話不拘小節,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出來,你不要激怒她,如果激怒了她,她就會一頭撞死在墻上,或者柱子上,到那時,你如何向墨總交代?”
韓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果劉先生執意讓多人一起伺候她,她是不是得表演一下撞墻,或者撞柱子?葉欣嘴角抽搐兩下,選擇沉默。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墨總和你有協議在先,答應你不再踏入香港這片土地,墨總會親自來接墨太太,否則,哪會輪到我來接墨太太?我想把墨太太完好無損的帶回內地,交到墨總的手里,至于你和墨總的事情,你們再約時間相談。得人之心,必先為之付出,愛護心愛之人,必先愛其所愛之人,否則,這世間的情感就與動物一般沒有任何意思了。生意不成,仁義在,即使你和墨總之間不成,能成為一世兄弟也是不錯的,總比成為針鋒相對的仇人要好,如果那樣,就傷人傷心了。”
韓彬的這番話堪比真理,可是這些話用錯地方了,聽了之后,讓人覺得惡心。葉欣在心里干嘔了一萬遍,墨斌是她的男人,能不能不和什么狗屁劉先生扯上關系?太糟踐她的男人了!原來這個黑老大姓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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