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瑜兮當(dāng)時懷疑過司空夫人,但現(xiàn)在想想,這個女人和自己并無交集,她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瓜葛,估計她們一口咬定季瑜兮應(yīng)該是司空夫人為了給自己女兒出氣。
不過這些人還不至于為了出氣就下毒害老先生,這可是在司空家,司空夫人應(yīng)該還不至于這么心狠手辣。
所以在聽到墨懷瑾的解釋后,季瑜兮陷入了深思。
今晚因為是皇家宴會,據(jù)說莊園里來了很多人打雜幫忙,人一多就容易出事,所以現(xiàn)在要找到幕后黑手,恐怕難以登天。
更何況下毒之人能這么明目張膽在這樣的場合對司空傲老先生動手,估計早就留有退路,也難怪司空奕沒有大動干戈的調(diào)查,估計他也料到了這一點。
而如今季瑜兮唯一能確定的是下毒之人應(yīng)該很了解司空傲老先生的飲食,老先生以前很少吃芥蘭,這道菜還是季瑜兮給他訂的食譜里每天出現(xiàn)的。
“忽然覺得人活著好累,一大把年紀了,既要操心家族未來的發(fā)展,還要防著身邊人的暗害,老先生能活到現(xiàn)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算祖上積德了。”
季瑜兮說的不假,能如此心思縝密的部署,可想而知對方有多深沉。
這要是放在旁的人身上,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好了,你也別想了,今晚你也夠累的了,待會兒回去早點休息,再過兩天我們就回東都了,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墨懷瑾已經(jīng)徹底后悔答應(yīng)季瑜兮來S國了,短短幾天時間,卻發(fā)生了幾次的意外,看來這個地方和他們八字不合。
季瑜兮聽了,點了點頭,也很認同墨懷瑾的想法。
“懷瑾,你說我命里是不是多災(zāi)啊,怎么到哪兒都能惹上一堆麻煩,你看當(dāng)初剛到東都市,也是一群人找我麻煩,現(xiàn)在來了S國,無端端又惹上那么兩個女人。”
“胡說什么呢,你是個福星,什么麻煩碰到你都會繞道而行,就算那些麻煩想要強行粘在你身上,我也會幫你解決。這兩天你不要單獨出門,工作上的事就交給文瑞澤和裴易澈,在酒店好好放松兩天。”
季瑜兮點了點頭,畢竟在異國他鄉(xiāng),而且那個司空夫人和司空菲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季瑜兮也不想惹麻煩。
回了酒店,季瑜兮便早早的休息了,但墨懷瑾卻在季瑜兮睡著后下了床,走出了臥室。
“喂,到哪兒了?”
墨懷瑾走到客廳,找出號碼撥通了一個電話。
“在房間,要我過來嗎?”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著有些熟悉,墨懷瑾聽后,說了句。
“不用,我過來找你。”
說著,墨懷瑾掛了電話,然后走到臥室門口看了眼床上睡得很香的季瑜兮,輕輕的關(guān)上門,拿著外套走出了房間。
坐著電梯到了這座酒店的十二層,然后走到一個房間外,敲了兩聲,門打開了,聞奕披著睡袍站在門口。
“這么急把我叫回來,究竟有什么事?”
見到墨懷瑾后,聞奕慵懶的靠在門框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很明顯,剛才他應(yīng)該在外面瀟灑,現(xiàn)在被叫回來,一臉的不情愿。
“幫我查一件事。”
墨懷瑾瞥了眼聞奕,徑直走了進去,在聞奕關(guān)上門口,開口說道。
聞奕微微一驚,轉(zhuǎn)身跟在墨懷瑾身后,一臉邪肆的打趣道。
“懷瑾,我記得查事情這種事你一般不都是交給易陽那小子嗎,怎么忽然找上我了,我就是個粗人,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事情。”
他們幾個都有一個共識,調(diào)查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交給裴易陽,有法律上的問題都會找韶柏御,而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會讓祁承凌和聞奕負責(zé),至于他墨懷瑾,一般需要動到金錢了,那便是他的責(zé)任了。
所以現(xiàn)在聽墨懷瑾居然找他幫忙調(diào)查,聞奕感覺自己是不是聽覺出了問題。
墨懷瑾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穆勣龋苯釉谏嘲l(fā)上坐下,然后從口袋里拿出用紙巾包好的頭發(fā),放在了桌上。
“想辦法搞到司空奕的毛發(fā)或血液樣本,和這個做一個DNA比對,另外,幫我查一下妮萊爾十年前的三月中旬在哪里?”
聞奕一聽,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坐下來拿過桌上包好的紙巾,詫異的看著墨懷瑾,小心謹慎的問道。
“這,這不會是瑜兮妹妹的頭發(fā)吧!”
墨懷瑾并未隱瞞,直接點頭。
這下,聞奕的臉上更加的震驚了,他看著手里的那團紙,隨后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然后往墨懷瑾身旁坐近了點。
“這,這怎么回事,難道說瑜兮妹妹是司空家的人,她不是海城季家的嗎?他那個父親……”
“姜航不是瑜兮的父親,這件事說來話長,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想讓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這邊的情況你比較熟悉,據(jù)我了解,你和司空家,漢斯家都比較熟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墨懷瑾說出了自己的理由,當(dāng)然,還有一條他沒說,那就是聞奕最近看著比較閑,他是好心給這家伙找點事情做。
聞奕聽了,先是一臉詫異,說實話,他真沒想到季瑜兮會和司空家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在詫異之后,聞奕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擔(dān)憂之色。
墨懷瑾說的沒錯,他和司空家,漢斯家,甚至S國的皇室都有著密切的往來,也正因為關(guān)系密切,所以他很清楚這個漢斯家族之人的做事手法。
這里不是東國,在這個君主專制的國家,統(tǒng)治者或者說所謂的貴族,身份尊貴的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向來視人命為草芥,對他們來說,要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簡直如捏死一只螞蟻。
而在S國這種多的貴族中,漢斯家族的手段是最為狠絕無情的,至今在S國還傳聞司空家的大小姐的死與這個家族有關(guān),可因為苦無證據(jù),司空家和漢斯家還成為親家關(guān)系。
聞奕現(xiàn)在擔(dān)憂的是,如果季瑜兮真如墨懷瑾說的,是司空家的人,那她的存在便威脅到了漢斯家的人在司空家的利益,也就是司空夫人,妮萊爾.漢斯的利益。
以聞奕對這位司空夫人的了解,這個女人瘋起來怕是會把季瑜兮吃的骨頭都不剩一根吧。
不管怎樣,季瑜兮也算是他認下的妹妹,作為哥哥,理應(yīng)維護自己的妹妹,所以當(dāng)下,他便想要知道墨懷瑾下一步的打算。
“懷瑾,如果事情真如你猜的那樣,你接下來會怎么做,司空家的門可不是那么好進了,相信這段時間你和司空家的人接觸下來應(yīng)該有所了解。”
墨懷瑾不可否認,外表看上去風(fēng)平浪靜的司空家其實內(nèi)部風(fēng)卷云涌,危機四伏,這也是他想要弄清楚季瑜兮身世的原因之一,他總覺得那個司空夫人和季瑜兮的母親有什么瓜葛。
聽到聞奕的話后,墨懷瑾沉默了片刻,之后開口道。
“盡我一切的力量保護她,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之前在東國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也就解釋得通了,這樣,我也知道后面該怎么做了。”
那場車禍,至今成謎,但現(xiàn)在墨懷瑾無意中聽到了司空夫人和司空菲的談話,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而如果那場車禍真的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那也解釋得通為何至今查不到任何線索了,因為這個女人的確有這樣的能力。
聞奕一聽,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了從簌離那里聽到的事情,臉上也閃過了一絲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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