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芪當(dāng)然是不想讓那個讓她無比惡心的婦人觸碰她現(xiàn)在的身子,雖然她現(xiàn)在的身子也有些又臟又臭,但譚芪總覺得自己更干凈一點。
等著管家走了,譚芪就睜開了眼睛,把那個婦人給弄暈了過去,將就那個婦人弄過來的水自己清洗了一下。
等管家在外面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到聲音,就敲門的時候,譚芪就控制了婦人,把原主的身體給背了出來,然后跟著管家把原主的身體給放到了那棟獨立的小閣樓上。
管家再次檢查了一下原主的身體,已經(jīng)慢慢的冰涼了,而柳家的家庭醫(yī)生也確認(rèn)了原主確實已經(jīng)死了,他們才收拾了所有的東西退出了閣樓,就是要給眾人一個原主是自己氣死的假象。
看著所有人都走了,然后譚芪才放過了那個婦人,再次回到了原主的身體里。
婦人因為被譚芪控制了,之前做的事情都沒印象,等譚芪沒有再控制她的時候,她一頓,有些茫然,但卻因為膽小,不敢把之前沒有記憶的事情說出來。
譚家
所有人都在客廳坐著,柳思思和柳靜靜站在客廳中央,臉上是凄苦的神色。
“舅舅,求您答應(yīng)爸爸的要求吧,其實飛云哥哥對我們姐妹很好的,我們都是女孩子,柳家是不會讓我們姐妹繼承家產(chǎn)的,要是現(xiàn)在我們答應(yīng)讓飛云哥哥做繼承人的話,爸爸可以分百分之十給我們姐妹,
可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事情一直僵持著,對所有人都傷害很大,媽媽脾氣不好,也不喜歡我們姐妹,要是你們一直都咬著不愿意讓爸爸的那些兒子繼承家業(yè),到時候爺爺肯定會讓二叔家的弟弟接收家業(yè)的,我和妹妹就會成為旁支,什么都沒有了。”
柳思思邊哭邊說,連譚宇都被勸說動了,要是柳家只有柳青陽一個人,可能他們不會擔(dān)心自己的妹妹和外甥女受到委屈,可現(xiàn)在柳家其實也并不算太平,要是柳青陽沒有兒子繼承家業(yè),就憑借柳老爺子的固執(zhí)和封建,一定會讓柳二爺?shù)膬鹤咏邮旨覙I(yè)的。
偏偏柳青陽和柳二爺,根本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現(xiàn)在的柳家老太太是柳二爺?shù)挠H生母親,一直都覬覦著柳家的家產(chǎn),要不是原主一直咬牙不肯讓柳青陽在外面的兒子進(jìn)來,柳二爺根本一點機(jī)會都沒有。
譚宇是生意人,再加上最后自己的外甥女能得到好處,要是不答應(yīng),好處都會落到柳家二房的頭上,他們譚家也會受到不小的影響,畢竟當(dāng)初其實原主是跟柳二爺定下的婚姻,但因為柳家的家族是柳青陽,最后原主嫁給了柳青陽,這樣的事情,算是得罪了柳二爺,也得罪了柳家老太太。
這也是原主之前在柳家,死活要生兒子,但生不出兒子,自己跟自己慪氣,還把自己給弄得抑郁了,脾氣越發(fā)的古怪,心里也扭曲了。
譚家的老太爺和老太太,也是對自己的女兒失望了,對兩個外孫女無比的心疼,看著兩個外孫女,因為女兒的脾氣古怪和冷暴力,因為身為女兒身而受到父親的漠視,好好的千金小姐,現(xiàn)在畏畏縮縮的樣子,要不是這兩個孩子是他們一家人親自守在醫(yī)院看著接生出來的,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柳家的嫡小姐。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女兒因為執(zhí)念生兒子而左性子了,譚老太太現(xiàn)在只想給兩個外孫女一點保障,畢竟原主是一個根本靠不住的母親。
譚家的兩位老人和譚宇都是贊成的意思,柳思思和柳靜靜眼里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但隨后兩姐妹都聽到了譚家的夫人,也就是她們舅母的反對:“我反對,這件事情,本就是小姑的家世,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答應(yīng)了,就是放棄了小姑,依著小姑的性子,知道了你們選擇外孫女,放棄了她,說不定會連命都留不住了,咱們譚家是什么家世,咱們家會缺那點錢嗎?至于為了那點股份,
讓那私生子來打咱們譚家的臉嗎?私生子那是什么東西,那根本就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那個私生子要是真的大權(quán)在握了,會不會放過小姑,他的親生母親可是好好的活著呢,
到時候他一句話,就可以讓小姑滾蛋,把他的親生母親接回來,到時候咱們譚家的臉往哪里擱,小姑那么要強(qiáng)的人,怕是根本沒有臉活下去了,還是你們根本就忘了,小姑才是你們的血脈親人,
思思和靜靜再怎么不受寵,那也是柳家的嫡小姐,咱們譚家的表小姐,柳家難不成還敢對她們不好,現(xiàn)在可是男女平等的時候,男女都有繼承權(quán)的,可不是古時候,只有男丁才可以做一家之主,要是讓那私生子上位了,到時候把小姑的婚姻逼死了,他的親生母親可就是法律認(rèn)可的柳夫人了,到時候才是什么都沒有了。”
譚宇聽到自己夫人的話,腦子突然一激,頓時嚇出了冷汗,之前他們都是想著心疼兩個外甥女,因為責(zé)怪原主之前的不懂事,他們差點做錯了事情,差點就逼死了他們的血脈親人,原主再不成器,也是他從小就疼的妹妹。
譚老太爺也被譚夫人的話,給拉回來了:“幸好兒媳婦你提醒了我們,不然我們可就犯下大錯了,哎,兒女都是債啊,芪兒再不好,也是咱們的心頭寶,要是咱們同意了柳青陽那個混賬的話,芪兒肯定就沒有活路了,之前她因為想要生兒子,都變得那么偏激,要是咱們答應(yīng)了那私生子上位,芪兒肯定會恨死我們了。”
譚老太太,也哭了,:“咱們是做了什么孽啊,那個混賬丫頭,這么多年,還讓咱們操心。”
柳思思和柳靜靜看著眼看譚家就要答應(yīng)了,譚夫人突然冒出這樣的話,頓時心里大恨,但面上還是期期艾艾的神情,好像是毫無主見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譚宇也有些為難,一方是自己的妹妹,一方是自己覺得虧欠的外甥女,所以就問道自己的夫人:“夫人,那你說咱們該怎么辦。”
譚夫人看了一眼在那邊畏畏縮縮的兩姐妹,嘴角是一抹嘲諷:“一個字,等。”
“等?”
“兒媳婦,咱們等什么。”
“當(dāng)然是等柳青陽和柳二爺斗起來,等柳青陽力有不逮的時候,自然會求著咱們譚家,咱們根本不用過早的參與進(jìn)去,柳青陽現(xiàn)在敢這么放肆,不過就是仗著現(xiàn)在小姑沒有兒子,可沒有兒子的貴婦人多了去了,誰規(guī)定的,沒有兒子的貴婦人就要過得跟小姑一樣,當(dāng)初小姑剛嫁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他們柳家把咱們好好的小姑,被逼成這樣,現(xiàn)在還想要踩著咱們譚家的臉面,這是坐白日夢呢,還真當(dāng)現(xiàn)在是古時候呢,沒有兒子的貴婦人抬不起頭,要靠那些庶子鼎力門戶呢。
柳家是首富又怎么樣,咱們譚家要跟柳家比起來,也不差什么,他柳青陽憑什么這樣欺辱咱們小姑,要不是他欺騙了咱們譚家,他早在外面有了那么多的私生子,咱們譚家也不會上趕著把咱們家的掌中寶嫁過去,要不是小姑受了那么多刺激,也不至于變成這樣。
現(xiàn)在竟然還想要用過去無子的老規(guī)矩來壓制咱們譚家,也不知道這柳青陽的腦子是多蠢。”
譚夫人,平時跟原主關(guān)系很緊張,并不怎么好,誰都沒有想到,現(xiàn)在真正為原主不值和心痛的人,竟然是譚夫人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外人。
譚宇有些愧疚的看著譚夫人,他顯然是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打算是真的很過分。
譚老太太以前也是有些不喜歡譚夫人的,因為譚夫人太強(qiáng)勢了,但現(xiàn)在譚老太太突然覺得女人強(qiáng)勢點,其實也不是不好,至少,在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的時候,只有這個強(qiáng)勢的兒媳婦肯站在女兒的角度說話。
“兒媳婦,芪兒真該好好反省一下,看看你這大嫂對她多好。”
譚夫人當(dāng)然聽得出,這是譚老太太第一次那么真心的對她說哈,也又是唏噓,這就是一個做母親的心,譚老太太是大家閨秀,溫柔賢惠,所以對于強(qiáng)勢的譚夫人,還有性格扭曲的女兒,都是有很多的不滿的,但這樣一個大家閨秀,因為不爭氣的女兒,而改變了之前女人就是要溫婉的想法,真的很不容易。
“媽,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干嘛,而且小姑的處境我能理解,也是因為我也是一個女人,我比小姑命好,我遇到了一個好丈夫,好的公公婆婆,所以我更心疼小姑,只是以前我多次跟小姑說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只要好好培養(yǎng)了,都是一樣的,她總是聽不進(jìn)去,希望這次,她經(jīng)歷了這些,能想明白。”
柳思思和柳靜靜看到這樣的場景,就知道今天她們來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不成了,所以什么都沒有再說了,而是乖巧的待著。
譚宇覺得有些對不起兩個外甥女,所以說到:“好孩子,放心吧,咱們不會放棄你媽媽,也不會放棄你們姐妹的,你們也聽到了你舅母的話,你們不要覺得是女孩子,就處處不如人,你們是柳家的嫡小姐,只要有咱們譚家在,柳家不敢對你們姐妹不好的。”
兩姐妹用蚊子般的聲音小聲的說到好,但在低頭的那瞬間,一絲恨意,還是被一直盯著她們的譚夫人給看到了,譚夫人在心里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白眼狼。
譚夫人是真的看不上原主的,覺得原主分明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明明是譚家的大小姐,就算生的女兒又怎么樣,柳家不是一樣對原主客客氣氣的,就算柳青陽有私生子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都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說,只要原主咬死了不認(rèn)私生子,有譚家在,柳家就不敢強(qiáng)行越過譚家把家業(yè)給那個私生子。
兩家是正經(jīng)的親家,要是越過了譚家,那么就是打譚家的臉,只要譚家故意為難,柳青陽只能認(rèn)慫,畢竟后面可是有個虎視眈眈的柳二爺在,要是譚家跟柳二爺合作,柳青陽立馬就要被踢出去,就憑柳青陽不是柳老太太的親兒子,柳青陽沒有嫡孫,柳老太爺,最疼的當(dāng)然是嫡孫,柳青陽根本沒有勝算的。
可原主卻一點都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反而跟她這個生了兒子的大嫂陰陽怪氣,覺得她這個大嫂也看不起她生不出兒子,竟然跟娘家鬧別扭,也不知道原主的腦子是什么想的。
不管是因為同為女人,還是出生很高的女人,還是因為她的兒子將來是譚家的家主,她是原主的大嫂,她都不會允許那個荒唐的交易,打臉的可只是原主一個人,還有她這個大嫂,她兒子這個未來的家主,她的兒子是絕不會跟那種私生子平起平坐的。
如果迫不得已,譚夫人甚至決定跟柳二爺合作,柳青陽這一房敗了,大不了從譚家拿出一部分股份補(bǔ)償小姑和外甥女,也絕不可能讓那個私生子跟他們譚家扯上任何關(guān)系。
如果譚芪知道了譚夫人這樣的想法,一定會覺得譚夫人這樣的女人,才是一個家族興旺的幕后功臣。
吃過飯,柳思思和柳靜靜就要回學(xué)校了,譚家的司機(jī)送了她們?nèi)W(xué)校,譚夫人的兒子譚元慶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雖然家里已經(jīng)沒有再說什么了,但譚元慶還是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隨后還是去詢問自己的母親了。
“媽媽,今天家里是有什么事情嗎?”
譚夫人看著自己優(yōu)秀的兒子,一臉的欣慰:“還是我兒子敏銳啊,比你爸可好多了。”
譚元慶笑著說道:“是不是爸爸又做了什么事情,被您給抓到小辮子了。”
“你爺爺奶奶當(dāng)年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被寵著大的,之后又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惆指情L在溫室里,你姑姑也是,一家子都是心思干凈的,被人算計都不知道,可不得我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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