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二叔家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其實她更想問蘇若軒他二叔家是不是不是他爺爺?shù)挠H生兒子。蘇若軒對他二叔一家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一樣。
就像是對待蘇若涵和蘇若澤一樣,蘇若軒都是叫哥哥姐姐的,對于長輩非常的尊重,但是對于二叔一家卻不是很好。特別是她在蘇家待著的時候也覺得他二嬸和整個蘇家都格格不入。
就像、就像是一個、麻雀落到了鳳凰窩里面。
她雖然沒見過蘇若軒的二叔,但是她記得蘇家不可能接受這么一個兒媳。怎么說呢,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蘇父和蘇母給她的感覺是有一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那種富家人的氣質(zhì)。
蘇父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蘇母有著雍容華貴的端莊。但是蘇若軒他二嬸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農(nóng)村的婦人一樣,有一些……粗糙?和蘇家人格格不入。
但是偏偏就這么一個人居然是蘇家的二太太,怎么想都不是很對的一件事。不是說她不相信或許是蘇家二叔相中了蘇家二嬸,是自由戀愛,但是怎么想一個富家少爺都不可能喜歡這么一個粗糙的人吧!
就像是蘇若軒和她在一起,每天要求她洗澡刷牙也就算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是很挑剔。衣服的樣式牌子、吃的東西、帶的東西,幾乎是吃穿住行樣樣都要管一管。
她這一個月都覺得自己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就像是現(xiàn)在洗澡都不用蘇若軒說,自己就會去洗。只限于早上,晚上她還是要洗的比蘇若軒晚,她才不要在床上等蘇若軒呢。
那么蘇家二嬸嫁給蘇家二叔這么多年了,怎么感覺性格還是很粗糙呢?生活習(xí)慣什么的一點都不是很細致。
“要是不能說就算了。”蘇若軒半天也沒開口,怎么說都是人家的私事,不能說就算了,她只是有一點好奇而已。真的只是一點點!就那么一丟丟。
“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你總是要知道的。”說不定他活得久,林楚還要入他家的族譜,這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知道。“嚴格來講我爸和我二叔不是一個母親。”
看來林楚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非常的好奇,算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老一輩的恩怨是什么,沒有了解過也就不可能知道真實的事情經(jīng)過。知道的不過是活著的人說的而已。”
“爺爺那個時候還是一個算是官二代,奶奶當時是一個出國留學(xué)回來的碩士生,但是當時太奶奶不喜歡這個兒媳婦,所以太奶奶在奶奶生下爸爸之后,因為照顧孩子照顧不了爺爺,就,往爺爺?shù)拇采先藗人。”
“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二叔的母親走失了,當時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懷了孕,而當時的太奶奶因為意外過世了。還是奶奶死之前告訴爺爺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兒子。十年前才找到二叔一家,找到了之后就把二叔接回了家。”
“找到二叔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結(jié)婚生子了,所以爺爺就一起給接回來了。蘇家也不差這幾口人的飯錢。什么都不干養(yǎng)著也行,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哦……”聽著倒不是很復(fù)雜,但是想想覺得倒是很復(fù)雜。往自己的兒子床上塞人,不過想想當時的那個年代,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你奶奶是不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既然是蘇若軒的奶奶告訴他一樣有一個私生子在外面,那應(yīng)該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的。而且還真的對方是懷了孕離開的。
“……”總不能說他奶奶其實也是一個術(shù)士吧!當然不能這么說,不然一切事情都白做了,“可能吧,當年的事情就剩下了爺爺,誰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是,誰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我可告訴你,要是有人爬了你的床,無論你是自愿的還是非自愿的,我都打斷你的第三條腿!”打斷對方的腿算是什么,要打就打第三條。
看看說的特別認真的林楚,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點涼嗖嗖的感覺。“放心吧,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他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他沒有說的是若是嚴格意義上來講,他的奶奶和二叔的母親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但是的時候是有婚書的,但是那個時候據(jù)說是太奶奶不同意,所以就兩個人沒有婚書。
雖然這些事情放到現(xiàn)在沒什么關(guān)系,大家都接受良好。但是在當年的那個年代,就是一件問題很大的事件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到時候可能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呢。”男人,不都是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話啊,不可信的。
“既然這么擔心那你可要快點把咱們兩個的關(guān)系確定下來才好。”要不要把訂婚的日期提前一下?雖然可能有點著急,但是面對林楚這個人,還是確定下來的比較好。
“行啊,正好下周周末她們都沒事,我把她們都約出來吃個飯。要是咱倆處的時間長的話等到今年過年帶你回家哦。”收拾好一切,一邊和蘇若軒打趣一邊向外走,蘇若軒開車去蘇宅。
“你暑假不回去嗎?”為什么不是暑假呢?寒假……有點久啊。把東西都放進后備箱,坐在駕駛座上面給林楚扣上安全帶。林楚坐車不喜歡扣安全帶。每一次都要提醒了才會扣,久而久之還不如他直接給對方扣上。省時省力還省心。
看著給她扣安全帶的男人,其實以前坐車的時候很少坐副駕駛,就算是坐副駕駛查的不嚴也就不帶安全帶了。被蘇若軒提醒了那么多次不是不記得,只是在又一次蘇若軒說的時候直接給她扣上后,她就有一些不愿意自己動手了。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服侍的感覺非常好,怪不得古代人人多愿意當達官顯貴啊!其實她心里多多少有一些明白,自己估計是已經(jīng)沉淪在蘇若軒給她編制的溫柔鄉(xiāng)里面了。
事無巨細都給她打點好,她不知冷熱,但是每天要出門的時候蘇若軒都會告訴她外面的溫度如何如何,是該加衣還是減衣;明明知道她沒有味覺,知道她是一個術(shù)士,卻每一回做飯都有著一些偽靈植的存在。
蘇若軒那需要這么補啊!這件事不論有沒有私心,不得不說她還是感動了。有錢真是好,要是一個普通人,估計也滿足不了她的要求。就這些天吃的偽靈植累計起來的價格就已經(jīng)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了。
有沒有愛上蘇若軒她也不知道,只不過有的時候一個人不是想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呆著了,而是想找一個有蘇若軒的安靜的地方呆著。
在車上沒什么聊的,都是蘇若軒偶爾提起幾句他家里的事情,多數(shù)都是關(guān)于爺爺奶奶的,當然了,主要可能就是為了告訴她蘇爺爺都喜歡什么。不過林楚沒記住就是了,也懶得記。
蘇宅的風(fēng)水怎么樣,林楚這個半吊子看不出來,把車停好,被蘇若軒牽著走向別墅后面。林楚看到的就是書很多,而且多數(shù)應(yīng)該都是三四十年的老樹了。不過這里面的樹似乎是也有新的,樹干特別細,樹的種類很多,她不認識,有的還在開花。
“這是種的果樹嗎?”她根據(jù)葉子就分的出來柳樹楊樹,再加上一個特別明顯的松樹。面前的這些樹似乎還有楓樹啊。
“嗯,有桃樹、杏樹、蘋果樹等等,都是爺爺給奶奶種的。”本來想把名稱都介紹一下,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要說署名了,說了林楚也不知道,徒添尷尬。
“你爺爺對你奶奶真好。”她爺爺對她奶奶也超級好!好到了只聽奶奶的話的地步。不過她家的那個應(yīng)該算是個例,蘇若軒的爺爺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
“我也會對你好的。”小時候的事情記得不是很多,也不清楚爺爺和奶奶的那份戀情究竟是怎樣的,記憶里似乎是很和睦的一家人。
林楚對周圍的樹木很好奇,他也就放慢了腳步慢慢走,雖然花不是很多,也沒有繁華落下的場景,但是因為有情人在身邊,這風(fēng)景就是美上加美了。
如果林楚能夠浪漫一點就好了。如此浪漫的時光被林楚的一句話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
“現(xiàn)在蟲子挺多的,你家這樹上面打打蟲藥了嗎?”她剛才好像看到了毛毛蟲,也不清楚是不是眼花了。
“咳,走吧,爺爺在前面等著呢。”就不應(yīng)該指望林楚可以浪漫。這就是一個特別粗俗的人!一點也不懂雅致。
“哦,好。”慢慢走的是你,現(xiàn)在要快點走的還是你。男人的嘴啊,不可信。
“呦,小楚也來啦!來來來,和我一起烤魚啊!”遠遠地白溫書就看到了被蘇若軒領(lǐng)過來的林楚,還是手牽手的領(lǐng)過來,看來感情不錯嘛!
林楚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去白溫書那里的,和蘇若軒一起過去跟蘇爺爺打了一個招呼。“蘇爺爺好。”對于老頭子她還真的不知道說什么。
“不用在這里陪著我這個老頭子,和他們玩去吧。”蘇老爺子頭都不抬的說道,盯著水面上面的浮漂似乎是不在乎身邊的人是誰。
“哦。”林楚看了看,蘇若軒已經(jīng)在一邊把魚竿拿出來往魚鉤下面掛魚餌了。“我去那邊找白溫書他們了,你在這兒釣吧。”看釣魚她可沒什么興趣。而且河水很清,不像是有魚的樣子。
跟蘇若軒說了一聲,林楚就到了白溫書這里,“你在烤什么?這么香?”剛才離得遠還不覺得,現(xiàn)在倒是覺得白溫書這里烤的東西非常的香!她可以問到的那種香!
“嘿嘿!”白溫書悄默默的湊到林楚的耳邊,“從海里的龍宮里面抓到的,都是帶著靈氣的,小軒軒說你今天也來,這不?我就把平常的魚換成這種了。給你一條嘗嘗?”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你是有什么企圖?”林楚一點也不客氣就拿了過來,嘗了一口,嗯!真的有魚肉的那種腥和軟的味道!
啊啊啊!
她都好久好久沒有吃到肉了!最多的時候就是吃了一點肉湯!還是很久之前了。
她現(xiàn)在不想知道白溫書有什么企圖了,她現(xiàn)在想知道白溫書帶了多少的這種魚來!她能不能都吃掉!
哦,她什么時候這么墮落了。別人的給的東西這么自然地就接過來了!一定是在蘇若軒身邊的待得時間長了,導(dǎo)致她有一點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了!嗯,都怪蘇若軒!
“你看,上回不是幫了你一個忙嗎,我這居住證什么時候能下來啊?”上次過后都一周多了,地府那里都沒什么消息,他又不好去催,正好今天林楚也來了,他也就是借機問問。
真的是借機問的,絕對不是他著急。
“蘇若澤真不知道你是人魚?”對于這件事她比較好奇,當時蘇若軒那么平靜的接受她的時候她就懷疑蘇若澤估計也是知道白溫書的非人身份的。只不過她當時還不知道白溫書就是一個人魚。
她但是以為蘇若軒會接受她的身份是因為這些年因為身體的事情看過不少的大師,所以碰上她這么一個術(shù)士也不是很驚訝,可以快速的接受。
但是五一的時候白溫書幾乎是一天24個小時有20個小時在海里泡著,而蘇若澤就在一邊看著,不加阻止。原本她也是不在意的,還是王雨婷跟她說她才注意到這件事。
畢竟她不是一個會主動關(guān)注別人的人。也不喜歡關(guān)注別的事情。
“我家老公當然是知道的!”白溫書說的一臉甜蜜,也不是對方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是愛他、接受他,他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從國外來到這個能人輩出的華夏!
華夏國就是妖族的禁忌之地!任何妖族到了這里倒要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不讓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捉了喝湯了。
他來華夏國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接受到官方的邀請,但是要是接受到官方的邀請,就要為官方做事,但是他可不想去做那些有危險的事情。只想陪著自家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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