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沖四人從珠寶店出來,姓賀的年輕女人看了眼周沖紅腫起來的右手,面露擔憂地問:“沖哥,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的手,已經腫起來了。”
周沖只有二十出頭,而這個姓賀的女人應該有二十三四歲,而且兩人還是男女關系,女人之所以叫周沖一聲沖哥,完全是因為后者的癖好。
周沖交女朋友,只找比他年齡大的,而且年齡都在二十三到三十之間,用周沖的話說,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最好玩,但他又不想承認自己比女伴小,所以才讓女伴叫他一聲哥。
周沖松開手腕,看了眼被硬幣擊中的地方,一個深槽,周沖毫不懷疑,如果當時陳青的力量再大一點,他這只右手就已經廢了。
周沖沒理姓賀的女人,而是對那個戴著眼鏡的青年說:“劉濤,你留下來跟蹤那個男人,我先回家一趟,馬上就過來。記住,千萬別把那個人跟丟了,這筆賬,本少要跟他算清楚!”
劉濤皺了皺眉:“周少,那個人是個高手,萬一我跟丟了怎么辦?”
“那是你的事,找不到人,我就拿你是問!”說完,周沖頭也不回地走了,姓賀的女人和另一個女人緊隨而去。
劉濤一臉凝重,等周沖等人走遠,才小聲抱怨了幾句。
劉濤沒敢走遠,目光一直聚集在明珠珠寶店門口,生怕那個男人趁他不注意走了。
時間不久,劉濤的視線里出現了一道靚麗的身影,眉頭一緊,忍不住驚愕道:“那是……拓跋明月?!”
從珠寶店出來的女人,正是拓跋明月。
劉濤也是魔都一個大家族的少爺,只不過在周沖面前,他這種少爺只能算一個跟班兒,但這并不影響劉濤認識拓跋明月。
劉濤擦了下鏡片,再仔細地盯著拓跋明月,一臉光滑,肌膚十分白嫩,這和他記憶中的拓跋明月,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難道是我認錯人了?”劉濤不由得犯嘀咕,拓跋明月臉上的雀斑呢?
珠寶店二樓,辦公室里。
面對宋思齊的逼問,陳青不知道如何回答,頓了頓,陳青坐下來點了一支煙,深深吸著。
宋思齊繼續問:“陳青,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我只想聽你一句心里話,難道這很為難你嗎?”
宋思齊的眼眸悄然間泛紅,變得濕潤,好像一個受了多大委屈的怨婦,陳青甚至不敢直視宋思齊的眼睛。
“現在問這些,還有意義嗎?”陳青說。
“怎么沒有意義?!至少讓我清楚,我這些年到底在堅持什么!”宋思齊的情緒有點失控了,面對陳青的時候,宋思齊的情緒經常失控,宋思齊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這個問題。
陳青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道:“我現在是夏雪的老公,心里當然不會有別人的位置。”
長痛不如短痛,剪不斷理還亂,陳青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刷!
幾乎是瞬間,宋思齊的眼淚便沖破了眼眶,在白嫩的肌膚的映襯下,那雙眼睛更加泛紅了。
宋思齊好像經受了多大打擊似的,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人也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最后右手撐著桌子,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那你剛才為什么出手救我?既然你不在乎我,就別給我希望啊!既然你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你就該看著我被打,為什么要出手幫我,為什么!”宋思齊好像瘋了似的,完全不顧及董事長的形象,語無倫次地吼了出來。
“陳青,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肯接受我的心意!你說啊,我一定按你說的做!嗚嗚嗚……”說到最后,宋思齊直接失聲痛哭起來。
陳青的心疼了。
好像針扎一般。
可盡管如此,陳青還是不能告訴宋思齊真相,藕斷絲連,只會傷害她更深。
將煙頭狠狠摁滅,陳青裝出一種漠不關心的樣子,說道:“宋思齊,我想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陳青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從樓上下來,宋思齊仿佛哭得更傷心了,在一樓都能明顯地聽到她痛哭的聲音。
“出來了!”珠寶店對面一個路燈后面,劉濤驚了一下,急忙跟蹤上去。
被一個人跟蹤,陳青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輕輕扭了下頭,余光中出現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是他?
陳青知道周沖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肯定會來報復自己,陳青不害怕報復,只怕周少天見到他,識破自己的身份。
思來想去后,陳青還是很快甩掉了劉濤。
周家。周少天的住處。
“哥,我被人打了!”周沖沖進周少天的房間,殺氣騰騰地說。
周少天正坐在沙發上等周沖的消息,其實宋思齊猜得沒錯,周沖的確是周少天安排過去的,周少天并不擔心宋思齊知道這件事是他策劃的,甚至還希望宋思齊知道。
原因很簡單,周少天要讓宋思齊明白,在魔都做生意,沒有他周少天的庇護是無法立足的。
但周少天怎么也沒想到,周沖會被人打,周家子弟,何時有過這種遭遇?
聽到周沖的話,周少天也是眉頭一緊,急忙問:“怎么回事?”
周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然后又說:“哥,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不幫我報仇,那我就自己報仇,敢打我,老子要弄死他!”
周少天問道:“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嗎?”
“怎么不記得,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長得倒是人魔狗樣的,年紀也不大,最多二十七八歲,而且是個高手,他是從二樓拋的硬幣,把我的手打成這樣了,絕對是個高手!”周沖說:“我讓劉濤留在那監視那個男人,今天說什么我也得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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