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就在那逍、韻二人與方清普均在為往事沉思之時,方家仆人的聲音,突然在會客廳外響起,“老爺!皇帝差人來傳口諭啦!!!”
“呃?!”方清普聞言眉毛一蹙,緊接著連忙給逍、韻二人使了個眼色。逍、韻二人立時會意,便皆一個閃身便躲到偏廳里去了。
“方左相,”一進(jìn)廳門,傳旨太監(jiān)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膶Ψ角迤盏溃盎噬纤s緊去宮里走一趟!!”
“噢?”聽得此令,方清普面露微訝之色,并恭敬向那傳旨太監(jiān)問道,“那.........請問公公您.........知不知道皇上他是為了何事急招老朽入宮啊?”
“呃.........”傳旨太監(jiān)稍稍思考了一會兒后,低聲回道,“方左相,咱家只能告訴您,這次皇上招您,是為了三位皇子以及三公主的事兒,其他的嘛.........呵呵,咱家就不能多說了.........噢,對了,晴元帥、章右相與焦御史這會兒,可都在皇上身邊呢!”
“他們都在?!”這下,方清普更驚訝了。
“是啊!他們都在!”傳旨太監(jiān)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所以,這皇上待會兒要商量什么事兒,您心中,應(yīng)該有底了吧!!!”
“難不成是.........”方清普心下一沉,跟著,他朝偏廳方向瞟了一眼,便即對那傳旨太監(jiān)回道,“好!公公!待我稍作準(zhǔn)備,就隨您去面圣吧!”
.........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皇宮御書房。
明德帝坐在案前,而晴天明、章鈞易、焦軒和方清普均端立其中。
另外,還有兩、三個太監(jiān)和宮女站在書房門口侍候著。
此刻,房中的氣氛,有些詭異,凝重。
“朕決定,待三公主項仙兒一好轉(zhuǎn),就將她嫁予匈奴王儲,以此修我大楚國與匈奴百年之好!”明德帝陡得開口道。
“.........?”
明德帝的這個決定來的太突然,以致晴天明、章鈞易和方清普一時之間愣住了,然就在他們準(zhǔn)備說點什么,卻尚未說出口時,明德帝接著就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再者,朕決定立容嬪之子,為太子!”
“什么?!!”晴天明、章鈞易和方清普聞言心下均是一驚,那章鈞易更是忍不住的叫出了聲,“皇上!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呀!”
“嗯?有何不可?!”明德帝掃了一眼章鈞易。
“因為...因為...因為容嬪,她沒有生兒子呀!且這長幼有序,她、她......”
“朕欲立賢不立長!至于容嬪的孩子嘛......”明德帝沉聲回道,“她已經(jīng)懷孕了!”
“尚在腹中的孩子,如何看出賢德?再說,這孩子還未落地,是男是女,尚不知曉啊!請皇上三思!”這會兒,和章鈞易斗了一輩子的方清普,倒是幫前者說起了話。
“是!是!容嬪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方丞相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請皇上務(wù)必三思!!!”章鈞易可能這輩子都沒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方清普的聲音“清脆悅耳”。
“二位!立儲是皇家之事,是皇上的旨意!你們有什么資格置喙?!”這時,那焦軒幫著明德帝懟起了章鈞易和方清普來。
“立儲,關(guān)乎國家社稷,關(guān)乎天下興亡!我們做臣子的,當(dāng)然有義務(wù).........”
“不要說得那么冠冕堂皇了,章丞相!你不就是不甘那太子之位,沒有落到你外孫身上么?!”
“焦軒!在皇上面前...你...你放肆!!!”
如此這般,那章鈞易和焦軒,竟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御書房內(nèi)吵了起來,而那明德帝,竟然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這,就讓一旁的晴天明和方清普感到很奇怪了。
同時,那對當(dāng)下情況感到奇怪的,還有那一直躲在御書房房梁上偷聽的項平逍。
“父皇他為何對焦軒與章鈞易兩人的罵戰(zhàn),毫無反應(yīng)?!”項平逍莫名的問向了身邊的晴書韻。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你父皇!”晴書韻語出驚人。
“什么?!”項平逍瞪大了眼睛,“那他是誰?!”
“我不知道,”晴書韻搖了搖頭,“但他肯定是戴了一張惟妙惟肖、恐怕連我爹都分辨不出的假面皮!我不會看錯!”
“莫不是那焦軒軟禁了父皇?!然后弄個假的出來當(dāng)傀儡?!讓自己的外孫當(dāng)太子?”項平逍猜測道。
“那他大可以假傳圣旨,直接立儲,沒必要把我爹和章胖子還有方丞相叫來扯淡啊......除非......”話到此處,晴書韻的臉色陡得難看了起來。
“除非什么?!”項平逍非常好奇。
“除非他是在制造人證......”晴書韻的臉色愈加難看。
“人證?要證明什么?”項平逍追問。
“證明你父皇...目前仍‘在’.........”晴書韻的音聲漸低。
“哈?”項平逍仍沒明白晴書韻的意思。
“走!逍哥哥!我們?nèi)ツ愀富蕦媽m那邊看看!”這時,晴書韻一把拽起那仍在懵嗶中的項平逍,就竄出了御書房.........
.........
轉(zhuǎn)眼,又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那晴書韻與項平逍,便把整個皇宮內(nèi)苑,給逛了個通遍,最終,他們在御花園一處偏僻繁茂的花叢旁,停下了腳步!
“這里的花,看樣子是剛種的...而且,這濃膩的香氣中...夾雜著腐臭味......”晴書韻輕輕的對項平逍說道。
“......挖吧!”項平逍面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氣。
于是乎,這倆人就各展本事,悄無聲息的在這花叢地里挖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待他們挖了有將近一、兩米深的時候,一具尸體,就顯露了出來!
“父...父皇?”項平逍的聲音微微發(fā)顫。
“不!這應(yīng)該不是你父皇!”此刻,那晴書韻趕忙說道,“這具尸體雖然腐爛得有段時間了,但仍能看出,其臉上有動過‘刀子’的痕跡!”
“動過刀子?這什...什么意思?”項平逍稍稍舒了口氣。
“意思就是說,這人整過容!而你父皇是沒整過容的!”晴書韻解釋道。
“啊?!”項平逍聞言茫然了,“那這個家伙是什么人?整容成誰了?怎么死的?為什么被埋在了這里?”
“他這尸體上,除了腐臭味兒外,還帶著點淡淡的梅子香~”項平逍在瘋狂提問題的同時,晴書韻則翹起鼻子,細(xì)細(xì)嗅了嗅那尸體散發(fā)出的味兒。
“梅子香?那...說明了什么?”項平逍又問道。
“說明這人生前定是過量服用了一種名叫‘仙欲死’的烈性媚藥!”晴書韻很嚴(yán)肅的回道,“這種媚藥,在我巫月神教的《藥典》的毒性排名上,那可是高居前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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