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九郎明明知道宋仁宗的駕崩日期,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因?yàn)榇┰秸卟桓腋淖儦v史,而又因?yàn)槔先眿D完顏琴為自己添了一個大胖孫子,而天天裝得極度高興,拼命多喝酒,讓自己盡量少想此事,等養(yǎng)皇宮報(bào)喪的到來。
完顏琴需要在家坐月子,所以,除了他們母子,楊九郎夫婦帶領(lǐng)十一個兒女,以皇子、息孫的身份去了皇宮,與齊曙一家共同守靈,第二天,楊九郎哭得聲音沙啞,哭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到了第三天,只會張嘴而再很難發(fā)出任何聲音,小七怕他哭裂了聲帶,隨點(diǎn)了他的啞穴。
晚上吊喪的走了之后,女眷照樣回家休息,兩家子孫仍然輪流給仁宗守夜,楊九郎一家今天是第二次,自己報(bào)著一壺酒,邊喝邊流眼淚,“想自己雖然是穿越而來,但必竟是胎穿,但也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如果不是宋仁宗的大義和賞識,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而作為自己,前世生活在沒有皇帝的和平環(huán)境之中,今世又胎穿到避世幾佰年的楊家寨,對于皇家,他本能的敬而遠(yuǎn)之,可打死自己也不會想到,在宋仁宗的感召之下,自己一步一步的淪陷,從最初的排斥,到后來的理解,再到親近皇家,并成為了皇家的一員,用自己和親人的鮮血與生命,為大宋、遼國筑起了一個和平地帶,即狼州,成了徹頭徹尾的保皇派,而與宋仁宗的私人關(guān)系,也從遠(yuǎn)避、不避、親如父子,變成了他實(shí)實(shí)在在的兒子”,越想越癡迷,越想越流淚,“而現(xiàn)在,自己也從齊曙的師兄,升格為他的大皇兄,在接下來的將近四年里,也不知還有多少未知之事等著兩人去處理。首先的一件事,曹皇后與西夏青遠(yuǎn)寺的勾結(jié)他還不知情,再說也不是講的時候,只能看事情的發(fā)展再做決定”。
嘆息之中,不知不覺進(jìn)入了夢香,“皇兒,為父剛得了幾壺好酒,咱爺倆今天辦了它”,宋仁宗微笑著對楊九郎開口,楊九郎一口就喝出了是杏花春的頭酒,便隨口吟出,“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春”,宋仁宗哈哈大笑,“這是頭酒,產(chǎn)量很低,他們也只能上貢六壺,酒是好酒,但比起你做的《杏花落》,不是差了不少”,“那皇兒得空去把今年的取來,咱爺倆也受用了他”,“好啊,皇父等著”,兩個人你一杯我一盞,喝光了整整六壺《杏花村》。
“曹皇后與西夏青遠(yuǎn)寺的勾結(jié),曙兒還不知情,你要邦父皇多注意著她”,說完便慢慢消失了,楊九郎伸手去抓,但什么也沒有抓到,大喊一聲,“不要”,便醒來了,看看天,馬上就要亮了。
今天的來賓就少了,全是遠(yuǎn)路的,所以,楊九郎一直在琢嚰晚上的夢,但也難以理出個頭緒來,“那就聽皇父的,多多注意曹皇后的動向就是”,突然想起明天乃是宣讀遺詔之日子,不由變色,“晚上正好有空,到時候再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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