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臨陪著趙清川去附屬醫(yī)院的時候,陶小兵獨自一人留在那棟冷清的別墅里,像是一個苦守城堡的悲劇王子。
兵兵小王子趁著鳳君臨不在家的時候,摸進了書房,打開了他的電腦,破解了密碼,侵入了這個家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然后,陶小兵“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了趙清川出入這棟別墅的所有記錄!
這狀況……
陶小兵說不上生氣,但是這心里是真的堵得難受。
如果趙清川現(xiàn)在就在眼前,那必須得劈頭蓋臉訓(xùn)斥一頓。
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陶小兵退出監(jiān)控系統(tǒng),順便又上恒遠(yuǎn)集團的官網(wǎng)逛了一圈,然后消除痕跡,關(guān)閉電腦,離開這里。
鳳君臨把趙清川、賀楠送回京都大學(xué)的時候,陶小兵剛好乘著出租車回到學(xué)校。
趙清川問鳳君臨:“三叔,據(jù)說俱樂部的教練們也會參加我們京大的開學(xué)典禮,是真的嗎?”
“嗯,你們院長盛情邀請教練們來參加,你的觀眾又多了一批!”
趙清川并不在乎那個所謂的表演,她更關(guān)心鳳君臨會不會來,“既然俱樂部的教練們會來我們學(xué)校,三叔你又是俱樂部的創(chuàng)始人,那你是不是也會來參加我們的開學(xué)典禮?”
鳳君臨故意賣個關(guān)子說,“看情況吧,如果明天有時間,我一定來欣賞大侄女的表演。”
趙清川雙眸中的星光瞬間消失了,很失望地說:“我給爸爸打過電話了,他又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本以為三叔可一出席我的開學(xué)典禮的,唉……算了……反正我都習(xí)慣了。”
鳳君臨捏捏趙清川的臉蛋,說:“馬上就要成年了,是個大姑娘了,怎么還這么孩子氣?”
趙清川嘟著嘴說:“儀式感很重要啊!沒有儀式感的生活,跟死了有什么兩樣。”
鳳君臨敲敲她的額頭,“一個沒見識過生死的小丫頭,竟敢把生死掛在嘴上,這可不是個好習(xí)慣,改掉啊。”
“就不改!哼~”
“不改?”鳳君臨亮出手掌,說:“打屁屁!”
趙清川朝鳳君臨崛起屁股,“你打呀,打呀!”
“三叔這手也是肉長的,等下我去買一根鞭子。”
賀楠早就下車了,在外面等了趙清川半天不見她下來。
于是,賀楠敲敲車玻璃,“清川啊,趕緊下車,這車太扎眼了,我可不想被別人誤會傍上土豪了!”
趙清川猛地湊到鳳君臨跟前,在他臉頰吧唧親一下,“三叔拜拜~期待你明天來聽我唱歌哦~”
晚上,趙清川在宿舍姐妹的陪同下,去學(xué)院大禮堂參加了明天下午的演出彩排。
彩排期間,朱鶴收到了一疊情書,其中有給她的,大部分是讓她幫忙遞給趙清川的。
還有一個男生,是京大中文系大三學(xué)生,留著中分長發(fā),自來卷的那種,抱著吉他站在禮堂中間位置,對著趙清川唱情歌……
從京大開學(xué)報道那天算起,趙清川只在京大睡了一個晚上,今天晚上是她在京大出現(xiàn)的第二天。
就這樣竟然也能出名!
趙清川看著這些羸弱又娘氣的男生,越發(fā)覺得集訓(xùn)營好了,還是身著迷彩的教練哥哥們有男子漢氣息。
第二天清晨,五點,趙清川醒了。
她側(cè)著身子,探頭看看其余三個姐妹,輕生問:“喂~你們是不是都醒了?”
朱鶴舉起手,喑啞著聲音說:“我醒了……”
賀楠蹭地從床上坐起來,很麻利地爬下床,“原來你們都醒了,我這還怕吵醒你們,一直憋著不敢上廁所。”
趙清川看著動作如此敏捷的賀楠,說:“阿楠,我從未見過你如此靈活!“
賀楠把宿舍里的燈打開了,說:“內(nèi)急的時候,我是一只靈活的胖子!”
朱鶴探頭看看對鋪的曉楓,“這家伙真能睡,雷劈到頭頂也不會醒的。”
趙清川在床上打坐,掐指,閉著眼睛說:“我給曉楓卜了一卦,這孩子五行缺覺。”
朱鶴被趙清川逗得哈哈大笑,床都跟著顫了。
“哎,豬赫本,你動作幅度小點,小心把曉楓給震到床下去了!”
“哪有那么夸張了,就算我在床上蹦兩下,也不至于對面這頭豬給震下去啊!”
朱鶴說著屁股在床上蹲兩下,床咯吱咯吱響了兩聲。
趙清川幽幽地笑著,“豬赫本,你這樣,隔壁會誤會咱們宿舍有人滾床單的!”
朱鶴刷的一下臉紅到了耳朵根,“清川啊,你這家伙腦子怎么這么污!”
“這多正常一事啊,”趙清川掰著手指頭說:“男女性征、卵子、精子、受孕過程……我們初中生物里都學(xué)了啊。現(xiàn)在都上大學(xué)了啊,還有什么不可說的?”
朱鶴強調(diào)說:“這說兩碼事好吧,滾床單能跟生物知識扯到一起嗎?”
“怎么就是兩碼事了,如果男人不跟女人滾床單,他的小蝌蚪怎么能進入女人的身體,那顆等待雨露滋潤的卵子又如何才能搖身一變成為受精卵,然后發(fā)育成人體胚胎?沒有這個肉球做落到子宮壁,女人又怎么能受孕?”
朱鶴服了,對著趙清川合十雙掌,說:“清川啊,我覺得你不該修文科專業(yè),太屈才了,你應(yīng)該去學(xué)生物科技,一定會為廣大不孕不育患者帶來福音的。”
趙清川食指擺動著,“非也非也,我選修文學(xué),主要是因為我心中有詩。”
“你心中有詩?”朱鶴笑了,“是淫詩吧?”
趙清川給朱鶴拋個媚眼兒,“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賀楠從洗手間出來了,趴到趙清川的床前,說:“趙大詩人,來兩句你的淫詩,給姐妹的耳朵開開葷。”
趙清川指著賀楠,說:“豬赫本,你看看人家阿楠,你真是白在國外混了那些年!連個葷段子都聽不來,唉……你在國外一定很不合群吧?”
“其實,國外的民風(fēng)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開放了。國家不同,風(fēng)氣差別很大的。而且,人與人之間,三觀差別也是很大的。”
賀楠又踏踏著拖鞋去了朱鶴的床前,問:“鶴兒寶寶,你在國外,有沒有找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談場戀愛呀?”
趙清川手拍下床,“阿楠你這不是白問嘛,我們的鶴兒寶寶跟男生說句話都臉紅,她談個毛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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